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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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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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起来,胸口更是剧烈的起伏着。
  那是她的伤、那是她的痛,那本就是她跨不过去的一道坎;她也不是没有想过死,但是铁瑛的目光让她不舍:如果她死了铁瑛会伤心至死的,她怎么还能再让铁瑛受伤?
  却不想她的父皇却硬是揭开了她的伤,还是使来一个男人,硬生生的把她的伤口揭开;让她痛就罢了,还要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不要脸。
  娥凰的心已经死了大半,可是此时却无法再听下去;她不是那样的人,可是她却无法为自己自辩,无法让世人相信、更无法让世人理解。
  她只要活着一天,就要背负着世人的目光:那些鄙夷的、唾弃的目光。
  “臣流血没有什么,只是臣流再多的血,也无法洗去殿下的肮脏!”崔义的声音还是很平静,可是面对着娥凰的痛与怒,他的平静却显得有点说不出来的诡异。
  “只有殿下的血才能洗去殿下的耻辱,才能让世人再给予殿下应有的尊重。”他说完上前把小瓶子放到了娥凰身侧的小几上:“殿下,臣恭送您,臣代大燕的所有臣民恭送您。”
  娥凰拿起手中的杯子没有再掷出去,自手中滑落跌在地上摔了一个粉碎:她的人也被崔义的话击跨,所有的力气都像是被人抽走了,全身一软重重的跌坐在椅子上。
  是的,她就算是把崔义打死又如何,就算是把世上所有的男人都打死又如何,他们的血洗不掉她身上的肮脏——娥凰的眼中无泪,她看向那只小小的瓶子,感觉那是能带给她平静的唯一法子。
  死,并不可怕,她真的一点儿也不怕,因为活着的每一天都是煎熬啊。她只是有些不舍,不舍的铁瑛:她多么想和铁瑛一起活到白发苍苍,多么想和铁瑛生儿育女,看着儿女成群。
  哪怕在死前能再看铁瑛一眼也好,只看一眼——可是她也知道,如果铁瑛在这里绝不会让她喝小瓶中的东西;所以,她如果真要找到平静,就不能再去看铁瑛。
  娥凰轻轻的开口:“下一辈子,下一辈子我一定一定会老老实实的等你来迎娶我,绝对不会再去找你。”
  她说完闭上眼睛去拿那几上的小瓶,却不想一下子抓了个空;她有点奇怪,明明那小瓶就在她的手边啊,睁开眼睛再看小几上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你干嘛不去死,你母亲生你的时候,判官吃醉了吧,才会让你一个畜生顶着一具人身来到世上!你这么喜欢让人喝药,你怎么不喝,你喝啊!”江益珊手中握着的就是那个小瓶儿。
  她狠狠的把小瓶砸在了崔义的脸上:“你喝,给老娘全喝下去。居然在老娘面前胡说八道,你老子也是畜生才能养出你这么一个小畜生来吧?”
  江益珊气的脸胀的红红的,扑过去左右开弓打了崔义两记耳光不算,还提起裙子给了崔义一脚:“不是你们这些畜生男人都长着一个畜生的心,哪里会有许多的女子受害?”
  “你们他娘的不去找那些畜生们算帐,不去想想你们这些男人怎么就长着畜生的心,反而用你们那畜生的脑子思考,把错怪到女人的头上。”
  “凭什么让我们女人去死,凭什么不是你们去死——他娘的,没有保护好自己女儿的死老头应该去死,没有保护好自己姐妹的兄弟们应该去死!”
  “你们不去死,还要把你们没有本事、怕那些畜生男人的窝囊全发泄到弱女子的身上;担不起责任来不要做男人,没有本事保护家人,你们他娘的去学绣花裁衣,让女人们去识字、去学武!”
  她不但把崔义打的只有抱头倒地的份儿,就连那个管事也被抓了一个满脸花。但是这样还不能让她出口气,狠狠的踹了两个男人后她转身看向了娥凰。
  江益珊瞪着娥凰,满眼全是怒火,恨不得把娥凰点燃了:“你要死是不是,你居然要死,你还是不是个女人了,啊,你还是什么长公主,你这不是给我们女人丢人、给天下所有的公主们丢人吗?”
  “我只听说公主成亲后偷人的,只听说过公主成亲前成亲后养面首的,就没有听说过公主为了什么贞节就要自尽的。你居然还真得把什么贞节当成一回事儿了,啧,你脑子里全是浆糊吧?!”
  听到动静赶来的铁瑛和江铭等人,都在门外了;听到江益珊的大骂,铁瑛就想上前阻止,却被江铭和阿凤死死的拉住了。
  虽然江益珊的话很糙但是理不糙——只除了什么公主偷人、养面首之类的混帐话,其它的听听对娥凰来说没有坏处。
  没有人如此对娥凰说过话,可能娥凰需要不只是铁瑛的柔情相待,她真的需要有人给她当头一棒了:只是人选是问题,现在看来江益珊做这个人也还不错。
  “死、死,死个屁!你是个女人就应该把那些畜生男人碎尸万段,让他们再也不敢做畜生的事情,就应该让所有有畜生想法的男人,从此都不敢再有半点畜生的想法。”

☆、561。第561章 你赔你赔

  娥凰呆呆的看着唾液横飞的江益珊,听着那些一句句的吼叫,她感觉自己就要晕过去了:可是她就是不晕,反而自心中生出了一点点的力气来,支撑着她让她不会倒下去。
  她从来没有被人如此骂过。在铁瑛救她出来后,更不曾有一人在她面前再提她经历的那些事了,一个字都没有提起来。
  但是她在半夜里经常想,铁瑛从来不提是不是也因为很介意?不过这种疑问本身就很傻,因为只要是男人有不介意的吗?
  所以娥凰才会一天天的消沉下去,感觉自己如何洗也洗不干净,如果洗仿佛都难以让铁瑛再像从前那样的看她。
  崔义的到来只不过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罢了,没有他的前来,娥凰心中的那道伤也会恶化,最终同样会要了她的性命。
  可是崔义来了,恶狠狠的撕开了她的伤口,痛是痛的,却也让娥凰有了那么一点生气:她,还会发怒。
  “你是公主,就应该让所有敢指着你鼻子让你去死的男人,送他们去宫里做公公——他们不能从一而终,凭什么要求我们要守身如玉;要守,行啊,守就大家一起守。”
  “死,也要死的有个人样吧,你这样算什么,啊,你自己说你算什么?!”江益珊是恨极了。
  娥凰的眼中终于流下了泪水来。江益珊虽然骂的狠,在她的伤口撒了一把又一把的盐,却也让她在疼痛中醒悟到自己还活着,并且还能继续活下去。
  江益珊看到娥凰哭了,终于收了声,回头看到江铭和阿凤都在,她有点心虚起来;因此,她想找句话缓和一下下:“那个,我是第一个把公主骂哭的人吧?嘿嘿。”
  她的话一说出口,见到江铭和阿凤齐齐的瞪她,她心里更虚了;为了表示她真的对娥凰没有恶意,走到娥凰身边给娥凰扯了扯裙子:“那个啥,你是公主,你做什么都是对的,有人敢对你说个不字,你就应该一个大嘴巴打过去。”
  “至于什么贞节不贞节的,去死吧,那都是男人骗女人的玩意儿。要不你问问男人们,如果让我们守身如玉了,就让男人们失贞就去做公公——你看有几个男人会同意。”
  又是做公公!铁瑛和江铭以及所有的男人,都感觉自己穿的裤子有点少啊:太狠了,江大姑娘实在是太狠了点儿。
  娥凰哭倒在江益珊的身上:“姐姐说的是,是我错了。就算死也是那些该死的男人去死,我才不要死,绝不会死。”
  江益珊点点头:“就是就是,咱才不死呢,咱要好好的活。”她还不忘拍娥凰的后背:“没有男人,你是公主也能活的很好很好。”
  她说到这里忍不住看向铁瑛,心里琢磨着:唉,这以后再怎么下手呢?姐虽然想给自己找个皇帝嫁了,但是对自己姐妹的人可下不去手。
  想到这里她看一眼娥凰:“那个,咱是不是姐妹?”她眨啊眨眼睛:“其实吧,我是不敢高攀的,因为我自幼在青楼里长大,你知道吧,那个……”
  “当然是姐妹了。”娥凰握紧了江益珊的手:“你救了我一命啊,姐姐。”她抹着眼泪发现江益珊不时的瞟铁瑛,也就想起了之前江益珊跳脚的话。
  她眼泪哗哗的往下淌:“可是,姐姐你还要不要抢、抢我的皇帝陛下了?”她不用问的委屈,因为她哭成这个样子,真的没有几人能比她此时更委屈了。
  江益珊其实巴不得娥凰不把她当姐妹呢,但是娥凰都那么说了,而且谁让她口贱手贱呢:该死的男人也打了,该骂不该骂的人都骂了,现在再说不做姐妹好像有点晚了。
  “谁看得上他啊,也就你把他当个宝儿。刚刚我那是胡说八道,和你开玩笑的,因为我没有想到长成那个样还有姑娘肯要。”
  她这是完全的死撑了,且还撑的很辛苦。
  铁瑛上前把娥凰接了过来,阿凤过去把江益珊扯到一旁,地上两个终于因为江铭等人及时赶到才保住命根子的男人,也被江铭命人绑了起来。
  崔义与管事自有人会去追查,因为铁瑛相信燕皇绝不可能会要毒死自己的女儿;只是不知道崔义是燕国内的人使来的,还是韩家人使来的。
  江铭和阿凤今天受惊太过了:被娥凰和江益珊消失吓得掉了半条命,于是接下来他们什么也不做了,那沙的君臣们被他们丢下不管——今天他们要好好的压惊,正事儿等明天吧。
  可是阿凤和江铭却没有得了清静,因为江益珊哭的是梨花带雨,外带撒泼打滚:非要江铭和阿凤想办法赔她一个皇帝不可。
  因为她把铁瑛让给了娥凰了,现在她可没有目标了:原来学规矩是学规矩的,她可没有半点要放弃铁瑛的意思。
  今天一个不小心她把铁瑛这个皇帝送人了,让她心疼的滴血;不是,是心疼的淌血啊——用她的话来说,就是不赔个她一个皇帝,她就会心疼至死。
  江铭和阿凤被她闹的真头疼,谁也拿这么一个人没有办法:骂吧她不听,打吧下不去手,到底怎么都是江铭的姐姐啊,哪里有打的道理。
  能教训江益珊的人是父母,可是江府的情况特殊的很,虽然江铭名义上现在父母都在,但是他却不会把江益珊送到父母面前去管教。
  “好,好,赔你一个,你在地上起来好不好?”江铭感觉自己的头都要炸了——原本今天江益珊给了他一个惊喜,因为江益珊救下了娥凰嘛。
  如果不是江益珊夺了毒药,江铭他们赶到时娥凰早已经服毒自尽了。可是江铭却没有想到,自己在高兴江益珊本性不坏之后,就会被江益珊烦的要杀人。
  江益珊并不起来,躺在地上看着江铭和阿凤:“你们一起发誓,不发誓今天就死在这儿了,绝对不起身。”
  阿凤看着江益珊:“其实皇帝也不是那么难找,但是姐姐你到时候又要是皇帝,又要年轻长的帅,还在英武不凡什么——神仙都赔不出那样一个皇帝给姐姐的。”
  “如果姐姐只是让我们赔你一个皇帝,但不能有其它的条件,那我们就发誓。”阿凤说话的时候不忘向江铭眨眼睛。

☆、562。第562章 国家大事

  好说歹说,又哄又骗的,总算把江益珊安抚好了,叫来牡丹把人带走学规矩:把江铭和阿凤累出了一身大汗。
  “我打完三遍拳也没有这么累。”江铭歪在阿凤的身上叹气:“到哪里去找皇帝赔给她,她当皇帝是菜市场的大白菜遍地都是,随便给点银子就能拉一车?!”
  “赔她个皇帝,嘿,最要命的是我们居然还答应了,还发了誓。阿凤,你看看我是不是高烧了,一定是糊涂了,不然怎么可能会答应她。”
  江铭对江益珊的怨念大极了,可是除了向阿凤抱怨两句外,他还真的不会对江益珊如何;因为,那是他的姐姐,骨血相连的姐姐。
  阿凤笑着也躺下了,自然而然就变成她枕在江铭的肚子上:“皇帝有的是啊,像是燕皇啊,还有那沙国的皇帝,哪一个不是皇帝?”
  江铭指着阿凤:“你、你,哦,你真是太坏了。”他伸手去挠阿凤的痒,两人就滚作一团,笑着抱在一起。
  “咳,差不多就行了,不要得寸进尺啊。”窗外传来了傅小天的声音:“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是你们也要体谅我,万一你们那个啥了,我可是要被打个半死的。”
  江铭长长一叹,然后一掌拍在床上:“还让不让人活了,啊,还让不让人活了!”一个江益珊再加一个傅小天,江铭感觉自己的日子全毁在了这两人的手上。
  傅小天给阿凤送来了药。据他说,他一天比一天有把握,而阿凤那里也真的有反应:她想起了更多的,她和江铭之间的事情。
  因此傅小天每次在阿凤服过药后,总要给她好好的诊脉,没有半个时辰他是不会把人还给江铭的。
  江铭无奈之下自己离开去找江益珊了,找个借口把牡丹支开后,他和江益珊非常认真的谈了一次话,关于公主偷人和养面首的问题。
  最主要的就是,他认为江益珊不要再提起来这两件事情,因为会让阿凤受到污染:阿凤多好的姑娘,他定要好好的保护她不会受到任何的坏影响。
  江益珊也认真的和江铭谈了起来,结果就是江铭落荒而逃,把偷听的牡丹笑的肚子疼:江益珊认为做了皇帝、王爷,甚至是多收了几碗粮食的农人都要纳妾,凭什么做了公主的女人不能养面首?
  偷人这个词儿,江益珊也认为是不对的,她认为公主嘛就应该像男人一样光明正大的纳男人入府:因为男人可是光明正大纳妾入府的,公主凭什么不可以?
  江铭无法说服江益珊,只能丢下她走了,却打定主意要请先生来教江益珊识字,并让她把女诫什么的都好好的学一学。
  牡丹把此事告诉给阿凤后,阿凤不以为然的道:“让益珊姐学女诫?她不把先生打跑才怪呢。”她并不认同江益珊的话,但也并不认为礼法对女人的要求都是对的。
  她只做她认为对的事情,只做让自己舒服的事情——她的心很小住进一个江铭已经很满了,没有那个雄心壮志还要纳几个“男妾”进府。
  韩秀死了。
  这一点倒不出乎谁的预料,只是谁也没有想到,死了的韩秀没有得到皇后应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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