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希拉里那样工作,像赖斯那样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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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希拉里那样工作,像赖斯那样成功-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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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三年半,书终于写完了。出版社认为这本书涉及内容太严肃,很难成为畅销书,只要能发行5万册,就算成功了。第一次印刷计划是25000千册。
  没想到的是,《哈泼时尚杂志》介绍了书的内容概要之后,反响出奇的强烈,就把印数改为75000千册,结果仅在出版后的两周之内就售出6万册。在过去的二十年里,精装本售出19万册,平装本售出150万册。而且不仅仅是售书的问题,很多人读过以后针对该书展开了讨论。现在人们见到哈伯斯塔姆的时候,还经常对他说,自己读这本书的时候几岁,在哪里买的书,读过那本书之后怎样改变了自己对越南战争的看法等等。
  书的整体内容很有趣,但是这里不能全部介绍,我就简单介绍哈伯斯塔姆写在二十周年纪念版序言中的部分内容。每次读起来,我都忍不住热泪盈眶。
  “最大的喜悦是我在内心深处感觉到的喜悦。这是我能做到的最好的结果,我在自己内心深处超越了自己。我没有浪费我的能力,如果没有写这本书,我就无法发现我的这种能力,以及我一直埋藏在心里的力量。如果说记者的人生就是一辈子学习的过程,那么写这本书的过程无异于是一次精彩的体验,精彩得让我魂不守舍。在写这本书的过程当中,我不但改变了自己看待越南战争的视角,而且从此以后,我看待所有问题的眼光都发生了变化。我喜欢和组织分离开来,独自工作,喜欢上了更加困难更加孤独的新闻行业。我不仅写了一本关于我认为有价值的体验的书,而且我拥有了继续成长和发展的机会。”
  每次面对真正全力以赴的人,我都会感到自卑。对于那些跨越人性新台阶的人,我对他们充满了敬意。从那之后,哈伯斯塔姆继续保持着“新闻行业第一人”的地位,直到现在,他已经写了19部书,其中14部都成了畅销书。
  在鲍勃·伍德沃德记者的讲演会上,一位媒体工作者曾经这样说过:
  “鲍勃·伍德沃德,您毕业于耶鲁大学,是吗?我是哈佛大学毕业的。你在《华盛顿邮报》工作过,是吗?我在《纽约时报》工作过,可是,为什么我不能成为像您这样优秀的记者呢?”
  当时,观众们捧腹大笑,这个问题也就那么过去了。但是那天,我听到哈伯斯塔姆说的话,好像知道了这个答案。
  越南战争造就了哈伯斯塔姆,“水门事件”造就了鲍勃·伍德沃德。他们挖掘出了巨大历史事件的内幕,改变了社会的潮流。他们在做这件伟大事情的时候,承受了历史和权力的重压,成为“用全身心思考的记者”,体验了“神灵附体”的感觉。他们成为用头脑、用脚、用手、用心去思考的记者。
  对他们的问题意识产生共鸣,阅读他们文章的读者也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如果没有人读那么优秀的书,恐怕就连哈伯斯塔姆也很难成为天下无敌的新闻记者了。
  讲演结束以后,我急切地希望哈伯斯塔姆能在我保存已久的书上签名,可是看到那么多观众,恐怕轮不到我,于是我早早离开讲演场回家了。当时我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
  “啊啊……我也想成为他们那样的记者。”
  我穿过都市,回到家里,想到自己写的那些小报道,感觉自己很狼狈。这时,哈伯斯塔姆仿佛在对我说:
  “即使你现在所做的事情看起来无足轻重,也不要失望。你不要以为做引人注目的事情就能取得好的成就。在做小事的过程中寻找继续成长的机会,这才是更重要的事情。”

  7、What do you want?

  我在纽约度过了短暂的休假时光。休假期间,如果继续留在华盛顿,我又会情不自禁地接触很多新闻,分不清自己是在休息还是工作。所以,当我想彻底摆脱工作的时候,我索性离开了华盛顿。最值得去的地方就是纽约。这里离华盛顿很近,坐火车只需三个小时,而且纽约有很多值得观看的景观,可以做的事情也很多,最适合忘记工作,度过属于自己的时光。
  很多人都把纽约当作美国的象征城市,但是你住在美国的时间越长,去过的城市越多,越会感觉纽约是最不像美国的城市。纽约就是纽约,这正是纽约的优点,也是它的缺点。对于外国人来说,甚至对于住在美国其他地区的美国人来说,纽约都是个陌生而奇特的城市。
  如果你去美国南部的小村庄,人们就会问,“你去过纽约吗?”“听说那里冬天很冷,真的吗?”很多人对于和纽约的初次相遇,以及与纽约之间的特殊缘分,都有着只属于自己的“纽约故事”,我也一样。
  很久以前,我曾经一个人到纽约出差。以前,我已经旅游过很多次了,歌剧院、美术馆、华丽的购物街,这些都激发不起我的兴趣,于是我就专心工作。那时候,我住在位于曼哈顿中心的一栋高层酒店,我的房间在四十层。读着报道材料,感觉厌倦的时候,我就推开窗户,俯视市内的风景。突然,我仿佛听见一个声音:
  “这里是另一个世界!”
  好像有人对我说话,然而这个声音又像是来自我的内心。这声音强烈地震撼了我,我的心砰砰跳个不停,有种想哭的感觉。我呆呆地站在窗前,凝视着曼哈顿的全景。
  “是的,我生活的那个世界并不是全部。虽然我没有感觉到,但是的确存在另一个世界,这里有一个更广阔的世界。”
  那个声音继续对我说。
  “可是我们被眼前的事情纠缠住了,忘了还有一个更广阔的世界。让我们的思维更开阔些吧,更开阔。”
  那一年,我经历了工作以来最难过的低潮。离开学校八年了,对工作已经很适应,很熟练,成为一名“熟练工”了,可是尝试新事物的兴奋已经消失,每天都感觉很无聊。做着我已经厌倦的工作,感觉很没有意思。做没有意思的事情,当然不可能取得自己满意的成果。
  工作的成果不满意,也就渐渐没有了自信,不得不经常看上级的脸色。看别人的脸色工作使我更加失去了自信。心里也很难对什么事情产生欲望,这样一来,恶性循环的连环套始终也解不开。而且,我的未来就像钟摆似地在来来回回的职场中游荡。三年后的我就是现在坐在旁边的前辈,五年后是前辈旁边的前辈,十年后是……
  问题是我不断在心里产生疑问,“三年后,五年后,十年后,我真的想成为我身边的那个人吗?”我不敢回答“不是”,因为我没有什么具体的计划,也没有什么措施。我久久地站在纽约酒店的窗前,终于吐了口长气,感觉心里豁然开朗。至今还说不清,也许“我过于沉浸在自己所属的这个世界里,所以感到郁闷”。
  第二天早晨,我去了机场。我要去别的城市了。当天有雾,航班取消了。我要在一个小城市换乘飞机,到那个小城市不存在任何问题,但是到达最终目的地的航班取消了。机场工作人员说:“您可以选择今天到中转城市,在那里住一夜,明天在那里换乘飞机,或者在纽约等一天,明天再出发。”
  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就给邀请我的公司职员打了电话,询问我该怎么办。对方的反应很简单。
  “你想怎么办?”(Whatdoyouwant?)
  冷汗沿着我的脊背流下来。我真是愚蠢至极,这么简单的决定都做不了,竟然还要在大清早把别人从睡梦中吵醒,询问人家的意见,而且还是个不太熟悉的人。
  回首尔的路上,邀请我的公司方面告诉我,我可以在回首尔的路上顺便去日本分公司看看。我因为日程的安排而不得不犹豫,于是就问负责人:“我该怎么办才好呢?”那个职员做出了同样的反应。
  “你想怎么办?”(Whatdoyouwant?)
  我真想砍掉我的舌头,但是问题不在于舌头,而在于我的心。询问别人的意见之前,我应该先问自己想怎么做,想要什么,其次才是别人的意见。我在回首尔的飞机上,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Whatdoyouwant?”
  那一年,在纽约出差的日子里,我重新振作起来。直到现在,每次面对困难的选择时,当时悟出的两个道理仍然会成为我的指南针。年底为新年计划而烦恼的时候,我到纽约,回味了那个令我心跳加速的瞬间,然后回来了。
  “跳出牢笼思考问题”(Thinkoutsideofthebox),“你想怎么办?”这两个问题就是我的“纽约故事”。

  8、从前的运动实力

  我有个从小来美国,但是韩国语说得很好的朋友。有一天,我和她谈到某位韩国政界人士。我在无意中说到:“他在大学的时候参加过运动。”朋友问我:“他参加了什么运动?”她的韩国语虽然说得很好,却不了解韩国的情况。以前在韩国,只要提起“运动”,并不代表“体育运动”,而是“学生运动”,但是我的这位朋友不知道。
  现在,如果你问韩国中年男人,“你运动吗?”这个问题大多是指“高尔夫”。在韩国介绍长官简历的时候,很少提到除高尔夫之外的其他运动。而且在韩国,高尔夫不仅仅是一项运动,更近似于社交活动。当然,打高尔夫也总比什么运动都不做要好,但是在美国并不把高尔夫当作运动来宣传。运动意味着更激烈的肌体锻炼或体育运动。
  让我们看看美国政府高层人士们的运动实力。乔治·W·布什总统是出了名的跑步狂,每天都从跑步开始,每周要和训练师一起进行肌肉训练。最近,他听说跑步对膝盖不好,开始喜欢上了山地自行车。只要有时间,他就到附近的山岳地带骑自行车。布什总统对国民说:“我身为总统,都有时间运动,谁还敢打着没时间的借口不运动?”他鼓励国民们积极投身体育运动。
  迪克·切尼副总统患上了心脏病,正在忍受痛苦。不过,他在高中时代却是一名美式足球运动员。国防部长唐纳德·拉姆斯菲尔德(刚离任——译注)从高中时代就是摔交选手,在拉姆斯菲尔德大学期间,他还领导了一支摔交队伍。他差点儿就参加奥运会了,因为肩膀受伤,才不得不放弃。
  美国国务卿康多莉扎·赖斯从小就通过芭蕾舞和花样滑冰锻炼身体,现在也常常去健身俱乐部,直得满头大汗。副国务卿罗伯特·佐利克是马拉松的疯狂爱好者,以前他在美国贸易代表部(USTR)担任代表时,即使在谈判当中,也会抽时间和谈判对手一块儿跑步。
  美国媒体在介绍高层官员简历的时候,都少不了运动经历。如果某位官员的运动实力达到了职业运动员的水准,就会被介绍为“从前的运动实力”,成为大优点。不,甚至可以说,运动实力成为决定个人形象的核心要素。“曾经的摔交选手拉姆斯菲尔德”,大多是这种方式的介绍。
  相反,我们却注重毕业于哪所好学校,几年通过考试,以及“来者不拒”的喝酒实力。也许是“书生文化”仍然发挥重要作用的缘故,“在书桌前表现出来的实力”显得至关重要。
  体育可以培养人们按照游戏规则公平竞争的精神,让人们体会到成功和失败的滋味,同时也能学习协作精神,是一种宝贵的体验。最重要的是耐心经历锻炼肌体的艰难过程。而且在美国社会,有一种崇拜强悍肌体的倾向。这些因素混合在一起,“运动经历”就成了评价一个人的重要标准。美国学校里只知道埋头学习的学生被人称为“nerd”,意思是怪人或傻瓜,受到其他学生的嘲弄,也是这个缘故。
  对我们来说,“体力代表国力”只是口号,而美国的父母绝对不会教育自己的孩子“身体虚弱也没关系,只要学习好就行”。社会需要的不仅是有知识的人才,还需要肌体经过锻炼的强壮而有能力的人才。
  事实上,我并不是擅长运动的体质。我不喜欢运动,甚至有人叫我“植物人”。但是在美国,我却很难放任自己。这是因为在美国,不运动的人受到的待遇和对人生自暴自弃的人差不多。
  在美国,所谓风光人物当中很少见到胖得穿什么衣服都不好看的人。政界人士、官员、商人,凡是在自己的领域取得成功的人,大多对自己的身体管理得也很成功。看到挺着将军肚的人,美国人就会想,“他怎么会让自己变成这个样子呢”。接下来——这多少有些残忍——就会让人感觉“连自己的肚子都管不好,还能做好什么事”。当然,谁都不会直接说出来。
  对于“身体管理”做得不好的人产生的隐秘歧视背后,隐藏着这样的逻辑。谁的脚大,或者四肢短小,这些都不是个人的错误,即使自己努力,也不会有什么改变。谁都不会因为这些而感觉到“不注意管理自己的身体”。但是“肚子”不一样。如果这个人还年轻,问题就更严重了。谁都不能辩解说,天生是大肚子吧?不得不承认,那是因为懒得运动才疏忽了对身体的管理。
  一位在白宫工作的朋友连续几个月午饭只吃简单的三明治,抽出时间用于跑步。他说自己那段时间工作特别忙,每天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工作,压力很大,脸色也不好,体重急剧增加。身体太疲劳,只好用酒麻醉自己。睡醒之后,第二天强打精神上班,无可奈何地继续工作,这种生活方式很痛苦。在美国生活期间,我很少听到有人说自己这样生活。
  在美国,说某个人有能力,就意味着这个人在任何方面都不放松,尽量细致地做更多的事情,精力充沛。当然谁都不会表现出来。N君肚子大得像足月的孕妇,他只要坐下来,就连连喘粗气。当他出席什么会议或派对的时候,即使没有人问他什么,他也习惯于自己解释,“我每天都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只顾工作,结果胖成了这个样子”。与他同桌而坐的苗条而敏捷的人们则在心里嘀咕:“这个城市里的人谁不像你一样工作?”
  美国人对运动如此痴迷,并不单纯是为了保持体形。肌体的健康最重要,而且精神健康也要通过肌体健康来实现。运动是维持“生产力”的最重要的自我管理方式。要想整天坐在办公室里和工作打交道,却仍然充满活力,就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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