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和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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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和生命- 第3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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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埃及学者认为,狮身人面像是在公元前2500年左右,第四王朝的哈夫拉王执政时,从基层开始雕刻的。公元前2500年,本属于金牛座期间,哈夫拉如果要创造一个昭告世人春分到来的符号,自然丝毫没有选择狮子的理由,而只会选择金牛。 

  我们在回答为何要用狮子作为春分的记号时,也因此而变得简单了。很明显,狮身人面像应该是在狮子座时期就完成了。在这时期,春分时的太阳以狮子座作为上升的背景。而在此后26000年期间,这样的情形便再也不能出现了。 

  公元前10450年左右,猎户星座在岁差运动的周期,处于了它在天空的最低点,即银河的西侧,从南天空水平线上11度8分处。此天文景象,正是以金字塔的形式,被记录在了尼罗河西方的土地上,而建筑物的配置,则成为代表了岁差周期中转换期的年代。 

  在同一个时期,春分的太阳以狮子座为背景升上了天空。这个天文景象,则在地上的吉萨,用狮身人面像的形式记录了下来。它们就像一份文件上的两个见证签名一样,肯定了记录的真实性。 

  公元前11000年左右,即“天空之臼”(Mill of Heaven)毁败,春分 

  的星座改作狮子座的那一段时间,当太阳造访吉萨高地的狮身人面像时, 

  也是狮身人面像能够面对自己的星座的唯一时间。 

  “偶然”和“巧合”也许是英语中经常使用、但却让人感到迷惑不解的两个词。特别是当那些以科学家自封的学者们在遭遇出乎其预料或对某一未知事物无法作出合理的解释时,这类词汇便成为他们毫不犹豫的首选。当我们将南、北美洲的东海岸线和欧、非两洲的西海岸线拼合在一起时,它们简直可谓天衣无缝,但长期以来学者们不愿提出大胆的、有创意的猜想和假说,直到最近,我们才知道,它们当然不是巧合:在几百万年前,这两块陆地曾经是紧密相连的一体。 

  居住在大西洋两岸的古代民族,他们不约而同地将自己的统治者埋葬在阶梯形金字塔中,是否也是一种巧合呢?在索尔·;海耶达乘着“日神号”从埃及航向加勒比海之前,专家学者们仍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这类词汇。 

  弗雷德,霍伊尔在其大作《天文学的前沿》一书中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偶然”是一个极易被滥用的概念”。当我们面对事实时,我们应该具有设法加以解释的勇气而非对其熟视无睹。“偶然”和“巧合”显然是不加思考地避开难题的最佳借口。事实上,人们不断地说:“它超越了我们的理解范围,对谁也解释不了的事情强加解释,实在是对时间的浪费。”显然,这种措词对人类的进步而言,具有极大的危险性。如果人类相信一切事物都被偶然所主宰,那么,我们今天仍然会同那些猿猴一样跳跃在树枝上;如果将气象、洪水、疫病和日月蚀,全都视作巧合或偶然,那么,人类又何以创造日历、种植谷物、算计四季的迁移,发明药物以及学习钻木取火呢?面对在大金字塔之外的地方,诸如玛雅金字塔、日本金字塔、中国金字塔、欧洲金字塔,以至火星、金星上的金字塔现象,我们的学者们仍然固步自封,甩不开智能上致命的儒怯,一如他们曾经不断地做过的那样用“偶然”和“巧合”之类的词汇证明着他们的冥顽不化。 

  ■精心策划的骗局 

  在世界各地的金字塔中,都发现了神秘的木乃伊。但今天,已经没有人对此感到大惊小怪了,因为科学早巳确证,只要将尸体放进金字塔,一段时间之后,它就“自然木乃伊化”考古学家证明,我们今天在金字塔中发现的木乃伊其实只是金字塔的入侵者。正如埃及人发现吉萨金字塔一样,来到中美洲的人发现了马雅人的金字塔,但发现者们偶然洞晓了金字塔所具备的奇异的保藏能力。人类固有的追求永生的愿望,让他们将马雅人用完贮藏品后抛弃的建筑物,当作了王者的墓地。 

  别的一些考古学家和人类学家则认为,将尸体贮藏在这些巨大的建筑物里,决非出于某种偶然。 

  马雅人为何容许将金字塔作为墓葬?是为了蒙蔽世人,让我们无法看清金字塔的真正秘密吗?……在亚特兰提斯或南极洲时,马雅人并不需要此种伪装。但当他们移居到了新的地方后,这种策略就被发现是必要的了,而且,它确实是极为有效的:我们被骗了5000年之久! 

  诚然,这个骗局极其可能是有意布置的,但看上去更显得可信的是,当后来者见到此庞大建筑时,就将其当作了为某些伟大的统治者所修建的纪念碑庙,或者将其当作了安葬某些特殊的死者的陵墓。我们可以巨石篱(stonehenge)作为例证:我们今天已经知道巨石篱是在督伊德教派的人们到达不列颠之前便已建成,它本来是马雅人用来观测星辰、预算日月蚀和计算四季迁移的一座计算系统——同我们今天的电子计算机有一定的相同之处。当马雅人迁离此地后,便废弃了它。后来,督伊德人来到了不列颠,他们对这座伟大的建筑物原本的用途自然难以理解,便将其当作了传说中天神的神殿。自此开始,督伊德人即将其死者安葬在巨石篱的四周,并在围墙内进行宗教仪式。到了二十世纪中叶,由于在巨石篱和其四周的墓葬中不断地发掘出督伊德人使用过的各种神器,学者们就理所当然地、错误地相信巨石篱仅只是督伊德人的一座祭神用的庙宇。也许想弄清巨石篱的真正用途,我们所需要的应该是一位天文学家和一台现代化的电子计算机吧? 

  在发现巨大的金字塔时,埃及人、阿芝克人和托尔贰克人所产生的本能反应应该是相同的,因此他们理所当然地将之作为了他们首领的坟墓。在一些金字塔上,他们还节外生技,修建出一座庙宇来供奉其神灵。得出这个结论的理由可以说是显而易见的:金字塔自身的结构完美无缺、天衣无缝,而其顶上附加的庙宇则相当原始落后,两者的差别一眼即可看清。 

  ■永恒的时钟 

  在墨西哥城东北40公里处,有一座同埃及胡夫大金字塔同样宏伟状观的金字塔,这就是著名的泰奥提华坎古城的太阳金字塔。 

  太阳金字塔坐东朝西,正面有数万级台阶直通顶部。塔基长225米,宽222米,高66米,共5层,体积达100万立方米。同埃及金字塔一样,太阳金字塔基本上呈四方形,而且也正好朝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塔的四方,也都是呈“金字式”的等边三角形,底边和塔高之比,恰好也等于圆周与半径之比。 

  每年的5月19日中午和7月25日中午,当你登上太阳金字塔的顶部时,太阳就会在你的头顶上。每年的这两天中午,金字塔的西面都会准确地朝向日落的位置。这是“偶然”还是“巧合”呢? 

  另一个看上去同样是经过了精心设计但却更加奇特的效果,则在春、秋时节(3月20日;9月22日)出现。每到这两天,阳光从南往北移动。在中午时总会造成如下现象:金字塔西面的最下一层会出现一道笔直的逐渐扩展的阴影。从完全的阴暗到阳光朗照,所花的时间不多不少总是66。6秒。 

  无疑,在我们对太阳金字塔的种种可能的用途进行推测时,其中的一种用途似乎是可以确定的,即,它是马雅人“永恒的时钟”,它总会在每年春、秋分来临之际提醒马雅人对时间流逝和计量的关注,并在必要时对制订的历法加以修正。同时,太阳金字塔还告诉我们,泰奥提华坎的建造者拥有丰富的天文学和测量学知识,并将其应用在太阳金字塔的修造上,制订了精确人微的方位,使之具备了准确无误地预报春、秋分的功能。 

  这样的规划和运作即便在今天也是难以完成的。但令人扼腕叹息的是,几千年岁月的流逝也投能摧残的太阳金字塔,却在二十世纪初叶的一场浩劫中惨遭重创——李奥被度·;巴特雷斯,这个自溺的古迹修复专家,粗暴地翻修了太阳金字塔的整个外壳,让我们对这座神秘建筑物的原始功能无从进一步了解。不仅如此,巴特雷斯还挖掉了金字塔北面、东面和南面的外层石块、灰泥和石膏,深度达到20多英尺。这种破坏造成的恶果是触目惊心的:每当天降大雨,塔底的泥砖就消溶在雨水之中并随水流走,大量的土石流定,致使整座金字塔随时都有坍塌的可能。即便当局在后来进行了一些相关的补救措施,使土石流失得到了暂时的遏止,但这座宏伟壮观的金字塔却早已面目全非,再难恢复昔日逼人的景象。 

  巴特雷斯的野蛮行为,犯下了不可原谅的罪过。深得20多英尺的外层石块、灰泥和石膏被挖走后,我们从此将无缘得知金字塔外壳上的古代雕刻品、碑铭、浮雕和大量其他文物所蕴含的各种丰富资讯。但仅此并非巴特雷斯所犯下的野蛮罪行所造成的最严重后果。有足够的证据告诉我们,太阳金字塔在建造的时候,其建造者便已将珍贵的科学资料保藏在了金字塔最关键的所在。相关的证据,学者们已难从保存完整的西面找到了(这正是春、秋分显现的一面,至今仍清晰可见)。然而,正是因为所谓的古迹翻修专家巴特雷斯“焕然一新”的翻修,我们再也无法从其他三面获取任何类似的资讯,事实上,无论就形状还是规模而言,太阳金字塔都已今非昔比,而我们的后世子孙同样也永无可能探知,泰奥提华坎这座神秘的古城,曾经试图向后人传达的究竟是何种重大讯息。 

  ■相同的巧合 

  任何一本教科书都告诉我们,公元前三世纪的希腊数学家阿基米德(Archimedes)是第一个计算出兀的正确数值为3。14的人。学者们认为,在美洲,人们知道兀值则是在十六世纪欧洲人抵达之后。因此,当埃及吉萨地区的大金字塔和墨西哥泰奥提华坎古城的太阳金字塔在设计上都和兀值“巧合”时,确实令他们深感惊讶。更为“偶然”的“巧合”便是,这两座金字塔在兀数值的方式上竟然非常相似:这似乎暗示着,在阿基米德发现兀值之前很久很久,大西洋两岸的古代建筑师们,便已“偶然”地理解和熟悉了这个超越数。 

  在几何构造上,任何金字塔都不可避免地牵涉如下两个基本要素:一、顶端距离地面的高度;二、金字塔底边的周长。埃及的大金字塔的高度(481.3949英尺)和周长(3023.16英尺)之间的比率,正好等于一个圆圈的半径和圆周之间的比率,即2兀。当我们将其高度乘以2兀时,我们就能准确地算出其周长:481.3949×;2×;3。14=3023。16。反之,如果我们将其周长除以2兀,同样可以得到其高度:3023.16/2/3.14=481.3949。 

  很显然,在如此精确的数学关联面前,我们很难作出单纯的巧合的结论。也许在面对事实时,我们应该承认埃及大金字塔的设计师确实已经懂得了兀的原理,并将这运用到了金字塔的修造上。 

  泰奥提华坎古城的太阳金字塔提供给我们的资讯似乎也是相同的。但与埃及大金字塔四面的角度为52度不同的是,太阳金字塔的角度是43。5度,因此它的坡度相对比较平缓,虽然它底部的周长达2932.8英尺,与埃及大金字塔非常接近,但高度却只有233。5英尺,比埃及大金字塔低很多。 

  另外,适用于埃及大金字塔的2兀公式,并不适用于太阳金字塔。太阳金字塔适用的是4兀公式。当我们将太阳金字塔的高度(233。5英尺)乘以4兀,便能准确地得出其周长:233.5×;4×;3。14=2932。76(和正确周长2932。80英尺相差仅0.4英尺)。 

  和埃及大金字塔在三度空间的设计相同,墨西哥太阳金字塔运用的兀原理显然也不会出于单纯的巧合。这两座金字塔在建构上所表现出的兀的关联这一事实足以证明在远古之时,人类已经掌握了极为先进的数学,同时,在建造金字塔时,他们都有着某种基本的“相同目标”。 

  我们已经知道,埃及大金字塔所使用的高度/周长比率是2兀,而这种比率要求的是非常特殊也极难处理的52度角的高难坡度;而太阳金字塔的高/周长比率是4兀,同样地它也要求非比寻常的坡度(43.5度)来配合,古埃及和墨西哥的建筑师们,如果不是出于某种神秘的理由,为什么不直接采用比较简单的45度角呢?这样只须将一个直角割为两半就可以了。 

  到底是何种相同的目标让远隔大西洋的建筑师们煞费苦心,不惮其烦地将兀数值精确地纳入这两座金字塔的建构?研究表明,在修造金字塔时,墨西哥和埃及的文明之间还没有任何得到证明的接触,因此,我们不得不怀疑,在远古之时,这两个地区有可能共同从某个神秘的根源继承了一些知识观念。 

  埃及大金字塔和墨西哥太阳金字塔两者之间呈现出的相同的数学观念,也许和“球体”(spheres)有关,正如金字塔体一般,这种形体具有三度空间,而一般的圆则只有两度空间。也许我们能够作出如下推论:为了以象征方式把球体表现在三度空间、表面平整的建筑物上,古埃及和墨西哥的建筑师才会不厌其烦地、精确地将兀原理纳入这两座金字塔的设计之中。也许更重要的意图是,建筑师们并非着力于一般球形的表现,而是呈现出一个特殊的球体:地球。 

  那些正统派的考古学家、专家、学者们至今仍不愿承认这样一种可能:古代世界的一些民族,在科技水平上已相等成熟,对地球自身也有了极为充分的认识。而著名的美国科学史教授、古代度量衡研究的权威学者史特契尼(Livio Catullo Stecchini)在长期研究埃及古文明的基础上,计算和推论后得出如下结论:这种“异常”的科学知识,真实地存在于古代世界,且证据确凿。现在学术界已广泛承认,他用以推论的数学和天文学数据无可挑剔。史特契尼说过的以下这段话,也许能进一步加深我们对埃及大金字塔所蕴含的秘密的理解: 

  基本上,大金字塔为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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