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世为恶(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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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为恶(np)-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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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悠琴因为伤的地方不能坐起来好好吃,现在正侧靠着让挑弦慢慢的喂呢,我侧头看着他,‘大家闺秀’的吃相,赏心悦目的很。
  一时性起拿过挑琴手里的汤匙亲自,盛了多半勺向他嘴里喂去。
  虽然是吃下去了,但他还是被我这明目张胆的亲昵弄得满脸通红,旁边侍候下人也咬唇忍笑。
  这有什么,古代人就是没见识。
  我不理会那么多,自顾得喂,勺子送到口边宋悠琴也只能呆呆的张嘴将汤喝下,说来可笑,打破他那一贯保持的端装形象还真是有趣。
  饭后,在床上休息,他本来要替我按揉,顾及他身上的伤我没同意。最后由挑弦代替,说实话,他的技术是在是差远了,所以按了没几下,我就摆摆手,让他停下了。
  一旁侧靠看书的宋悠琴问道:“怎么,不舒服吗。”
  我笑了笑没说话。
  “要不然……”他言语有些犹豫“要不让揽月来。”
  我有些吃惊的看着他。
  “无论怎么样,他毕竟是贴身伺候您的,您的身体状况他还是清楚地,并且他手巧,这些方面一直都做得很好。”
  “你是宽容呢,还是吃醋到一定极致了?”我对他的言行有些疑惑。
  他看了我一眼,咬了咬嘴唇,“您若是这么说,侍内什么都不敢说了。”他突然用了自谦的语气。
  “呵呵”我轻笑,“脾气还挺大,我随便说说,主要是你太大度了让我有些意外。”
  “他本来早就是您的人了,再说,哪里有大人就只有一个侍人的。”他看我一眼“并且您还是为了我弄成这样的……”
  他的下颌白嫩,略带点棱角,我看着突然伸手挑了一下,做了个登徒子的动作。然后回身吩咐:“让揽月过来。”
  揽月一身翠绿的衣衫,带着几分桂花的香味来到我身边,缓缓行礼。我闭着眼睛躺在那里没什么表示。
  “你起来吧。”身边的宋悠琴声音轻柔中不乏威严。“大人,左半边身子不舒服,你一直伺候惯了,帮大人揉捏揉捏。”
  “是”揽月的声音很低,听动作我知道他是跪坐在脚踏上,帮我按揉。双手灵巧,力度适中,虽然不像是宋悠琴那样准确的定位在各个|穴位上,但是麻木的身体经他这么一按,确实是说不出的舒服。
  “悠琴,看什么呢,挑一段读来听听。”我闭着眼睛边享受边吩咐。
  这是我第一次,称宋悠琴的后两个字,他愣了一下,随即开始用清新的嗓音读了一段风格淡雅的文章。
  叫完那名字之后我能感觉到,为我按揉的揽月的手,突然停了一下。
  是不是太过了呢,我闭着眼睛暗想。确实不太喜欢他的性格,若现在勉强容忍,到以后也会厌烦,那时他会更痛苦吧。
  所以说在现在一开始就调教好是必要的。
  =
  听着卫昊然均匀的呼吸声传出,宋悠琴住了口,接过旁边挑弦递过来的一杯茶,浅浅的抿了一口。
  “您挨罚了。”揽月突然用很低却带了几分挑衅和嘲笑的声音开口。
  宋悠琴淡笑了一下没有否认。
  揽月轻哼了一声,“看来大人对您犯的错很生气。”
  宋悠琴将书卷合起放在一边,他看着揽月,眼神仍然是他一贯的淡淡的神色“是,我犯错了,让大人带到暗室里惩处。不过哪里是专门为屋里的侍人准备的地方。你若是犯错了,一来是要看大人有没有心思惩罚,二来就算是大人有心思,那也会送到刑房里。”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每句话都正好刺到了揽月的心坎上。
  揽月像极了一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突然瞪着眼睛说道:“我早已是爷的人了!”
  宋悠琴轻轻的帮卫昊然捋了捋碎发 “我知道,不过我毕竟是正侍。到时候就算是大人要收了你入房,你那暗室里的东西也要我准备。”
  言罢不再理会揽月,侧身躺在卫昊然身边。
  (下)悠闲工作
  我的日子过得很悠闲,不当正职后,就不用每天参加小朝会了,只需要每五天上朝一次即可。
  我做了个日历,一、三、七上午去户部,六、九上午去监察院,五、十上朝,其他日子的上午和平时没事我都会泡在刑部独立划分给我出来的小院子里,美其名是研究刑律。
  虽然看上去安排很满,其实像我这种没有固定活的,到各处去也就是,并不插手什么事情。
  他们也都知道我是皇上派下来耳目,所以对我是照顾之极,平时的状况就是一壶好茶,两碟上等糕点,几捆卷宗,我也是乐得清闲。
  “听说任将军被皇上调遣回京。”
  “是啊,现在与魏云(飞廉相邻的国家)的局势有所稳定。”
  “听说好像是要和亲。”
  “哪里传的?”
  “兵部和礼部都有人说。”
  乍一看这里是户部,可是比市场还热闹,我用余光看着一个个穿着光鲜繁复官服的男女,嘴上说的不停歇,手上算盘,笔录也飞速。
  一心多用,嗯,人才。
  我就不行,听他们说八卦,就不知道我面前摆着的卷宗到底写的是什么。
  看看时辰,离正午用餐的时间不多了,我合上卷宗,站起身,抖抖官服。
  两个品级较低的官员已经跟上来了:“大人,快到午饭时间了,你在这儿留饭吧。”
  “不必了。”我摆出一副清廉的微笑,“我还要去刑部看看,各位大人们忙。”我拱手示意。
  “卫大人真是辛苦。”他们把我送出门,知道我时间安排的下人已经在门口牵着马等着了。
  “为皇上分忧,哪里算的上辛苦。”我喊了句口号后,踩着上马石骑上马背。
  其实文官是应该坐轿的,不过经过几次,古老交通工具的荼毒后,我毅然决定要骑马,对外只是解释,一日要分身去至少三处衙门,为了节省时间,甘愿受风吹日晒。
  然后不知道怎么的,这话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
  当下就赐给我一匹极品的良驹,通体雪白,四蹄如墨、额心束黑色毛发。并且皇上还亲赐一套皇家御用的黑色鞍鞯。
  白黑相间,气宇不凡,却是比我帅气多了。
  我持马在街上缓缓而行,身边行色匆匆的人时而露出几许羡慕和崇敬的眼神,我虚荣心的无限膨胀。
  路过一个酒店跳下马来,点了一些酒菜,包了几种新鲜的点心,用食盒子盛着饭菜来到刑部分与和我一起共事的衙役兵士。
  他们吃得高兴,其实许多时候,小小不言的好处,会让手下的人很卖命的跟着你,从现代过来的我深知这其中的道理。
  平时的聚餐,优质的点心买来分给他们让带回家里给家里人吃。
  几坛滋味不错的酒,适时的解解馋,底层的兵士最是辛苦。
  我只是随意吃了几口菜,便放下筷子。
  抬眼看远处的垂柳,想起昨夜的种种,不禁微微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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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和下面的文章题目冲突 我把题目改了的
  是我欠缺考虑
  H情节一定会写的,从来没写过,开始几次可能是简短的带过,但偶会根据剧情在后面加上的
  谢谢大人们留言和打分,下次更新偶一定回复大人们的留言

  第十一章 三寸金莲

  (上)初识禁果
  昨夜芙蓉帐暖,春宵度。
  不过我一个刚刚变成男人的人,就算以往看过很多“知识”性书籍文章,但是理论和实践确实有一定的距离。
  宋悠琴,端庄害羞的大家侍子,可定是不能指望他在这方向有什么指望,更何况,人家一个作受的不能要求太多。
  折腾到半夜,勉强算是圆了夫侍之实,我需要实践来提高技术水平。
  月升苍穹,我坐在长桌前,模仿着卫昊然原来的字,宋悠琴站在身边,时不时地研墨,续茶。
  有两个字怎么写都不满意,我摇头看着,略微叹气。
  “原来的笔力重,您的字体轻些。”他拿起一支笔,在旁边写了一个,推给我看。
  我模着他的字,还是写不好,最后的笔锋怎么也出不来。
  “这样。”他俯身过来,轻轻地握住我的手,代我用力。
  清幽淡雅的草药香萦绕着我,这是多么标准的调情气氛啊,深受多年言情电视教育的我,怎么可能还坐怀不乱,又不是柳下惠。
  笑了笑吹了一口气,在他耳边,轻轻吹动了他耳边的发丝。
  恍然回头,棕色的眼眸看着我。
  侧身将他抱起,向屋里走去,前天是初次,今日,我可是准备了半天。
  帐帘放下,他躺在床上,眼睛睁啊睁,眨啊眨,轻轻地咬着下嘴唇,确实第一次的印象并不怎么好。
  温柔的解开他的衣带,退下中杉,棉布的白亵衣展露出,一个个把布制的盘口解开,白质的身体,两点粉红格外明显。
  我低下头,轻轻的虔诚的吻,用舌尖巧动,渐渐的他的身体开始蒸腾,随着我手指的流连,处处开始燃烧。
  手指绕转,挑开他下身的带子,他红着脸,侧身摆出了顺从的体态,亲吻他的耳垂,环住他的腰,用古老的方式将我们契合在一起……
  剧烈运动后,我们两个随意的躺在宽大的床上,原本梳住的发丝散开,两人的乌丝缠绕交错。
  我微笑侧了侧身自,从旁边散落的衣服里拿出一个小巧的贴身的刀具。
  “能给我一段你的头发吗?”我在他耳边轻声问。
  “人都是大人的了……”他闭眼垂头低低的说。
  取他一缕发丝,在我相同的位置也割下少许,两股,我四处寻摸了一下,看到被弃到一边的他原来用来束头的一块青色方巾,他好像很喜欢这素雅颜色,这段时间我看他一直穿这颜色的衣衫。
  挑破接口处,捋出一小束青色的棉线。
  沉默了许久的宋悠琴此刻也开始好奇了,瞪着眼睛看着我:“做什么?”
  我微笑,将两股发丝和一股青线递到他手中,“拿好。”
  两手快速交替,三股交错相压,很快一个麻辫就编好了了,青线中夹杂着几根黑色的发丝。
  “嫁娶之事,既是结发,结发夫、侍。”最后一个字我略微停顿。将手里编好的东西很郑重的放到他的手上。
  “我与你结发,从此生死与共。”
  宋悠琴什么都没说,只是呆呆的盯着手中的细绳。
  “怎么,不喜欢?”我作势要拿走,“当然了这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看我要夺,他突然紧紧地攥住,全身颤抖,“世间那里会有如此真心相待的……”言语有些哽咽。
  我揽他入怀,可能开始的时候有几许哄骗的意思,但是现在,他是我的人了,无论是保护还是疼爱,我都会尽力做到。
  (下)三寸金莲
  清晨,起床,他穿着一件单衣为我换衣服,不用其他服侍的人。
  这里男人,女人,侍人的衣服都有明显的区别。
  我中衫包含长褂和外裤,裤子很肥有点像裙裤,上面略窄,下面很宽,差不多是喇叭裙的样子。传上鞋后将可将脚都盖住,只露出鞋尖顶出的一个冠。
  长衫比起侍人穿得略短,只是到膝盖上方。袖口略小,但是双臂下都有一个暗袖兜。
  最后是外衫,长短适中,过腰未及臀,开襟,没有盘扣,两胸前各有一个金属坠,相搭一扣即可。
  亵衣,中衫,外衫,三层。我现在穿了三件上衣、两条裤子,此时这可是夏天,我充分怀念吊带背心。
  宋悠琴帮我穿好衣衫后,又要帮我梳头,被我拦了下来。
  “你先自己穿好了,再弄我,别着凉。”我不忍他就穿一件单衣来回晃荡。
  他看我坐在床边盯着看,脸上映出几许羞涩。
  本想凑近调戏一番,突然看到他雪白的脚,举起捧在手里细看,他害羞撤了几次都没有撤走,只好作罢,红着脸任由我看。
  他的脚比我的小好多,顶多就是女子三八,三九的大小,脚弓很深,脚趾成浑圆的弧线收拢,整个脚型纤细瘦长。
  “怎么这么瘦小?”我随口一问。
  他环住腿道:“我从四岁开始就裹了,这脚折腾了快二十年了。”
  “裹脚”我很吃惊,这东西不是对中国古代妇女的荼毒吗,怎么这里也有。
  他看我吃惊的样子,叫门外的挑弦进来。“去把裹足的东西拿来。”
  挑弦有些疑惑的看了我们俩一下,没有犹豫从柜子里搬出一个盒子。
  拿出一个弯的木条放在脚底,前低后高,像是没有跟的高跟鞋底,只是跟儿没有那么高,而脚弓却深出许多。
  而后拿宽带横向裹,脚趾抚顺后微收拢,轻轻地裹出一个尖型。带子的末端收到脚踝处,用细绳系住,最后再套上一个成了型的布袜收口处用银扣扣住脚踝。
  “会不会伤倒骨头?”因为以前看过,古代女人裹脚骨头都是扭曲的很恐怖,我看他的脚虽然裹过,但是并没有小的过分,刚才我碰触的时候,脚型也是均匀自然。
  “伤到骨头那里还能走路。”宋悠琴一边穿上一个青面细布鞋对一边说“这就是裹出个脚弓,裹着不让它长得太肥太大了而已,折了骨头那不是废人了。”
  我看着他的脚,前后匀称,纤细轻灵,前端微尖,后端略微有个暗跟,青布的鞋面略宽,下面雪白的底儿微细,水平看像是倒梯形。
  他穿上衣服才仔细注意到,侍子的衣衫与我的有很大不同,首先是中衣裤,比我的裤子瘦些,不过也是略带收口,裤腿正好盖过脚踝,露出柳叶船一般的双足。
  中衣比我的长,青色的长衫直到小腿。
  外衫也是宽袖,却只是到了腰处,也就比韩国人穿的外面的小衣服长那么几许。
  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看他穿这么正式繁复的衣服,也怪,他穿上这身衣服,并没有盖住他原本的优雅气息。
  看我如此盯着他看,宋悠琴不由得脸一红:“又不是没看过,别这样。”
  他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注意到,旁边正给他梳头的挑弦抿嘴忍笑。虽然脸比城墙拐弯还厚的我也有几分不好意思了。
  他今天没有系儒巾,大概是因为我昨天晚上给拆了,没有备用的。他的发在头顶靠后的地方绾了个髻,用一只朴素的青玉簪别着,依旧是原本的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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