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邪妃 作者:舞蹈的门(潇湘2013.02.12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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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邪妃 作者:舞蹈的门(潇湘2013.02.12完结)-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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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见街边有两个衙役模样的人,斜跨着大刀晃悠晃悠在前边走,走到一个卖包子的小摊前面,又是拿又是吃,那个小老板急得直求饶,不想话不投机,两个衙役出手打翻了锅子踢掉了桌子。
  孟优见了,不由得怒从心上起,恶从胆边生。
  尼玛,古代也有城管。
  “兄弟们,抄家伙给我揍那两个人。”
  抄什么家伙?那是孟优看上了杂货铺里的麻袋了。
  孟优顺手牵羊,反手牵牛,两条麻袋拿于手中,一条交于小舟子,一使眼色,二个人从背后突发奇袭。
  套住两个衙役,小娄娄们一起动手,一阵的混水摸鱼、鸡飞蛋打,衙役被套在麻袋里,天晕地暗、七荤八素,等衙役反应过来,早已逃得无影无踪。
  痛快!也算是报仇了吧,孟优气喘嘘嘘依在墙边。
  一辆马车的的的地从巷子里过来,华盖轻缦,似碧日踏雪那样的悠闲散漫,车旁边一婢女跟随而行。车子滑过孟优身边时,只见那车窗的纬缦后面探出一女子的面容,约莫三十多岁,也算得上容貌娇好。那女子盯着孟优的脸看了一阵子,脸上露出吃惊和不可思议的表情。随后她放下了帘子,马车徐徐而过。
  “老大,这辆马车怎样?”
  小舟子与孟优并肩靠在墙边。
  “够气派。弄一辆来。”
  拐进一家春记赌坊,孟优随便挑一张桌子,开始压宝,这种活计还不是往自己的口袋里摞钱。
  赌着赌着,孟优就忘记了小赌怡情的事,不知不觉就赢了五百多两银子。这时,有一只绵滑柔软的手轻轻拍她的脊背……
  


☆、第七章,小姐有请

  孟优不耐烦地回头看了一眼,见是个女俾。扎着两个圆发髻,发髻上插一支银钿花,细腻光泽的脸上一双机灵的眼睛。
  “公子,这边请。”
  孟优左看右顾,这公子是在叫我吗?
  那女俾又重复了一遍。确定中在叫自己,孟优心里一阵舒胆,“公子”这称呼听上去顺耳。
  “什么事?”
  “有人请你去喝茶。”
  “本公子口不渴。”
  女俾微微一笑,“公子,喝茶只是顺便做的事,主要还是要叙叙旧。”
  “我没有旧的。”孟优想,我刚到这儿才两天,哪里来的旧。
  “公子跟我来便知。”女俾还是一概的微笑,孟优看了她笑脸想,服务态度这么好,跟了去看看那旧去,还吃了我不成。
  “那走吧。”
  孟优跟着那女俾朝里进的房子走,刚要走,又被女俾拦住,女俾笑脸相迎,却用一种不可违拗的语气地说:“只请了公子一个人,这几位请留步。”
  孟优转身看了一眼身后跟着小娄娄,一蹙眉,心里寻思,留步?让他们留这儿,那还不把赢来的钱全吐完。孟优想着从怀里拿出银子交给小舟子,“到街上血拚去吧,记得我的马车。”
  血拚?那意味着胡吃海花乱用钱,此等好事还不应着,“老大,遵命。”
  小舟子领着小娄娄蜂拥而出,顷刻消失。
  孟优跟着那女俾来到赌坊后院的大花园,花园四周是二层楼高的围屋,进进出出的人不少。
  “这里是干什么的?”孟优不解地看着那些人。
  “这一进是客房,客人在外边屋里赌钱,累了疲乏了可到这里休息,还有宴席可用。”
  我勒个去,还是一条龙的服务,够会赚钱。
  穿过客房部,经过一扇弧形小院门,里面的景致大变。
  小轩楼台,雕梁画栋,围廊庭院,碧水潺潺,山石幽幽兀立,绿草郁郁芊芊,琴声悠扬绕梁,虽说是冬季却似人间仙境牡丹峰,山清水秀醉人眼。
  婢女带着孟优走在回廊里,少顷,在一扇朱色雕花大门前停下,扶双手轻轻推门进去。孟优跟随其后走了进去。
  且见里面的房间,装饰精美华丽。象牙色的帘缦让房间看上去高雅华贵,外间一张梨花八仙桌,一只香炉置于上面,一缕袅袅的白色烟雾让这屋子里充满了优雅的檀香味,里间屋里榻上,一少女双手轻抚琴弦,轻声吟唱。
  一曲吟完,那少女起身,欠身给孟优施了个礼,“公子请坐。”
  孟优一愣,呃,这是电视剧里看到过的打招呼的方式,于是孟优胡乱恭恭手,心里寻想,我这样回礼也不知道对不对。
  再看那少女,着华贵水粉色罗缎长衣,裙幅褶褶如月光轻泻于地,雍容柔美,薄施粉黛,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如桃花般娇嫩可爱。
  有这么好看的古代美媚,孟优不由得盯着多看了一会,那少被看得娇涩万分,脸上的红扉愈发的深,微微地含笑低头。
  “有什么事?”孟优问道。
  “只请公子过来喝喝茶而已。”那女子的声音清脆动人。
  “只是喝茶而已吗?刚才本公子说过了,不渴,我还得再去压宝。”
  “公子难道赢得还不够吗?”娇柔若桃花般的脸霎时阴沉。
  孟优又是一愣,小赌怡情,忘记了,大赌要没命的。
  “够了。喝茶。”
  孟优坐在八仙桌边,婢女端上茶水,那抚琴少女缓缓地把茶水注入青花茶盏内,递与孟优,孟优一饮而尽,那少女看了,不由得扑哧一笑,心里想,这位公子饮茶这么豪爽,跟喝酒似的。
  “公子,尊姓大名?”
  “我叫孟优。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女一听,这公子说起话来好希奇古怪的。
  “小女春宛儿,前院的赌坊是家父开的。”
  哦,孟优明白了,这是个白富美。
  “请问孟公子家住哪里,在哪里高就呀?”
  “嗯,这个……”孟优心里寻思,我要怎么说她才能明白呢,“我住在离这里不远,大概十里地,过了大街走过桥头堡向左转变再笔直向前就到了,一座朱门琉璃大瓦的房子就是。高就嘛……我组织了个黑社会,我是老大,我手下有一帮小兄弟,苏小姐如你需要,要去打个人砸个店什么的尽管开口,我们一定帮你做得完美无缺,我们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那苏小姐听了格格直笑,“孟公子,你说话还真幽默,不过我真没听懂。要不我抚一段琴吟一段词给你听吧。”
  孟优点头称是,心想,听惯了现代流行歌曲,听听古代流行歌曲也不错。
  琴声幽幽如行云流水,歌声依依涤荡心身,一曲吟完,听得孟优如痴如醉。
  “好听。”
  “这首词是一位友人写的,请问公子会吟诗吗?”
  “这还不容易,不就是吟诗词嘛。”孟优寻思,不就是背些唐诗宋词嘛,随便挑首出来背就是了。
  “那请孟公子吟一首,小女子聆听请教。”
  孟优刚要张嘴,发不出音了,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她只好作猛烈地咳嗽状,嗨!真是书到用时方知少,脑子里竟然一片空白,什么诗什么词一句也没有。
  孟优假装端起茶碗,喝口茶清清嗓子。
  那苏小姐用期盼的眼神看着她。
  “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孟优略一停顿,寻思下句,“昨夜雨疏风骤,睡意淡淡,欲问海棠,是否绿肥红瘦。”
  这是神马呀!孟优牌宋词出炉了。
  “好呀!”春宛儿拍着她的粉嫩小掌,连声称赞,“想不到孟公子才华这么出众,这首词的意境真是让人流连忘返啊,字字扣人心意。”
  “哪里,小意思,再来一首。”
  孟优间隙性的思如泉涌,心想,我胡乱背她也听不出的,不如再显摆一下。
  “绿草芳芳几时休,泪眼愁先已断,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发丝,中有千千结。”
  这首孟优牌词一吟,那苏小姐听得不由悲切,她黑眸里泪光点点,莹莹翻动,深情款款地看着孟优。
  “孟公子真是才化横溢,风流倜傥。想必孟公子有许多有关诗词的书?”
  “有一些。”孟优想,不知道书包里的那些书是不是。
  “小女子一直在寻找一本《片玉堂集》的书,不知孟公子可否知道?”
  “《片玉堂集》?是本武侠书吗?”
  “这是本前朝传下来的词书,里面记载了上百首先人的精妙绝词,小女子想得到它,然后细细吟唱。”
  “哦,是这样,那我留心便是了,找到了送给你,我现在告辞了。”
  “孟公子,请稍等片刻。”
  “还有要找的书吗?”
  “非也,只是想着要孟公子找书,小女子脸薄,想先送给孟公子一本词书以表谢意。”
  “这……也好吧。”孟优想,我最不爱读书了,送我当枕头使吧。
  那春宛儿从书架子上取了一本《潇潇雨八声慢》交于孟优。孟优低头看这本书,包装甚是精美,红色罗缎金丝绣花的封面,翻开,里面纸张厚实,颜色古朴,的确是本好书,用来当枕头不错,坚固耐用,居家旅游必备。
  孟优把书揣进了怀里,与春宛儿告别。
  


☆、第八章,这小毛驴挺可爱

  婢女墨卉把孟优送出赌坊。
  到了春记赌坊大门口,见一辆马车停于门口,车子小巧玲珑,珠色华盖,镂空壶门,幔帘华贵坠以彩穗装饰。
  再往前看,高头大马?呃,马呢?
  且见一头黑漆漆,浑身上下无一根杂毛的,漂亮美丽温顺人见人爱的小毛驴站立于车前。
  “老大,”小舟子凑上前来,“这马太贵了,手里的银子不够,兄弟们还是觉得小毛驴来得可爱点。于是……”
  孟优看着小毛驴的确可爱,也不说什么了,上驴车回破庙去了。
  回到破庙里,立刻问:“小碗子,鸡汤熬好了吗?”
  “好了,老大,太香了。”小碗子屁巅屁巅地跑了过来。
  “有偷吃?”
  “不不不!天打五雷僻。”
  孟优端着香气四溢的鸡汤来到无雁跟前。
  “段老伯,饿了吧?”
  无雁点头以示以饿得前胸贴后背。
  孟优稍稍扶无雁坐起,无雁身上膏药的气味直冲鼻子,好歹孟优很熟悉这样的味道,有种亲切感。然后孟优用勺子舀一勺鸡汤送入无雁嘴里。
  “好喝吧?段老伯。”
  无雁点头。
  无雁的伤势在狗皮膏药的治理下愈合得挺快,身子消耗的能量也大,喝鸡汤的速度奇快,喝完鸡汤稍有些力气了,就问孟优,“孟公子,那鸡肉可否吃些?”
  “不可,你胃出血,不能消化硬的食物,明天熬鸡肉粥给你吃就是。”
  无雁称谢。
  “老伯,怎么会伤得这样的严重?”孟优好奇地问。
  “这是被人暗算的。”蓦地想起,无雁心里无限的愁怅,“孟公子,你可会武功?”
  “不会。”孟优摇头,“你这是比武被人暗算的?”
  “正是。”
  “段老伯,你一定是太正气了,不会防备他人。闯荡江湖,坏人比比皆是,虽然我们不去做坏事,但我们要做到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是底线,连一颗防人的赤子之心都没有那何谈闯湖来着。”
  无雁听了大吃一惊,眼前这个眉清目秀,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的孩子,说出来的话这么的中听,而且很有道理,“孟公子,你也闯荡江湖?”
  “嗨!我一出生就随老爸东闯西闯、东躲西躲,就这么简单。”
  “老爸为何物?”
  “老爸就是父亲,我养父,我是个弃婴,无父无母。”
  无雁听了为之动容,“没想到孟公子的身世这等的凄惨,我只没有父亲,但我还能同母亲相依命,孟公子却被亲生的父母所抛弃。”
  “我倒觉得没什么,我跟我老爸浪迹天涯好不逍遥自在。只可惜我目前找不到老爸。”
  “他去哪里了?”
  “他可能独自一个人卖狗皮膏药去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孟优开始工作。把无雁身上的狗皮膏药揭下来,再看无雁的皮肤,这跟眼前苍老的脸部特征吻合了,皮肤被热膏药炙得千苍百孔、伤痕累累。
  篝火烧得旺旺的,火苗如蛇信子般乱串,孟优的额头渗着细细如珠的汗滴,她神情专注地做着手头的活计,把一张张的膏药在那火苗上炙烤,浓郁的草药香味弥漫着这座破败的庙堂,庙堂里温馨的气氛犹如大年三十晚上的聚大餐,小乞丐们在火堆一侧分享着白天血拚来的战利品,他们虽然兴奋却也不敢高声喧哗,怕打挠了孟优的工作。
  啪,啪,啪,孟优把膏药敷在无雁身上,这次无雁有了心里准备,知道烫不可耐,把牙齿咬得格格响。
  做完工作,孟优倦缩火堆边,看着跳动的火苗出神,不一会儿,沉沉的睡意袭来,她睡得昏死一般。
  早上,孟优从梦中惊醒,一身的冷汗,梦里被小威追呢,小威这次六亲不认张着满是唾沫的大张,吭哧就下口了,孟优遂惊醒。
  自从有了驴车,孟优出行的气派十足,小舟子赶车,斜坐车头,车后六七个衣着光鲜的小娄娄。这十里的长街,赌坊太多了,孟优天天换地盘,不在同一家赌坊玩,但无论去哪一家赌坊,每日必定要去春宛儿那里喝茶,孟优也不想,她哪有这样的雅兴,喝茶听曲吟诗,多费脑细胞呀。每次经过春记赌坊,就被等候在门口的墨卉拉进去,不去还不行。
  “公子,行行好,您去一趟吧,您不去,我的身上又会多一块於青的。”
  拗不过墨卉,无奈只得耐着头皮进去。太高雅的事情我做不来呀,再说那位苏小姐真的把我当作公子爷,看我的眼神越来越那个了,孟优想。
  就这样过了十多日,无雁的伤势也亦无大碍,身上狗皮膏药不用再敷,他自己已经能运气调理了。
  这日清晨,孟优起来,还没来得及漱口洗脸,无雁走了过来。他穿着孟优给他买来的并不怎么合身的衣服,对着孟优做了深深的一个揖,眼神凝重地看着她。
  “孟公子,救命之恩我段某铭记在心,大恩大德当涌泉相报,来日方长,今日段某要告辞了。”
  随后,无雁从怀里取出一把半尺长的小刀交于孟优,“这把小刀锋利无比,孟公子行走江湖可作防身之用。”
  孟优接小刀一看,也真是太精致了。小刀只有半尺长,握在手里很顺手,刀鞘是金黄色的,刻有云纹,奇特的是刀鞘一面明显的坑坑洼洼,凹凸不平,好像是一种装饰的纹理,但这样的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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