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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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第4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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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凤叹气:“肖公公,您不累吗?太子的事情还没有影儿呢,我父皇现在身体好的很……”
  “可是,殿下您一定活的比皇上还要久,而且您的儿女们……”肖有福看着阿凤很认真:“您生而为皇家的公主,这些事情不管您是不是讨厌都要做。”
  “我们不害人,但是我们也不能不防人来害我们。有些准备不是坏事儿,再说我们也不是非要那孩子做什么,还要看缘份以及那孩子的心意。”
  阿凤看着肖有福半晌无语,最终还是摆了摆手:“肖公公你看着来吧,只是不要强迫那个孩子。嗯,以后不管是准备多少先招,首先我们不害人,其次我们不能强迫人,更不能以恩相胁或是误导。”
  肖有福点头答应下来,却并没有把纯儿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诉阿凤,只是问阿凤是要先出宫还是先去给皇后请安。
  纯儿不知道福锁儿去见肖有福了,因为福锁和肖有福说话的时候,她赶去见皇帝了。
  张有德给皇上系好腰带,后退几步垂下头:“皇上,纯儿姑娘的事情,老奴知道了。”他能伺候皇帝多年,自然是有他的长处。
  他得被皇帝所喜的一件事情,就是知道什么事情绝对不能隐瞒皇帝。
  “嗯。你就当作不知道,嗯,你完全就不知道。”皇帝很满意自己的装扮,并没有对张有德的话生出惊讶来。
  他是堂堂的一国之君,宠幸宫中的一个女子并不是什么大事,甚至可以说那本就是他身为皇帝的责任之一:要多多的开枝散叶嘛。
  如果不是纯儿的要求,现在他早已经下旨给纯儿一个名份了。所以,张有德知道了就知道了,能有什么呢。
  张有德咳了几声:“她倒底姓韩。”他没有提皇后或是阿凤,虽然此事肯定会让皇后和阿凤有反应,但他知道此时是不能提的。
  他不提皇帝心里就不清楚嘛,但是皇帝依然有了决定,那他就要改个法子进言才成:“太后那里,怕也会不太高兴。”
  皇帝闻言一摆手:“你担心的朕都知道,朕当时就已经试探过她了,但是她并没有让朕失望。太后,应该不会不高兴,反而会很高兴才对。”
  “行了,走吧。有什么话,等朕回来再说。你跟着,把一切准备好就躲的远一些,不要让人接近,听清楚了吗?任何人,朕的意思是任何人不得接近。”

☆、992。第992章 打发不了的人

  皇帝做事的时候,伺候的人都不可能跟的太近,除非是有皇帝的吩咐——太监们恨不得有多远躲多远,因为谁都清楚在宫中有时候就是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越快嘛。
  张有德是跟在皇帝身边的老人儿了,皇帝做的事情十有八九是不避他的,但是在今天皇帝居然特意叮嘱他躲的远一些:只说明纯儿在皇帝心目中的不一样。
  皇帝开了口张有德敢说个不字吗?当然是乖乖的听从吩咐,把皇帝要的一切都安排好,就远远的去守在路口了。
  当然不是明晃晃的坐路口守着,那就等于是告诉宫中的人,皇帝就在他身后那较远一些的湖边阁楼中。
  张有德还要藏起来。想想一把年纪了,也是熬到宫中太监里的头一份儿,居然还要像年青时做小太监一样,为他不着调的主子把风。
  纯儿走过来的时候,张有德并没有露面,就在一旁看着她娉娉婷婷的走过去;他在年青的时候给主子把风,藏的再好此时也要出来见一见将来的宫中贵人。
  但是纯儿却真的很让张有德生厌,看到她仿佛弱不禁风的模样,他心里的感觉就一条冰冷的蛇在他的身上爬过去。
  张有德看着纯儿的背影眯起了眼睛来。一般来说,宫中的争斗只要不妨碍到他,他就权当是没有看到。
  现在他却琢磨着,要不要想个法子把纯儿打发掉呢?真就让她这样下去,这宫里宫外还不知道会生出多大的风浪来呢。
  最主要的是,他真的已经老了。这一点旁人是看不出来的,他每天上床休息的时候就能感觉的到:全身的骨头就像是散了架一样。
  他可不想老了老了,再有个什么风浪。所以,一切的危胁到他平安养老的人与事,是不是都应该消灭于萌芽当中?只是,这样做的话肯定是有违皇帝的意思。
  张有德还在思索的时候,纯儿和皇帝已经两杯酒下了肚。纯儿今天精心的装扮过,虽然身上并没有多出多少的饰品来,但是每一样都是她精心挑选搭配出来的。
  既不会显得她如今好像志得意满、有一飞冲天的样子,但也不会让人再在她身上看到从前的消沉。
  不是太过华美但也不会太过素净,每一样都是恰到好处。落在皇帝的眼中就只有两个字:舒服。
  皇帝拉着纯儿的小手:“你今天,很美,朕喜欢。皇后自回来后,都太素了,朕赏给她的东西,她从来也不用。”
  “等到阿凤大婚后,朕要好好的赏你些东西——女为悦己者容,朕喜欢。”他笑眯眯的说完又吃了一口酒。
  真就从来没有过的轻松。自他登基以来,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轻松自在过,什么也不必想、什么也不必防,也不用去琢磨着哄谁的开心——他只单纯的吃酒,单纯的享受就可以了。
  纯儿简直就像他肚中的蛔虫,不用他眼色示意,就知道他一切的所需,做的妥妥贴贴:这,才像是帝王的生活啊。
  “皇上,后天可就是阿凤的大日子了。”纯儿依在皇帝的腿上,把一颗剥好的葡萄喂进皇帝的嘴里:“您再不放人,就不怕阿凤打到御书房里揪你的胡子?”
  皇帝眯着眼睛:“她真的敢?江铭不认错,以后朕后宫里的事情,是不是他一个驸马都可以指手划脚了?”
  他也不是不想放人,只是缺少一个台阶;现在江铭认个错,他就可以把人放出来,还会好好的安抚江铭一番。
  但是江铭就是不肯认错,在天牢里居然不急也不燥,就真的让他生出了三分的火气来:那好吧,那就耗着,朕看你到大婚的日子急还是不急。
  纯儿笑着给皇帝捶腿:“阿凤当然是没有那种不孝的心,只是皇上您就真的能硬下心肠来?左右都是一家人,皇上您就抬抬手让阿凤和江铭过去得了,他们肯定知道您的心意,以后会加倍的孝顺您。”
  皇帝捉住了纯儿的小手,把她拉进了自己的怀中,喂了她一口酒:“这是罚你的,知道吗?挺好的时光,为什么要谈些扫兴的事情?”
  “江铭的事情朕自有主张,你只要好好的照顾阿凤就成。”他把纯儿剩下的半杯酒吃了:“说些让朕高兴的话儿,乖。”
  纯儿轻轻的挣扎着:“皇上,您听我把话说完嘛。全天下的人都在看着、都在等着长公主的大婚,连孤竹帝后过两天也要到了——皇上,您现在不放人要等到什么时候?”
  “您把人放了,阿凤和皇后就会明白皇上的心,不会再误会皇上了。纯儿,只是想让皇上开心,想看到您和皇后和和美美的。”
  “就当是为了纯儿,好不好?”她软语相求,一双眼睛眨呀眨的、可怜巴巴的看着皇帝。
  皇帝当即心就是一软:“纯儿,你真是个好姑娘,完全不像是韩家人啊。”他再次把纯儿拉进怀中:“行,朕答应你。纯儿这么好,朕要好好的赏赐你才是。”
  “赏你点什么好呢?”皇上咬住了纯儿的耳垂:“要不,朕赏你一个皇儿好不好?到时候可以让皇后记到中宫的名下,如果朕能活的更长久些……”
  他喘息着吻上了纯儿的唇,没有再说下去;不过纯儿却听得明白,只是她的心里并没有什么起伏:因为那本就不是她所求的。
  张有德很无聊,本来认为皇帝日理万机,应该一个时辰也就该离开了,但是现在就小半天了,那边还没有什么动静?
  真的不想让长公主知道?那纯儿一来就如此之久,长公主七窍玲珑的心肝会不起疑心才怪呢。
  他正在腹诽,却看到远远来了四五个人——他忍不住叹气,这么偏的地方怎么会有人来呢?不过,他只要现身吩咐一声,也就把人打发走了。
  可是人还没有到近前,张有德的脸就苦了:在这里宫里,他一句话就能打发的人多了去,满打满算,整个宫中他不能打发的人,一只手掌就能数过来。
  但来的人,就那么巧正正是他打发不了的人之一。

☆、993。第993章 尴尬

  张有德发现来人是他不能打发的人后,并没有马上现身,反而看向了远处的湖边阁楼:如果他此时赶过去报信,虽然说也有点迟,但还能来得及。
  到时候他守在阁楼外面,谁也不能踏进去一步,至少能让纯儿有个藏身的机会。可问题在于,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他想了又想也没有找到要那么做的理由,反而不去报信去迎来人,倒是有很多的理由;就拿一个不是道理的理由来说,张有德看纯儿不顺眼。
  这一点已经足够了。所以张有德闪身出来立在路的中央跪了下去:“太后怎么有兴到园子里来走走?”
  太后看到张有德有点吃惊:“你怎么在这里?皇帝,他也在这里?”她游目四顾,自然注意力就集中在了湖边的阁楼上。
  “皇帝,让你守在这里的吧?好端端的在这里做什么——今儿哀家还不曾见过皇帝,正巧有事情要同皇帝说。”她抬脚就走,理也不理跪在地上的张有德。
  张有德倒是真的拦了:“太后,太后,皇上、皇上他……”他一咬牙:“不在这里,正在御书房里,由老奴给太后引路吧。”
  太后瞪了他一眼:“滚一边去。哀家要去湖边走一走,你还要拦着哀家不成?!”她当真不再理会张有德,而张有德也拦不住人。
  太后到了阁楼前,见张有德还要扑过来拦她,一个眼色自有两个太监把张有德架了起来;张有德要挣脱很容易,但就如张有德之前所想,此时他也没有理由挣脱,更没有理由非要和太后对峙不可。
  太后也不容人通风报信了,因为她已经起疑——不过她认为这里的事情八成同皇后或是阿凤有关。
  因为在宫中皇帝要避着她的事情,真的不多,不是阿凤和皇后的事情皇帝根本不必打发人远远的守着。
  所以她也不用人推门,自己伸手就把门推开了:“哀家倒要看看……”她是真的看了,也看的清清楚楚,却把一张老脸弄的通红,抬起的一只脚下意识的不想落进门里,想要收回却忘了小心高高的门槛。
  原本她身边应该有吕有寿跟着,只是今天做的事情她不想听吕有寿啰嗦,所以找个借口把吕有寿支开了。
  因此她身形不稳的时候,虽然身边的人也想伸手拉住她,可他们都是平常的太监,哪里有吕有寿的身手?所以太后就重重的跌倒了,肚子还正正好好撞在门槛上,那个疼痛真不是词语能形容的。
  门打开的不大,太后在看到屋里的情形后下意识的闭眼想退出,也不想再把门打开了;可是太后心慌意乱之下跌倒了,在跌倒的过程中免不了要挥舞胳膊,于是门被太后无意中全打开了。
  屋内的情形也就全落在了门口众人的眼中,可是众人都不敢看第二眼,人人都低下了头:恨不得此时他们并不在这里才好呢。
  架着张有德的两个太监想也不想,架着张有德飞快的后退——不是退回来的方向,而是向一旁退过去,退到了楼阁的一旁,远远的离开了门。
  当真是看不到半点屋里的东西,也听不到屋里的声音时,两个太监一手扶着张有德一手擦了擦汗;其中一人还不忘给张有德擦汗,只是也小声的埋怨他:“公公,您、您这不是坑害咱们嘛,咱们可没有少孝敬您。”
  张有德苦笑:“我倒是想拦,可是太后拦得住吗?你们手慢点也成啊,现在还来怪洒家?”
  太后身后的太监更是叫苦不迭,他们也想退到一旁去,也想假装什么没有看到;可是太后跌了一个狗啃地,他们不扶起太后来退开,那不是找死嘛。
  屋里的人也好不哪里去。在宫中,皇帝绝对是老大啊,在宫中他在哪个屋里坐着,只要门关上没有人会不打招呼就闯进来的:太后也不会那么做。
  可是今儿,他没有想到刚刚和纯儿脱了衣服,门就被太后打开了——他的脑子里霎间空白一片,看着太后完全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或是说什么。
  就算是太后跌倒在地上,他的脖子还是僵硬的,还不敢相信他在做传宗接代大事的时候,居然被他的母后带着人闯了进来。
  纯儿在皇帝的身下,人人都知道皇帝在干什么,但是无人看到那个女子是谁;可是她偏生太过害羞,反应过来后一伸手就把单被全拉了过去裹在身上。
  皇帝没有防备佳人会有这么一手,被太后惊的魂儿还没有回来,就再次被“暗算”了——刚刚可没有人观赏到龙体,但此时他的龙体可是赤裸裸的呈现在众人面前。
  刚巧这个时候太后被人扶起来了,因为疼痛也因为要看清楚脚下,不经意间的一扫,不但把他皇儿的身子收入眼中:这也没有什么,做娘的都给儿子洗过澡。
  虽然此时真的很尴尬,但是太后倒底是皇帝的母亲;可是太后那不经意的一眼扫过,忽然一愣后又瞪了过去。
  一双眼睛睁的老大,她盯的人可不是皇帝:“纯、纯儿?!你、你怎么在这里?!”
  纯儿的大红脸火烫火烫的,那个热度可以把鸡蛋煎熟了,听到太后的话她哪里能回一个字?连头也不敢抬起来,努力的把身子缩了缩,想把自己藏到皇帝身后去。
  她此时更是把薄被捏在手中不放,就好像那是她仅存的自尊,死死的抓着生怕被人再夺了去。
  皇帝看看纯儿的模样,也不能自她手里把薄被夺回来;他只好伸手把衣袍拿起来披上,只是一张脸上是又红又紫,眼瞅着就要发作了。
  太后本想走了,看到和皇帝在一起的人是纯儿后,她微一思量改了主意:“还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去伺候皇上更衣。”
  她自己转身出去:“纯儿,哀家就在门外,一会儿再进来和你算帐!”她做出了一副气愤的模样,扶着太监的手出去了。
  皇帝没有留下人伺候,看着门关上了,回头看向纯儿:“嗯,这事儿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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