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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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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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芽忽然道:“江国公,您放了我们后可以把她交给我们,我们自然会找一个能让她满意的结果。”她知道江铭的意思,可是更明白江铭所说半点也不假。
  就算江铭不点出来,那客南凤就能放过她吗?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而且客南凤的公主身份,只要一得自由要想要她的性命,还真的易如反掌。
  所以,她此时为了活命当然没有什么不能说、也没有什么不敢做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就要遭殃了。
  客南凤恨恨的瞪了一眼柳芽。虽然柳芽在打什么主意她不知道,但她很清楚自己落在柳芽手里绝对比死还要可怕。
  “好,只要你答应的事情做到,我、我没有什么可说的。”她不得不向江铭低下头:“我也承你的情,从此以后绝不会再出现在你和宁国公主的面前。”
  她还以谎话来骗取江铭的信任。因为江铭放过她,就算有柳芽和戏子不怀好意,她还是有生机的:只要让她看到南丽的官差或是将士们,她不但能安全还能杀了柳芽和戏子。
  如果江铭把她给柳芽,她就没有半分的生机了;她有多想杀柳芽,此时柳芽就有多想杀了她,且不会再给她半点逃跑的机会。
  江铭点点头看向戏子:“你呢,也是个聪明人,我看得出来;所以不用我多说什么,你也知道南丽公主不会放过你吧?”
  戏子看一眼客南凤用力点头,这一点他比江铭更清楚:他私藏了柳芽,又在刚刚把事错都推到客南凤的身上,客南凤一旦再得势岂会饶过他?
  江铭看一眼柳芽:“南丽人是不会放过你的,你是不是想和柳芽回大楚?可是柳芽就真的能让你信任吗?”
  “她已经不能回大楚了,如果有什么大错或是大罪的时候,你认为她如何做说、如何做?”
  江铭叹口气看向柳芽:“你也是一样——就因为你和戏子都不是好人,所以我才不得不把话说的更清楚明白一点,免得你们都着了对方的道。”
  柳芽和戏子对视一眼,然后都飞快的避开了对方的目光:他们很明白江铭的话半点也没有错。
  他们想要活命就要先下手为强杀掉客南凤,绝对不能让客南凤见到任何一个南丽人:在南丽人的地界杀了他们的长公主,这可是天大的罪过。
  柳芽和戏子信得过对方,相信对方不会说出自己来吗?他们只相信自己,因为他们都是这样的人:除了他们自己,他们唯一相信的就是死人。
  为了保命,他们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答案就是,没有。

☆、404。第404章 等的那一刻

  客南凤看了一眼柳芽和戏子,心里也有了想法:她不是没有机会的,因为戏子和柳芽也不是一条心;她怕的就是两人会联手,现在她感觉机会更大了。
  因此她在江铭说完后冷冷的说了一句:“戏子和柳芽,你们如果当真敢对我下手,那你们谁也跑不了——要知道戏子你可是我的人,这一点可以说整个南丽无人不知。”
  “至于柳芽,当日在追杀宁国公主和江国公的时候,你也是在我的人面前露过脸的。我想只要我有什么不测,很快整个南丽国都会画影追缉你们的。”
  江铭听到后点点头:“说的好。”有些话由客南凤来说,可比由他来说要强太多了。现在嘛,柳芽和戏子是放过客南凤就一定死,但是不放过客南凤的话,他们也有可能会死。
  但是,如果有一个人顶替了杀害客南凤的罪名呢?另一人就会有适当的机会逃走了——这就是柳芽和戏子的想法。
  至于客南凤嘛,只要逃出柳芽和戏子的手,那接下来就没有什么悬念了;所以,三个人里看上去最弱的她,事实上才是最强的那个人。
  阿凤眯起眼睛来想了想,感觉客南凤三个人的关系真的很复杂,而且无可解:当然了,如果客南凤三个人都是好人,他们是真的悔改了再不会害人,那他们得到自由后就会各走各路。
  江铭说过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三个人的选择;而他们的选择和他们的人品是直接相关的,好人就不会再想着害人,而坏人永远也不会放过她认定的仇人。
  因此,江铭放人也不能说就是害人,因为这里面是真的有生机,三个人的真正的生机——如果他们对江铭所保证的话都是真的,那他们就会真的回去各自过活,不会再害人了。
  那当然也不会再去害彼此。但是,阿凤一眼就看出来,那是不可能的,这三个人都太坏了。放不过他们的不是江铭也不是她这个宁国公主,而是他们三个人本身。
  阿凤轻轻的叹了口气:“让他们走吧。希望你们是真的悔过了,是真的知道错了。”她不是菩萨心肠,但还是希望这个世界上的好人能越来越多。
  人不是不能犯错的,但是错了只要改过来那也是好人啊。只是,在她开口后,看到三个人眼中闪过的那一丝凶光,她在心里又叹了口气。
  为什么世上的恶人一直比好人少呢,不是因为好人的手段高,而是老本性已经注定他们会自相残杀。
  客南凤三个人马上向阿凤叩头,然后看一眼江铭爬起身来,有点迟疑的向外走去;走了两步后,见真的无人阻止他们,他们才终于快步踏出了房门。
  原本以为一定会死的三个人,再次看到头顶的天空时,心里都是欢悦的;可是,他们彼此看对方的眼神,却没有半点的欢喜。
  他们有的不只是戒备,而且都在转着心思,要如何的杀死对方——他们三个人都认定,最好保住自己法子就是对方是死人。
  其中杀心最强的人是客南凤。就因为她知道她会是柳芽和戏子的目标,所以她才要更快的动手才能保证自己不会死在这两个人的手上。
  柳芽和戏子也没有走在一起,他们若有若无的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是两人却把客南凤一左一右夹在了中间:他们很清楚,踏出这个小院子并不能真正的活命。
  想要活命就不能让客南凤活着,只要她活着,他们两个人就死定了;只是江铭和阿凤没有给他们机会去好好的想,话说完就把他们轰了出来,柳芽和戏子真的没有来得及商量一两句。
  在客南凤死之前,柳芽和戏子还是能相信对方那么一两分的;所以两人的目光不止一次的撞到一起,其实就是在商量下手的好时机。
  不能让客南凤走出外面的那条巷子。因为巷子之外就有可能会遇到官差,会遇到南丽的兵将:客南凤不见了这些日子,南丽人终于有了开始寻找的迹像。
  这是因为客南凤平常都是我行我素,几天不露面是正常的;但是太长时间了,或是遇上南丽国君想要找她时,自然会有人寻找她的。
  只要有人寻找她,那柳芽和戏子的危险无疑就加大了很多。这一点柳芽和戏子都极为清楚,绝对不会让它发生的。
  绝对不能让客南凤走出小院,是柳芽和戏子都确定的一点。
  客南凤也在琢磨下手的时机:她只有一个人,面对柳芽和戏子两个人是没有胜算的,而走出小院后,她就算大喊也没有用——不等她大喊怕柳芽两个人就对她下手了。
  还有,她很清楚戏子和柳芽不会让她走出院子。因为江铭是放了他们三个人,但是江铭是绝对不会保护他们三个人中的任何一个。
  要动手当然要抢先,她认为也应该在小院子里动手,还要抢先动手,先除去一个人、哪怕是重伤一人,她的胜算就大了很多。
  她是有决断的人。身处高位,当然有着柳芽和戏子不能相比的东西:当机立断。她想到的时候就已经在琢磨如何下手,目光就扫向了院子里的人。
  院子里有几个人,自院门通向小厅里的窄窄道路上,站着好几个身配刀剑的大汉。
  柳芽和戏子走过大汉的时候都会露出笑脸,还会弯下身子做出恭顺的模样来:这对他们自幼就卑微的活着有绝对的关系。
  而这一点也被客南凤注意到了。她故意向戏子那边走去,一边走一边道:“你身强力壮,对付柳芽不成问题——只要你帮我捉到她,我不但不会追究过去还会重赏于你。”
  “我可以对天发誓。”她说着话还举起手来做发誓状,引得戏子皱眉往一边靠去,不想引来柳芽的怀疑。
  而柳芽也紧紧的跟着客南凤,闻言看向戏子,却并没有开口。因为她本就不相信戏子,就如戏子不相信她一样,所以此时戏子说什么、做什么她都不会相信的,又何必多问一句呢。
  柳芽和戏子的心思当然在客南凤身上,但客南凤的话还真的分了他们的心思:他们同时看向了对方。
  客南凤等的就是这一刻!

☆、405。第405章 不能放过

  客南凤自开口说话时,就已经是在算计柳芽和戏子。
  相比而言,柳芽比客南凤要狠毒,但却不如客南凤的心机深,更不如客南凤的算计多;至于戏子,他和客南凤的心机相差无几,可论起对事情的把握来,却还是远远不如的。
  怎么说,客南凤也是公主,在大楚和南丽相交往的、和为敌的都是权贵,那些计谋和手段很多都是戏子听也没有听说过的。
  因此,在先机上,柳芽和戏子就差了客南凤一重,让客南凤抢先了:客南凤此时已经站到了道路边大汉的身边,正好就在其佩戴刀剑的一侧——这就是她为什么要向戏子靠过来的原因。
  当然有先除掉或是伤掉戏子这个强壮之人的想法,但最主要的就是,客南凤向前走停下来,能靠近刀剑。
  另一方面她如果只是靠近刀剑的话,她伸手并不好直接抽出来:需要转一下身调整方向,才能用右手直接抽出刀剑来。
  如此的刻意行为,她怕引来柳芽或是戏子的注意,所以才会选了戏子这边;同时开口分散两人的注意力,连举起手都想到了一个很好的理由:发誓嘛。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但是一切全在客南凤的算计之中,她还成功了:就在柳芽和戏子对视的霎间,客南凤的手飞快落下来抓住那柄刀子的刀柄!
  她用力抽刀挥出,完全是一气呵成——抽刀的时候她已经在蓄力挥刀了,所以戏子刚有警觉,可是刀子已经到了身前。
  戏子大叫后退,可是一个没有学过武,又是一个唱小生的人,哪里会有什么身手?自然不可能躲过去,也不过是让刀子错开了一点点而已。
  刀子重重的斩在身上,破开了他的衣袍,割开了他的皮肤,直到撞在他的胁骨上才停下来。
  戏子能感觉到的就是痛!他大叫着后退而不是扑上去:自这一点来说,他不如柳芽和客南凤。
  两个女子如果拼了命的话,她们都能对自己狠起来,此时知道自己跑不了,肯定会扑上去拉一个垫背的。
  可是刀子给他的惊恐太大了,从来没有被刀斩过的他,被伤了一刀后心中脑中只有怕一个字;怕了,最直接的反应当然是跑,所以戏子再次后退,然后转身就扑向了院门。
  在受伤后他想到就是逃命,什么杀人啊等等都抛到了脑后,所有的算计都被吓跑了;他,只想逃命。
  但是客南凤不想放过他,提刀就丢了过去:刀子太重了,她提着是追不上戏子的;就算不提刀子她也追不上戏子,所以干脆把刀子丢了出去。
  “不能让他逃走!”客南凤伤到戏子后,马上就大叫起来;这句话当然不是对那些不动的大汉所说——她知道,这些人是不会帮任何一人的。
  因为他们更愿意看到他们三个人自相残杀。所以,她取刀来用大汉不会阻止,但是伸手帮忙是不可能的。
  她叫的人是柳芽。此时能帮她的人只有柳芽,因为柳芽应该也很清楚不能让戏子逃走:戏子被他所伤如果逃走了,回过味来,可能会在巷子里伏击她。
  这不是没有可能的,因为她很了解戏子。戏子就是一条阴冷的蛇,习惯于在阴暗的地方算计,而没有胆子和人正面相对。
  出了院子有戏子伏击,柳芽再后面追击的话,那她就会很危险:只要一受伤,她就是死路一条。
  柳芽正好也有不让戏子逃走的理由,因为戏子逃走了,她依然还是要除去客南凤的,不然她就要被客南凤杀死:客南凤死于她之手同戏子无关,可是戏子却知道这件能要她性命的事情。
  柳芽岂能放过这样一个人,岂会容许有人可能去告密,或者是在将来威胁她呢?客南凤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对柳芽大叫。
  “不能放他走!”柳芽当即就大叫了一声,抬脚追了上去,在经过大汉身边时,如法炮制也抽出来一把刀子。
  她当即也斩了出去,但她斩的人并不是近在眼前的戏子,而是在她身旁的客南凤!
  所有的一切说来话长,其实自客南凤开口仿佛要挑拨柳芽和戏子开始,也不过是几个呼吸间的事情:客南凤伤人,戏子受伤惊走,客南凤当即追赶丢刀大叫,柳芽追上来抽刀再伤人。
  一件接一件都是没有半点空隙的,就算在一旁看着的大汉们都感觉眼花缭乱,脑子和眼睛都有点跟不上。
  在极短的时间内,人们思索的事情当然会有错漏:比如说客南凤,她只想到了柳芽不会放过戏子,却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戏子受伤了,对柳芽而言也是件好事儿,因为戏子对柳芽的威胁也变低了;在这个时候,客南凤对柳芽的威胁无形中又变大了好多,几乎可以算是唯一对柳芽有性命威胁的人。
  受伤的戏子跑不远的,可是客南凤好好的却腿脚便利的很,与其去伤戏子哪里有伤了或是运气好能一刀杀掉客南凤来得稳赚?
  柳芽在极短的时间里想到的就是对客南凤下手,嘴里答应的话不过是为了分散客南凤的注意力,就如刚刚客南凤对她和戏子所做的一样。
  刚刚,她和戏子上了客南凤的当,戏子因此受伤;而现在客南凤同样也上了当,柳芽也一刀斩了过去:客南凤不是太想杀掉戏子的话,她也不会容柳芽奔到她身边。
  客南凤怕的就是柳芽和戏子联手,而这一重她是无法改变的,因为只要他们三个人都活着,柳芽和戏子就会联手。除非柳芽和戏子有一人死掉。
  死了戏子,客南凤感觉就算对上柳芽胜负也难说,至少她不是九死一生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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