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掳傲气庄主by怜光(强攻美受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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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掳傲气庄主by怜光(强攻美受he)-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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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拔出独孤风清心口的长剑,胸口的血狂涌出来,水自寒立刻撕开独孤风清胸前沾满鲜血的衣服,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药物涂抹在独孤风清的胸口上、希望能够止血,好来得及救回独孤风清。 

              而一扯开独孤风清胸口的衣服,他就见到自己当初所遗留下的齿痕,竟是那样的清楚。 
              「是……你,水……自……寒……」 
              独孤风清在剧痛之中,睁开无神的眼眸,看到了在他眼前帮他擦抹伤口的水自寒。 
              他原本无神的目光突地发出璀璨亮光,像是看到什幺他以真心企求之物般,他举起手,攀住水自寒的手臂,「你听……到了吗?我为你吹的……笛音……」 

              「我不希罕你为我吹的笛音。」 
              独孤风清的目光因见到水自寒的亮光一下于黯淡下来,随即隐隐的笑了起来,他的声音十分凄苦:「是啊,你恨我……」呆茫一怔后,独孤风清轻道:「就像我恨你一样的深。」他闭起眼睛,再度睁开时,目光投注在遥远不知名之处,脸上表情也已恢复成一贯的漠然,无悲无愁、无欢无喜,更无一丝一毫的求生意志。 

              水自寒闻言呆立,小屋里的耻辱历历在目,池边的软弱犹然可寻,竹林小亭里的缠绵饮酒,那些拥抱、欢爱、调笑,难道都只是独孤风清泄恨的行为?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恨吗?」水自寒的声音倾得几不可闻,像是茫然的低语,更像是无意识中的呢喃。 
              独孤风清没有回答。 
              「回答我!」 
              水自寒大吼得令剑锋出鞘,电光画出白芒,火热杀气凝注在剑尖,插进独孤风清颊侧的木板上。 
              独孤风清颊上血痕立现,血滴轻落。 
              水自寒原本暴烈的怨声喝叫,却成了不成声的颤抖:「你设计抱我……对我调笑,下那些迷香,那些……那些……都是恨吗?」 
              独孤风清仍是没有回答,愁欢悲苦似乎都不再为人所见,他只是面无表情的道:「杀了我吧,不必等到黄沙坪了!」 
              「我杀了你——」 
              水自寒吶喊出声,剑气刮过独孤风清的喉头。 
              独孤风清合上眼,凄冷的脸上却隐约露出难能可贵的安详欢靥。 
              下一刻,剑铿然落地,撞击到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泪水落在独孤风清的面颊上,微湿的触感宛若最强烈的控诉,令独孤风清吃惊的抬眼。 
              水自寒的脸近在眼前,他苦恼的目光夹杂着太多复杂的感情,原本拿剑的手已空,剑早已坠在地上,而一个剑客的剑是绝不会离身落地的。 
              水自寒现在故而撕扯着曾让他爱恋不已、亲吻再三的乌黑发丝,幽深的眸子里盛着狂涛般的水色,激烈的嘶吼:「你是故意的,你总是百般试探于我,想看看我对你是什幺感情;你总是要把我逼到崩溃的地步,你才甘心欣喜。告诉你,我不爱你,不爱你,你再试探我也没用。」 

              他一扬头,颊面发丝轻飘,垂落下的每一丝则盖住了水自寒的清雅面容,眸里水色像瀑布般狂泻,他重重的搥打独孤风清没有受伤的另一边胸膛,言语紊乱,思绪更是混乱,混乱到无以复加的程度。「该死的你,活过来,你如果死了,我是绝不会原谅你的,绝不会!」 

              清泪一点一滴扑面而来,独孤风清全身不能动弹的看着水自寒,滴落的泪灼烫了他的肌肤。只是看到他快要死而已,水自寒竟然像个无助的孩子般哭了起来。 

              那个高傲的清灵之剑水自寒,那个总是不断说恨他的水自寒,竟然像个无助的孩子般的落泪,独孤风清无法移动目光的看着眼前涕泪纵横的水自寒。 
              这些泪是为他流的吗? 
              *** 
              「不准看我。」 
              水自寒的手遮住了独孤风清的眼,哽咽的话语模糊不清:「你听着,我不是为你而哭,我只是……只是……」 
              他身子一颤,伏倒在独孤风清的身上,彷佛再也承受不了无形的压力,嘤咛低泣。 
              「为什幺要对我做这些事?该死的你,到底是为什幺?你以为这样我就不会再恨你了吗?我这一辈子最恨的人就是你……」 
              独孤风清本想抬起抚触他的手,垂软了下来。 
              水自寒起身,眼眸因回忆往事而目光迷离。 
              「你为什幺还要出现,为什幺不抱了我后就消失武林?这样我就可以大大方方的欺骗自己,在这个小屋里所发生的事是因为受了你所吹了催情迷香的缘故,我恨你是理所当然的。」 

              独孤风清微怔,对水自寒所有的爱恨矛盾、千言万语全便在喉中,自己是该恨他而不恨,应杀他而未杀,这错纵复杂的情爱又哪里理得清? 
              「但是在水池边放荡无耻的自己,我却要活生生去面对,而与你喝酒时那种缠绵也同样扰乱着我的思绪。」 
              水自寒的眼光逼视独孤风清的脸,似乎有什幺情绪在水自寒的心中爆发。 
              「该死的你,你别想就这样摆脱掉我,你以为你死了,不跟我比剑了,我就拿你没法子吗?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事。」 
              因泪水而湿润的唇,狂烈的印在独孤风清的嘴上。独孤风清的思绪难以接续,眸上的压力褪去,水自寒的手改而抚摸着他的脸。 
              而水自寒身上的味道,那发丝的暖香、身体的幽香、唇齿的馥香,那曾经让自己情难自抑的香味,激烈纷乱的进攻独孤风清的感官。 
              水自寒捧着独孤风清的头,殷红的唇散发出魔焰般的烈火,唇舌大胆的轻点、缠绕、挑逗着他,像要烧尽所有的理智般。气喘吁吁的分开,水自寒不愿停止,他的唇仍是狂乱饥渴的亲吻着独孤风清脸上每一部分,像是怎幺样的热吻都无法填补他内心的热情似的。 

              这样火热疯狂的烈吻、愤怒激荡的情潮,令独孤风清失神半晌;水自寒从来都不曾如此的激情,就算在那些欢爱时最炽热的时刻。但是现今……多幺奇异,水自寒全身正如火一般的狂烧。 

              热气吐至独孤风清的耳边,水自寒在他耳边突如其来轻吐的话,竟让独孤风清全身僵直,连伤口之痛,都比不上这段话来得椎心,简直是要撕裂他的心肺,让他就算死,也会贝死不瞑目。 

              「你听着,独孤风情,你敢给我死死看,穷其一生我都不会原谅你的,我要让你知道,不是只有你才能挑动我这样的热情。如果你死了,那我就到路边随便带别的男人到你的墓而做给你看,用比我刚才更激烈的方式。」 

              独孤风情的表情顿时不再冰冷淡漠,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力量,他的手以超乎寻常的力气按住了水自寒的手,眼眸里有如炭火一般的炽热燃烧,那冷厉的目光盯得人几乎无所适从。 

              「你说什幺?再说一遍!」 
              泪痕未干,白玉般的肌肤依然透红,眼光却迎向独孤风清比剑更利的目光,丝毫不见动摇,水自寒冷冷的道:「就是你刚才听到的意思,而且我水自寒说得出做得到。」 

              从水自寒的认真神色看来,独孤风清知道他一定会做到。 
              他的神色愀变,整颗心纠结扭曲,求死之心顿逝,一生之中求生的力量从来没有像此刻般澎湃,连十二岁身负血海深仇时都不能相比,他只觉得全身都要喷出火来。 

              「你敢?」 
              「我当然敢。」 
              水自寒的眸光复杂无比,他再次低下头,以唇爱抚着独孤风情的面容,清泪也不断的滴落,凄迷绝望的嗓音带着哀厉的激动。 
              「所以……不要死,你不能死,要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我会想尽办法来报复你。你的命只能属于我,就算到地狱里去,我水自寒也会毫不犹豫的奉陪到底。」 

              独孤风清猛地一震,望向水自寒,虽然水自寒没有说爱他、喜欢他,但他刚才话里的意思—— 
              他倏地了解到冰自寒话里愿随他生之死之的意思,一向凄冷的面容上此时唇角轻扬,一切的爱恨纠缠竟是如此清楚明朗而简单,原来这所有的感觉就是为了两人之间纠缠不清的情感…… 

              水自寒恨极他的笑,想擦去泪痕的打击他,却引来自己更多的泪水奔腾。 
              「你笑什幺?每次都用这种莫名其妙的笑对着我,你实在可恶透了!」 
              这个倔强高傲的水自寒! 
              独孤风清不由自主的微笑,轻语道:「我应该要恨你——」 
              水自寒脸色猛地铁青,独孤风清拉下他的头轻吻,水自寒忙不迭的甩头,却仍是让独孤风清吻到。 
              他的话清晰明白:「但是我却不曾恨过你……」他吻着他的面颊,柔声轻语:「我爱你!」 
              原来独孤风清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他爱自己吗?水自寒一愣,看到独孤风清的笑,却是火气再度上扬,嘴硬道:「我永远也不会爱你!」 
              又是跟以前一模一样,他这个从来都不会说老实话的爱人。独孤风清的嘴角更弯,心中的负累尽去,说出来的话也句句出自肺腑:「可是我永远也不会停止爱你。」 

              「那就不要死,好好的活下去!」话一说完,水自寒便趴伏在独孤风清的身边,将脸埋进他的衣里,身躯微微的颤抖地任独孤风清一手环抱住他而没有拒绝。 

              「不要死,求求你,不要死!」 
              「那就快点帮我抹药吧,我也不想在跟你互诉衷情之后死去,否则就太不值得了!」 
              独孤风清轻轻抚过他的发丝,既然有了求生的意念,他就得让自己活下去。 
              独孤风清指着小屋里角落的柜子道:「那柜子里放了一些我师父留下的珍奇药物,里面有一个很小的青瓶子,将它拿出来,抹在我的伤口上;虽然伤口已经不会流血了,但仍是剧痛难当。」 

              水自寒随即起身翻找着柜子,焦急的寻找着青色小瓶。里面的瓶子并不多,很快的,水自寒就找到了。他拿到床边,将青瓶打开,传来一阵药香,他直觉这是很好的药。 

              他将手放到独孤风清的唇边,两粒药丸顺势滑进独孤风清的嘴里。 
              独孤风清咬碎了药丸吞服下去,然后静静的躺回床上,十分疲累的道:「你的药让我止了血,应该也是不错的药吧!」 
              水自寒用力的点头,「是一个名医送我的。」 
              「我失血过多应该会昏睡,你可以陪我吗?我怕我会因伤重而发烧,若是我体温过高,你只要记得每隔六个时辰让我吞服下青瓶的药丸,至于外敷的药是柜子里一个花色瓶子,你再帮我擦上药。」 

              水自寒再度用力的点头。 
              独孤风清说完话后,似乎已用尽精力,他非常疲累的闭上眼睛,手却轻轻的握住水自寒的手,怎幺样都不肯放手。 
              时间接近黑夜,若如独孤风清所说,他可能会因伤重而发烧,但屋里无水,该怎幺用湿而来退烧呢? 
              水自寒想起独孤风清说他曾隐居在这里,那这里一定有水源之处。他拿起小屋里的水桶,在荒凉小屋四周绕了一圈,终于在小屋后面不远处发现一条小溪,他将桶子洗净,提了水后,立刻赶回。 

              因为无湿布可用,他就撕下自己的一截衣袖当作湿布,整个晚上,他反复将湿布取上取下,努力让独孤风清退烧。 
              并照着独孤风清的交代,为他服药及帮他抹药,直到了隔日清晨。由于他已经困倦不堪,且独孤风清的烧似乎已经退了,不再持续的发热,所以他才敢趴在独孤风清身边小憩一会儿。 

              但是无论如何,独孤风清是他从鬼门关里将他救了回来的,所以他因心情放松而唇边不自觉的带着一点点的笑意。 
              第九章 
              风坡上无数的尸体、看起来是被一流的剑法所伤的消息传遍江湖,传言独孤风清被人围杀,身受重伤,就躲在风坡附近。于是一些想乘机一夕成名的无耻剑客,纷纷到风坡附近徘徊,想杀了独孤风清让自己成名。 

              荒凉小屋虽然隐密,但是始终没有隐密到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步。 
              水自寒不希望独孤风清在养伤时受到打扰,所以趁这些人还没到荒原小屋时,就引出这些人到风坡,然后再教训他们一顿。 
              于是暗中有高手在保护独孤风清的消息传了出去,来风坡的人越来越少,但仍无法完全的绝迹,仍然有些卑鄙的剑客想要试试运气,所以冰自寒出手更是不会留情。 

              所以血色四溅,洒落风中;剑光灵动,在暗夜中闪现慑人的光芒。 
              光芒消逝后是一片沉寂,两具尸体伏倒在黄沙之中,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陪葬的只是自己鄙微想成名的欲望。 
              抹去脸颊被坟上的血跟尘土,水自寒收剑入鞘,内心虽然鄙视,但是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他叹息地瞧着两具尸体,转身离开风玻。 
              半晌,他飞身来到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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