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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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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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么晚了,燕国居然还有人来请韩狂生;看着韩狂生去的是燕皇营地的后边,江铭和阿凤的心都微微一沉,只是谁也没有点破。
  阿凤的手心里全是汗,并不是因为怕只是太过紧张了;此时,她更清楚江铭所说的险招是必须的:韩狂生刚到,居然就和燕国的权贵勾结在一起,如果再给他几天时间,那结果肯定是她和江铭会死在燕国。
  夜风很凉,可是无论怎么吹,也无法让阿凤此时感到一点寒意:她全身上下都有股燥热,连鼻尖上都有了汗水。
  娥凰和英凰虽然说过,有什么事情阿凤可以打发人去问她们,她们必会知无不言的;就算不知道,她们去打听事情也比阿凤和江铭去打听要容易很多。
  可是阿凤和江铭没有想去打听什么,韩狂生去做什么了、或是去见了什么人,都已经不重要。
  夜风自挑起的帐帘间吹进了帐内,让抬高了下巴端坐的柳妃感觉到一股寒意,不自禁的缩了一下肩膀:论高贵,她和皇后真的是天差地远。
  哪怕燕后此时穿着宫人的衣饰站在一旁,众人也会一眼发现她身上的贵气;而柳妃的身上因为少了一份沉稳、一份大度,所以再如何端出架子来也不会显出她想要的高贵来。
  韩狂生踏进来后抬头就看到柳妃,只一眼他就知道此人不过是宫中的妃嫔:就算柳文忠没有事先说,他也不会错以为此人是燕国之后。
  可是他微微一愣后,命人把他放在地上,他做大礼参拜状:“臣,大楚使臣靖忠郡王韩狂生,叩见大燕皇后陛下,恭请皇后陛下凤体安康。”
  柳文忠的脸色一变,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帐帘已经放下,门外显然也没有外人,他的心才轻轻的放了下来。
  同时在心里,他狠狠的鄙视了韩狂生一番:对楚人的所谓风骨,他生出了轻蔑之心——这就是楚人?不要说是十万的燕国铁蹄,三千都足以灭楚了。
  柳妃当然是一愕,但随后心里却是狂喜。她的心事并非没有人知道,可就是她的家人也从没有如此的对她:这个韩狂生倒真是个有眼光的。
  “郡王快快请起。本宫可当不起郡王的大礼——郡王看错了,本宫并非燕国皇后,只是宫中一介妃嫔罢了。”
  她说的谦虚,但是她坐在位子上是纹丝不动。按理说,她一个妃子和大楚的使臣相见,不要说对方是一个郡王,哪怕就是三品之臣,她都应该站起来给予尊重。
  但是她此时正享受被人当成皇后的感觉,居然没有起身,倒真像她是一国皇后般的坐的安稳;她的心里是难言的欢快:看,大楚的使臣一眼就看出本宫身具凤相,是天注定的皇后。

☆、420。第420章 议亲

  柳妃被韩狂生一句话、一个礼就收买了心,怎么看韩狂生怎么顺眼。
  她根本不理会自家兄长递过来的目光,让人给韩狂生赐了座,又着人给韩狂生摆好上好的茶与瓜果点心。
  “出门在外非在宫中,一切都只能从简;这些粗茶粗点,韩王爷你将就用些吧。他日回宫,本宫再设宴相请王爷。”她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韩狂生连连的告罪,韩狂生又连连的称谢,最终坐定后还有点迟疑的道:“臣真的认错了?请恕臣直言之罪——臣观娘娘那就是真凤之相啊,非皇后莫属,怎么会、会……”
  他说着话还一脸茫然的看向身边的柳文忠,就像他真能看到什么真凤之相一样。
  柳文忠心里又是一阵腻烦,没有想到韩狂生的无耻居然到了如此地步;可是他也不能打其脸,更不能塌自家妹妹的台,只好接着韩狂生的话头言是柳妃真的只是妃子并非皇后。
  韩狂生却摇了摇头:“以我们楚人的相术而言,娘娘贵不可言啊。”他说完举起杯子来:“臣失言了,娘娘和柳大人莫怪,莫怪。”
  柳文忠听他所言眨了一下眼睛,心中生出了犹疑来:难道此人真的懂什么相术,在自家妹妹的身上看到了什么?
  他再三的仔细观看韩狂生,也没有在其身上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他想到自己请韩狂生来时路上所言:自己拜托的是让他打消自家妹妹心头的妄念——皇后贤名远播,绝不可能废掉的。
  不要说皇后有所出,而且太子还极为能干,就算皇后无所出,以她今天的贤名、及天下臣民的爱戴:皇帝就算再宠自家妹妹十倍、百倍,也绝不会生出废后之心。
  废后,那会朝野震动的,皇帝岂会自毁国家根本?!据他的观察,皇帝对皇后当真是十分的尊重:多年来,只要是皇后开口,皇帝就没有驳过一次。
  不论是什么事情:国事也罢,家事也好,皇帝有多么的震怒,只要皇后一开口,皇帝就会全依了皇后。
  这份尊重可能就如柳妃所言没有宠爱,但是却重过宠爱多少?!至少,柳妃这么多年来的所求,皇帝都不知道驳回多少了。
  可是柳妃就是不明白,那一颗心就是不能安份,这让柳家担足了心事。柳文忠如果不是深知其妹的心意,又岂会初见面就拜托韩狂生?
  只因为他不说,他的妹妹见了韩狂生就会相求正相反的一事:柳家如今很好,真的已经很好很好了——再好那就是烈火浇油,大祸不远了。
  韩狂生答应的很好,但是却一进帐就向柳妃大礼相见,让柳文忠就像吞了三十只苍蝇般恶心;可是此时,他心里却不自禁的想:难不成其妹之所以日思夜想,是真的有那个福份?
  柳妃和韩狂生那是一见如故、一拍即合:两人都有所求,也正好都是自己能帮对方的,因此他们当即就答应了对方。
  柳文忠没有再说一个字,事情已经如此他还能说什么?再说,此时也只是商量,又不是真的做出了什么来。事情的成与不成,此时说还太早了些。
  韩狂生先和柳妃定下毒计:“定要先除去江铭和宁国公主,如此我们才会是一片坦途。只是要除去他们,在燕国臣却有些无能为力,不知道娘娘可有什么教我?”
  柳妃笑的眉眼生春——她对韩狂生这个身有残缺之人绝对没有其它意思,只是她生就媚相,所以才会让燕皇宠爱十几年而不衰。
  “小事一桩。是要他们惨死,还是让他们死的无声无息,或是让他们身败名裂而死,还是让他们背负叛国罪名而死——本宫都可以让郡王遂了心意。”
  她说着话捏起茶杯来:“只是这样一来,本宫就让郡王没有了未婚妻,你们韩家就少了一位公主殿下的媳妃;嗯,不如本宫再赔给郡王或是韩家一个公主媳妇如何?”
  柳妃当然不可能十成十的相信韩狂生和韩家,所以想要用联姻来加固他们彼此间的关系;而她正好有一个女儿,还是一个不听话的,认贼做母的女儿。
  所以就算让其嫁给韩狂生这个残缺之人,她也没有半点的怜悯之心:那个女儿几乎就是她的仇敌,让其不幸也能让自己心里痛快不少。
  韩狂生没有想到柳妃有如此提议,想到所见到的燕国公主,个个长的不错且有着大楚女子不同的味道:他还真的有几分心动。
  燕公主身上的英气与其一身的本事有关,这样的女子当然不会像大楚女子那样娇弱;可是韩狂生身体残缺后,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这样的女子。
  把这样的女子收拾的服服帖帖,才能显出他是一个大丈夫、大男人来。
  韩狂生当即点头:“娘娘如此厚爱,让臣如何回报?!那臣就静候娘娘的佳音。”他知道此事可不是柳妃能做的,肯定要燕皇点头才可以。
  柳妃却有着把握:“你放心吧。本宫早就对皇上说过,娥凰的婚事要由本宫来做主;皇上是答应了的,只要明天本宫找个机会向皇上请个旨,你就是我们大燕的驸马!”
  “从此以后就是一家人,还分什么你的我的?你们有什么事呢,大燕不能坐视,而本宫有什么事情,相信郡王也会全力以赴。”
  韩狂生满口答应,和柳妃举起茶来共饮。
  皇后看着柳妃的营帐,过了一会儿她转身离开,只打发了一个宫人等在原地:她,再给柳妃最后一次的机会,看在她生养了娥凰的份儿上。
  如果今天晚上柳妃私会韩狂生之后,依然不知道悔改,那她只能为了燕国、为了她的女儿娥凰动手了。
  其实,她真的不想这么做,只想能看着宫中那些厌恶她或是喜欢她的人,大家一起平平安安的变老。
  皇后回到营帐后,却发现皇帝坐在那里,这让她微微的一愣。
  她当然不是多年不曾见过皇帝,她和皇帝几乎天天见面,只是他是君而她是臣罢了:有多少年皇帝不曾再来她的寝宫了?
  对了,这里也不是寝宫,所以他才来了吗?皇后微微苦笑,上前施礼如仪:“这么晚了,皇上还没有安歇?”
  皇帝抬头看向皇后:“这次,还是放过柳妃?”

☆、421。第421章 半个时辰

  皇帝的一句话就让皇后呆愣了好久,她一直的看着皇帝,不眨眼不错眼珠的看着皇帝:这些年来柳妃的所为,他全知道?
  如果他全知道,为什么他从来没有管过,也从来没有理会过,就任由柳妃在胡作非为?要知道,她这个皇后说柳妃千万句,也抵不上皇帝轻轻的一句责问。
  他没有管过没有问过也没有责罚过,柳妃在宫中、在他的面前一直是红透了天的人儿,就连当日太后在时,都因皇帝而对柳妃另眼相待。
  那他不管就是不知道?那不知道的话,今天晚上他特意到自己的帐中,坐等自己回来后开口问的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次,还是放过柳妃——他说这次,那他就是知道有很多次;还是,也说明他知道之前柳妃错过不是一次;放过柳妃,他这是在问自己还是在责问自己?
  皇后霎间的脑中闪过了千百个问题:这已经几乎成为她的本能了。皇帝不再是她的夫而是她的君,那么她面对其时当然会用十二分的精神。
  皇帝轻轻一叹:“梓童,整整十年了,你还不能放下吗?当真,要记恨朕一辈子?”
  皇后的身子一震,抬头看向皇帝:“妾,不懂皇上所言;妾也从来没有恨过皇上,妾更不敢恨皇上。”她是贤后,要做贤后首先就要是个冷静的皇后,是一个不会以感情行事的皇后。
  她这么多年来做的很好,非常的好;可是今天晚上皇帝的话却句句出乎她的意料,没有一句是她认为会在皇帝嘴里吐出来的。
  皇帝看着皇后的眼睛,然后移开了目光后才道:“朕还有一事要问你,你认为朕应该答应那个韩郡王,还是应该答应宁国公主?”
  这是国事,还是国之大事。这样的问题就简单太多了,皇后知道如何答:“妾不知。燕有祖训,后妃不得干政。妾深宫女子,不敢妄议国事。”
  皇帝的眼睛合上了,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皇后的营帐内有两道长长的、安静到几乎静止的身影:一坐,一立。
  韩狂生终于和柳妃把话说的差不多了:只是差不多,还有太多的事情要进一步的详谈,但是时辰太晚了,柳妃倒底是深宫之内的女子,他不能再留下去。
  于是在柳文忠的提醒下,他起身向柳妃告辞;虽然他没有再唤柳妃为皇后只是口称娘娘,但他所施之礼只有帝后才能承受:他以大礼相辞。
  柳妃居然坦然受之。不过这次她倒是记得起身相送韩狂生,虽然就是几步,但她认为已经让韩狂生知道了她的诚意:身为皇后相送你几步,你还能不受宠若惊?
  娘娘——这两个字真是可圈可点,因为皇后娘娘也可称之为娘娘,贵妃娘娘也可称之为娘娘,妃当然也能称之为娘娘。
  柳妃就算送走了韩狂生,她的心里依然是热乎乎的;因为自进宫之时起,直至今天她终于知道做皇后是什么滋味了,那滋味真是太美妙了。
  高高在上,一句话一个眼神都有人要去琢磨她是什么意思:嘿,她就是皇后,将来这个燕国唯一的皇后、太后。
  她因为太过兴奋,就算已经很晚了还是没有困倦之意,居然还起身在帐中转来转去:设想着她的未来,她儿子的未来,每一种设想都让她全身发热。
  “娘娘,皇后娘娘使人来了。”帐外宫人的话语,如一盆凉水头浇到了她的脚底——皇后,是的,现在皇后还不是她。
  柳妃的脸色沉了沉:“告诉她,本宫已经睡下……”
  “柳妃娘娘,皇后娘娘口谕。”皇后留下来等在柳妃帐外的宫人走了进来,看着柳妃小脸绷的极紧,一双眼睛瞪着柳妃。
  柳妃再不情愿,她也知道抗旨和不敬皇后的下场是什么:她就算是真凤,此时依然是那只假凤在位,她只有跪的份儿。
  她委委屈屈的跪下了:“臣妾接旨。”
  “娥凰至纯至孝,性情温和可为诸公主楷模,本宫甚爱之,今特将娥凰记在本宫名下,是为大燕长公主。”宫人说完这话后,起身就走了。
  她看到了韩狂生和柳文忠的离开。虽然,皇后离开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柳妃的帐中是谁,可是这个宫人也没有想到,柳妃居然留人到如此之晚。
  柳妃看着那飘摇的帐帘半晌,才忽然跳起来:“凭什么,她凭什么!那是我生养的女儿,那是我的女儿!”
  她刚刚把娥凰许给韩狂生,却想不到皇后马上就来破坏——所为还不是破坏她和大楚韩家的联手?居然用出这样卑鄙无耻的手段来,用皇后的身份来压她。
  皇长公主,那还真不是她一个妃子能为其指婚的,能为娥凰指婚的人大燕如今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皇帝,另外一个就是皇后。
  一般而言皇帝不太管这些事情,人选与下旨都是由皇后来做主:柳妃帐中能砸的东西砸了,因为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其它的法子反抗。
  那是皇后,那是她的权利。只要皇后乐意,她可以把所有的皇子皇女都记到她的名下,给他们一个嫡出的身份。
  这对很多皇子皇女以及妃嫔来说都是极难得的,都是很想要的;但不包括柳妃,因为她就打算好了让娥凰为她和儿子如何尽一份力了:那是她生出来的女儿,当然要有所回报给她。
  “皇上呢?来人,去看看皇上今天晚上宿到了哪里,速速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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