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惟我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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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惟我独尊-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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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

想到这时,张浪忽然脊背升寒,寝食难安。当机立断,冒着被李、郭军发现的危险,朝崤山进发。

一路行下,发现不少陕西军在重镇隘口巡察排哨。站在高地上,不时发现旌旗飘扬,营寨连绵。

众人远远绕道而走,专走人烟稀少和荒山野岭地带,又或白天在山洞休息,晚上才出来摸黑前进。

连日逃窜下来,大家都清瘦不少,鹰卫还好,其他人个个腿底长起水泡,又痛又痒。张浪见大家一个比一个狼狈,本想弄几匹马来代步,谁知道这东西更要命,简直是有价无市,差不多都给陕西军掠夺光了。最惨是的马贩,张浪可是在远处眼睁睁的看着马贩几匹良马不但被陕西军没收,而且还受鞭挞。想弄马来,几乎是痴人做梦了。

众人只有开着自创的十一路公车,一路小心翼翼行使下去。两天后,崤山已远远在望。

越过三崤群山,再淌过洛水,翻过秦岭支脉熊耳伏牛等山,便进入刘表地界,到时候虽然说不上可以大摇大摆,倒也变的可以安心一些。

这天中午,张浪众人在官道边上一家小茶馆里休息落脚。

茶馆只有几张勉强可以坐人的凳子和数张黑不拉叽桌子。然后就是一个烧炉,外加一间小毛屋。

屋两边都有参天大树,不过都已枯干,没有枝叶的遮盖,这间露厅的茶坐显的那么单薄。

馆主是个白发斑斑的老头,脸上满是皱纹,驼背的历害,婆娑着行走,而且还不时的喘上两声。

徐晃刚喝一口老头端上的酒,还末进肚子,就忍不住吐了出来,两眼闪过愤怒之色,刚想拍桌而起,迎上老头可怜又害怕的目光,硬生生的把火气吞了回起,脸上带起平静笑容道:“老人家,你这酒也实在太难喝了吧,不是某说,里面最少渗了一半以上的水。今天还好碰上某家少爷,如果是别人只怕你这店也开不下去了。”

老者从张浪一群人进来后,见他们个个兵器在手,脸色冰冷,心里早已吓的七上八下,此时闻言长叹道:“各位客官有所不知啊,小老头并非想如此啊,可是这年头一年比一年难熬,岁岁荒收。加上前天夜里来了一队官兵,又抢又杀,小老头为了混口饭吃,才出此下策啊。”说完他已老泪纵横。

赵雨见了同情心大起,从身上拿出所有铜钱放在桌上,满脸怜悯道:“老爷爷,这些给你。”

老头大为感激,两眼放光的望着桌上铜钱,可是又不好意思拿。

杨蓉见状温柔笑道:“老伯,就当是我们的茶酒钱吧。”

老头还想说什么,张浪这时道:“老伯你就收下吧,顺便我问你件事情。”

老头这才微微颤颤把铜钱收在怀里,然后感激道:“老爷你直管问,小老头知无不言。”

张浪示意鹰卫拿张凳子过来,然后微笑道:“老伯,你说昨天夜里来了队官兵是怎么一回事?”

老头见张浪问起此事,全身忽然打了个寒颤,两眼放里惊吓之色,悲声道:“老爷有所不知啊,前日夜来初更时分,不知从哪里忽然来了一队官兵,进村后就挨家挨户抢过。不仅如此,见到男丁稍壮一点便强行拉起入伍,见到年青女子便强行施暴。他们那里是人啊,分明禽兽不如。”

说到这时,那老头已泣不成声。

众人也心情沉重的安慰老头,赵雨更是两眼圆睁,一付母老虎样。

张浪皱眉道:“那老伯怎么还要在这里啊?为什么不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老头无奈坐在凳子上苦声道:“昨日一大早能走的都搬走了,只留下一些想走却走不了的人。大都和老头一样上了年龄,又没钱的人。”不过老头转眼脸有喜色道:“不过有了老爷的铜钱,老头也准备马上离开之里了。”

张浪点了点头。脸色却开始凝重起来。

杨蓉开心的望着欢天喜地离去的老头,然后迷惑望着张浪道:“老公,想什么呢?”

张浪吸口气恨恨道:“想不到李傕的军队如此惨无人道,我忽然倒希望曹操的军队能早点杀过来。”

杨蓉刚想出声调笑,官道上忽然响起一阵沉闷的声音,由远及近,如密雷般,连片连片而来。张浪和徐晃脸色大变,面面相觑,同时低声惊呼道:“是骑兵队。”

赵雨脸色大变道:“是李傕的部队?”

徐晃冷静道:“有可能,我们先藏起来在说。”

众人急忙躲进官道两侧,然后小心翼翼的伸着脑袋,不敢打量飞疾而来的骑兵队。

蹄声密布,如闪雷疾风而过,令人极为沉闷,众人强忍震耳欲聋声,待骑兵队过了一半探头偷看。

“是曹操的骑兵队。”张浪神色大惊道。

“啊。”杨蓉和赵雨同时失声惊呼。

“说曹操曹操就到。”张浪满脸苦笑道。

还好官道边上的小坳沟里很深,加上骑兵队的声音实在太密麻,倒没有人发现。

徐晃也是身形一震,两眼直直的盯着一匹又一匹呼啸而过的骑兵,压低声音道:“看他们行程,绝对不是单单行军,个个精神抖擞,脸色凝重,而且没带一点辅助装备,此却必然是开赴战场。看来曹军得知这里有李傕军队,出奇兵,打算打个措手不及。而且照情况看来,夏侯惇的主力做战部队已经推进曹阳县,离骑兵队最多不超过两百里,因为只有如此,当骑兵队万一被陷时,才好支持而上。”

张浪眼里满是赞赏之色,徐晃从这一队骑兵里却得出如此多的问题,果然为一将才。

徐晃接着冷静道:“曹军主战场应该不会放在崤山脚下,轻骑兵的特点是机动性强,隐蔽性突出,容易突袭,此去必然是想牵制李、郭两翼军队,或者打乱对方正常防备部署,以方便主力出击。”

这时曹军骑兵队已都过去,只留下官道尘土飞扬,满天黄沙。

张浪爬了出来,抖了抖身上的尘地,冷静道:“无论如何,曹操和李傕、郭汜大战已一解既发,我们现在唯一之路,就是快速退回江东。”

众人都同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事情没有张浪想的那么简单。

当二天下午,张浪翻过东崤山南陵道,两边绝壑千里,形势险要。只怕一不小心便会粉身碎骨。中间只有小小一条栈道,从脚下一直很前延伸,一边是险要山峰,一边是万丈深渊。张浪众人又转边一弯,刚想松口气,忽然发现在不远处一峡口上,竟然隐约有三五相连,旌旗飘扬的营帐所在。而且哨楼高耸,有人在上面来回走动。

众人面面相觑,谁都看到对方眼里的震惊之色。

想不到曹操谋算至此,连如此深山险要之处,都有士兵把守,完全扼住了关中往中原每条道路。

就在张浪进退两难之时,显然哨楼上的士兵发现了他们,大声叫嚷起来。

然后山谷中响声大吼声道:“来者何人,如若不乖乖就范,弓箭斥候。”

杨蓉轻轻拉着张浪衣袖道:“老公,我们原路退回吧,弓箭的射程还达不到这里。”

张浪却出人意料的摇摇头道:“不,我先试试能不能骗过他们。”

张浪整了整喉咙,大声对着峡谷那边喊道:“各位军爷千万不要射箭,只因为外面打战,草民为了逃命,带着家人四处逃窜到此,还忘各位大爷海涵。”

那哨兵大叫道:“原路退回,如若在前进数步,便当你们是探子格杀勿论。”

“哎”徐晃叹了口气,轻轻摇摇头,看来没有什么戏了,明知对方人数不会多,但这样的地势,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张浪也只有无奈苦笑的摊了摊手,只能准备退回在说。

这时张浪眼角瞄到随风飘扬的旗上,上面迷迷糊糊是个“刘”字。心中一动,忙问道:“军爷,草民问一下便走,这里是那位将军的把守啊?”

那哨兵没好气喝道:“是刘备将军把守要地。”

“啊”一听是刘备,张浪顿时眉飞凤舞,想不到几年没消息的刘备,他竟然落魄到这个地步。

也许回江东的希望,就在他身上了。

第四卷 第三十六章 落魄刘备(二)

张浪大喜叫道:“那你还不快快通报一声,在下和刘备将军可是故交啊。”

那哨兵嗤之于鼻,声音极为不屑道:“少攀亲威拉关系了。”

张浪忽然重哼两声道:“不长眼的小兵,呆会刘备来了,你自己等着吃鞭子大板吧。”然后忽然憋足了劲,粗着喉咙大吼道:“刘备,你还不出来。”

声音在山谷里来回飘荡,久久不能能平静。

士兵也急了,但同时心内也升起一丝疑云,看对方的架式,好像真的和刘备认识一样。如果万一真如他所说和刘备是故交,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倒不如去通知一声,假如真有此事,少不了赏钱,如果没有的话,再拿这几人开刀也不迟。

有了这样想法,士兵一下恭敬许多道:“几位大名,好让我去通报一下。”

张浪转了转眼,老气横秋道:“你只要说之清,他必知道。”

刘备此时正在中军大寨里喝着闷酒,陪他的自然是张飞和关羽。

刘备还是当年那老样子,只是步如人生的黄金年段后,脸上多了一丝沧桑和稳重。

下座的张飞一手拿着粗碗,一手提着大酒壶,脚踩在椅子上,自倒自喝,形像端是豪放。

只见几杯下肚,脸红耳赤,满腮胡子都沾上不少洒。酒气一上来,恼火嚷嚷道:“好个曹奸贼,哥哥好歹讨黄巾有功,近年来又为他南征北战,却不想这厮如此可恶,竟然派哥哥到这个鸟不生蛋的荒山野岭来守什么隘口。还说什么可以成为奇兵,杀个李傕措手不及,我呸。”

张飞朝地恨恨的吐了口痰,又倒起酒,咕噜咕噜牛饮起来。

刘备举起的酒杯停在空中,两眼迷离,神情落莫道:“此条栈道隘口,一分为二,东可行至洛阳,全程两百里。一路山势形峻,道路难得。二可南下翻越三崤群山,直达荆州,的确为战略重地所在。本来只要一将把守足已,但曹将军妒才,却让我们三兄弟领一千士兵守在此地。备倒没什么,只可惜两位弟弟的武勇,怕以后没有出头之日了。”说完杯中之酒一饮而尽,然后重重叹息一声。

关羽坐在椅子上,眯起丹凤眼,轻轻抚着长須,重枣脸上不以为然道:“大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样话。照小弟看来,三弟话说的很对,以曹操的军力,明打暗算,李傕郭汜绝不是对手,那还用在这个毫无人烟之地守什么关隘啊。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大哥一直得不到重用,不若另起炉灶?”

张飞听到关羽的话,恨恨的把碗砸在地上,然后瞪着豹眼,暴躁如雷,声如巨响道:“二哥说的对,某家也受不了这种窝囊的日子了。”

刘备没有表示,只是默默的望着酒杯,除了叹息,还是叹息。

张飞和关羽不知他在想什么,前则气的拿起酒壶狂潱В笤蛟俅蚊猩系し镅鄣屯烦了肌

这时士兵通报道:“报刘将军,在栈道上发现几人,其中有个自称是之清的人说与将军故交。”

“之清?”刘备一愣,接着神色大动,惊喜无比道:“快快有请。”

哨兵应了声是,恭敬离开后,张飞有点纳闷道:“大哥,之清是谁啊?”

刘备深吸口气,本来雍贵慈悲的脸上忽然闪过阵阵怪异之色。好半响,才对张飞语重心长道:“翼德,之清便是张浪的字号,圣上新封的镇南大将军你不会不知道了吧。”

“是他?”关羽忽然睁开丹凤眼,两眼一下精光四射,却也控制不了大声惊呼道。

“不错,是他。”刘备肯定道。无论是关羽,还是张飞都听到他话里的兴奋之音。

“他来干什么?难道……?”关羽忽然停住抚須动作,脸上若有所悟望着刘备问道。

“不错。”刘备肯定的点了点头。

“哈哈哈,曹操不是把他恨之如骨吗?这小子自己送上门来,真是天大的好机会啊。大哥是不要把他?”张飞做了个砍头的手式,然后兴奋望着刘备。

刘备在大寨里来回踱步,不停的搓着手,眼里时暗时明,忽然立住脚步,脸上大义凌然道:“大丈夫有所有,有所不可为。张浪英雄也,我们兄弟三人怎能如此坑杀英雄?”

关羽有些急了,整人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他那魁梧的身躯,散出强大的杀气,极为吓人。只见他着急道:“大哥,机不可失,时不在来啊。如若解往洛阳,必得到曹操重赏,说不定可是个发展壮大、并且摆脱曹操的大好时机啊。”

刘备脸色极为犹豫,内心强烈挣扎。

张飞大叫道:“哥哥,不要在想了,你只管引张浪来,某与二哥去准备人手,一举拿下这厮。”

就在这时,大寨外面响起士兵传报声道:“刘将军,客人带到。”

刘备急忙捉住准备离去的张飞和关羽,半响才道:“先看看再说吧。”

三人互相整理了一下衣容,出帐迎接。

张浪在那小兵的引领下,很快过了险恶的栈道,来到峡谷入门。

谷口前有二块巨大的岩石挡住,贴着岩石边上有着用木建而成简陋的哨楼,上面还有士兵来回走动,而楼梯就是从岩石靠在哨楼边上。然后两边都用木栅围住,外面都是险沟绝渊,深不见底。只有中间一条小道,穿过两块大石头,弯弯曲曲的延伸进去。

过了谷口,眼前阔然开朗,数十座白色营帐,连绵起伏,布置井然有序,中间正是主帅营帐。而贴着一边的险壁岩石边上,几百个士兵正挥汗如雨,用木头正在建造木屋和别的防御东西。

这时前面迎来三人,正是刘备三兄弟。

刘备大步迎上来,紧紧捉住张浪的手臂,笑容满面道:“之清别来无恙。”表现的相当热情。

张浪也是呵呵道:“玄德兄风采不减当年,可喜可贺啊。”

刘备连连摇头,一脸苦瓜叹道:“之清是否笑备,当日同为他人帐下,今日之清已贵为两州牧主。而备仍碌碌无为,怎么不令人心生感叹。

张浪安慰道:“玄德兄何用叹息,金鳞岂非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只要时机一到,相信玄德兄便会大鹏展翅,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哼。”一声沉闷的重哼声。

众人耳膜神经一震,同时感觉如巨石擂胸相当沉闷。

张浪惊诧的望着刘备右边出声之人。却见对方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虎背熊腰之人,正是张飞。只见他对着自己瞪起大环眼,一付要生吃活扒样子。张浪有些纳闷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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