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三剩女职场拼杀: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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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三剩女职场拼杀:狩猎-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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硐韧萍鯞。因为B在等待面试的时候找她聊天打听雇主情况。而A从头到尾干坐着。好的sales应该更外向主动,我听取了她的建议。
第一天上班我交代许晓橙两点:整理数据库、正视cold call。这个世界上看简历最多的职业是猎头,而我们公司看简历最多的人是许晓橙。Ann和小闹钟走前把我的数据库破坏得像二战后的德国,许晓橙很倒霉,一来就负责战后重建工作。她每天看近千份简历,更新旧的,分门别类存好,再添加新的。简直就是一个庞大的系统工程。我告诉她,无论将来做高级顾问,还是自己开公司,cold call都是必修课,她就老老实实一天打30个电话。两个星期下来我夸她英语说得越来越流利了。她说不是熟能生巧,是麻木的机械反应。
“芮祥,有人找。”
林行简拖着行李箱在前台等我。他晚上的航班去巴黎出差,先过来帮忙面试一个法资销售经理。
“林先生说跟你约过。”前台道。
知道我不愿意他在办公室暴露身份,林行简装模作样地跟我握手,握得蛮专业的。
“候选人已经在会议室了。”我一本正经地说。
我让许晓橙旁听面试过程,候选人的法语不错,跟林行简讲个没完。一个小时很快过去了,我送林行简下楼。
“你五一怎么过?”他问我。
林行简五一会在法国。他除了出差还有另一项使命:去南特的主场看球。他们队目前处境不妙,面临降级边缘。林行简和一个法国同学约好去球场助威。
“在家睡美容觉,把为你牺牲的那些睡眠时间补回来。”我回答。
林行简喜欢goodbye Kiss,我们在starbucks门口吻别。
“别一到法国只顾看美女,把女朋友给忘了。”我拍拍他的脸。
“我要求老高的,像你这样的才能算得上美女。”他说完又吻我一下。
“你朋友法语讲得真好听,”我回到办公桌的时候听到许晓橙说,“他以前在法国留学吗?”
“对。”听别人赞美自己男朋友总蛮得意的,不过本人没表现出来,我很低调的。
“我想在罗丹家的院子躺椅上看天空。”她一脸向往地说。
小雀斑热爱法国电影,喜欢苏菲?玛索,她的理想是存钱去法国读书。我突然想到春节前大扫除,在一堆旧书本里翻出高中时代的涂鸦,上面罗列了我30岁前需要完成的事:
1.进入伦敦商学院
2.有自己的草莓园
3.开家冰激凌店
4.养一条苏格兰牧羊犬
5.写本自传
三十大限转眼就到了,单子上的事没一件做成的,甚至连条狗都没养。唉!我是一个很懒散的人,即便有再多伟大的构想但也只是想想罢了。
“法语抑扬顿挫的,听上去像大珠小珠落玉盘。我想part time报个法语班。”许晓橙道。
我差点想回答:“掌握法语会使人觉得你受过比较良好的教育。”一抬头瞥见Sarah就把话吞了回去。臭婊子大学就是学法语的,可是明显缺乏教养。另外法语太难学了,看看姐姐我吧,有林行简那么好的全天候家教在手,而我会讲的法语仅限于“bonjour”。不过年轻人爱学习总是应该鼓励的,而且以后免得蜀中无大将,动不动让林行简这个外人来冒充法语面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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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做巴黎梦(2)
当然,法国也有它好的地方:国家底子厚,法律健全,社会保障好,所以法国人没有中国人那么多的后顾之忧,可以打着搞艺术的幌子在左岸混日子。不像我们,成为一名文学家需要高额成本,所以我至今没写成自己的传记也可以理解。我随着思绪跟着林行简去了一趟巴黎:每个巴黎女人身上都长着一两根雅骨,她们带着美丽的长腿穿着高跟鞋走在大街上,手里提着一柄大伞。圆圆的花伞和修长的玉腿一搭一档,让人联想起森林和森林草地上的蘑菇。
巴黎是个浪漫的都市,人人都做巴黎梦。以下是曾经在网上看到的一篇有趣的帖子:
花最少的钱做最纯正的法国人
8:00起床,电话给老板,宣布像法国人一样罢工一天。
9:00洗把脸,到离家最近的欧莱雅专柜,把试用装一一试用,解决掉法国化妆品问题。
9:30找到艾格打折专柜,买一套3折的衣服,十足法国时装搞定。
10:00转战家乐福,去逛百分百的法国超市。
12:00在家乐福买一根法式长棍面包,一瓶依云矿泉水,一顿绝对法国午餐。
13:00在书店,翻一翻圣?德克旭贝里的《小王子》、大仲马的《基督山伯爵》或者雨果的《悲惨世界》,阅毕放回原处。
16:00回家,到网上下载一首时下十分流行的法语歌曲《蝴蝶》,品味最优雅的法语。
17:00继续法式长棍面包和依云矿泉水的晚餐。
18:00在楼下租《天使爱美丽》和《红磨坊》的DVD,品味不同风格的法国电影。
22:00睡觉,一天纯粹的法国人生活结束,但愿能做一个巴黎梦。

五一浅谈
席老师曾经说过,睡眠是个坑,睡得越多跌得越深。一连几天的美容觉睡得我头重脚轻反应迟钝,不过往镜子前一站,脸上皮肤倒是嫩了不少。
“要不要叫保安?”妈妈在厨房里嘀咕。
“再观察观察。”芮老师安慰她。
“好像走了。”过了一会儿爸爸低声道。
我们小区最近不太平,有两户人家先后被盗了。天一黑,西边窗口就多了个人影晃来晃去,我们家在一楼,窗口又没安铁栏杆。爸妈慌了手脚,以为自家也被贼看上了。不过以他们的防范意识,存款一定藏得好好的,小偷来了也找不着。
“你晚点再给你妹妹打个电话,怎么过节也不回来,连生活费也不要了?”妈妈一见我就说。
我“噢”了一声赶快溜出去倒垃圾。
芮禧两个多星期没消息了,一开始还能在MSN上讲两句,后来我再打招呼她也不回。我跟父母隐瞒了芮禧向校长告状的事,怕会迎来一顿臭骂。芮禧不在,他们首当其冲一定先骂我。
小区的路灯有一半坏了,物业嫌业主交的物业费少迟迟不换灯泡。我一边考虑要不要去学校找芮禧,一边摸黑往垃圾桶走去。走了一段路感觉背后有人跟着我,弄不好不光是小偷还是弓虽。女干犯。我心里开始发毛,犹豫要不要撒腿就跑。本人的体育成绩一向不错,真要跑起来,背后的家伙不一定是对手。
正在我思考之际,一把男声从后面传过来,“芮禧姐姐。”
“嗯?”我一回头。
“我是夏景,芮禧的师弟。”声音道,“我已经在你们家外面等了你快两个小时了。”
我把他带到一个好的路灯下面,小伙子留个板刷头,脸长长的,果然是夏景。
“你等两个小时干嘛,怎么不敲门?我们差点要叫保安。”我责备他。
“叔叔阿姨见过我,我怕他们会问个没完。我只想找你谈。”他说。
“芮禧怎么了?”我有不祥的预感。
“杨教授已经宣布停止培养芮禧了。现在不要说论文通过,她可能都毕不了业了。
“那么严重?”
“同学们也孤立她,大家都怕得罪杨教授。芮禧现在整天就待在寝室,哪儿都不去了。”
难怪她MSN上也不跟我说话了。
“我研一的时候就听师兄们说,不要抱怨课题,不要对抗导师,因为导师对我们有生杀予夺的权利。无谓的对抗,牺牲的只是自己。芮禧姐姐,你能不能去劝劝芮禧,让她跟杨教授道个歉。反过来说自己的论文是抄导师的,只要杨教授不生气了,论文还是可以过的。反正我们是小人物,抄不抄,也没人计较的。”
“谢谢你特地跑来告诉我这些。”
我回到家给伊莎兰发了短信,她没回。估计正在海滩上跟小报关卿卿我我。他们五一去巴厘岛。
过了一会儿电话响,不是伊莎兰而是林行简。
“你该睡觉了。”他说。
我在体育新闻里看到南特队输了昨天的比赛,提前遭到降级。不过林行简的心情似乎没有受到太大影响。他良好的心理素质是被日复一日的输球磨炼出来的。
我简单说了一下剽窃的事,夏景刚才的一番话让我有些摇摆。或许师生关系不应该在芮禧手里结束,没必要为了所谓的是非曲直把自己的前途搭进去。
“你妹妹很了不起。”林行简道。
我告诉他我在等伊莎兰消息,不知她的媒体关系找得怎么样。除此以外我还托了一个线人,她是做PR的。
“据我的了解,一般媒体是不愿意报道的。你可以找一下史墨。”
我心想还是省省吧,一个临时工,还刚从外地过来,门都没摸清呢,能帮上什么忙。
“史墨是个好记者,很有思想,你可以抽空晚上去药房跟他聊聊。”林行简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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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chemistry
林行简说得没错,线人和伊莎兰一前一后来了消息,他们认识的记者都不愿报道。剩下唯一的人选就是史墨。
我打车去了那家药房,药房的人说我来得太早了,他去采访了,晚上九点半以后才回来。马路对面有家电影院,我随便挑了部片子,散场以后又跑到边上的Starbucks坐了一会儿。一看表,九点半已经过了。
药房的大门关闭,几个人正在卖药的窗口排队,我认出窗子里面的人是史墨,就走过去。
排在前面的是一男一女,男孩说女孩正在发烧,37°8史墨一转身拿了盒阿司匹林泡腾片和一杯水过来。对方付过钱,他就把泡腾片放进水里递过去。
排在后面的人说要止疼片。他问清楚是牙疼,然后拿了盒芬必得出来,手里同样有杯水。
我第一次见人这样卖药,顿时多了一些好感。史墨同时认出我来,对我笑笑。
“行简没跟你在一起么?”他问。
“我有事想跟你商量。”我说。
史墨看我不像长话短说的样子,就开门把我让进药房。他穿了身长袖T恤,很瘦,就像用竹竿支起一件衣服。
我把前因后果详细说了。
“你希望我怎么做?是以采访的名义给学校一些压力,促使导师跟你妹妹和解?还是真的见报?”他问。
我说这要看当事人的意愿,我的意见不是主导。史墨表示出了兴趣,我们约好第二天去学校找芮禧。
每个面试官都有相似经验:看简历的时候对一些候选人感觉平平,一经面试却很投缘。这就是传说中的Chemistry。我在史墨身上找到了。来药房的路我走得别别扭扭,而在回家的出租车上却心平气和了。我发觉他虽然瘦,但并不弱不禁风。相反,他身上有一股劲,让人想起春风里的一棵树。

让无力者有力,让悲观者前行
因为担心芮禧会有过激反应,我携史墨搞了一次突然袭击。我们到寝室的时候她坐在床上发呆,脸色苍白。我介绍史墨是记者,芮禧“哦”了一声,就再不说话了。
史墨说他在安徽曾经写过一篇高校论文灌水的稿子,但感觉不够深入,就没交上去。芮禧看了他一眼。
“我当时觉得,无论文理科,99%的论文都是灌水的。学科的发展按部就班,我们连个土生土长的诺贝尔获奖者都没有,怎么可能每年每所大学每个毕业生都有创新发现。有个学生说他在论文上差点写‘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无奈。’”
芮禧开口了,说同学们发文章成疯,一年可以发个15~16篇,左手拿钱右手就发。还可以顺便拿奖学金。
气氛轻松下来,我拍拍芮禧肩膀,说出去打个电话。然后找到附近的超市,女人逛超市好像有瘾,一个学生超市也让我逛得眉飞色舞。我用一个小时挑了一堆面包、水果和罐头,结账的时候发现收银台旁边还卖盗版碟,于是又花了半小时挑了几张新出的美国大片。
我提着大包小包走到寝室门口,里面传出芮禧的声音。史墨挺有采访手段,能听懂她说什么,也能让她愿意说话。我推开门,芮禧换了姿势,从床头改坐到床沿。她膝盖上垫了本书,书上有张纸,正在纸写上着什么。芮禧身边放着一只录音笔。
她很快写完了,把纸递给史墨。我凑上去,纸上是一串人名和电话号码,最上方是杨教授的名字。
“我回去整理一下资料,然后就跟他们联系。”史墨说。
芮祥点头。
“如果你导师有和解的意向呢?”我问她。
“我不接受和解。”她说。
“如果我在报道中出现‘某校某专业某人’这些模糊的消息源,会让读者觉得在杜撰事实。我会写你的名字和专业,当然也提到具体项目和学校。”史墨道。
“好的。”芮禧回答。
芮禧把我们送到学校门口,然后和史墨郑重道别。小时候我对记者的职业崇拜极了,觉得他们就是拿一支笔,扛一个摄像机。走到哪里,哪里的问题就可以解决。工作以后渐渐发觉这个圈子的风气也不怎么样。一次跟伊莎兰去陕西路买鞋,进来一个五大三粗的男的说要打折,老板不答应,那人就从包里掏出张名片,说自己是某报的记者。我们立刻抢过名片要打报社总机举报,被老板拦住了。史墨应该不属于该人群,他身上有种猜不透的魔力,但我又说不清是种怎样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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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可怕的事(1)
“真心话大冒险”我只玩过一次,质量比伊莎兰他们的差远了。小报关当时选了真心话,有人马上问他喜欢伊莎兰吗?他羞羞答答说喜欢。轮到伊莎兰的时候,伊选大冒险。大家正中下怀要求她湿吻小报关,她也正中下怀湿了吧唧吻了他长达5秒钟。一场游戏一场情啊,当晚姐姐就带弟弟回家了。 我比较倒霉,是team building后跟Cynthia和Sarah几个假正经一起玩的。为了规避风险,所有人都无一例外选了真心话,全场出现过的最刺激的问题也不过是你第一次亲密接触的年龄,回答的人就随便报了个2字头的两位数。很快,我的问题来了——
Cynthia:“芮祥,对你来说,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是什么?”
同样的问题她刚才已经问过Sarah了,Sarah的答案是“丢饭碗。”Cynthia赞赏地点头。
“飞机失事。”我老老实实回答。
“难怪你不肯出差。”Cynthia立刻说。
本人一直坚信:坐飞机确实是一种豪华消费;弄不好连性命也一起消费了。我最喜欢的交通工具是火车,每次迫不得已坐飞机,就不停地吃东西、喝水,然后双手搓来搓去,然后看表,算算还有多久才能到。起飞前我总是很认真地阅读急救安全知识介绍,对氧气面罩和救生衣的位置了然于胸。飞行过程中只要一遇到气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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