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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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 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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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之后,你再将整个情况完整地打包转过去。”
……
却说叶氏家族举族迁移的庞大船队一进入上海水面,叶荣贵就已泪流满面地凭栏眺望着远远的上海,喃喃自语:“回来了,回来了,不管愿不愿意,我叶氏家族总算是一个不少地全都落叶归根啰……”
按照叶家原定上报的航线,是要直接驶往香港转停,然后再确定回国定居到哪个省市的。但由于特高课的暗箱操作,日本所有船舶公司以及海关给出的路线只有两个地方,要么是连云港,要么是上海。
这两处现在都在日方的实际控制中,特高课当然不可能让叶家这么快就脱离他们可以掌控的视线。
所以,叶荣贵无奈之下,最终选定了自己的故乡上海。
反正都是日本人占领的地方,要选还不如一次选到位算了。
而叶韵恬最关心的,可不是她这个精心呵护了她20年的冒牌爷爷所谓思乡的眼泪,而是付出了那么多牺牲和代价换来的与突击营的自然挂钩。
要知道,突击营现在不顾一切地四处扩张人口,叶氏家族这么大一块自己送上门的肥肉,那个孟遥是绝不可能放过的。
或许,此刻的岸上,就站着一个突击营的某个重要人物呢?
叶韵恬猜想着,露出了一丝“美丽的”微笑……
*。空降抗日突击营

第四百四十三章 、祸害级别

淞沪会战**惨败退出后,钱学武及其整个红星饭店团队,是唯一公开留守在上海的突击营官方人士。一如事前预料的那样,有着另一个身份的他,虽然有些战战兢兢地亲眼看着一队队日本鬼子从饭店门前趾高气扬地走过,但就是面对这样一座无异于空城的豪华所在,日寇竟然还真的未敢越雷池半步。
中日之间的第一场正式大会战,之所以没有一开始就出现南京大屠杀那样的惨剧,原因是多方面的。
所谓国联多少仍在挥作用,所谓九国斡旋机制仍在运作当中。当然,从大战伊始没有来得及撤离的各国侨民,以及原本就常年在饭店安营扎寨的各国各种机构的办事处,更加如过江之鲫穿梭其间,也是因素之一。
但至关重要的一点,却一定是突击营早在被国民政f所迫退出上海之前,就向世界专门针对日本出的一个公开声明有关。
现在的红星饭店,依然保持原样,甚至连门口的持枪警卫也照常上岗执勤。
但有一点变化还是挺大的,那就是现在出现在饭店最热闹的餐厅的日本人,比淞沪会战前明显多了很多。
但有一点却是不变的。那就是即使是某个日寇师团长一级的慕名前来就餐、入住,他可以在饭店之外横着走路,进了饭店却有三不原则:一、不得在公开场合以饭店指定的某**人装束出现。
二、公开用语严禁使用除华语、英语之外的任何语言。
三、除饭店指定人群外,任何人不得携带枪支、刀具以及该国任何标示。
叫钱如武既得意又多少有些惴惴不安的,是这些明显带有歧视性、针对性的条条框框,竟然在已经成为胜利的占领者面孔出现的日军身上,都一一遵守照办了。
甚至,连那些挑衅性的举动都没有。
比如,在饭店不许,隔着饭店数米之外总可以吧。这样的勾当和伎俩,他们不是没有先例。
比如乔装成日本浪人,故意在饭店门口每天都上演一出对台戏,这对已是占领者的小鬼子而言,简直易如反掌。
然而,所有钱如武已经做好心理承受准备的状况,却一点都没有出现。
背靠大树好乘凉,这句话钱如武是第一次真正有了切身的感受,而且是一种十分愉快的感受。
不过,今天他却突然费起了琢磨,也好奇心大起。
这几天连篇累牍报道着的叶氏家族,到底是什么来头呀,居然不约而同地得到了重庆、延安方面的同时关照,就连孟遥都亲自过问了此事,可比他钱氏家族那时候风光太多了。
“钱总,他们到了——”
随着接待处打来的一声电话报告,钱如武立刻赶到了大厅前台处,还没说话,便被俏然挺立在告示牌旁的一个艳丽身影,立刻给深深吸引住了。
直到叶家负责联络的大管家一声不满的咳嗽,他才恋恋不舍地扭过头,多少有点尴尬地笑了笑,随即才双手合什摆出一个p道:“不知哪位是叶公叶荣贵老先生?”
要怪只能怪那些天生就长着一双势利眼的记者先生们,不管多么大牌,也不管他们是否具有正义感或天生就是猥琐的家伙,这么大一个名门望族,拍出的相片却总是一个人,而且还大多都是特写。
没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人家再怎么是糟老头子,毕竟是还在位的掌舵人吧,给一张照片让大家认识认识不为过吧。
结果呢,永远还是一个人,叶韵恬。
“我就是叶荣贵,您是——”
说着,一个干巴巴的老头,故作威严地挺了挺胸脯,然后同样带着一些不满的眼神顺带瞟了一眼那边。
呵呵,那边估计此刻绝对已是所有聚光所在。
“哦哦,您就是叶老先生呀,我是这里的总经理,敝姓钱名如武——”
钱如武心猿意马地说着,到底还是没有忍住,唰地一下扭过头又向那边看了一眼。
这一看可不打紧,那不可方物的小妞竟然闻声一动,立马也是扭脸朝这边望来,恰好与钱如武四目相对,刹那间便是嫣然一笑:“钱如武,您就是大名鼎鼎的世界闻名大饭店的经理钱如武先生?”
不得了哇,侧面看上去已经那么美,正面才现那才叫一个美轮美奂。钱如武直觉得脑袋轰地一下彻底空白了,失态地翻着两只眼睛,语不成调地结结巴巴道:“怎、怎么小、小姐,您也、也认识我——”
说着,他已经情不自禁地指着自己鼻子,身不由己地像掉了魂似的走去。
叶韵恬突然不笑了,盯着他默默看了起来,然后出其不意地又是咯咯一笑,掩嘴嗔道:“红星饭店,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红星饭店的钱大经理,自然也是谁人不知,无人不晓。钱先生,今天总算见到真人,我好开心哦。”
就在钱如武丑态百出的时候,一间密室中,一个人盯着监视屏幕突然后背往后一仰,不由就是一声长叹道:“完了,完了,我们的钱大掌柜中邪了。”
另一个人马上附和道:
“是呀,这都多少年没看到咱这位小舅子这样了。我还一直在想,这小子该遭报应了,自打坐上红星饭店总经理这个宝座,每天不知有多少美女排着队自动投怀送抱,也不知上过多少个美女的温柔床。姥姥,今年看他拒腐蚀永不沾的样子,还真以为他已经玩厌了里。得——”
旁边立刻又有一个声音响起:
“还废什么话,趁咱们还没同样迷糊之前,赶紧将这个片段录下来,马上给老板送去。”
所谓小舅子,当然是比照着钱如云叫的。老板,自然是曹飞彪。
这句话一说出来,在场的几个人全部哈哈大笑起来。可不吗,倘若那屏幕中的小妞不是明天就走,他们肯定能见的着。像这种祸害级别的美人,恐怕没几个人男人能真正抵挡得住的。
按照曹飞彪自己独创的一套突击营内部情报传递系统,录影很快在第二天便送到了曹飞彪办公室。当然,曹飞彪早已动身去了二连浩特,葛勇军看了一眼便立刻又将它送往了唐县。
就在所有知情人暧昧地想象着自己的大营长在看到录影之后,将是一副什么表情之际,任何人都绝对想象不到的是,就在叶氏家族举家入住红星饭店的当天晚上,几个神秘的黑衣人紧跟着也入住了进来。
说是黑衣人,其实也就是也就是几个穿得西装笔挺、皮鞋擦得铮亮的看上去十分有身份的人而已。
红星饭店之所以紧张的是,这些看似很有来头,也很有气派的人,似乎从任何资料或者内部掌握的上流社会的大名单上,好像都找不到一点瓜葛。按照常理,像这类公子哥级别的队伍,突击营多少会有一些资料备案的。
更叫人奇怪的是,这些黑衣人无论是漫不经心地登记入住,还是一本正经地掏钱付账,别说前台小姐、大堂经理和服务生,就连内保在事后回想起来,才现自己竟然根本没有记住这些人长相。
第二天,又一伙人也来登记入住了。前台一看,好嘛,这次来的倒是熟人,可却是一般不欢迎他们来的人——上海青帮,杜月笙门下。
当然,紧跟着叶氏家族入住而来的人,数量激增也是可以理解的。另外还有很多入住进来的其他人等,则显得就干脆多了,上来就拿着手里的报纸直截了当地问,叶韵恬小姐是不是在今天入住了酒店。
开玩笑,这都什么人呀,客人资料能随便告诉你吗?
钱如武像打了鸡血似的,挥着手臂对报告情况的大班直嚷嚷:“顶层现在立刻进入特别安保程序,别瞪着一对铃铛看我。叶氏家族不仅是名门望族,而且还是爱国的归国侨领,我们有义务这样做。去,就说我说的,出了问题一个个都得给我滚蛋。”
真像一句谶语,当天说当天就应验了。
说来也怪,中午吃饭时,这两天一直都由餐厅将点好的大餐、酒水送往顶层的惯例,却被叶韵恬独自一人给打破了。大概是憋久了,或者是别的什么,在几名保镖的陪护下,没有可以掩饰什么就从顶层走了下来。
也不知是早有预谋,还是正好赶巧,刚刚走到底层楼梯拐角处,她便与那伙杜月笙门徒迎面撞上。
令人惊奇的是,他的保镖竟然未出三个回合,便被人家闪电般完全控制。
再然后,一辆等候在饭店不远处的汽车,便像约好了似的直接就开到了大门不足几米远的地方,杜月笙门徒身份登记入住的这伙人,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挟持着叶韵恬,一溜烟钻入接应的汽车,竟这样就把人给绑走了。
要说红星饭店的内保、以及门房反应度,已经在同类中绝对算得上是顶尖最快的了。从听见打斗,到紧急出动,再到追至门外,不过两分钟的空挡。
可他们快,人家比他们还快,追出来,就只看见人家汽车绝尘而去。
上车去追吗?呵呵,内保没有这个条例。最关键的是,日军虽然不动红星饭店,但却早就了布告,红星饭店的人一旦出酒店范围,将自动进入他们作为占领军的所有管辖权之内。
“怎么会是这样呀,你们都是饭桶吗?”
闻讯而来的钱如武只觉得两眼黑,天晕地旋……
*。空降抗日突击营

第四百四十四章 、这些东西,我早玩厌了

从被人粗鲁地推上车,叶韵恬终于长吐一口气,暗中在心底窃笑起来:期盼中的事情,终于出现了。这种套路,她不知已经阅历了多少次,一点都不好玩。唯一值得期待的是,这些还无法知道其身份的家伙,到底是国姓,还是土八路?
不过,从逻辑上推理,他们即使不是突击营,至少应该与他们也有千丝万缕的瓜葛。哼哼,在自己自诩为最高级、最安全的世界顶级酒店中,客人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绑架了,他们怎么向世界交待。
当然也不能排除一些根本不入流的抗日团体,如果碰上像以前王亚樵那样的草莽英雄,事情倒有些麻烦。不过,上海的特高科也不是吃素的。
嗯,他们恐怕早就跟踪过来了吧?
由于一上车双眼就被一条黑丝带蒙住,叶韵恬只记住了第一个拐角的街道招牌,因此直到感觉车子到了目的地,她已无法根据自己所有功课中有关上海街区的这部分记忆,来判断自己目前到底身在何处。
紧张中,她突然吓了一跳,急忙在第一时间奋力挣扎起来,并开始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肌肉,使它出与自己整个身躯扭动所产生的相对应的颤抖状态。
是的,被强行推上车的一刹那,她表现得有点过于冷静了。
还好时间只是一瞬间,从任何角度都可以理解,作为一个大家闺秀,她即使害怕,但也应有一定时间的矜持,茫然,初醒,然后才会做出相关的反应。
推搡中、碰撞中,两只粗大的手,猝不及防地伸向她怀中一对正在猛烈蹦跳着的大白兔——
“唔唔……嗯……呀”
这一次,她是极其自然浑身一紧,几乎是本能地呜呜两声,随即是真正愤怒起来,抬起一只膝盖,险些就要用柔术中的必杀技,向这个出咸猪手的人痛下杀手。
她知道,根本无需半秒钟,这个竟然能如此快地有了快感,并且不由自主地在嘴里哼出声来的混蛋,只能道下辈子去想他的子孙了。
这是敌人试探计划中的一个出其不意的另类备案,还是执行人员假公济私,乘机揩油呢?
电闪雷鸣中,她突然啄起双唇,噗地一口,将一口浓痰啐了那人一脸。
只听一声闷哼,那只手随即下意识地一缩,旋即闪电般地离开了她的一只兔子,却仍旧不甘心地扫过她的另一只大白兔,并恶寒地在上面飞快地捏了一把。
“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没有把她的嘴巴堵上?”
一声严厉的喝斥,突然出现在车中。叶韵恬急忙竖起耳朵,在心中暗暗分辨着、分析着这个声音的方位、口音、语以及可能包含的任何信息。
可以确定,此人肯定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
“马上,头儿,马上——”
咸猪手说着,突然在腰间摸索起来,听上去似乎还故意弄出一些威胁的响动。叶韵恬突然惊恐起来,身子跟着就僵硬起来。
噢天哪,他们千万不要把什么臭烘烘的破袜子、烂毛巾塞到她嘴里,那样的话,还不如杀了她哩。
“你、你们要干什么?”
这个声音,听上去绝对是真正的绝望。
可恶,若不是双手也早被缚住,她一定要拼死给他一巴掌。
“嘿嘿,不干什么,就是把你的小嘴暂时封上而已。来吧,请配合一下,不要做徒劳的挣扎,否则——”
咸猪手恶寒地笑着,叶韵恬便听见嗤嗤两声,可怜的小嘴立刻便被无名的东西紧紧一箍,从左端到右端,虽然没有出现令人恐怖的臭袜子、破毛巾之类的东西,但感觉还是十分不舒服,就像一层浆糊被糊在嘴上一样难以动弹。
“好了,除非是我们帮忙。这种胶带,你是用舌头顶不出来的,呵呵。”
可恶的咸猪手,一面调笑着,一面顺手似乎又揩了一下油,十指轻轻地拂过了她娇嫩的脸蛋。
混蛋,待我能看清你的模样,我一定要亲手杀死你。
叶韵恬咬牙切齿地想着,只能按捺住所有的情绪,以使自己自己的表现更接近一个最真实的少女在这种场面下最正常反应。
好在很快,他们带着她似乎已然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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