《华盖天下之王爷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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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盖天下之王爷倾城-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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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个婆子来舒悦这边通传说是夫人听闻她病了,很生着急,安排了车马送她到效外的庄子上去静养,希望她早日康复。
舒悦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向这个婆子道谢。
既然话已传到,这个婆子不敢多留,水也没喝一口,飞也似的就走了。
“小姐,你看她们好像走慢一步就会倒地不起似的。”丁香愤愤道。
“这也是人之常情。”舒悦道。
丁香小身板恢复的倒也快,在外间的床上坐着与舒悦隔着一道窗说着话。
“既然都怕染上了病,恐怕是没人来看我们了。”丁香道。
话刚说完,就听外面有人来了,张婆婆打开帘子,郑婉与郭茹梦走了进来。
“婉姐姐,梦妹妹,你们来了。”舒悦便要下床迎她们。
郑婉赶紧走了上来,把她按在床上道:“你病着,就不要下床了。”
郭茹梦也道:“悦姐姐,听说你病了,好些了吗?”
舒悦有些感动,这个时候来看望她,自是真心待她,道:“有劳姐姐、妹妹记挂,其实好些了,并不打紧的。姐姐、妹妹不怕被染上病来看我,真是让妹妹好生感动。”
郑婉道:“好好的,哪有那么容易染上病。”她目光清明,看着舒悦的眼睛里有一丝明了。
舒悦笑道:“姐姐说的正是,妹妹向姐姐保证,佛祖保佑,姐姐定不会染上,定会平平安安的。”
郑婉道:“听说妹妹要去京效庄子上养几天,有什么需要的跟我说一声,姐姐也好帮妹妹打点一下。”
舒悦道:“有劳姐姐费心,都快弄好了,没什么要紧的。只有一点,希望姐姐有时间,能去看看我,庄子远而安静,无风无浪,我们姐妹俩一处说说话什么的,是再好也不过的。”
郑婉道:“那当然好。其实姐姐我很是羡慕,恨不得能早些去呢。”
郭茹梦也急切地道:“悦姐姐,我也会去看你的。”
舒悦道:“好的,我们在那里静侯你们两位。”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舒悦与丁香、张婆婆三人,乘着一辆马车便向庄子上行去,过了约摸有半日便到了那里。
三人下车一看,庄子上的房屋有些破旧,规模气派自是不可与郭府相比,只有两三个平日里看守房舍的下人在,已经得了消息,收拾出了几间房子。
舒悦却很是满意。
这里是效外田庄,田地里放眼过去一片绿绿的青纱帐,远处密树成荫,听得到鸟语花香,小河流水,真是再平静美好不过的乡村美景。
平日里舒悦与丁香时常散个步,在田野里看看风景,听听小河流淌的声音,还养了几盆花,小日子过的是悠闲潇洒惬意无比。
这天里舒悦正与丁香在院子荫凉处凉快,丁香正感叹着这样的日子好平静,忽听到门外车马喧鸣之声,听到一个清脆童声大喊“悦姐姐。”
舒悦便猜是郭茹梦的声音,出门一看果然是她。
门口停着一辆马车,郭茹梦却不是坐在马车里面,而是坐在车夫的位置上,手里拿着马鞕,兀自玩得高兴,而郭梓哲与车夫也在一旁,三人并排坐着,端是快活。
看见舒悦走出门,郭梓哲跳下马车,又把郭茹梦从马车上抱下来,郭茹梦高兴地大叫:“悦姐姐,你好些了吗?我和哥哥来看你了。”
郭梓哲走上前来道:“多日不见,悦姐姐身体可大好了?”
舒悦道:“多谢哲兄弟挂念,我已经好了。哲兄弟今天不当值吗,怎么有空来这里?”
郭梓哲道:“是,今日正要去霖小王爷那里,正好过来看看悦姐姐。”
郭茹梦道:“悦姐姐既然身体已经好了,就随我们去霖哥哥的马场玩吧,霖哥哥的马场里有好多漂亮的马,悦姐姐会骑马吗,我来教你!”


54。马场
郭茹梦因为就要见到纪泽霖而欣喜不已,力邀舒悦同去,同时炫耀自己的马技有多好,郭梓哲打趣她一会儿从马上摔下来可不要哭鼻子,郭茹梦傲然道:“霖哥哥会接着我,不会摔着我的。”
舒悦没想到纪泽霖的马场竟然会离这庄子不远,她最近在庄子上一直是闲来无事,而且对骑马有着极大的兴趣,于是欣然同意。
郭茹梦雀跃不已。
一辆马车笃笃行了只半个时辰,就到了纪泽霖的马场。
舒悦下车一看,只见这处地势较为平缓,草地茂盛,听闻郭梓哲说附近还有一条小河逦迤而过,正是养马再好不过的地方了。
马车一进马场,早就有人去向纪泽霖通传,不仅之后又回来道:“小王爷现在正在东马场里,请郭侍卫长劳驾前去。”
几个人又上了马车一同直向东马场而去。行了不多时,远远是便听到有马匹嘶鸣之声,待行到近时,舒悦便看到场中建了一个很大的围栏,围栏中养了少说也有二三十匹马,个个膘肥体健,皮毛油亮,在炙热明亮的阳光照射下真是壮观极了,舒悦就想起了大画家徐悲鸿笔下矫健奔放的马儿。
再看远处,远远的有一人一马的影子,只见那人骑在一匹油黑发亮的高头大马之上。郭茹梦早就大喊“霖哥哥”,郭梓哲也抬起手臂,向那人大呼一声。
几人下车,只见那远处一人一马已经行近。
舒悦看向那人,只见他气度昂扬,洒脱不羁,皮肤黝黑,头发肆意披在脑后,迎风扬起,立时就到了眼前,那坐骑下的马儿前蹄扬起,长嘶一声,立住不动了。
纪泽霖翻身下马,动作轻快敏捷,眼睛炯炯有神,与最前面的郭梓哲熟络地拥抱,哥们儿般地互击手掌。
郭梓哲轻笑:“你这一身真是臭死了,可要醺坏了几位姑娘。”
那是汗水、青草与马匹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郭茹梦道:“哥哥你也骑一会马,就会和霖哥哥一个味道了。”
几人都大笑,纪泽霖与舒悦行了个礼问好,舒悦看他比在赏荷宴上相见时黑多了,想是经常在烈日下骑马的原因。
纪泽霖道:“贵客前来,不曾远迎,不修边幅,还请见谅,请去堂上一聚。”
郭茹梦道:“我要跟霖哥哥骑马。”
郭梓哲道:“梦儿,不得放肆。”
郭茹梦不高兴地撅起小嘴。
纪泽霖笑道:“我们稍后再来,正好我也有点乏了。小丫头你现在大日头下骑马,只消一个时辰,就会黑的跟我一样。”
几人都笑,纪泽霖又对道:“今天我这里也正有人,想必他也很乐意与你们一见。”说完却是看了舒悦一眼。
于是一行人又去了马场大堂。舒悦看那建筑倒是风格浑厚,与宽阔的草地极配,不像城中的房屋那样严正,反而有一股草原上的洒脱气息。
大堂上有一人迎了出来,只见那人欢颜大眼,面容颇为稚气,笑眯眯地看着众人行礼。
丁香吃惊地大声道:“怎么是你?”
只见那人回道:“看来丁香姑娘还记的我。在下丁进。”
丁香面上却有些羞怯。
郭茹梦道:“丁香姐姐还和这位小哥哥是一家呢,都姓丁。”
丁香道:“我虽叫丁香,可是不姓丁,我本姓宋呢。”
大家都笑了。
这人正是一直跟在纪泽轩身边的丁进。在江南的时候,纪泽轩曾经派他去给舒悦送信,当时见到的正是丁香,舒悦问送信的人什么样子,丁香的描述是说那人长的很“可爱”。
丁进道:“煜王爷听闻有客人来,正在里面候着。”
刚才纪泽霖说这里也有人乐于与众人一见,舒悦便注意到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便猜想是煜王爷纪泽轩在这里。
舒悦总觉的丁进很眼熟,这会儿更是仔细地看了他几眼,腾地想起什么,便问他道:“这位小哥儿,我们一定是在哪里见过。”
丁进只笑眯眯。
舒悦一下想起来,那时在临安街头,赵知府的公子哥赵印在街上碰见了她正要为难她,猛地出现了几个官府里的衙役把他带走了,那时领着几个衙役打头的却是一个穿常服的年轻人,不是这丁进是谁!
舒悦道:“那天在临安街头上抓走赵知府公子中就有你是吧。”
丁进道:“悦姑娘好眼力。”
舒悦却觉的不仅仅是这个样子,但是一时也想不起来。
一行人进屋,只见桌上摆满了水果、杯盏,一人长身玉立,玉树临风,遍身清雅气息,笑容如满月清辉,正立在一旁候着他们。
正是煜王爷纪泽轩。
众人又互相行礼问候,舒悦看向纪泽轩,只见纪泽轩也正看着她,脸上仍是那种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丁进身为纪泽轩的身边人,站在纪泽轩之旁。
丁香再一次见到了传闻中的煜王爷,有些紧张之意,只紧跟在舒悦身边不说话。
几人相聚东一言西一语的聊了会天,郭茹梦一心盼望着能与纪泽霖一块去骑马,不多时便央求说要出去玩。
纪泽霖已经换洗了一身衣服出来,看太阳已经西斜,炙热减退,又见郭茹梦如此急切,便答应了她的请求。
众人都来到马场,郭梓哲独乘一匹马,郭茹梦终于得以与纪泽霖同乘一匹,三人一进马场就奔了起来。
纪泽轩陪同舒悦从马场里挑了一匹马,道:“悦姑娘可会骑术?”
舒悦看着那匹矫健高大的马有些遗憾地说:“只会一点点。”前世里她也曾到现代马场里由训马师相陪坐在马上行过一点路,说自己会“一点点”都可算是吹牛。
纪泽轩道:“那正好讨教一番。”
舒悦道:“呃,坦白讲,我连怎样上马都快忘记了。”
纪泽轩轻笑:“悦姑娘上得墙头,进得了库房,潜得了深水,难道连上马都不会?”
舒悦道:“啊!你取笑我不是?”
纪泽轩道:“不敢!”
舒悦看向丁香,见到丁进正陪着她站在一匹马旁,丁香小手轻轻抚摸了马鬃,丁进则手中牵着缰绳在说着什么。
突然电光石火间,舒悦陡然想明白了一件事,大声道:“我终于知道了!”


55。暴雨突降
几人听到舒悦突然间大声道“我知道了!”都是吃了一惊,丁香奇怪问道:“小姐,你知道了什么?”
舒悦走到丁进面前,仔细地看着他,越看越肯定,对他说道:“你就是那个大胡子车夫对吧?”
丁进笑嘻嘻道:“悦姑娘好眼力。”
舒悦听他连赞了她两遍“好眼力”,便道:“你是这是在夸我吗,我要是好眼力,应该早在临安街上就认出你来了。”
丁进闻言却是看了纪泽轩一眼,又对她道:“悦姑娘一腔热血,行侠仗义却是没错的。”
几人都会心而笑,唯有丁香有些迷惑道:“你们在说些什么呀。”
丁进看了舒悦与纪泽轩一看,对丁香道:“来,我教你骑马。”然后,抬手用力一托,将丁香扶到了马背上,丁香惊慌不已,不禁大叫,丁进又纵身上马,拉着缰绳慢慢骑远了。
舒悦看向纪泽轩道:“这么说,其实在临安的时候都是你一直在暗中相助,否则我根本不可能做到那些事情,帮那父女二人的。”
纪泽轩道:“虽然你笨乎乎的,心肠却是很好。”
舒悦大笑,手中牵好缰绳,纵身提气,跃上了马身。
身下的那匹枣红大马一时有些不习惯,来回摇摆了几下,舒悦心中不免有些紧张,纪泽轩道:“拉紧缰绳,稳住身体。”
舒悦依言而行,果然那马顺从下来。
纪泽轩也飞身上了另一匹油黑大马,二人各骑一马在辽阔的草地上行驰开来。
舒悦不敢太快,所以只是小跑,看到纪泽轩纵马跟在旁边,他的骑姿可是专业得多,优雅而闲适,好像是出生后就在马背上长大似的。
她看着他道:“我也一直觉得自己笨乎乎的,在临安赵知府家那晚,在你眼里一定是特别可笑。”
纪泽轩道:“还好,笨的程度在我可以容忍的范围之内。”
舒悦闻言故作生气地向他瞪眼,转而又笑了,道:“你在京城又见到我有没有很吃惊?”
纪泽轩只是笑,其实在临安城舒悦向他道别的时候,他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
舒悦道:“你笑什么?你突然在京城看到我,而且还是个女的,难道一点吃惊也没有?难道你早就看出我是个女的来了?”
纪泽轩道:“当然很吃惊。”还感到很惊艳,但是却没有答他早就看出她是女儿身这个问题。
舒悦想到在江南的几次见面,他甚至还吻了她一下,面上突然有些热,但是,脑海里突然又闪过在皇宫见到的徐天佑,想起徐天佑那股子妩媚劲,想起这位煜王爷的种种传闻,一句话突然就从她嘴里冒了出来:“你看到我是个女子,有没有一种受欺骗的感觉?”其实她是想说愤怒的感觉。
纪泽轩道:“我为什么要感到受欺骗?”
因为据说你喜欢男人不是吗?因为你以为我是个男人,合欢树下才会亲了我,不是吗?舒悦张口想说这些话,但是说出来的却是:“因为我对你不够坦诚。”
纪泽轩闻言眸中神色一闪,却是笑道:“我原谅你的不坦诚。”
舒悦觉得这话没法谈下去了,说着说着倒好像是她的不对了,她可是记得当时冷不丁被他给吻了以后的那种愤怒感,现在谈话方向严重跑偏,她本来是希望他会道个歉的不是么。
但是舒悦却不知道,在纪泽轩的心里,他从来没有为那个吻愧疚过,相反,他内心里盼着能再吻她一次。
于是二人一时不再说话而是专心骑马,舒悦觉得自己的马术在上马之后的短短这段时间里就有了很大提升,心里不禁很是快意。
天气却突然变了,本来西斜倾洒在草场的阳光不见了,空中倏然聚起了大团大团的乌云,黑沉沉压得特别厚。
“我看我们快回去吧。”舒悦道,“不知其他人返回了没,看这个样子很快就要下大雨了。”
纪泽轩同意,于是二人调转马头,向马场中心返回。
但是还未等二人到达,突然狂风大作,隐隐有闷雷响起,舒悦有些担心不禁将手中的缰绳攥紧,但是还未等她这个念头想完,天空中猛然一声惊雷,有如睛天霹雳,好像大地都在脚下颤动,她座下的枣红大马受惊,忽地高高扬起前蹄,纵声嘶鸣,癫狂不已。
舒悦恐惧不已,惊呼一声,虽是紧紧勒着手中缰绳,希望马儿能平静下来,但是,眼看那匹大马用力摇甩,她就要掉下马来,不禁有些绝望地闭起了眼睛,但是说时迟那时快,只感到身后坐骑上猛然间多了一人,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一同牵住了缰绳,用力一拉,口中呼叱几声,不多时那枣红大马竟然平静了下来,然后快速前行。
舒悦长吁一口气,睁开眼来,只见握着自己的那双手修长白晳,充满了无穷的力量,想到刚才的惊险一幕,道:“谢谢你,要不是你,可能我这会儿已经葬身马足之下了。”
纪泽轩却是在她耳边沉声道:“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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