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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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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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那就是个玩笑话。很少能有这样的机会看江铭进退不得,他岂会错失良机?今天如果不是挂念着还没有完全好转的娥凰,他是绝对不会离开的。
  说实话,铁瑛走的时候真的是恋恋不舍,感觉自己放过了这个机会,怕是有生之年都不会再有这样的好时候了:能捉弄江铭且让江铭没有招架之功,真的、真的太难得了。
  江益姗完全愣住了,但也只愣了一会儿就猛的转头看向江铭:“他就是孤竹皇帝陛下?!”她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其中的原因就复杂了。
  又想他就是,但想到刚刚自己所说的话,她又巴不得此人不是。
  “他真的是孤竹国皇帝陛下?!”这句话不是重复而是江益珊在问阿凤。虽然她的话问的迫切,可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是什么。
  江铭的脖子很僵硬,所以点头点的很辛苦;阿凤的脸上全是苦笑,看着江益珊实在是不知道说她什么好:“那还重要吗?”
  是啊,不管铁瑛是不是孤竹国的皇帝,江益珊说了那么多后,此时再确定其身份还有必要吗?只要还有一点脑子的人,就绝对不会再问了。
  问了,是与不是那不都是自打嘴巴,那不都是自找没趣嘛。
  江益珊闻言再次看向铁瑛,见他就要踏过门槛了,大呼一声:“你站住!”她一面说一面向铁瑛跑了过去:“陛下你不能就这样走了,你一定要给我一个说法!”
  青楼女子的脸是最厚的,刚刚可以指着你鼻子骂娘,回头看在银子的份儿上,就可以打着自己的脸骂自己的娘:只要有好处,她可以把她说过的话都吃下去。
  不,是全当没有说过一个字。所以江益珊知道了铁瑛的身份后,并没有如江铭和阿凤认为的那样感到羞耻而知进退,反而马上把刚刚所说的话都丢在脑后向铁瑛又追了过去。
  她要铁瑛给她一个说法——这句话把江铭听的连叹几口气。一句再实在不过的话,如果不是有他江铭在,就凭江益珊刚刚那些话,铁瑛岂会像个没事人一样离开?
  就算罪不至死,那活罪也难逃啊。江益珊在鬼门关转了一圈,还是因为她自己作的,回头还敢对铁瑛胡说八道。
  江铭在心中想:这就是无知者无畏吗?虽然铁瑛和他是朋友,可以交付性命的兄弟,但是铁瑛终究是皇帝,这一点他和阿凤是有共识的——平常他们和铁瑛说话其实已经不再随便了。
  江益珊可好,就凭着她认为的江铭和铁瑛是朋友,就对铁瑛如此这般的算计后,又如此这般的撒泼。
  铁瑛没有理会背后扑上来的江益珊,因为他知道江铭和阿凤的难处:打又打不得,骂此时也骂不听;而他同样也是,此人再不讨他的喜欢也是江铭的姐姐啊。
  所以他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动上了轻功,身形一纵就真接闪身到几丈外了,连头都没有回。
  江益珊可没有想到铁瑛会如此。在她的小心计里,铁瑛此人是她小弟的朋友,就不能看着她受伤,对吧?
  所以她放心的、大胆的扑上去,完全无视了那高高的门槛以及坚硬的青石砖地面;可是,铁瑛却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真的就任她这个好朋友的姐姐往地上摔去,连推她一把的意思都没有!
  江益珊看着那门槛几乎在眨眼间就到了跟前,除了惊呼外就是闭上了眼睛:她的脸啊,她如花似玉的脸啊——如果破了相,她绝对不会放过铁瑛的,铁瑛必须要为她负责。

☆、547。第547章 一个教训

  江益珊重重的摔在了门槛上,不过她的脸并没有撞在门槛上,并没有发生让她最为担心、却又最希望的结果:她的肚子撞在了门槛上。
  那是因为不知道为何,她的脚下会多出一块果皮来;按理她脚下一滑也不可能向前冲出去的,但她就因为那块果皮冲出去了那么一尺半,从而让她的脸幸免于难。
  但是她摔的太急了——是真的太急了,她扑的有多急摔的就有多急,所以撞的那一下子让她感觉五脏都移了位,痛的她根本顾不上去关心她如花似玉的脸,而缩在那里叫痛。
  自然也就无法再去追铁瑛,更无法让铁瑛为她负责了。至于坐在屋里的阿凤,手上正拿着一个果子,上面正正就少了一块。
  但是阿凤没有吃果子。在这种情形下,她哪里还有心情吃东西?就像江益珊出现的十足意外般,阿凤对手中的果子也很疑惑:什么时候出现的?
  江铭抿了抿唇又抿了抿唇:“那个,酸,你还是不要吃的好。”他感觉牙都要倒了,这那沙国十个果子有九个都是酸的,真心没法吃。
  他对江益珊摔倒的事情后知后觉的很,仿佛已经不是那个身怀绝技的将军,和阿凤说完话后才起身急急的赶了过去:看他跑的那个快,说去救人不如说去避难——果子,当然就是他塞到阿凤手里的。
  “姐姐,你怎么不小心些呢。”他扶起了江益珊来,完全没有一点点的内疚。因为事实上如果他愿意的话,江益珊根本不可能摔倒的。
  拿起果子咬一口再丢出去,和他直接过去救人比起来,好像还是用果子让江益珊身子再冲个尺半更慢一点儿。
  慢一点儿都那么及时,他岂会救不下江益珊来?只是他真的不敢救:如果他救下了江益珊,那江益珊还要再去纠缠铁瑛,他要如何自处。
  还有,他也认为江益珊应该得点小小的惩戒。所以他只用果子让江益珊避开脸。
  江益珊疼的还在揉肚子:“小心着呢,谁知道地上太滑了。”她并不知道内中的猫腻,还认为是自己太急了,而那个铁瑛溜的太快所致。
  完全没有一点怀疑她的小弟最终也摆了她一道:“孤竹国皇帝陛下住在哪里?”她就算疼的半死了,居然还不忘问铁瑛的事情。
  阿凤放下了手中的果子,认为江铭刚刚没有救下她是多么英明的决定:“他住的地方可有燕国的死士在,为了他们的公主他们什么人都敢杀。大不了,杀完人后他们再自尽以谢罪。”
  不得不骗一骗江益珊,免的她真的追去铁瑛的住处添麻烦;所以阿凤说得正儿八百,非常的认真。反正在一般人的眼中,皇家人的生活都真就是一种想像。
  江益珊听完之后想都不想就相信了:“我倒真的差点忘了。早就听人说,公主啊什么的身边总有死士的。看来,我要从长计议了。”
  她还要从长计议,完全没有放弃的打算。江铭和阿凤对视一眼后,一致决定要禁江益珊的足:没有他们的允许,江益珊绝对不能再踏出她的小院儿。
  至于管家什么的,那当然还是交给李女官的好。就连江铭也是如此的认为的,因为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自然只有阿凤才能打理他的家事。
  因为他的家事,就是阿凤的家事啊。姐姐并不是外人,但却不会是江铭和阿凤家中的女主人;这一点,江铭认为再也不能让江益珊有所错觉,定要让她明白才可以。
  李女官面无表情的接过一众物事,也没有多看阿凤一眼就带着姜宫人离开,去给众人分配活计了:原本,江益珊的下场就在她的计算内,只是她也没有料到江益珊比她所想还要“强”上三分罢了。
  对于姜宫人的疑惑,李女官只简单道:“说教很难让人记住的,尤其是成年之后的人——有了他们自己的主意,有了他们自己的是非观,说教和他心思不符根本就不可能让他们听得进去。”
  “但是教训不同,一个合适的教训能让人深深的记住,一个聪明人还会在教训中反省出更多的道理。而阿凤,她此时就需要一个教训。”
  阿凤和江铭两人终于可以安静的相处一会儿,可是就在江铭握住阿凤的手时,李女官的声音在门外轻轻的响了起来:“殿下,天福公主的车马已经进了大门。”
  江铭和阿凤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一个无双赶到那沙已经很奇怪了,天福怎么可能会离开那个大楚京城?
  要知道,天福可不是一个肯吃苦的人,有苦头吃的事情,打死天福她也不会同意的。按天福的性子,她不可能奔波千里跑来那沙国。
  是与不是,阿凤和江铭也只能站起来去看看:如果真是天福来了,那是韩家又有了动作,还是太后或是德贵妃又在发坏?
  车马并没有在二门停下了,因为有了阿凤的叮嘱,也没有人阻拦马车:天福不是无双,她就是这样的性子,在她阿凤的地盘绝对要纵马直行的。
  马车还真就是天福的马车,因为大楚京城之中只有这么一辆豪华舒服的马车。可以说,简直就是天福身份的象征:只要看到马车就知道天福公主又出宫微服私访了。
  阿凤不动声色的看着马车的车帘,并没有让人去把车帘挑开;反正在马车上的人是天福,她不怕闷就多坐一会儿。
  不过依着天福的性子,她肯定是没有耐心久坐的。所以很快一只白生生的小手就伸了出来,然后自马车里钻出了一个宫人来。
  来的还真就是熟人,天福最得用的宫人鸾儿。
  看到鸾儿了,阿凤的心也就定了下来。虽然不知道天福为什么会来,但人已经到了眼前根本就不用疑惑:天福自己就会急不可待的告诉她。
  就像天福一到没有先去见无双,反而来见阿凤一样。因为天福就是这样一个急性子的人,一时也等不得的。
  “居然劳皇姐来迎,小妹真是受宠若惊。”车帘挑起,马车里坐着的人却不是天福,而是福慧——贤贵妃所出的五公主。

☆、548。第548章 来报信的

  阿凤原本什么也没有的脸上出现了惊讶。她是真的很惊讶:天福的马车、天福的贴身宫人,可是前来的却是福慧。
  除此之外,在那沙国看到福慧比看到天福更让人吃惊。因为福慧同阿凤几乎没有什么交往,除了见过几次之外,也就是代贤贵妃露出过结盟的意思。
  当然了,当初福慧并没有直接说什么结盟,所有的一切全在暗示之中:宫里嘛遇人只说三分话,其余的七分就包含了真意,是需要一点心有灵犀的。
  阿凤并非不懂,但她并不想掺和进两位贵妃的争斗之中,更何况贤贵妃并不是想和德贵妃撕破脸,不过就是想找个打手罢了:阿凤和德贵妃不睦是一回事,被人当枪用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好像除了那件事情外,阿凤和福慧连见面都不曾呢,这千里迢迢的如果福慧说是来探望她的,可真就是天大的笑话了。
  “看来皇姐吃惊不小,”福慧笑着抿了抿唇,目光在江铭的脸上一转:“将军免礼吧。多日不见,将军风采依旧啊。”
  她说完目光就又回到阿凤的身上:“妹妹可是带着诚意前来看皇姐的,按着礼法妹妹要给姐姐施大礼——总不能在这里吧?我们进屋,让妹妹给姐姐叩头可好?”
  阿凤侧身让客:“什么礼不礼的,不要说这些无用的。你就直说,几千里路你跑来做什么?不要告诉我,现在咱们大楚的公主已经可以随便离开大楚游历天下了。”
  福慧笑着用手帕掩起口来:“皇姐就是这样的直性子,妹妹要不怎么就愿意和皇姐亲近呢。”她走到阿凤身边,双手扶起阿凤的胳膊来:“皇姐,注意脚下。”
  她还真有个妹妹样儿,可是阿凤却极清楚大楚皇宫里的一班公主,却没有谁真心把她当成姐姐来看的:不要说是她了,就是那一母同胞的就真心把对方当作了手足骨肉吗?
  皇家的手足,嘿,不提也罢。
  阿凤也没有挣开福慧的手:“你这样,倒真让皇姐受宠若惊了。嗯,父皇可还好,贵妃可还好?”
  福慧笑眯眯的:“父皇很好,至于贵妃——如果姐姐问的是小妹的母妃,她还好。如今六宫之事由她和德贵妃协理,她每天忙的都要忘了用膳呢。”
  阿凤闻言心中微微一跳,因为福慧简单的话里却带着太多的东西了:比如贤贵妃当政,那就是德贵妃要失势了?德贵妃失势,那岂不是说她的父皇已经做好准备?
  “至于德贵妃嘛,近来她的身体不太好。”福慧扶着阿凤坐下:“所以宫中的事情才会压在我母妃一人的身上,不然母妃也不会那么劳累了。”
  说是劳累,但是福慧眼角眉梢的得意不要太明显哦。阿凤看着福慧,忽然想起这个皇妹好像很少会不笑呢。笑,其实是最好的一张面具吧,讨人喜又遮住了自己所有最为真实的表情。
  福慧就在阿凤的目光下提裙拜倒在地上,当真对着阿凤以大礼相拜:福慧虽然也得封公主,但是她只是平常的公主封号,和阿凤的宁国公主相比差了好远。
  她完全是按礼法向阿凤施以大礼,让江铭都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他当然跟着走了进来,但是两位公主叙话,福慧又没有再看他一眼,他也就只能在一旁呆立着。
  阿凤连忙起身去拉福慧:“都是姐妹,这些俗礼实在是不必的。”她不是受不起,只是不喜欢如此罢了。
  福慧就势起身,先看向江铭道:“我们姐妹太久不见了,一时间倒忘了将军。将军坐吧,都不是外人,论长你可是本宫的未来姐夫,不必拘着。”
  她说完才看向阿凤答阿凤的话:“也不是天天都如此,除非姐姐有命——这不太久不见了嘛,妹妹当然要按礼法来以示皇姐的尊贵。”
  “这份尊贵皇姐还是要的,不但是对皇妹我,对其它的人皇姐更是要的。有时候人就是如此,你是疼惜妹妹们,就怕这份疼惜在一些人的心中反而变了味,生出对皇姐的轻视来。”
  福慧说到这里看着阿凤笑:“皇姐就不赏我一个座儿?可是怪我刚刚一直让江国公站着,所以姐姐故意要罚我。”
  阿凤笑了,一拍福慧的手:“就你的嘴巴能说,满屋子的椅子谁还能不让你坐?”她说着话也坐了下去,因为她不坐福慧就不能坐,那江铭也只能站着。
  要不礼法有时候真的很烦人呢,不过就是坐下的事情,累了就可以坐嘛,不累的话喜欢站、或是走动一下都看自己心意了,非要弄得如此复杂。
  “妹妹还真把皇姐吓了一跳,皇姐一直认为马车中的人是天福呢。”阿凤笑着端起茶来:“护卫妹妹的人呢?皇姐让人好好的招呼他们,一路上护的妹妹周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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