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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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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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她刚坐稳还没有合上眼睛呢,乱箭齐飞:有一枝箭就在她身前飞过——还好箭并不算多,也大多并不是飞向大树之上的。
  飞到大树上的箭嘛,应该是箭手的功夫太差了些。
  阿凤受惊没有大叫,在宫中她就学会了保护自己,在这种时候尖叫出声那不是找死吗?
  她没有尖叫,可是却有人“咦”了一声:居然有人也想要上树,落脚点似乎就阿凤这里,猛然间看到她自然就惊咦出声。
  那是一个大男人,一身的血,不过功夫倒像是不错的,居然伸手扯住树枝一荡,就落在阿凤的身边。
  然后要上树便不只是一个大男人了,先是箭矢后就是一些大汉:不过,很显然那些人是要杀满身是血的大汉,却不知道是误会还是什么,居然把阿凤当成了血衣大汉的同伙。
  也幸亏有血衣大汉的相护,不然的话阿凤早就变成了刺猬。
  但是有一句话叫做双拳难敌四手,血衣大汉有伤在身,终究不敌那么多人的围攻,最终跌落到树下。
  阿凤是被人一脚踹下去的,就跌在血衣大汉的身边,跌的她全身无处不疼。
  她却没有大叫也没有痛哭,更没有求饶:眼前的人,不管是血衣大汉还是那些壮汉,怎么看都不像是肯讲道理的人。
  还有,阿凤发现围攻血衣大汉的那些人,居然不是大楚的人。此时,她更是不敢乱动。
  大汉们不再动手,把阿凤和血衣大汉围在了当中,有人大声说了几句什么,可是阿凤是一句也没有听懂。
  阿凤只是安静的低下头看着血衣大汉,想着是不是要救他:虽然她是无妄之灾,但没有这个大汉,她怕是早已经丧命在那些大汉的手中。
  救他话,以后怕是会有些麻烦;不救他的话,良心上又有些过不去。
  阿凤很有点头疼。
  再有,经过这一番连惊带吓的折腾,她的肚子更饿了。哪怕就是被人围在了当中,她的肚子还是不争气的叫起来。
  大汉们见阿凤不言不动,听到她肚子叫,有人开口说了句什么,便有人丢给了阿凤一个包袱。
  打开,里面全是吃的。有饼也有肉,居然还两瓶酒。
  酒,阿凤是不喝的,但是那些吃的在现在阿凤的眼中,比天下最俊美的男人都有吸引人啊。
  一伸手拿起肉来先咬两口,另外一只手还紧紧的抓着包袱不放。
  “文字,不对,文、文书,交出来。”终于有人开口讲了大楚的话,阿凤听懂了,但她却不知道对方想要的是什么。
  差点被噎到的阿凤伸直了脖子才把肉咽下去,然后看看大汉们,又看看身前的血衣大汉。
  她缓缓的坐下,然后把手中的肉递向嘴巴咬住,空出手来抓向地上的血衣大汉的胸口:这样看上去,很像她要去拿血衣大汉胸前的东西。
  “带在身上?”那些人叫了起来,忽然向阿凤和血衣大汉冲了过来。
  本来他们围的圈子就不大,所以两三步就到了阿凤和血衣大汉之前,二三十只手伸出来抓向血衣大汉。
  但是,他们只抓到了同伴的手!
  血衣大汉和阿凤不见了。
  这些大汉们挤作一团,明明应该在他们中间的血衣大汉和阿凤不见了,他们跌倒在一起,纠缠之中还没有发现此事。
  等到外面的人爬起来,又拉起压在下面的人时,他们才发现了一个吃惊的事实:人呢?
  大汉们茫然四顾,此地除了他们之外便只有树木,哪里还有人?
  一声令下,大汉们飞扑向不同的大树:他们认为是血衣大汉带着阿凤闪到树上躲藏,但是任何一颗树上都没有人。
  他们把方圆一里的地方都找遍了,就差把地鼠的洞都挖开,但是依然找不到人。
  无人看到人是怎么消失,也无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大汉们最终只能离开。
  镯子又救了阿凤一次。
  在上一任主人那里,镯子帮着主人成就了一番事业,成就了一个家族,成为了一个传奇。
  但是阿凤却只用镯子藏身,除此之外她还真得不知道这镯子还能帮她什么:如果不是那些大汉们丢给她食物,她怕是在饿死在镯子的空间里。
  阿凤坐在潭边看着血衣大汉,琢磨着要不要再给他后脑一下子狠的,免的他在空间再醒过来。
  想到这个秘密不能被人知道,阿凤认为自己已经救了血衣大汉一条命,为了保住秘密给他一下子也说得过去。
  她想好就做,可是看来看去也没有找到趁手的东西,只能握起拳头来对着大汉打下去。
  只打了一拳——不用再打,是因为阿凤一拳的力道没有把大汉打的更晕,反而把他打醒了!
  大汉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还在举着拳头的阿凤轻轻的道:“谢谢。”
  他的眼珠是蓝色的,可是五官却和大楚人没有什么两样,声音也不错——阿凤忽然醒过来神来,连忙把凶器拳头藏到身后,对着大汉露出一个自认为很和善的笑容。

☆、189。第189章 仇敌?

  阿凤在心里又叹了几口气:她真的不明白,自己的运气怎么就这么的差。
  一拳头不能把人打的更晕,也不应该把人打的醒过来吧?还被人捉个正着,这可真是有点尴尬。
  嗯,血衣大汉是什么她还不知道,但他功夫不错;可是阿凤自己呢,比起血衣大汉来当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大汉不会误会了,一掌拍出来再把自己打倒在地上吧?
  阿凤便再努力笑的更和善些。
  “你怎么了?你是在笑吗,笑的好奇怪。”血衣大汉想起身,可是努力了几次连胳膊也抬不起来:“姑娘,可以问问你的芳名吗?”
  阿凤眨了眨眼睛:“我叫、我叫牡……”原本是想用牡凡的名字,可是一想那些人知道牡丹的,万一这个化名被传出去反而引来的不是江铭岂不是坏事?
  牡字之后没有下文了,听的大汉更为奇怪:“姑娘你是想说母什么?用母字还真是奇怪。”
  这个姑娘就很奇怪,初见之时她居然骑坐在树上,明明不会半点功夫,可是现在的情形不用说,肯定是她救了自己。
  阿凤咧了咧嘴:“我姓沐,名字不能告诉你。我们大楚姑娘的名字不能随便告诉人的。”
  “哦。”血衣大汉看一眼阿凤,明知道她的话不实却也没有深究——谁都有秘密不是?
  “沐姑娘,伍明谢姑娘的救命之恩。”伍明说完后,看着阿凤脸上闪过不好意思:“不知道姑娘有夫婿没有?”
  阿凤被问的一愣一愣的:“问这个做什么?咱们才刚见面啊,还有,我是定了亲的。”
  她一面说一面看看自己身上那件原本是白的,如今上面又是土又是泥、还有草木留下来的印像派技法:他看上自己了?
  阿凤都想去潭边照一照,不能相信自己咋就一下子魅力无边了呢:刚刚见过一面,伍明就看上自己了?
  伍明闻言沉默了好一会儿:“姑娘定了亲,可是、可是在下还是有个不情之请,还要姑娘见谅。”
  阿凤吃惊的很,一时间都忘了要说什么:真的能遇上这种一见钟情的事情?而且,还是在自己如此狼狈的时候,被人一见而钟情?
  她呆呆的自头上取下一根半枯黄的草来,看着伍明忍不住猜想,可能此人被打到脑子打坏了,所以审美就与众不同了?
  阿凤还真的有点不知道如何应对。
  她当然没有喜欢伍明。她的审美很正常,且心里已经有一个江铭,怎么可能会对一身血污的大汉一见钟情?
  只是,人家喜欢她也不是错对吧,要怎么说才能更委婉些呢?但是,如果太委婉了,他假装听不出自己的拒绝来,岂不自找麻烦?
  一时间阿凤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开始苦思如何才能明明白白、坚决的拒绝伍明,还能不太伤伍明的心。
  “沐姑娘,我应该是高热了,脑子感觉有点晕,手脚也动不了。伤,应该不要紧,都是皮肉伤,怕是那些伤上有些毒,所以才会如此。”伍明又开口了。
  他知道不快点说,怕再拖下去他就说不清楚了:“姑娘,能不能麻烦你在我胸间与腰间,还有、还有大腿上取下三个小瓶来?”
  “胸前的只是挂在脖子上,腰间贴身塞在衣带处,大腿那个……”他看一眼阿凤:“大腿那个绑在我的腿上。”
  “先用胸前的药洗伤口,洗净后就服腰间的药,等到我吐出黑血来,就马上给我服大腿上的药。”
  他越说声音越小,最终他是用尽力气才能让阿凤听的清楚:“知道这样做对姑娘清白有损,如果姑娘没有定亲,在下愿意以身相许。”
  “姑娘已经定亲了,如果当真愿意救在下,在下的性命就给姑娘及姑娘的夫婿各一次——以命抵命相换的危险,在下愿为姑娘及夫婿以性命相还。”
  “我在此立誓,苍天可鉴。”他说到这里眼前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了,但他有些话必须要说完:“如果姑娘不能救在下,在下也有一事请求姑娘。”
  “我胸前有一件重要的东西,烦请姑娘想法子送、送去……”话没有说完他头一歪又晕死过去。
  阿凤的脸红了。
  好在刚刚她只是听没有说一个字,不然的话岂不是羞死人?
  就说嘛,哪里有那么多的一见钟情!人家不过是想请她救命罢了,倒是她想的太多了些。
  只是大汉除了救命的话外,余下的话还真让阿凤有点哭笑不得:为什么这种事情会让自己摊上呢?
  自己是被人所害正在逃命中,还不知道要去哪里找江铭呢,居然遇上一个被追杀的,还要在临死前托付重任。
  阿凤翻个白眼:救人,当然要救啊,不过就是那个宽衣解带嘛,她又不是那些老封建,救人脱的是伍明的衣服,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嗯,这个事儿,以后要不要告诉江铭呢?
  她一面伸手去伍明的胸前摸药瓶一面想起了江铭来,唉,已经好久不见他了呢:想他了吗?哼哼,才没有想呢。
  只是,好久不见他了呢,唉——!
  想着江铭,她又伸手把伍明的衣带解开,摸来摸去,终于在伍明贴肉的地方发现一个小小的布袋,里面有个药瓶。
  最后那个药瓶要怎么取?
  阿凤看着已经被她解开上衣的伍明,还是感觉到有点尴尬了:就算现在只有她一个人,但是伍明是个大男人,她是小女子啊。
  大腿上的东西——伍明这个不是变态吧,怎么会把东西绑在大腿上呢?
  阿凤看着伍明的裤子,最终决定还是脱下他的裤子。如果说出去,当真是不好听的很,但阿凤认为不脱裤子,而伸手进去摸来摸去的找,才当真让她脸红到无法接受。
  救人,一切都是为了救人。
  伍明应该不是坏人吧?阿凤叹了口气,她还真得做不到看着一个人死在自己面前:这个并没有做出过恶事,至少她是不知道的。
  解下裤子上的带子,然后又扯住他右腿的裤腿:咦,看到了,还真绑着呢。
  阿凤松了口气,还不错,不用把裤子全脱下来。
  她上前去取那绑住的东西,取到手里才发现,那不是个装药瓶的小袋子:里面装的是一张纸。
  纸上的字龙飞凤舞,而且力透纸背,一看就有种扑面而来的杀机;而上面的字更是杀机四起——宁国公主,死!

☆、190。第190章 未婚妻

  阿凤的手一颤纸就落在了地上。
  她真的没有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张纸,更没有想到自己所救的人居然是仇敌。
  伍明是何人阿凤不知道,他为什么被人追杀,还是被大楚之外的人追杀,她也不清楚。可是,他身上却带着一张要让她这位宁国公主死的纸。
  字是大楚的字,纸也是上好的宣纸,上面还有暗纹,甚至还有着香气:这样的纸应该是大楚显贵之家才会有的。
  只是,有香气的纸张男人用的并不多。但是,韩家的男人们似乎都喜欢有香气的纸张。
  听人说,只为了显示韩家的财大气粗:有香气的纸当然要更贵一些。
  阿凤还知道,韩家的男人们都有自己专属的飘香宣纸:就算都是兰花香气,也是千差万别的。
  不过,阿凤并不清楚韩家人谁用的是什么香气的纸张。但,韩家人都写的一笔好字,这是做为读书人的门面功夫,没有一手好字真的不好意思同人打招呼的。
  阿凤看着晕迷的伍明,没有再动他的裤子,反而去他胸前的衣袋里翻找,还真被她找到了一叠文书。
  出乎她意料的是,文书和她所认为的韩家没有半点关系,是大楚国兵部侍郎杨大人与倭国的来往文书。
  准确的说,倭国给杨大人的文书有四件之多,而杨大人给倭国的只有一件。
  上面所写的无非就是祸国殃民的东西:杨大人给倭国人大楚海边守军的情况,还有官船及一些大家族海船货物的大约价值以及航道。
  而倭国给杨大人的文书中,除了提到给杨大人的银钱酬谢外,还提到了会全力配合杨大人完成大事。
  是什么大事,文书中都没有提到。
  不过,在杨大人的那封文书中,最后一行字居然提到了阿凤,委托倭国的人想法子除掉阿凤。
  这行字迹同前面的字迹不同,却和阿凤在伍明腿上找到的字很相像。
  阿凤看完后发了一会呆,然后把文书都放了回去,又把那张纸绑回伍明的右腿。
  再然后,她又扯下了伍明的左腿裤角,终于找到了最后一瓶药。
  阿凤原本想把伍明绑起来的,但是想到他一身的力气,还有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绑起来,岂不让其有可能猜到自己的身份?
  再说,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绑的住伍明。因此,她决定就这样救伍明,然后再相机行事。
  不救醒伍明,她永远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也不会知道是谁要杀她:除了韩家外,还有谁想取自己的性命呢?
  阿凤哀叹不已,她在深宫中默默生活了十四年,从来没有招过谁惹过谁,受封为宁国公主也是她应得的:为什么就会有人要杀她呢?
  韩家也就罢了,还有其它的人要杀她。
  阿凤记得李女史说过,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那她这算什么,天生就有拉仇恨的气质,只要人看到她就会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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