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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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第4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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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只是自己丢人,也是在打阿凤和江铭的脸啊;更何况,这屋里的男人可是江铭!
  肖有福猜到了纯儿的目的,却没有猜透她的手段,居然被一个小女娃给耍了:他心中的恼怒可想而知。
  “他还说自此之后我就是他的人了,本来牡丹也是他的人,但是现在他对牡丹没有兴趣,所以让我好好的伺候他,他只要高兴了,就能让我荣华富贵。”纯儿还在哭诉。
  她当然不会住嘴了,因为如果不早早的、大声的说出来,只怕肖有福会一掌拍晕她,让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肖有福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纯儿,你是吃醉酒了吧?来,好好的歇一歇,等你清醒了咱们再说。”他举起手来就要拍下去。
  其实这个时候把纯儿拍晕也不管多少用,因为她的人已经被人看到,且她的话也嚷了出来:宾客们都不是傻子,自然能想到纯儿还没有说出口的话会是什么。
  可是肖有福现在只想能把事情压下去,要如何应对再说,至少不能再让纯儿胡说八道下去。
  就在肖有福刚举起手来的时候,却听到一声极为熟悉的公鸭嗓子:“宫中有——,旨!”
  肖有福也只是停顿了一下,依然还是想把纯儿打晕再说,却没有想到公鸭嗓子的声音不依不饶:“着长公主驾前的纯儿姑娘接旨,长公主大喜,纯儿姑娘大喜!”
  这次是真的不能再拍了,就算你把人拍晕了,皇帝的旨意到了还是要把人弄醒的啊。
  声到人到,传旨的太监正是肖有福再熟没有的张有德。正因此,肖有福瞪向张有德,认为他是故意的。
  不然的话按着规矩来,张有德不可能如此快的赶到这里来传旨——他应该在前面大堂里,如何会到这个比较僻静的地方来呢。
  张有德对肖有福笑了一下:“见谅见谅,洒家也是听说纯儿姑娘在此,所以才匆匆的赶了过来。纯儿姑娘,接旨吧。”
  他就仿佛没有看到纯儿的样子有多凄惨:衣裳破裂、头发也乱糟糟的,一个字也不问直接就宣读宫中旨意了。
  众宾客听完圣旨傻眼了,谁也没有想到的就是,这道旨意是太后下的:说纯儿人贞德贤良,得皇上青睐封为宫中六嫔之首。
  大家跪在地上更是大气也不敢出了,真的很想很想给自己两个耳括子,好好的吃喜酒就是了,跑来看什么热闹?
  就算是想急公好义,这里可是公主府,有他们显身手表现自己正义感的好时机吗?有时机是对的,但却是要命的时机啊。
  肖有福瞪着张有德:“太后的旨意?吕有寿呢?”他感觉这里面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眼珠子转了转后退几步,距纯儿更远了。
  因为要接旨的缘故,屋中那个一直不动的男人也低头出来跪在了地上,一身的绯衣让人看的心头直跳。
  今儿这个日子,男人身上穿着如此艳丽的真没有几人:好像驸马爷拜完堂后更完的衣服,就是绯色的。
  但是人人都不会把这个念头说出来,都死死的盯着自己面前的土地,就仿佛他们一下子爱上了公主府的青石板,看的那叫一个专注。
  纯儿呜呜哭了几声:“谢太后恩典,谢皇上恩典,可是我现在、我现在名节已经有亏,无福无德,不能再伺候皇上了。”
  她说完叩几个响头:“现在纯儿只求众位明大义,为纯儿申冤,向皇上明言纯儿之冤。”说到这里她扑向跪在身边不远处的绯衣男子:“你如此对我,可对得起皇上,对得起长公主对你的一片心意吗?!”
  “你这个恶徒,平日里装出来的一副忠义模样,其实却是一肚子的男盗女娼——你毁我名节,负长公主对你的一片真心,你江铭猪狗不如!我就是死,也要让世人,让皇上和长公主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东西。”
  张有德看了一眼肖有福,没有要阻拦纯儿的意思。
  肖有福此时半点也不着急了,老实在在的袖手站在一旁,回视了张有德一眼耸耸肩膀:你来了,事情你就伸手管呗,看我做什么。

☆、1006。第1006章 调戏

  纯儿就没有想过能得到阿凤身边所有人的信任,一来她自认没有那份本事,二来时间也太短,她压根儿就不可能让肖有福等人对她生出多少好感来。
  因此,她的打算就是用衣裙来吸引肖有福的注意力——以衣裙来混淆人们的视线,让人把两个人错认,这样的计策不但是在宫中,就算是在宫外也是被人经常使用的。
  用和太妃的话来说,常用的老套计策才是最有用的,尤其是稍稍加一点变化,哪怕是老奸巨滑的人也会上当。
  和太妃没有说错,纯儿故意做两套衣裙用来吸引肖有福等人,最终还真就是成功了;不过也只是成功了三分,另外三分更为重要,那就是要让人知道污了她清白的人是江铭。
  当然了,如果她没有得到皇帝的宠幸,那就算是江铭把她怎样了,这件事情也不能真正能让江铭如何——全在阿凤的一念之间了。
  如果阿凤做为长公主不追究江铭的话,那纯儿也只是毁掉了自己的名节而已。不管是和太妃和纯儿,都不可能犯这样的过错,所以纯儿才会故意接近皇帝。
  而太后今天可是帮了她一个大忙。本来,有没有旨意都无所谓的,因为她已经是皇帝的女人,谁碰了皇帝的女人那都只有死路一条;但是,太后下旨无疑是锦上添花。
  在纯儿喊出了江铭的名字后,纯儿的心已经完全放到了肚子里,再也没有什么可担心了:所有的环节都已经完成,哪怕是阿凤和江铭的手段通天,也不可能再把事情翻过来。
  因此纯儿不打算再多说什么,接下来只要哭泣就够了,哭到阿凤前来,然后再在阿凤面前来一出寻死的戏码,这场戏就有了一个精彩的结局。
  阿凤让韩家死的只剩她一个人,让她失去了所有的一切成为人下人;现在,她不过是夺走阿凤在意的人,让其也尝一尝其中的痛苦。
  两位大太监如同木雕一样不说话,众人把纯儿的话听的清清楚楚,心下惊疑不定:难道真的是今天的新驸马爷?这胆子得有多大,才会在他和长公主的大婚上做出这等事来。
  其实,还有人认为江铭蠢笨的可以,因为如纯儿和牡丹做为阿凤的贴身之人,原本就等于是江铭的人了:只要长公主点点头就可以了。
  江铭如此着急实在是失策的很,而且如此打皇帝的脸,是真正的不知死活啊。
  跪在纯儿身边不远处的绯色身影动了动,但是却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仿佛已经默认了纯儿的说法,也不打算争辩什么了:事实已经摆在那里,换谁也没有话说啊。
  张有德的眉头皱了皱:“肖公公,这事儿您看——”他不得不先开口了,总不能和肖有福像根柱子似的一直立在这里啊。
  僵局,总要打破的。
  肖有福看了一眼张有德,再看看哭泣不止的纯儿,他阴阳怪气的开口了:“长公主和驸马爷的感情,那可是生死场中生出来的,又岂是一个庸脂俗粉能破坏的?”
  “你,开口闭口的污驸马爷,真以为这天下间没有人能看透你的布置与手段吗?!你这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东西。”他说完话,抬手就向纯儿拍了过去。
  现在他可不想把纯儿打晕了,因为打晕人也没有什么用处,只是想着先替阿凤揍她个鼻青脸肿稍出一口气罢了。
  纯儿,实在是把他气的要七窍生烟了,带气出手自然是极快的,加上他本身的功夫就极好,哪怕是张有德有心要拦也不一定能拦下来的——他出手的一掌却还是被人拦下来了。
  一只皮包骨、满是老人斑的手,轻轻的接住了肖有福的手。那只手接的轻松自如,就好像肖有福原本就是要把自己的手放在人家手中一样。
  “她可不是什么狼心狗肺的东西。”苍老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阴森,哪怕现在到处都是大红的喜庆之色,听到之人依然无法再感觉半点欢欣。
  一句话几个字,就让人打心底发寒,仿佛要把人带到阴曹地府里。此人,当然就是第五了。
  第五抬头,身上一件绯色的常服是那样的醒目——就凭他跪在纯儿不远处,就不可能让人忽视他。
  他,一直低着头,又戴了一顶绯色的大帽子,人们在昏暗的灯光下,还真的没有发现他是一位老人。当然,第五公公从来都不是一个老态龙钟的人,如果是的话那也是他故意装出来寻人开心的。
  只不过一件上好衣料、上好做工的绯色衣袍,挂在他的身上却显不出半点好来:没有看到他脸时,人们还没有这个感觉。
  肖有福的手缓缓的收了回去,脸上现出了一丝笑意:“公公可是来吃喜酒的吧?长公主可是特意向皇后开过口呢,说一定要让公公来吃杯喜酒。”
  他的心是大定啊。张有德的出现已经让他心里有数,而第五公公出现,他就是一下子吃了十七八颗定心丸:今天肯定有人会大霉,但绝不可能是长公主和驸马爷。
  第五点点头笑了笑:“可不就是来吃喜酒的。”他说完低下头,阴气森森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砸向了抱着肖有福不放的纯儿:“只是,却没有想到公公我老了老了,还被人调戏了。”
  这么一会功夫过去,看热闹的宾客也没有多出多少来——大楚京城之中的聪明人多啊,深知不是什么热闹都能凑的。
  如今围在这里的人里,已经有不少人恨不得把自己打成猪头:咋就这么笨呢!可是想离开,没有眼前两位太监的允许,他们还真没有那个胆子。
  总要等着两位公公叮嘱了他们,他们再向两位公公表明,今天晚上他们可是只吃酒什么也没有看到——在这之前,他们哪里能走,又哪里敢走?
  本来众人的心情可以说是五味杂陈,忽然听到第五的话,便有人一下子失声笑了出来:调戏宫中的老太监?!这想法实在是太新鲜了,不佩服都不成。
  纯儿已经完全呆住,顾不得哭抬起头来,如果不是她心性向来稳,此时早已经脱口而出了:怎么会是你,江铭呢?!
  这屋里的人原本应该是江铭的,怎么可能会是一个老太监?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但不管纯儿心里如何的大叫,她眼前那身穿绯色衣袍的人,依然是干干巴巴的老太监,绝不是玉树临风的江大驸马爷。

☆、1007。第1007章 合适

  事情本来全在纯儿的掌握之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出入,她等着的就是皇帝对江铭的雷霆之怒了。
  而接下来嘛,和太妃当然不止这么一点布置:会让皇帝知道什么叫做抄家灭门之痛!可以说纯儿所有涌出来的泪水,都是因为激动所致。
  她没有伤心,半点的伤心也没有。名节?当韩家只余下她一个人的时候,她哪里还有名节可言?
  她对阿凤所说的什么找个好人家——以韩家的罪名,她还能找个什么人家?根本就不会有好人家肯要她。
  她这一辈子,在韩家被定罪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悲剧了。所以,她要的根本就不是一个如意郎君,因为那压根儿就不可能。
  她只是要让皇帝、皇后和阿凤都尝尝她的痛与苦罢了,除此她别无所求;为了达到报仇的目的,她也没有什么是豁不出来的。
  阿凤及她身边的人,纯儿一直很小心的观察着,相信他们没有什么太大的异动;尤其是在今天,她可以确定没有人逃出了她的算计。
  包括那些过来看热闹之人的反应,也全在纯儿的掌握之中:那也是重要的一环,没有这些人,说不定皇家为了遮掩丑闻,就此把事情压下去。
  可是她千算万算、千小心万小心,却把最最重要的一个人忘掉:江铭。所有的一切要计算成功,这屋里的人必须是江铭才可以。
  本来她是亲自带着江铭进了这屋子的,所以她真的没有想到屋里的人会换一个;她倒是想过江铭可能等的不耐烦,或是有人寻来而离开,但她从来没有想到屋里的人会换一个。
  所以,自打第五开口后,纯儿就化成了真真正正的木雕,看着第五完全的不动分毫:这个打击实在过于太大了。
  她付出了所有,包括一个女子最注重的名节,最终却还是功败垂成!如果江铭不在屋中,她也不过是过几天再找机会罢了,此时她却已经无力翻盘。
  因为,一切都已经摆到了明处,她的嘴脸已经被人看的清清楚楚;用和太妃的话来说,她已经成为了一枚废棋了。
  第五迎着纯儿的目光:“从前的纯郡主,居然能看上洒家——虽然洒家向来不好色,但是这份殊荣,洒家还是要说声谢谢的。”
  “如果纯儿姑娘你托人向洒家说亲,洒家说不定真会答应你。你也不过是想脱离宫廷,想要一份安定富足的日子,洒家一把年纪了,以后你只要给洒家养老,洒家真的不在乎给你个名份以及一份你想的日子。”
  “洒家,有那个本事护你周全的同时给你富贵。可是,”他越说声音越阴森,不要说是纯儿了,就是肖有福都感觉后背好似有阴风吹过:“可是你这姑娘家太过热情的举止,我一把年纪却是消受不起啊。”
  “洒家奉驸马爷之命在这里等肖公公或是牡丹,就是想给长公主传驸马爷一句话——驸马他今儿会注意的,不会吃醉了酒;却不想你进来就抱住了洒家,又是扯洒家的衣服,又是在洒家脸上亲吻。”
  “唉,你说我一把年纪的老太监了,你这是想要做什么。”他盯着纯儿的眼睛:“或者,你是把我当成了谁,才会如此做?但是我还没有来得及说一句话,你就大喊救命,又说我对你说过什么。”
  “嘿,我一个老太监了,真的不想也无能让你伺候的。再者,你可以对大家说一说,你一个姑娘家对洒家这样一个人,能伺候什么呢?或者说,我老人家,又能对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家,如何呢?”
  第五的声音越发阴沉,腰弯下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纯儿:“刚刚还那么多话要说,为什么现在你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呢?”
  纯儿眼中看到的人是第五,耳中听到的话也是第五所言,但是她的脑子里却完全的空白一片:什么也没有,第五或是江铭、阿凤,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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