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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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太阳-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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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了城门洞,光线顿暗,那位勾引丘吉特进城的公主,刚才还清清地看着是在丘吉特眼前的,现在竟然神秘消失了,尽管他真的没有眨眼睛,还是让她给闪了。

丘吉特就呆立在城门洞中间,大失所望着,左顾右盼着,思考着是进城继续找啊,还是回去接茬儿睡大觉。

正在丘吉特犹豫不决时,突然,他看见,从城门里边的两侧跑出来两队禁卫军,都铠甲鲜明,手持刀斧。原来是早就埋伏在两翼,等他来着。

禁卫军冲到丘吉特身边,“忽拉操”将他包围,不容分说,七手八脚将他扭捆起来,推推搡搡进城而去。

经过了十字大街,沿着城中的主轴大道,一行人直达城中心的王宫。

丘吉特被带到了大公国的议事大殿中,按跪在殿堂正中。

大公国的国王老伯明翰竟然这么早出来处理事情了。他“吭吭卡卡”咳嗽着,从后殿走出来,坐在了王座之上,颤微微地摆摆手,示意武士们给丘吉特松绑。

有会事善度的内使臣往丘吉特的屁股底下塞椅子,让他坐。国王倒没阻止,但丘吉特不敢坐,就哈腰站着,听候下文。

只听环珮“叮当”,“嘻嘻,嘿嘿”笑声如银瓶炸破,从后殿走出来一人。

丘吉特偷眼观看,不禁心潮翻腾,百感难平,出来的正是引他进城的那位白裙公主。能在这里出现,应该说,她还真是名符其实的公主。

只听他们父女对话。

那老得行将就木的伯明翰大公说:“尤香,这个就是今天第一个进城的人,现在抓来了。你看看他,可否相得中啊?反正我看有点勉强,怎么会是个叫化子,一旦践言,这事儿传出去,岂不让邻邦惊诧掉大牙?”

“父王,既然我们讲的条件是‘今天第一个进城的人’,只要他符合了,别的就不管了。感谢主,谁叫这个运气让他撞上了呢。至于外邦短长见笑,就由他们去笑吧,嘴在人家脸上长着,我们也拦不住。他们会笑的一笑俩酒窝,不会笑的损失掉两颗大牙,不怨我们拔的,活该!”

“好女儿,反正这是你出的主意,既然你没意见,那就话符前言,把讲好的两件大事,今日就一起办了吧!”

欲知大公国要办什么大事,还待下章分解。

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四章 公主的腋窝喷出狐臭黄烟

“好女儿,反正这是你出的主意,既然你没意见,那就话符前言,把讲好的两件大事,今日就一起办了吧!”

“谨遵父命!”

于是乎,丘吉特没喝酒比喝了酒还醉得狠,一天都在晕晕乎乎中度过,像拉线皮影儿一样任由他们摆布;被拉拉扯扯着带入温泉,撕掉他的乞丐装,一群宫女争相给他冲洗按摩,搓掉他那硬币厚的垢甲,麻麻木木地被穿上了王服,扣上了王冠,引入大殿,接受文武两行臣僚们的跪拜朝贺,再下来就是带入大教堂,夫妻们戴戒指接吻,后是盛宴佳酿,直热闹到深夜,迷迷醉醉地被抬上宽阔洁白的龙床。

闲杂人等退去,走在最后边的那位伸手带上了寝门。这时,披着浴巾、一盏翕呼的肚脐裸露着的公主从内室赤足而出,分花拂柳走来,抛掉丝丝缕缕,不着一线俗物,爬上了大床,四肢肘行,像一只小动物,瞪着眼儿盯着床中心的丘吉特,直爬了过来。

四目相对,无言也无语,此处无声胜有声,静默多时,两匹俗囊,突然撞向一处,好一阵……

丘吉特坍塌之时,借着迷醉的双眼,看见从“公主”的两腋窝处喷出缕缕黄烟,娇喘中的她已然失控,体内的狐臭之气源源不断地冒出,其熏人的烈臭压住了先前的烈香。

丘吉特心说不好,这“公主”是巫妖,赶忙偷偷地拿被角堵鼻孔,才算没被熏晕过去。他假装陶醉而睡着了似的,一点儿也不敢动弹,虚蒙着眼皮儿偷眼观看:公主在黄烟喷推下缓缓浮离了床面,冉冉飘举,飞升了起来,烟障里依稀露出一张枯树皮似的老太婆脸,张嘴发出“伊——呀”的怪叫声,狰狞的獠牙如同利凿。

巫婆在自喷的烟雾推动下越出窗户,一路狂笑着向后宫飞去。

寝宫中遗留下的狐臭味儿非常浓厚,一时半会儿也散不去。丘吉特见老巫婆飞走了,赶快滚下床,摸到门口,打开了门,逃了出去。

丘吉特预感后宫现在要发生什么大事,一股强烈的好奇心促使他向巫婆飞去的方向找去。

经过花枝丛中时,丘吉特摘了两朵花儿塞严鼻孔,缘着月色下的两行黄烟找到了后宫的一间幽室外,蹑手蹑脚地探到窗户旁边,趴到窗台下,慢慢地送上去一只眼睛偷窥。

他看见国王伯明翰伏在桌案上,抬起头瞪大了眼睛,惊奇地问:“你是谁?”

老巫婆站在他面前,挥手在脸上掀了一下,则露出了公主的俊脸。

国王吃惊地问:“尤香,我的女儿?你怎么着魔呐?”

老巫婆又一抹脸,复又变回枯树皮脸,耻笑着说:“呵呵,这儿哪有你女儿?但你问我就问对了,对于她的下落,我是知道得最清楚滴!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她早在十四年前就被我掐死了,作案现场就在她床上。她的嫩皮被我撕下来,做了一张面具。至于骨肉毛发,都就地儿埋在床底下了。这么多年里,你眼里的女儿,其实不是你女儿,而是戴着她脸皮儿的我呀!”

“呜呜,我那可怜的女儿啊”,伯明翰老泪横流地哭泣着。突然,他大声叫喊道:“金甲武士,还不快快把这个巫婆拿下!”

老巫婆“嘻嘻”地奸笑着,说:“任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滴。喜宴上所用的佳酿琼浆,早被我动了手脚,凡是宫里的人,我都特意劝饮了。这一会儿,他们一个个正在跟死神争命呢。如果明天早上醒过来的,算是命大;醒不过来的,就永远别想醒过来了!”

“你好狠呐!他们与你何怨何仇,我女儿,还有我,又怎么得罪你呐?”

“他们,包括你女儿,其实都没有得罪我。真正得罪我的,只是你。他们遭殃,综其根源,是被你牵连的。我要灭你报仇,你身边的人,就必须得死,因为除鹍鹏者必先去其羽翼!”

“我和你素昧平生,又何曾得罪过你?”

“你可记得三十年前,你千挑万选,最后迎娶了一个叫弗兰的女孩?”

“让我想想——噢,我想起来了,倒是有这一回事儿。我那时风华正茂,选美换妃是家常便饭。那个弗兰,我相中了她的美肤无瑕,可是,她给我的印象也极深,因为她是我临幸的所有女人中最美丽的一个,但是,也恰恰相反,她竟然美中不足,在我临幸时,从腋窝中分泌出极其熏人的狐臭味儿,差一点儿没把我熏死。所以,第二天,我就忍痛割爱,把她逐出宫门呐!”

“你可知道,那个弗兰就是我。”

“是你?”

“正是。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怎么就有这么娇嫩?一个狐臭毛病,竟要改变一个人的一生。狐臭有什么不好,天天跟在我身上,也没把我熏死。只是个习惯而已,闻惯了不活得好好的。而你抛弃了我,我只认为你是承心污辱人,光玩弄而不想负责任。从此,我心里就埋下了仇恨的种子。这股怨气遗误了我一生,但有一样,也必须不能让你好活。我从那以后,就专心专意地研究巫术,为了提升功力,哪怕只是一丁点儿,就不知道受了那些男巫们多少欺负和凌辱。我受辱负重地换来的功力,这些年都耗在你这宫里了。你不是女人多吗?想多子多福吗?我偏偏让你绝嗣。你的那些妃子们凡是身有萌动的,我日夜加紧在小木人上施咒,用针刺肚脐儿,把胚芽咒死在她们腹中。三十年来,算来你命中应有二十个孩子,十九个都被我咒死于无形之中了,专门只留下一个尤香。我要借她的身份住在宫中,早晚害你。她六岁那年,我就降临了,取而代之,并且要通过她,早晚取代你的大公国。你没有儿子,只有决定用我招个女婿做下任国王。我极力劝谏选择继承人我标准:今天早上第一个进城的人。而我提前去乞丐堆中胡乱勾引了一个来,让他来继承新任国位。试想,一个酣不拉几的小乞丐,无背景又无根基,是不是比较容易控制?这个大公国落到这人的手里,不就等于落到我手里一样吗。哈哈,呼呼哈哈,我的仇报得也够爽彻了吧!”

老巫婆自鸣得意地说完,就直扑到国王身边,伸臂膀把老态龙钟的伯明翰的头夹在她腋下,喷出更浓烈的狐臭黄烟,大笑着说:“你不是恶心我的狐臭吗?对我的狐臭留有极其深刻的印象吗?现在就给你加深加深印象,让你到那世做鬼也记得我,更记得我的气味儿。哈哈,过往的一切就是这样的呐,你可以做个明白鬼唠,上路去吧……”

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五章 凭空“发观”闪挪

老巫婆把老国王伯明翰的头夹在她腋下,加大了喷吐狐臭黄烟的浓度,很快把他熏瘫了。她又臂上加力,夹得国王的口鼻眼窝七窍流血,蹬蹬腿儿,彻底死掉了。

看到这里,丘吉特突然觉察裆内一热,不禁自污了裤子。他感到这女巫办完了终身恨事,将要出来,就顾不得其它,悄悄离开窗户,溜回了寝宫,躺床上假装睡觉。

不一会儿,“公主”回来了,看看丘吉特已睡着,就躺到他身边,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在朝堂上,公主极力要求国王丘吉特大力对外用兵,征讨那些看不顺眼的王国。

丘吉特昨晚已见识了她的厉害,从心底害怕她的淫威,不敢不同意。于是,伯明翰公国全面对外开战,战火由近及远地燃烧,闹得民不聊生,四邻不安。

周围邻国很快结成正义同盟,整合了部队,战斗力迅速增强,连连击败伯明翰公国侵略军。

伯明翰公国在前方效命的将士,接连同和月缺乏军饷,战斗力大幅度下滑,而国库已空虚。面临这困境,公主发焦得不能行,见人就大发雷霆,动不动就杀人泄气。

丘吉特国王不忍心看到宫内天天杀人的血腥场面,就只有主动提出了权宜之计,对公主讲:“我有办法能缓解一时的国库空虚问题,为前方将士们及时补饷!”

公主忙问:“什么办法?”

“你听我说,是这样的:我在丐帮中混迹时,曾经多次关心爱护一个老乞丐,于是,在他临终咽气那一刻,他教给了我一个秘诀,能够凭空‘发观’。所谓‘发观’,就是把遥远的、别人的金银财宝闪挪到自己面前。我问他为什么不‘发观’,‘发’富了就不至于凄凉如此,他说他已看空一切,愿意净人儿撒手人寰。我就记下了他的方法。在他死后,我为了验证真假,就在沙滩上做了一次,竟然是真招儿——一箱金银财宝凭空出现在我的脚下。我怕这是违法杀头的事儿,就不敢拿出来用,藏了起来。现在我是国王,没有人给我定罪,也为了解燃眉之急,就献出来使用吧!”

“那太好了!在哪儿,快带我去取!”

于是,由丘吉特国王带路,领着公主和随从卫队,赶到了丘王的老家海滨。

丘王在海滩上的两块大石头之间划了一道沙痕,确定下这条直线的黄金分割点,就命人开挖。

随从们就开始干,细沙轻软,很快就挖了一人深,果然露出一个描金镶银的箱子,七手八脚地系起来,打开,果然是满当当一箱金银珠宝、珍珠玛瑙,、翠钻石等宝贝。

公主命人抬回去,全部变卖成了流通币,购置武器弹药粮草,补发军饷。这样一来,军队战斗力得到了保障,才暂时维持住了局势,但内忧外患依然严峻,非常令丘王忧心。

这一日,宫门外闹哄哄吵嚷不休,丘王吩咐内使臣出去打探出了什么事,过不多时回来禀报说:“一大群乞丐叫嚷着要见国王陛下,口口声声说,他们是陛下您的朋友。禁卫队骂他们是神经病,大打出手要驱散他们,可是群丐意志坚定,齐声呐喊要冲宫来滴!”

丘王一听是这事儿,马上不忧愁反而高兴起来。他对内使臣说,这是个好消息,就风风火火地奔出宫门,来到禁卫队组成的人墙后边,像船头分水一样扒拉开众人,过去和众乞丐搂脖子抱腰地亲热,引得众卫士掩鼻好笑。

丘王才不管那些,亲自带路,把老朋友们引进王宫的国宴大厅,先命御厨大摆筵席,让他们这群成天和饥饿作斗争的人先解决首要的问题。

杯盘罗列,珍馐拥塞,把一群饿鬼撑得嗝天嗝地,就是出不来气儿,一个个差一点儿做了撑死鬼。

群丐吃饱喝足,才一齐撅着肚子来给丘王下拜道贺,好听的话说了五大车,并委婉要求国王把他们留下来,封个一官半职,也沾沾皇亲国戚的光。

丘王一听他们如是祝贺和要求,便长长地嗨叹了一声,说:“你们是鸡肚不知道鸭肚的食啊!我当这国王,有个屁好祝贺的。我不幸摊上了这档子鬼差事,你们还不如就此来吊唁我好呐!你们不知道,我现在所处的困难比当乞丐要大十万倍。我原来每天只忧愁我一个人的吃饭问题,现在却要忧愁一国人的吃饭问题。还有一大堆众生安居、内忧外患等亟需解决的问题,这些让我想一遍,就得在大脑里过二年,慢说是做了。你们还向我道贺个什么,还想做什么劳什子的官儿?我现在要么马上离开这个位置,要么就愁死在这个位置上。”

等丘王抒完萦怀,众乞丐中一个老年的说:“请兄弟别小瞧了我等的作用,因为一个土垃方儿也可能有用。作为你的朋友,你愁我们也忧,你焦我们也烦。请问你现在最愁的是什么事儿?请说出来让我们听听,也许朋友能帮你出力滴!”

丘王便左右瞅瞅,不见“公主”。因为丐帮阵容的特殊气味早就把她排斥跑了,尽管她自身的味儿也不咋滴。

“公主”没在跟前,丘王就小声说:“如果你们真想为我出点力的话,那就请你们每人带一根橄榄枝,合伙逮一只活海龟,今晚到我老家的海滩边上去,等我赶到了有大用!”

众丐齐声唱诺,出去准备不提。

一天无事,很快到了当夜晚间,丘王提心吊胆地和“公主”睡在一个床上。

蠢蠢然,公主过来表示则个,丘王陪尽小心只推说“困倦”。她则燥烦而渐有强迫之意。丘王怕惹倒了她的毛,会步老伯明翰的后尘滴,加之想到今晚的计划,就曲意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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