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姑驯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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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姑驯夫记-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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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
大胡子走过去把了把脉,说道,“没事,只是皮外伤。”
这时候二当家已经从门口解开一匹马向村里奔去,香姐喊道,“坏了,二姐给他们追到村子里去,也不知被抓住没有。”大胡子一听忙扛起了哼哼的钱栋梁,又拉上香姐,道,“走,我们去村里。”
二当家情急之下骑着马就逃了,门口正好剩下一匹马,大胡子把钱栋梁往马背上一放,自己先上了马,又把香姐拉上去,让她抱着自己的腰。等她坐稳了就喊了一声“驾”,那匹枣红马一路向着村子的方向跑去。
香姐死死的抱着大胡子,马的脚程快,没一会儿就到了村子里,二当家听着后面的声音悔得肠子都清了,忙拿起一只号吹着,没一会儿就有五六个山贼拎鸡扛鸭的出来,还有一个人背麻袋似的扛着个女人。
香姐远远一看顿时急起来,生怕是二姐,要是被土匪抢了以后可怎么嫁人?大胡子喊了一声“站住”,就横马立在村口,堵住了山贼回寨子的路,然后手拉起弓箭对着二当家,大喊了一声,“东西给我放下。”

39、教训土匪

这一声怒吼震得土匪们都呆了,大胡子又喊了一声,“老少爷们快出来,堵住这群土匪,把东西要回来。”嗓音洪亮,估计从村头到村尾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土匪们一看这阵势都呆住了,二当家大喊一声,“都他妈愣着干嘛,快他妈的跑啊。”喊完了他自己拉马就掉头往南前奔,村南是一片田地,跑过去就能躲开大胡子了,怎么回寨子回头再说。
“我看谁敢!”大胡子喊了一声,嗖的将箭射过去,那二当家头顶的发髻刷的一下被射开,他叫了一声掉下马,一抹自己脑袋没流血,吓得脸都有些发白了,大胡子拍马向前,又拉满了弓对村子中央的土匪喊道,“谁再跑就射他脑袋。”
这下土匪们算是麻爪了,一个个吓得两股战战。村民本来就都藏在自家屋子里,从门缝、窗缝里见到这样的场面,有些胆子大的已经扛着镐头拿着铁锹出来,虽然还是害怕,但是看到大胡子骑在马上拉着弓,又见土匪们都吓得缩成一团,心里总算有点底了。
二当家知道情势已变,只能喊道,“胡兄,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这东西我们放下,你也放我们一条生路。”大胡子坐在马上沈吟不语,香姐从他背后探出头来,道,“咱家老母鸡在他马上挂着。”二当家一看大胡子的眼神这才发现吊在他马镫上那只老母鸡,连忙给它解开,土匪们也纷纷放下鸡鸭女人,村子里一时鸡飞狗跳、又不断有人抱头痛哭。大胡子牵马到二当家一丈开外,香姐下马小心的把老母鸡抱了回来。
等她回来才说,“放了你们,你还还来打家劫舍?”
二当家干笑一声,“看您说的,您在的这几年我们不是一次都没抢成嘛,呸,是抢了一次还被您追回来了……大当家不是被您射了一箭吗,这会儿还在寨子里养伤呢。”
村子里的人一听都瞪圆了眼,原来这些年村子没给山贼抢过是因为大胡子,一时间看着他都是百感交集,之前村里人都说他吃人、让孩子离他远远的,他才一个人在山坡子上住了那么久,他们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这些人的想法大胡子当然是一点儿都不知道,他只是对二当家说,“你们寨子不能再抢杏林村,否则下次就别怪我下杀手。”
二当家连连点头,那些土匪也纷纷告饶,杏林村的人已经纷纷出门站在了村中间的大街旁,这凑近了一看才发现,原来土匪也都是长了一个鼻子两只眼,有些能说会道的媳妇已经凑在一起评价这些土匪长得如何如何,他们敢怒不敢言、有些人臊得脸都抬不起来了,把村民看的啧啧称奇。
“胡爷,我们可以走了吗?”二当家问道。
“他、他们抢了我家的钱……”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子指着一个土匪说道,大胡子向那个人看去,二当家见状忙上去给了他一脚,说,“还不还回去?”
那个土匪老老实实的把怀里的铜板拿出来给了那个小孩,小孩拿了以后忙跑到自家大人身边,大胡子又说,“还有抢了钱的都还回去,你们就可以走了,被抢了钱的人先站出来说清楚。”
一时间又有几户人家站出来,二当家心里苦的跟喝了胆汁似的,他们寨子向来都是跟人家抢钱、还从没还过钱的,回头肯定要被大当家臭骂一顿。不过在大胡子面前还是保命要紧,等到钱都退了,二当家又苦着脸说,“还有三个兄弟不见了。”
大胡子道,“哦,在我家井边捆着呢,走的时候别忘带上他们。”二当家连忙跟大胡子一拱手,带着人就回头土脸的一路狂奔,奔到半山坡上放开了那三人,一步也不敢留的走了。
等到那些土匪都没影了,村里的人还都站在中间看着大胡子,好像等着他发话似的,大胡子哭笑不得,道,“大家散了吧。”村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拱手感谢大胡子的救命之恩,之前最先传他吃人的张树贵当众跪下说对不起恩人,大胡子忙下马拉起他,说道,“都是一个村的,互相照应是应该的。”张树贵才羞愧的站起来。
孙王氏搂着二姐藏在了家中的菜窖了,错过了大胡子镇土匪的大戏,出来的时候村民已经散了,一打听香姐和大胡子带着钱栋梁去了钱家,忙带着二姐赶了过去。
到的时候钱栋梁他娘还坐在地上心肝肉的哭叫,钱老根抽着烟袋看大胡子给钱栋梁包扎,钱栋梁已经醒了,钱家大儿媳妇扶着他喝了两口水,他忙哑着嗓子问香姐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问的正在身边的大胡子手一抖,疼得他直叫,他娘一听哭的更欢了。
大胡子嘴角抽抽的包扎完,给开了一副药就要拉着香姐走,钱家的人又是塞钱又是道谢,屋子里乱得很。孙王氏迎上来跟钱栋梁他娘说,“我说老嫂子,你家栋梁又没什么,你这么干嚎顶什么用,还不如去熬一碗粥给孩子喝。”说罢也等她回话就拉着二姐一起走了,钱老根和他大儿子、儿媳把大胡子一行人送到门外,今日要不是大胡子他家被抢的钱最多,钱栋梁又被他给救下来,自然是千恩万谢的送到了街上。钱家人只道钱栋梁是从镇上回来的路上受伤的,大胡子香姐钱栋梁都没否认,毕竟有损香姐的名誉,他去了大胡子家的事就被瞒了下来。
值得高兴的是,钱家的骡子放下二姐后跑到了村南,没一会儿就溜达回钱家了,二姐终於不用担心怎么赔人家骡子了。
孙家本就没什么财务,孙王氏和二姐又很安全,大胡子就骑马带着香姐回家了。
香姐坐在马头上,怀里抱着已经缓过来不少的老母鸡,大胡子从后面抱着她,香姐道,“这马是山贼的,怎么办?”大胡子道,“啊呀,刚才忘记还给他们了,那就先用着,等他们要的时候再来还。”




40、我没搞破鞋

香姐一听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道,“当我不知道,你是故意不给他们的,他们也不敢要回去。”
大胡子哈哈一笑,道,“媳妇真是聪明,这群坏人不给他们点教训,还当咱们是好欺负的。”
香姐听大胡子这么说,又想到他之前在村子中那样把大家的东西要回来,忍不住道,“相公,你刚刚真像个大英雄。”
大胡子道笑了,揉了揉她脑袋道,“我算什么英雄,不过那群土匪太弱了而已。”
香姐嗯了一声,往他怀里靠了靠,道,“那他们以后是不是就不来了?”
大胡子又说,“这也说不准,不过来一次打一次,他们就不敢来了。”香姐道,“可舞刀弄剑的太吓人了,还是不要来的好。”大胡子搂紧了香姐,说道,“放心,不会伤着的。”
老母鸡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活蹦乱跳,小黑却因为摔了一下有些蔫,看到大胡子和香姐嗷嗷的叫了半天。大胡子抱起它看了看只说摔到了,把它放进了外屋老母鸡原来住的那个竹筐,香姐熬了一锅兔肉粥,分了一大碗给它。
大胡子把放在林子里的猎物拿回来,看得香姐目瞪口呆,两只狐狸、一只野猪还有四只锦鸡,也不知他是怎么背回来的。大胡子道,“这次走的不远,打的东西也不多,路上我老是担心你在家害怕就回来了,还好赶上了,真是太危险了。”
香姐听他这样说心里一暖,只说,“多亏了钱大哥,不然我早就被抓走了。”说到这“哎呀”一声,忙去屋子里找那春霞家给的种子,那包种子的东西已经被那山贼搜翻在地,幸亏落在角落里,不然也难逃洒落一地的厄运,香姐把东西拿出来给大胡子看,“春霞给了我好些种子,说是咱们这里没有的呢。”大胡子接过种子看了看,只说知道芋头是在南边种的多,其他的也说不出个大概来,香姐琢磨着明日天气好种上一半,要是长不出来就过段时间再种一些。
家里除了那些银两也没有太值钱的东西,装银两的盒子被香姐放到了炕柜下面的一个暗格里,让大胡子做的时候他还笑她藏得那么深,谁知这次还真管用,要不然钱肯定要被搜刮出去。
不过屋子里已经被翻了个底朝天,锅碗瓢盆都掀翻在地,碗打坏了好几个,气的香姐直说,“以后他们要枣红马也不给他们,谁叫他们摔了这么多碗。”大胡子自然同意,又说,当初应该让他们收拾好了东西再走。
香姐的腿这一天又是骑骡子又是骑马又是逃命,早就疼的不行,收拾起屋子里更是蹲都蹲不下,大胡子心疼的让她坐在炕上,只让她把那些翻出来的衣服叠好,自己倒是撸起袖子收拾起了屋子。
东西都摆放好以后,香姐也叠好了衣服,铺好了被子,大胡子点上一盏油灯,拉过她说,“脱下裤子让我看看。”
“脱、脱裤子,我腿有点疼呢……”香姐还以为他要做些别的,往后缩了缩,把大胡子无语的,只说,“我看你腿磨成什么样了,你相公我有好色到那个程度吗?”
香姐还真认真的想了想,看到大胡子那张脸把到嘴的话又咽下去了,只老老实实的退下了裤子,往下拉的时候疼的倒吸冷气。等到退下来一看,大腿根内侧已经磨得出了红血丝,她的肌肤又白,乍一看上去吓人的很。
大胡子忍不住皱紧了眉头,道,“怎么骑了一会儿马就磨成这样了?”
香姐忙道,“不是骑马,是骑骡子磨得。”
“骡子?”大胡子不知香姐骑骡子回来那茬,香姐解释道,“我跟二姐今日去镇上拿种子,碰见了那个米粮店的赵老板,赵老板拦着非不让我们走,给他媳妇看到了,他媳妇骂了他一顿又跟他在大街上打起来,钱大哥看到我们就把我们带出来……我、我们没搞破鞋,本来想把种子放在家就走,谁知山贼就来了。”
大胡子忙道,“傻丫头,我自知道你没有。”香姐这才松了口气,又听得他说,“你那个钱大哥倒是长得人模狗样。”香姐一听也道,“是啊,我娘那时还说他是我们村里最俊俏的后生呢。”说到这里她不禁一拍脑袋,道,“还给你带回来几个肉包子呢,好像没看见。”
大胡子哭笑不得的搂过她说道,“包子丢了就丢了吧,我看十有八九就是那帮山贼给吃了。”
香姐气愤道,“山贼也太可恶了,砸了咱家的碗,还把肉包子都吃了,枣红马不还了。”
大胡子道,“对,下次来不仅不还,还要把吃包子的人打一顿才好。”香姐连连称是。
大胡子给香姐擦上了伤药,又用干净的软布包起来,说过两天就好,这一天两个人都累的够呛,早早的吹了灯钻了被窝,大胡子搂着香姐问,“想不想我。”
香姐老老实实道,“打你进了林子里我就想着你呢,看着天气不好老怕你被雨淋在路上。”似是配合她这样说,外面响起了轰隆隆的雷声,大胡子搂紧香姐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道,“明日就要下雨了。”
“真的吗?”香姐看了看外面,道,“你怎么知道?”
大胡子一笑,说,“我腿上有道旧伤,逢下雨下雪就会疼,估计这雨一会儿就下起来了。”
“很疼吗?”香姐记得在他膝盖边上有一道刀疤,忙将手伸进去摸,谁知还没摸到下面,就被大胡子喘着粗气给按住了。
“傻丫头,别乱摸了。”大胡子哑着嗓子说道。
香姐跟他这么久,自然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一时有些脸红。可大胡子喘出的热气吹到她的耳根,她也觉得下身空的难受,咬着牙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拉着大胡子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好媳妇,你现在身子不舒服,再养养。”大胡子攥着她的小手揉了揉,气倒喘的更厉害了。



41、满了

香姐听他这样一说脸红了,咬着嘴唇还没说话,大胡子已经搂过她亲了起来。
香姐哼了一声就乖乖靠在他怀里,大胡子喘着粗气,大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肚兜揉搓起来。香姐这几日总是空落落的,他这样贴近她身体的时候,心仿佛才落到了实处,她发出了叹息般的呻吟,惹得大胡子心中一动,揉搓着她的手一动缓缓向下。
香姐哼了一声,睁开了眼却什么都看不清。天色很暗,外面的春雷滚滚,俨然一个月黑风高夜。大胡子的手已经划过草丛,来到了那湿润的花园边,香姐身子一紧,腿忍不住紧紧合拢,牵到伤口哼了一声,大胡子手顿时停下了,问道,“疼么?”
香姐摇了摇头,又反应过来他看不到,只小声道,“不疼的。”大胡子亲上她的脖子,边说,“真是我的乖香姐。”
因着她的腿伤,他的手卡在中间没有动,可是修长灵巧的手指却划开了娇嫩的花瓣,在她最嫩的那一道小沟里嬉戏般的来回滑动,香姐流了很多水出来,两个人都听见了噗嗤噗嗤的水声,香姐羞得要命,却又因为这样的水声有了异样的感觉。她情不自禁的向前拱了拱身子,大胡子喉咙一紧,两根手指倏地插入了那道狭窄有温暖的小穴里面。
“啊!相公……”香姐喊了一声,紧紧的抓住了大胡子的肩膀,大胡子的手指微微一动,搅弄得里面发出了奇异的声音,在紧闭的室内显得格外的响,大胡子的手指猛地加快了动作,香姐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大胡子低头在她身边问道,“好香姐,喜欢吗,喜欢这样吗?”
香姐喘得越发厉害,只觉得整个身子都燥热起来,却又有些个空洞的地方,想寻着个什么东西填满,就像春日里挖在田间的坑需要被土紧紧的填住,她哼着说,“喜欢。”
大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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