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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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 第3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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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岸英一听,不觉有些发愣,嘴里下意识地嘀咕了一句:“什么嘛,人家什么都还没搞清楚,这都要跑起来了?”
“你说什么,毛同志,请重复一遍,完毕。”
看到谢光宗的声音,这么毫无阻碍地穿插其间,毛岸英终于有所顿悟,壮起胆子试探着也喊了一句话过去:“谢、谢连长同志,请、请问你说的什么安全带,在什么位置?”
“很好找,就在你的两手边儿,一左一右的卡簧处,找到了吗?对,拇指用力,它就会自动弹出。”
两手一探摸,果然找到了机关处。
“好了谢连长同志,请问还有什么指示?”
话音未落,帽盔中就是一声按耐不住的得意一笑:“那就开始好好享受一下什么叫风驰电掣般的感受吧,啊哈——”
随着谢光宗一声啸叫,坦克忽然间就像鼓满了东方的巨帆嗖嗖地窜了出去,后面是一溜高高飘扬的尘土。随着坦克抖动的频率越来越紧密。毛岸英终于挣扎着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五分钟。这么沉重的坦克,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将速度提升到了这个程度,即使不去猜测,凭借他多年装甲兵的经验,他也知道这样的速度,绝非是其他任何坦克所能达到的高度。这样的速度,倘若再有极佳的机动性,这一点就足以击败敌人的来袭坦克。
“谢、谢连长——”
只喊了几个字,毛岸英就发现自己根本不可能在这样的速度和状态下,顺利地将一句话完整地说完。好在帽盔里很快响起了谢光宗善解人意的声音:“毛同志,现在时速高达58公里,有什么话过后再讲。坚持住,我将保持十分钟急行军里程。然后进入下一科目。”
下一科目,嗯,那会是什么呢,但不会是炮击吧?
毛岸英回忆着脑海中的战斗流程,双手下意识地在炮塔上使劲拍打起来。这个动作,可是当今坦克兵最为普遍和熟知的动作。通过手的敲击传出轻重、次数,就可以完成彼此间短距离的联络通讯。
不过,毛岸英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抬起戴着厚厚手套的左手使劲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哈哈,有了像飞行员一样先进的通话器。他们还需要这么原始的敲击吗?
就是不知道哪一天,假若咱们的延安也有了一支装甲部队,哪怕只有几辆坦克和战车哩,那时,才真正叫人从心底精神一振啊。
这时,坦克猛然一顿,速度渐渐缓慢下来,而一道长长的斜坡也赫然出现在眼前。
随着速度减缓,毛岸英终于不用再戴着帽盔透过厚厚的眼罩向外昏暗地望去了。不过,当他小心翼翼地摘下帽盔。眯眼向那一溜斜坡看去,坦克就在这时也缓缓地重新启动起来。
紧接着,它像一只巨大的爬虫开始奋力向坡上爬去。
天呐,这是干什么,这样的坡度稍有不慎。战车就会倒扣过来车毁人亡啊。
“谢、谢连长——”
话刚一出口,耳边便响起了嘘的一声:“毛同志。请睁大眼睛集中精神,好好看一下我们无与伦比的爬坡和翻越障碍之能力吧。”
闻言,毛岸英急忙把嘴一闭,双手下意识地向两旁抓去。
而这时,无数的碎石,在巨大而沉重的履带碾压之下,不时地扑扑索索地往下翻滚着。一些隐藏其中的小动物、小昆虫,开始惊恐地从里面争先恐后地爬出来,四散逃去。
毛岸英不敢再看下去了,身体已经几乎半仰着,虚虚地望去,头顶的天空就像要倒扣过来,他甚至已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坦克却在这时又猛然一顿,然后一头向下扎去,啊——
惊呼声尚未落地,怒吼着的坦克,却早已稳稳地重新回到了平地之上。
紧接着,一颗人头冒了出来,然后那把手枪又回到了毛岸英手中。
“怎么,这就一刻钟过去了吗?”
毛岸英低头瞅着手枪,忽然恋恋不舍地叹了口气。可不是吗,刚才大部分时间都沉浸在害怕当中,那顾得上去细细品味哟。
蒋经国倒是宠辱不惊地一笑,然后缓缓摊出自己的手掌,无声地索要他头顶的帽盔。
坦克再次出动后,远方忽然出现了另一道黑影。
走近一看,却是一条蜿蜒的长河自西向东而去,恰好拦路横亘在前。
在河畔站着几个明显是守候在此的战士,分别拿着标尺、木杆以及小旗子等工具,缓缓地指示坦克一点点地向河岸底下开去。
这一次,换了蒋经国开始担惊受怕了。
这时还没有水陆两栖坦克的概念,当然t59改型也不是水陆两栖坦克。然而,当它毫不犹豫地向波涛汹涌的河水开去,似乎就连在河畔服务的战士都忘记坦克上还站着一个大活人。
人命关天,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吧?
蒋经国有些急了,缩身就要往炮塔里钻:“哎上尉同志,这待会儿河水往进一灌,最先倒霉的可是你们呐——”
“呵呵,这位蒋同志,这段河流是我们特别选定的,水深两米,正好淹没坦克而您绝对不会出任何危险。”
哦,原来是这样啊。
蒋经国讪讪地一笑,总算又恢复了原先一直保持不错的庄严仪态,挺身重新立在炮塔上,并尝试着将一只手放在了高射机枪座架上。
很快,当河水缓缓地漫上坦克黑黝黝的车体时,炮塔以下所有出口,突然奇迹般地从里面被封闭了。紧接着,在车前和车尾两端,各种从里面探出一对通气口,一直延伸到三米的高度。
听着耳畔一阵阵水打车体的涛声,伴随着这一对通气口咯咯吱吱的机械声,蒋经国忽然被这一切不知不觉地打动了。
更早一些的战车队,后来的铁甲车团,再到最近的装甲旅,国民革命军其实一直都不缺乏能与列强不让多少的先进武备,虽然在数量和使用上,也许比别人要差许多,但他们毕竟是拥有了。
然而直到今天看了突击营的坦克演练,他却突然明显地感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羞耻和沮丧,像烈火一般自心底一直烧上喉头。
坦克,原来可以这样疯狂。
更可怕的是,坦克在突击营的手中,原来可以这般狂野。
除了不能上天,它还有什么不可以呢?
正想着,他就感到整个身体一扬,坦克便怒吼着一下子冲上了对岸的河堤,并毫不费力地跳跃一般回到了一望无际的戈壁滩上。
这时,一辆似乎早已停止河边的东风猛士战车,猛然向前窜去。
在它后面,长长地拖着一道摇摆不定的靶标。
一百米,三百米,五百米,八百米——
一道拖曳着蓝焰的火光,忽然挣脱了炮口的束缚,砰地一声激射而去。坦克也因此一顿,带着猝不及防的蒋经国,嘎然一声停了下来。
远处,靶标已变成无数碎片,在半空中四散飞舞。
格穆里亚终于一头撞了出来,连手铐都来不及让人打开,他便一头向身后的河岸扑去。
很奇怪的动作,大家都是向靶标望去,这家伙却是反其道而行之。
“他怎么了,就这一会工夫,不会是救憋坏了吧?”
当然,逃跑的话,就更不可能了。周围虽说没有大部队,可河畔还是有一些游哨一般的突击营战士呐。
因为一起爬过苏联战壕,过了半晌,毛岸英还是摇摇头走了过去。
“格穆里亚同志,您怎么了?”
格穆里亚抬起双眼,就像一头困兽一般盯着毛岸英,看了好长时间,这家伙才忽然嚎啕一声:“我现在这样知道那天我的一个坦克营是怎么被打掉的了,上帝啊,原来那辆坦克,就是埋伏在河里才躲过了我的三个坦克营的围剿搜捕……”

第六百零二章 、父与女

孟遥在被“请”下车之后,望着路旁楚楚可怜的叶韵恬,以及在她脚旁横七竖八扔了一地的行李,一辆看上去还不错的女士脚踏车,唔,当然还有一杆好像是用作防身的小猎枪,一时间,他不禁有些恍惚了:呵呵,这是欧洲中世纪哪家贵族千金的愤而离家出走,还是本朝大明晚期深闺大小姐深夜私奔,迷途羔羊,终于知道世事艰难,在此狼狈等待梦中王子的救援?
老实说,孟遥第一眼看上去就想笑,尤其是记忆中这张曾经白皙脂玉般的粉脸,如今不仅被风沙毫不怜惜地弄得五花六道,而且早已在脸上恣肆汪洋的汗滴,也早就变成了洪泽湖,虽波光盈盈,却再也不忍卒读呀。**
不知用了多大力气,使劲揉了好一阵鼻子,孟遥才拼命忍住笑道:“叶小姐,你这是——”
话音未落,叶韵恬顿时泪流满面,只把一双哀怨的足以令所有男人都为之怦然心动的眼眸,无声地投在了孟遥脸上。
哭,是真的哭。
望着孟遥尽情流淌而下的泪水,也是情真意切的泪水。
鉴于已经无数次领略到突击营方方面面的恐怖科技实力,重新与大本营恢复了最高等级联系后,根据天皇指示,凡是一切发自叶家的各项秘密指令,严禁使用包括无线电在内的一切可被追踪的技术手段,甚至连军鸽都不准妄动。而一律只准动用最原始的人工传递。
如此一来可想而知的是。在她和大本营之间的每一次往来指示和接受指示,其延长的过程和间隔时间,自然也就达到了叫人难以忍受的缓慢地步。
比如这一次苏联红军与突击营的冲突,上一次来自大本营最高指示的密令,依然还是停留在一个月前的时间段上。
那时,斯大林刚刚开始调兵遣将。
那时,谁能想到斯大林的雷霆万钧,在突击营面前不过是一阵羞答答的小风雨,三两下就完了。
但天皇是至高无上的,早就准确地预测了这场冲突。虽然结局多少有点不同,虽然最新指示还不得而知,但尽一切手段和美色俘获眼前这个最大的“敌酋”,却是毋庸置疑的了。
她哭呀。就为了这个结果,她漂洋过海不远万里,在这个风沙漫天的鬼地方一待就是多年。
一切,却真的让她都等到了:
让巨无霸一样的红色苏联,与几乎是钢板一块的突击营发生冲突,甚至是一场难以估量的战争,这个做了多年的梦,竟然真的实现了。虽然这一切既不是她一手发动的,也是她自己都莫名其妙的,但现实毕竟是发生了。
让自己因此自然而然地拥有这个可能是当世最有力量的男人。因为这一切的来临,而变得触手可及,她怎能不欢呼雀跃尽情一哭呢?
因为这一切,也是天皇的密令和夙愿啊。
而且从这个男人这些年来相继拥有的一串老婆、夫人的燕瘦环肥来看,这个男人显然也不是纯粹吃素的,只要一切自自然然水到渠成,只要是王八看绿豆对上了眼,他,同样也不会拒绝再多一个她这样的美人?
现在总算于公于私都可以正大光明地对这个男人施展手段,她容易吗?
禁不住越想越伤心。当然也有抑制不住的心头窃喜,让叶韵恬一下子浑身发软地扑坐到了地上。
“孟、孟将军,没想到这荒漠之上的路,还是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我与父亲打赌。我能自己骑车横穿六座新城,结果——”
哦。原来是这样。
孟遥一看,连忙示意覃五柄与另一名警卫员将叶韵恬搀扶起来,然后送入自己的车内。
待到其他战士再把她散落一地的物件,一一收拾妥当,孟遥这才对早已做出花容失色状的叶韵恬关切地道:“叶小姐,这里还不是江南,虽然将来她一定赛似江南,但现在你想要这样单人单骑穿越她显然还是很有困难的。我看这样,你的旅程不如就此告一段落,随我一道返回下一座城市可好?当然,我也可以通知你的父亲叶老先生,请他提前赶往那里接你回去。”
“一切都听将军安排——”
叶韵恬炉火纯青地调整着自己的语调、表情和姿势,病恹恹地说着,只是极快地眯眼观察了一下孟遥的动作。
既然已经要做温驯的绵羊,当然一切都得柔软的恰到好处喽。
“实在不好意思将军,您车上有水?我、我已有很长时间都没——”
这句话一出口,果然引来一声自责的惊呼:“哦水,有,有——嗨,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呢?覃五柄,快,把水壶给——”
“不,将军,还是我自己来。”
叶韵恬心里顿时乐开了花,继续两眼迷离地打量着明显有些手忙脚乱起来的孟遥,抬起粉颈轻轻抿了一口水,便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啊对不起,将军,我太渴了,喷了您一身的水,实在抱歉!”
“没关系,没关系。”
孟遥毫不介意地一面用手抹着脸上的水花,一面语气和缓地说着,却没防备叶韵恬一下子就扑了过来。
“将军,实在是无礼了,还是让我——”
说着,叶韵恬便摸出不知在哪儿早已弄得五花六道的手帕,忙不迭地、同时也是毫不顾忌地扑在孟遥身上,仰着一张俏脸,关切地上下其手。
得,这一幕,让原本还有点警惕意味的覃五柄彻底扭过头去,还顺带瞪着眼睛让其他人也目不斜视起来。
呵呵。当年因为李雅丽。周大博士一缸醋打翻,直接打上门来,敢把枪口直接顶在孟遥的脑门之上,这一幕至今仍在很多贴身警卫的眼前晃悠。而眼前这小妞,无论美貌还是身世,啧啧,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为好啊。
当叶韵恬不顾一切地扑上来,几乎就是一头扎在了自己的怀里,孟遥当然是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的。
不过,当他本能地在乌油油的一头秀发飘过来时。深深地一吸气准备大大的秀色可餐一把,一股令人十分不愉快的气味却直冲鼻端而来。一怔之下,孟遥却不禁因为这怪异的气味,令自己心底最后一丝本能的警惕也没有了。
这乞丐一般的气味。说明了眼前这位大美女没有说谎。
心中一松,一串真正发自内心的畅笑油然而生:“呵呵,叶小姐呀,这也幸亏是在我们十号以后的新城,不然的话,像你这样的大美女,恐怕要洗去一身铅华至少得一周之后啰。”
叶韵恬马上嘤咛一声,顺势娇嗔道:
“若不是将军的这些民生功绩,小女子哪里敢这样轻易在荒漠肆意忘形。想到每到一地就有热水澡可用,我还怕什么呢?”
呵呵。瞧这马屁拍得多么不动声色呀。
这一次换上了马路遥,脸上神经症地以抽搐,随后再次腹诽地扭过了脸去。
叶荣贵接到基地内卫部门叶韵恬所谓遇险事件的通知,心里咯噔一下之后,马上又老狐狸一般地悄然一笑,这次不慌不忙地拿起电话,告诉他的秘去准备车子。
叶家当年扶桑归来,最终选择投身于突击营扎根曾经轰动一时。但孟遥也没有亏待叶家,不仅在政治上给予了很高待遇,同时还保留了叶家在突击营家族商业的三成特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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