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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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后-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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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好像很急!”

冯宁不由气涌上心,他以为他是谁啊,呼之即来,呼之即去,大声喝道:“不去!”说完翻身上床,拿过被子把头埋进去。

“是!奴才这就去回复!”张佑也不劝解,自顾退下了。“等等!”冯宁又突然坐起,叫回张佑,说道,“我还是去吧,万一有什么急事呢。”

第五卷  掌天下 第三十五章  身世

“你来了!”拓跋浚看了冯宁一眼,招呼道。

“你怎么了?”冯宁本来满肚子的火,看到拓跋浚狼狈的样子,不由心中一软,火气不知不觉地没有了,关心地问道。一边问着一边就抚上拓跋浚嘴角的青色。

“没事,只不过摔了一跤罢了。”拓跋浚撇撇嘴说道。

“是吗,居然专门摔在嘴角,你这跤跌得可够奇特的。”冯宁没好气地回道,顺便用手狠狠地按上拓跋浚的嘴角。

“痛,痛!”拓跋浚不由惊呼道。

“知道痛了,还跟人打架。”冯宁放开手,嘲讽道,随即又说道,“不过打你的人可真够厉害的,对着一个帝王都能有胆子下手,不过怎么可能,他应该不知道你的身份吧。”拓跋浚却笑道:“他知道,而且一清二楚。”

“是谁啊,这么厉害,我倒是有点兴趣知道了。”冯宁冷笑道。

“你很熟悉。”

“是吗,是谁啊?!我熟人中知道你死而复生的人可没有。”冯宁以为她玩笑,漫不经心地答道,突然她似是想起了什么,不由拿手指指向拓跋浚,结结巴巴地说道,“难……难道……难道是……”

“不错,正是,冯熙冯大人!”拓跋浚好笑地说道。

“什么!”冯宁惊得跳了起来。

拓跋浚一把把冯宁拉到身边,用右臂搂住她,说道:“你怎么总是跟小孩子一样,一惊一乍的!”

“是啊,你儿子都比我聪明了。”冯宁没好气地甩开拓跋浚的手。拓跋浚闻言却有些黯然。问道:“晗儿和曦儿怎么样了?”

“你很想他们?”冯宁反问道,却看到拓跋浚毫不犹豫地点头,神色说不出的黯然。便不忍心再掉他的胃口,实话实说道:“他们很好。只是也很想你!”

“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三人!”拓跋浚苦笑道。

“行了,笑得比哭还难看。你叫我来不会就是跟我说这些,或者告诉我你被我哥哥打了吧。”冯宁有些不习惯拓跋浚那么沮丧地样子,出言讥讽道。。。

“不是。晋昌是维护你,你们兄妹感情真的很好。”

“本来就是。”冯宁闻言一暖。好像每次受了欺负都是哥哥帮着出头,连嫁给这个权倾天下的男人以后,哥哥还是会自己出头。真是幸福啊!随即却有些慌张,看向拓跋浚,急急问道:“刚才没问清楚,你不会对我哥怎么样地吧。”

“当然不会,因为我和他有同样的立场。而且我也知道自己该打!”拓跋浚说得很真诚。

冯宁闻言也暂时放了心,随后又一次问道:“那你这么晚叫我来有什么急事吗,你应该知道明天南朝使节团就要正式晋见了。我可不想到时候因为睡眠不足而有损国威。”

“这你放心,明天一定有人丢脸,不过一定不是我们。”拓跋浚却不在意地笑笑。

“哦。愿闻其详!”冯宁故作感兴趣地问道。

“你知道刘子业现在在哪里吗?”拓跋浚故作神秘地说道。

“你爱说不说,我可没时间陪你发疯。如果没什么事地话我可回去睡觉了。”冯宁却只觉咬牙切齿。他这是耍着她玩是吧。

“他现在在青楼,而且明天绝对起不了床。”拓跋浚见冯宁作势要走。也不好卖关子,托盘而出。

“刘子业一定再一次成为天下的笑柄的!”冯宁对于这个答案,只能无语,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存在,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他已经当过很多次笑柄了,也不在乎这一次。”拓跋浚这绝对是幸灾乐祸。

“不对啊,即使刘子业身为正使醉卧青楼,不还有你这个副使顶上吗?”冯宁拍了拍拓跋浚。

“我吗?已经因为直言劝诫太子殿下,被打得重伤,伤重不起,无法晋见。”拓跋浚老神在在地说道。

冯宁闻言皱了皱眉,看了拓跋浚一眼,身上毫发无损,只有嘴角有伤,便想明白了,肯定地说道:“是你安排的。”

拓跋浚得意地点点头。

“你很得意。”冯宁说道。

“是!”拓跋浚笑着点头。

“你知道吗,你这样做挺卑鄙地。”冯宁接着说道。

“没办法,这就是政治。”拓跋浚继续笑笑。

“果然还是你嘴适合这个位子,我也可以放下这个我跟本不太像面对的政治,你准备怎么回来,我全力配合。”冯宁点点头,随即说道。反正她就是一直盼着这一天,感觉一切都回到了起点。

“不忙。”出乎意料,拓跋浚却说了另一番话,“明天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你也不忙着回去睡觉,就听讲一个故事好吗?”

冯宁本想再次开口叱责他的无事生非,却发现面前的拓跋浚显得很苍凉,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拓跋浚再一次揽上了冯宁,把她搂在怀里,不过这一次冯宁没有拒绝。只是静静地呆在他的怀里,听他开始讲他那个所谓的故事。“从前有一个男人他有一个妻子,但是也有数不清的侍妾。那个妻子一直没有生育,到了后来渐渐觉得自己年长色衰,而且又怕其他侍妾生了儿子威胁到自己的地位。便开始假装怀孕,最后从外面偷抱了个男婴回来充数。”拓跋浚说d得很深情并茂。

冯宁却没有他想象之中地惊讶之类的反应,相反出奇的平静。其实冯宁只是感觉到无奈,这样地故事前世真的在电视上,小说里见得太多太多了,而且每一个故事都比拓跋浚地故事曲折一百倍,有趣一百倍。于是听到拓跋浚告了个段落,便不假思索地开口道:“接下来是不是开始你要表白自己就是那个偷抱回来地男孩子。”冯宁说完还不屑地哼了哼,别问她是怎么知道的,电视里都是这么演地。

可回答冯宁的是一片沉默,冯宁渐渐觉得不大对劲,认真地看向拓跋浚,神情青得吓人。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不是真的吧?!”

冯宁和拓跋浚异口同声向对方质问道,随即而来的又是一片令人难堪的沉默。

好一会,拓跋浚才艰难地开口自嘲道:“可笑吧,我一直以为自己高贵无比,却只是野种。”

冯宁觉得脑子很混乱,整个人晕乎乎的,直到拓跋浚自嘲的话语传来,才猛然清醒过来。

“这就是你一直瞒着我的事?”冯宁小心翼翼地向拓跋浚求证。

拓跋浚很轻很轻地点了点头,但冯宁还是清晰地看到了,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感觉整个人轻松了,郁结于心的心结一下子没有了。原来他只是对她隐瞒了这种小事,不是其他对不起她的事,真好!至于所谓的身世血统在冯宁眼里真的什么都不是。谁知道自己几百年几千年以前的祖宗是帝王将相还是凡夫俗子啊!

“你为什么不惊讶,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不来鄙视我呢?”可这件事对拓跋浚却不是件小事,几乎摧毁了他整个前半生,他本来还期待于冯宁的反应,既怕她有意料之中的反应,又无法相信她居然没有反应。如此种种思绪困扰之下,拓跋浚终于忍不住站起,对着冯宁放声大喝起来。

冯宁没有反驳,任何他发泄。是的,发泄,他一定郁结于心太久了,只有发泄出来才行。一边看着拓跋浚发疯一般地开始摔起禅房里的东西,一边注意他有没有弄伤自己。脑子也开始飞快地转了起来,冯宁其实觉得自己挺奇怪的,只有当身边的保护者都没有办法的时候,她自己的脑子才会特别好使,可见人都是逼出来的!

现在听他说了身世,看来原来的事情才能真正讲得通了,一定乙浑那些知道了他的身世,事情才会变得这么复杂。他变得这么小心翼翼的,宁可被迫去了南朝,也不想在事情没清楚前回到平城。

只是,看着还在发疯的人,冯宁长长叹了口气,血统真的这么重要的,对于她来说真的不可理解。

拓跋浚终于停了下来,倒在地上,气喘吁吁,周围都是他破坏的成果,一片狼藉。只有冯宁所在的周围仍然保持一开始的平静。

感觉自己越写越现代,越写越不像古人了,大家多多包涵!

第五卷  掌天下  第三十六章  劝解

“发疯发够了吧!”冯宁的声音宛如天籁,在拓跋浚的耳边响起。

“是啊,够了。”拓跋浚苦笑了一声,随即问道,”很狼狈吧。”

“是,狼狈极了,简直就像一个疯子。”冯宁本想说些安慰的话,但不知怎么的,话到嘴边却变得这么尖锐。

“你说得对极了,我就是个疯子!”拓跋浚对着冯宁大喝一声,随即马上变得沮丧,喃喃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我知道。”冯宁应道,不顾地上的狼藉,在拓跋浚身边拣了个位子,也坐了下来。

“你不会理解我的。”拓跋浚自顾说道。

“你这人很奇怪啊,我什么都没说,你已经给我下了定义。好像你是我肚子里的虫子一样!”冯宁却笑道,掏出手帕给拓跋浚擦额头沁出的冷汗。

拓跋浚一把抓住她的手,神情既痛苦又迷茫:“你知道吗,我一向认为自己高人一等,现在却什么都不是!”

“你是拓跋浚啊,只要你站出来,你臣子都会认为你是拓跋浚,还会是其他人吗?!冯宁却回道。

拓跋浚一怔,显然没有想到冯宁会是这样回答,愣住了。

冯宁却转过身子,正面对着他,自顾说了起来:“其实刚才在你发疯的时候我已经仔细想过了。我先问你,你为什么那么相信乙浑的话,他已经背叛你了。”

“那是他找了我娘当年的贴身侍女作证,而且我的血的确不能跟拓跋氏地相溶。。。”拓跋浚说道,不过显然回忆这一段让他十分的不情愿和痛苦。

“你娘当年的侍女说地话也不一定可信。有些人可是很容易见利忘义的!”冯宁说道。

“这我自然考虑到,我没那么容易被人一面之词骗倒。”拓跋浚叹道,欲言又止。

“你是担心血液不相溶地问题。”冯宁替他说完。

“是。”拓跋浚无奈地点头。“那知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药水可以让本相溶的血液分离。也可以让不相溶的血液两者相溶。”冯宁叹了口气,没好气地说道。“已乙浑的能力很容易找到的,这种药水也不是什么天大秘密。”

“你说地是真的!?”拓跋浚起先听得不甚仔细,可到了最后却惊呼起来,眼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希望。冯宁一愣,她刚才说的只是子的猜测。可看到自己的爱人这个样子,她突然决定,不管是不是真的,不管怎样,她都要让这件事情弄成真的。

笑着点点头,坚定地说道:“当然了,你知道的,我父亲一向很喜欢看这些对你们来说是杂书地书。”

“这我知道,令尊大人一向才华横溢。博览群书。”拓跋浚不在意地附和道。

“你现在不要口是心非地附和我了。我直接跟你说了,我父亲当初在一本医书里看到过这种药房,当时他当作一个奇闻跟我说呢。”冯宁撇撇嘴。说道。

“这本医书上的东西可不可靠?”拓跋浚急急问道。

“当然!”冯宁立刻点头,“我父亲当年还在我的唆使之下做过试验呢!地确是跟药方记载得一模一样啊。”冯宁说完其实有些心虚。医书是真的。试验也是真地,不过只不过这两件事却隔了好几年。当初她就是把这种药水用在李妍地儿子身上。不管怎样,当初的确很有效。

拓跋浚先是惊喜了一阵,随即却又黯淡下来,说道:“那又怎样,只是说明了有这么一种可能,”

“至少多了一种可能啊!”冯宁斜眼看去,拓跋浚地面色早已好了许多,“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戏吧,其实心里又很开心吧。”

拓跋浚笑了笑,点了点头,伸出手,把冯宁整个搂在怀里。

“还有我接下来我还有话说,你一定要平静地听完,不许发火!”冯宁靠在拓跋浚的胸前,听着他一下一下温暖的心跳。

“好,你说!”拓跋浚低声答应,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冯宁的青丝,不知为何,心情低落沮丧的时候,只是她的发都能让他如此着迷!

“我根本不在意所谓的血统,你看我家以前还是北燕皇族,现在还不是平民,也不是没有任何关系。再说当年你的祖先拓跋氏没有发迹前,还不只是草原上的蛮子。我觉得陈胜吴广起义时说的那句话很有些道理,帝王将相宁有种乎!你即使不是,又何必耿耿于怀呢。秦始皇当年不是也被怀疑是吕不韦的儿子,最后还不是成就了千古帝业,我觉得与其说赢这个姓氏成就秦始皇,还还不如说是秦始皇成就了赢氏!你现在总说自己不配,自己所谓的出身不够高贵,姑且不说其中可能是乙浑的阴谋,就算是真的又怎样,这世上还有人比你更适合拓跋这个姓氏吗?这世上还有人比你更能光大发扬拓跋这个姓氏吗?!还有也许你所谓原来的血统恐怕比这个更高贵也说不定,谁知道自家祖宗,几百几千年前是干什么的呀!这些都只是我的一些小小见解,我知道可能是不能完全解去你的心结,可总有些道理的吧,总之你好好想想,我真的很想再见到那个意气奋发指点江山的浚哥!”

拓跋浚遵守诺言,一直认真地听着,只是在冯宁说“蛮子”两个字的时候神色有了些微微恼怒,但听她说完,却只有一声长叹,但明显已经把这番话记在脑子里了。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冯宁等了半天也不见拓跋浚的答复,不由不耐地拍了拍他胸脯。

“我第一次听到有人大言不惭地说自己讲的话很有道理呢!”拓跋浚笑道,神色却明显轻松不少。

冯宁听了,故作不依地捶了捶他的肩膀,啐道:“你听重点好吧。”

“听了,我会认真考虑的!”拓跋浚低头看向冯宁的眼睛,认真地回道,“只是现在让我就这样抱着你!”说完手越加搂得紧了。

冯宁的脸微微红了红,往里靠了靠,虽然知道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解决,但现在就让她享受难得的平静。

第五卷  掌天下  第三十七章  商议

第二日的早朝冯宁并没有按时赶到,她昨晚靠在拓跋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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