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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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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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用力甩开了江铭的手:“越来越没有规矩!你要时刻记得自己是谁——你不过是一个不出名的小生角儿,如果不是本宫,你这一辈子也只能做个人下人!”
  “是本宫赏识你,才会给了你机会,封你在礼部做了一个小吏,一下子自人下人变成了人上人!你要记得本宫对你的恩情,更要记得你是个什么东西!”
  她说到这里猛的转身,一双眼睛冷冷的盯着那张脸:“不要以为你的妆化的好,能有那么一张脸就能在本宫这里为所欲为。”
  “不是说本宫让你伺候了几夜,你就成了本宫的男人。本宫的男人岂会是一个戏子?说出去都会让世人笑掉大牙,你,要永远记得,你就是一个戏子,在本宫这里,你永远都是个戏子。”
  “你可以演江铭,演的好本宫当然有赏;但本宫可以入戏,但你不能!你是个戏子,你永远不可能是江铭,也成不了江铭,更不可能代替他。”
  “安安份份的做好你的事,哄的本宫高兴了,”她的声音忽然又柔和下来,伸出手去,用中指轻轻抬起所谓的江铭的下巴来:“本宫自然会疼你,自然会有好处给你。”
  “如果你忘了自己是谁,想了不该想的事情,那就不要怪本宫翻脸。”她说完,眼睛在那张脸转了转,轻轻一叹:“就算你再好的技艺,可惜的是你长的只像他三分。”
  客南凤说完说有些失落,转过身去不再理会身后的戏子。
  是的,那只是个戏子,因为长的和江铭有三分的相似,且他能化一手极好的妆,才会被客南凤给看上。
  因为是戏子,只要用点心思,扮谁像上几分本都不是难事:更何况,他为了得到客南凤的欢心,对扮江铭是下了苦功的,所以才会在一点药物的作用下,让阿凤完全错把他当作了江铭。
  没有药物的话,又能面对面,就会如客南凤所说:妆化的再好,你也不过只像他三分——扮的再像,你也不会是他。
  阿凤如果是在白天,或是在灯光下看到此人,就算他能学江铭学的惟妙惟肖,阿凤也绝不可能把他当作是江铭。
  只因为那浴房里有一点药物,再加上水气蒸腾,还有他与客南凤的对话如此的让人震惊,才会骗过了阿凤。
  “小的,谨记公主之言。小的,永远都是个戏子。”他弯下腰,很恭顺的跪倒在客南凤的脚下,完完全全的臣服之势。
  江铭又怎么可能会对客南凤如此的恭顺,江铭又怎么可能如此的奴颜婢膝?如果此时阿凤看到了这一幕,不管之前客南凤的局布的如何巧妙,也不会再骗得过阿凤。
  可惜的是,阿凤并不在这里了,她在着急要逃掉:被人找到的话,她没有性命之忧却当真活着不如死了的好——江铭所说的法子当真是太过恶毒了。
  阿凤在客南凤离开的屋子里翻找了一下,找到了几床崭新的被子:长公主殿下嘛,在她所居的地方岂会没有新被褥?
  新衣服也有好几身,阿凤虽然不喜欢,但是眼下没有时间给她再去找其它,也就收了一些在手镯中。
  这个手镯的好处就是,她可以收不少的东西,而不用背在身上成为负累。
  接下来,她用干净的手帕等东西,把屋里能吃的东西全包了起来:不管是水果还是点心,她是一点都没有放过。
  在收东西的时候,她还往嘴里塞了几块点心——她是不饿,但是要逃跑肯定需要体力,如果没有力气她能跑到哪里去?
  不饿她也强迫自己吃了一点东西,同时她还想起自己醒来的屋子里,好像也有点心与水果之类的东西;她很有点后悔,为什么不知道吃点再离开那个院子呢?
  左右看了看,她确定再也没有什么是对自己有用且能带得走的东西后,才悄悄的推开后窗的窗扇跳了出去:她不敢再自前门出去了,现在这里的人都知道她不见了。
  万一被人看到的话,她就真的插翅也难逃了:和刚醒来时不一样,那个时候无人发现的话,她再回去还可以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此时被捉到,怕是客南凤和江铭为了知道她去过何处,没有什么法子是想不出来的;再为了他们的大业,天知道他们会对她做什么恶行来。
  因此,阿凤知道要更谨慎、更小心才可以。
  现在逃走是必须的,可是有一点却很重要,那就是阿凤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大门与后门在何处,更不知道此处有没有能容她爬出去的狗洞。
  不过,她还是先离开这个院子再说吧,留在这里迟早被找到。
  阿凤先辩别了一下方向,想起刚刚好像经过了一个花草比较多的地方,也许那里会是此处的后园?
  不管如何先去那里碰碰运气吧,至少那边要空旷的多,且多有湖石与大树之类的东西,能让她很容易找到藏身的地方。
  实在不行的话,她可以利用镯子躲上一时半刻:因为镯子里不能久留,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打算用这个法子。
  花草的多的地方居然不是园子,那里只是一处院子,比较大罢了。
  阿凤不得不趴在一丛矮树下躲过不远处的灯火:有人找了过来,幸亏是有人说话嗓门大让她没有看到灯光就听到人声,不然她就会被捉到了。

☆、377。第377章 养不熟的狗

  阿凤紧紧的贴在地上,甚至不顾矮树丛会刺破、刺痛她,而紧挨着树丛,只为了不被人发现。
  她并不怕痛,因为这点痛实在算不上什么。在经历了心碎之痛后,没有什么痛是她不能忍受的了。
  人渐行渐近,火光四处晃来晃去,两个粗使丫头一面说话一面行了过来;其中一个又胖又高的丫头嗓门特别的高。
  而听此人身边的另一个丫头的话,现在她的嗓门还是压低了不少呢,相当平常人在说悄悄话:却不知道她的悄悄话全一字不落的进了阿凤的耳朵。
  “这事儿真稀奇,明儿要成亲了,新娘子不见了。”
  “就是啊,不是说宁国公主和江国公是两情相悦吗?因为他们情比金坚,为了不再让人打他们的主意,他们才决定明天拜堂的?宁国公主不见了,是她要悔婚?”
  “谁知道。反正做公主的人嘛,都有任性的习惯。她想成亲就成亲,不想成亲了谁还能逼她不成?”
  “说的是啊,这公主就是任性,只是苦了我们,大半夜的不能睡还要满园子里找人。你说东边的大门紧闭着,南边的后门也有人守着,宁国公主是飞到天上去了?”
  “不会是爬了北边的狗洞吧?那个狗洞可大,是原本园子主人养的爱犬出入所用,听说那狗趴着都有半人高呢。”
  “你瞎说吧,狗能有那么高?再说了,宁国公主那可是金枝玉叶,她到门前站在那里说——给本宫开门,谁还敢不开?她绝对不可能去爬狗洞。”
  “不会爬?也不一定吧,要不咱们去看看。”
  “看什么看,公主就绝不可能去爬狗洞,那可是公主!委屈一点都受不了,不走门去爬狗洞,她又不是我们。还有,亲事又不是谁逼她,她不想成亲要悔婚又不是要逃命,干嘛委屈自己去爬狗洞。”
  两个丫头一大声一小声的争论着走远了,她们没有去北边的狗洞,而是去了南边找:她们认为依着公主的性子,不走大门当会走后门。
  阿凤听的眼睛都直了,然后想到了天福和无双——她们姐妹真的打死也不会钻狗洞,所以说丫头们没有看错公主殿下。
  还真要谢谢天底下所有任性的公主们,要不然今天晚上她阿凤还能逃得掉吗?阿凤真的没有底儿,这么多人找她,要逃出去谈何容易啊。
  可是,人们认定了公主不会钻狗洞,嘿,那是人们不了解她;想她阿凤在宫中十几年来,就没有做过几天公主,哪里来得那么多的公主才会有的臭毛病。
  只要能逃走,钻个狗洞真的没有什么。阿凤当即就向北边行去——不是遇到了这两个丫头,她还真的不知道要自哪里去找狗洞呢。
  连狗洞的大小都知道了,也免了她千辛万苦找到,再发现狗洞根本就钻不出去。
  阿凤行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改了主意向东行去,找了一处不错的院子,然后把其中能用、能吃还能带得走的东西都收到镯子里:她放了一把火。
  她认为就要走了,再给客南凤和江铭点一把火吧,刚刚那把火实在有点小,除了把他们吓一跳外也没有其它的作用。
  这次她把火放的大了点:因为所选院子的关系,这里烧起来会一直烧向东边所有的院子,一路能烧到哪里阿凤不知道,反正能烧上一大片那是肯定的。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让人们集中过来救火,她才能安然的自北面逃掉啊;那两个粗使的丫头不相信她这个公主会钻狗洞,可是江铭却肯定知道她会钻的。
  因为特意为之,又有弃足的时间,所以火势一发不可收拾:火光都映红了半边天!
  阿凤此时才飞快的向北而去,一路上她还真的没有遇上什么人。
  客南凤看着那熊熊大火,喃喃的道:“这庄子,毁了。宁国公主如此可恶,我饶她一命还让人引她逃走,她却在临走前还要毁我一座庄子!”
  她的财物并不像戏子所认为的那么多:因为被柳芽弄走了她藏起来的所有积蓄,所以这些明面上的东西,那真的是毁一点就少一点了。
  南丽国是她兄弟的,并不是她客南凤的,所以她就算在南丽能弄到不少的好处,却也不是想要银子就能伸手去国库中拿的。
  心疼啊。要知道,这是她所有明面上的庄子里最喜欢的一座,也是最临近大楚的庄子;却没有想到,今天晚上会毁在阿凤的手上。
  戏子看着客南凤的脸:“公主,要不要让人拦下宁国,此时还来得及。不管是杀是打,都可以为公主出一口气。”
  客南凤正是又气又急又心疼的时候,闻言反手一掌就甩在戏子的脸上:“闭嘴!此时追她回来这庄子就能恢复原状吗?让她去,让人给本宫盯紧了。”
  “还有,那个柳芽,你找的如何了?!”她心情不好,所以发作起来时记得的都是不好的事情:“你还没有找到了人吗?本宫养你还不如养一条狗!”
  戏子恭顺的跪在地上叩头,没有半句辩解;因为客南凤要的不是解释,她只是要结果:因为地上跪的就是她养的狗,需要给狗一个解释的机会吗?
  客南凤一脚把戏子踹了出去——她没有这么大的力气,可是戏子却可以演的逼真十足,让客南凤心头的火气消的快上不少。
  “还不滚去给本宫做事,再做不好,再出差错,看本宫如何收拾你。”客南凤大骂起来,就连那经常端出来的公主架子也不见了,和一个泼妇也没有什么两样。
  戏子马上叩头离开了。
  他知道自己就是客南凤养的一条狗,但是狗也有狗窝:如果主人不给狗一个窝的话,它自己搭出来的窝主人肯定不会留意到的。
  戏子的家,在一条长长的、看上去极为破旧的巷子里,门也只是小小的。
  门打开后,里面却全然不同,没有半点破败的模样,反而极为奢华。而在家中等戏子的女主人,更不是客南凤这个主人知晓的——柳芽。
  客南凤严命戏子去寻找的人,就被戏子藏在他的狗窝里。有时候,狗如果养不熟,咬伤的就不单单是仇敌,还有可能是主人家。

☆、378。第378章 顺手牵羊

  柳芽看到戏子后露出了温柔的笑意:“回来了?饭已经做好了,茶也刚刚好的,洗澡水也正好——老爷你是先洗澡,还是先歇一歇再吃饭?”
  她一面说一面殷勤的伸手挽住戏子的胳膊,门当然没有忘了关上:宅子并不算大,但是只有三四个人,这宅子就真心不小心了。
  门那么小,可是里面是正经的两进院子:最里面的当然是戏子和柳芽住,而外面的住着一对夫妻——他们是戏子和柳芽的奴仆,男的姓牛。
  牛大和牛嫂此时并不在跟前,刚刚牛大还在的,但是这个时辰,再加上那敲门的独特声音,柳芽一听就知道是戏子回来了。
  所以,她才会亲自应门。戏子不在家的时候,她可不会事事都要亲手为之,要不然的何必要买奴仆呢?
  柳芽的笑容很温暖,柳芽的话也很温暖,直接就能暖到人的心里去;而最暖的还是她的眼睛,她的眼中只有温柔、只有崇拜。
  对于戏子一身的狼狈,她仿佛完全没有看到,也没有问上一个字:她永远都知道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不应该说的话她是不会说的。
  就像现在,如果关心的问一句戏子怎么了,或是直接说那个她又欺辱你了,那就是在提醒戏子做为一个男人,他是多么的无能:天天要被人欺辱才能换来一家人的幸福安康。
  每一个男人都不会想被自己的女人揭开伤处的,尤其还是在他必须如此做,除此之外他没有其它法子、没有其它路子可以出人头地的时候,他更加不愿意听到自己女人这样的关心。
  因此,柳芽的话恰到好处。有着对戏子的依恋,也有着对戏子的关心:有饭有洗澡水,就算戏子此时想喝茶,也已经泡好了他最喜欢的茶且温度都正正好。
  她用这样的方式告诉戏子她的知足,告诉戏子她的感恩,告诉戏子她是多么的离不开他。
  戏子在客南凤那里受到的所有伤害,在柳芽的温柔中被抚平了;他感觉自己就是个男人,他感觉自己就是个大丈夫,甚至他都认为自己是英雄。
  看到柳芽再想想客南凤怒吼的嘴脸,戏子的心里就有一种难明的欢喜:你当我是一条狗?哈,看谁才是被耍的那一个。
  我这只被你不放在眼中的狗,不但是耍了你,还且还耍了你很长时间,且还会一直耍下去,直到得到我想要的一切时,才会把你狠狠的踩在脚底。
  想到客南凤会跪在自己脚下,想到客南凤会祈求自己放过她,戏子的心里就是一热,同时他身体的某个地方也热了起来。
  因为热所以他的声音有点粗哑:“先洗澡。”他的大手拍在了柳芽丰满的屁股上:“你来给爷洗。”
  柳芽没有避开他的手,反而红着脸吃吃的笑着握住他的手:这个小模样是戏子最喜欢的,所以她才会如此做。
  客南凤当然不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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