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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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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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铭咧了咧嘴,看看左右,见有侍卫们在不远处,他还是退了两步才道:“殿下,您不能总这么聪明的,有时候糊涂点好。”
  他说完如同兔子一样窜了出去,看得侍卫们都吓了一跳,以为有什么事情发生,人人都按住了刀柄。
  阿凤反应过来时,江铭已经到了宫门处,回身向阿凤挥了挥手,才转过身去背负起双手,拿出他公爷的派头来:一步三摇的向宫外行去。
  阿凤看的有些好笑,轻轻一啐:“看走路好像小老头儿一样,哼哼,小人得意。”
  “那是驸马爷?”清清淡淡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来。
  阿凤脸虽然又红了起来,却没有吃惊模样,转身看过去:“纯儿,你怎么在这里?”
  “德妃去给太后请安了,我只能出来了。”纯儿看着阿凤:“你脸红什么?”
  阿凤一跺脚:“你看出来就非要说出来吗?”
  纯儿神色没有什么变化:“看来你和他很合的来,这很好。”
  她自始至终都是一副云淡风清的模样,不管是看到阿凤脸红还是跺脚,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宫中人都知道,她们纯郡主从来就是如此,任何事情也不会让纯郡主的脸上出现太大的神色变化。
  “对了,我是来找你的。”纯儿说到这里眼底闪过一丝有趣:“天福正在凤宁宫门大闹呢。”
  凤宁宫是历代皇后的居所。
  因为阿凤的母后死后皇帝再没有立后,所以凤宁宫并没有主人。不过偶尔皇帝会宿在凤宁宫里,所以凤宁宫一直有人收拾打扫。
  但平常无事是无人会去凤宁宫的,因为不论是皇上还是太后,都不太喜欢人们在凤宁宫里转悠。
  阿凤翻个白眼:“闹就闹呗,左右不过是一处院子,我母后人都不在了,她就算拆了凤宁宫,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德妃去给太后请安?那是去告状才对。
  只是这次用的手段也太让阿凤瞧不上,可不像是太后和德妃商量出来的计策:她们不会认为凤宁宫会让她很在意吧?
  纯儿看着她微笑:“我说的大闹你可能没有听明白,她是要在凤宁宫那里吊颈。”
  阿凤终于站住了,先看了看纯儿,然后琢磨了一会儿,认为就算天福真得上吊了,纯儿这人怕也不会露出什么特别的表情来。
  她有点无奈的看着纯儿:“那可是你表姐。”
  “一时半会儿又死不了,有什么可着急的。”纯儿的神色还是平平静静的,即没有愤慨也没有鄙夷:“天福那人,你是知道的。”
  “不看到你,她的头伸不进白绫里。她都死不了,我有什么好担心的?”纯儿看着阿凤:“我倒是有点担心你。”
  她说着担心可是在她的脸上可看不出来。
  阿凤早知她的脾气,听她开口就知道她是真的担心:“担心有什么用,你在太后面前再得宠,也不能护我多少。”
  “嗯,先去看看吧。”她抿了抿唇:“虽然她的死活我不在意,可是我不想让她利用我仙去多年的母后,更不能让她往我母后身上泼脏水。”
  她吩咐纯儿身边的太监去安凤阁送信儿——纯儿的人她信得过。
  阿凤偏头看纯儿:“你,要不要过去?还是回太后那里……”
  “不回去,太闷了。”纯儿摇头:“那个德妃见了我不会说其它的,只会巴拉巴拉的说三皇子的好。”
  阿凤笑了:“太后和德妃可都有那个意思,你八成是跑不了的。”
  她不为纯儿担心,因为纯儿是个很有办法的人;不然的话,这些年来她寄居的太后宫中,却一直不曾让太后为她和三皇子赐婚。
  纯儿瞪一眼阿凤,可是脸上还是淡淡的:“我去看热闹,看人家这次怎么修理你。休想我到时候会心软。”
  在宫中人人都说纯郡主是个人冷心也冷的人,但阿凤知道纯郡主是个心很软很软的人。
  当年,就是因为看到阿凤馋的想吃点心而得不到,她偷偷的给阿凤送去,两人才成为了朋友。
  阿凤哼了一声:“有本事你就不要救我,看我被人折磨好了。”
  纯儿平平的答道:“不救就不救。”她不是斗嘴只是说事实。虽然她不一定能做到,但是现在她真得只是说心中所想。
  她从来不和人斗嘴,有话都是直来直去的说。
  阿凤摇摇头不再和纯儿斗嘴了,每次斗嘴都会因为纯儿的不配合而让人心生挫折:没有人能和纯儿斗嘴斗赢。

☆、33。第33章 气势

  纯儿和阿凤走的不慢,不多时就到了凤宁宫外,转过墙角看到的是一大群人。
  “你可没有说天福在凤宁宫外。”阿凤瞪一眼纯儿:“你故意的吧?”
  纯儿看着她很无辜:“有什么区别?”在凤宁宫里和在凤宁宫外有不同嘛,反正天福要利用的就是已经去世多年的皇后。
  然后达到对付阿凤的目的。
  阿凤再次叹气,和纯儿在一起她也只能叹气:“都一样,都一样,我的小姑奶奶,是我不应该问你的。”
  那当然不一样的。在凤宁宫里面,此事闹的再大所知的人也是有限的,可是如今只怕宫中已经没有几个人不知道了。
  虽然宫中的贵人们一个也没有来,但并不表示她们现在并不知情:谁知道这些围在凤宁宫外的这些宫人们,哪个是贵人们的眼线呢。
  纯儿眨了眨眼睛:“你不会那么天真吧,她们既然要闹,怎么可能会在凤宁宫里闹?”
  她说完白一眼阿凤:“现在看你的了,我要和你划清界线才可以,免得一会儿又被训。”
  阿凤也送了纯儿一个大白眼珠子,却没有马上到跟前去,她在等安凤阁的人来。
  天福要大闹肯定不会是一个人来,再说那边许多的人,却没有一个会帮阿凤。
  独自一人去闯,阿凤那不是在害自己而是在害纯儿:纯儿那就是个心软嘴硬的货,阿凤知道只要自己吃亏,纯儿铁定会挺身而出。
  等了一小会儿,她等来的却不是牡丹,而是肖公公。
  肖公公身后只带了两个小太监,阿凤如今还叫不出名字来。
  “怎么是公公你来了?”阿凤有点吃惊,看看肖公公身后:“牡丹那里有事儿绊住了?”
  肖公公欠身,一张永远带笑的脸上满是恭敬谦卑:“殿下放心,我们那里一切都好。”
  他说的是“我们”,然后他抬头张望了下凤宁宫那边:“来的人不少啊,殿下。既然该来不该来的都来了,老奴就伺候殿下过去吧?”
  他说着话伸出手去,示意阿凤把手搭在他的胳膊上。
  在宫中,不管年岁大小,贵人们还有公主们,都习惯性的用手扶着身边宫人或是太监的手走路。
  倒不是他们真需要扶着人才能走路,那是一种排场罢了。
  阿凤没有那样的习惯,因为她从前只有牡丹一个人,安凤阁里又没有客人,情同姐妹的主仆二人哪里要讲究这些排场?
  但是肖公公是在宫中混了多年的老人儿,自然明白很多时候一个排场对于人来说有多么的重要。
  那是一种气势。而今日天福大闹,阿凤要如何平息此事肖公公不知道,但他很清楚要如何让阿凤出场,才能让所有人不敢轻慢了新鲜出炉的宁国公主。
  阿凤看看肖公公那一脸的皱纹,不是很想扶着肖公公的胳膊过去:她不是不需要人来扶的,可是肖公公在这里伺候到那边,弯着腰伸着胳膊就实在太累了些。
  肖公公看一眼纯儿低声道:“公主,这就是老奴特意赶过来的用意。”
  纯儿看着肖公公一叹:“这宫里除了太后和皇上,也只有阿凤你身边有个四品的太监服侍。”
  身份的尊贵有时候还真就需要表面上的东西,尤其是在身边净是些以表面来度人的小人时。
  阿凤向肖公公点了点头:“有劳公公了。”
  她还真得没有想到肖公公会为她做到如此地步:来到安凤阁是一回事儿,死心踏地的为她阿凤做事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肖公公进了安凤阁也并不一定就是阿凤的人,因为贵人们可以收买他,反而能让他的身价又增长不少。
  可是肖公公显然没有那种打算,他在此时站出来就等于是向宫中所有的人表明:他从此就是安凤阁的人。
  扶着肖公公的阿凤一步一步走了过去,每一步都在肖公公的提醒下不紧不慢:用纯儿的话来说,居然当真走出了贵气来。
  凤宁宫外本来热闹非凡,有大喊的,还有那大哭的,就如同闹市一般。
  但是有人不经意转头间看到了阿凤,揉揉眼后看清楚阿凤扶着的人是肖公公后,她连忙碰了碰身边的人。
  一个接一个的人回过头来,看着阿凤主仆步步行来,就好像每一步都踩中了一个人的嘴巴,不多时已经变的安静下来。
  不需要阿凤开口,也没有等阿凤走到近前,所有的人都看向了阿凤,也自觉的闭上嘴巴。
  这是,肖公公的作用。
  天福本来还在抓住白绫大叫着不要活了,感觉到身边的异样她也回头,看到阿凤主仆时嘴巴都张开了。
  阿凤此时在所有人的眼中都是尊贵的,所有人都想起了阿凤是皇后所出的事实:宫中除了太后和皇上外,阿凤是最尊贵的那个人!
  肖公公都没有说一个字,就让人们正视了阿凤的身份。
  阿凤走到人群外,感觉到肖公公的胳膊一顿她便止住了脚步,微笑着环视一眼众人:“在宫中如此喧哗成何体统?”
  “你们,都去找各自的姑姑、掌事领罚吧。以后若再有此事,本宫必不会再如此轻饶你等。”
  她说本宫的时候,感觉有点别扭,但倒底身份不同了,她总要习惯的。
  “宫里,是有规矩的地方。”阿凤轻言慢语,最后一句话她说的有那么一点重——说给天福听的。
  天福终于自震惊中醒过来,看向肖公公她依然不相信眼睛所看到的:“肖公公,你这是为何?”
  肖公公连忙欠身施礼,一脸的笑容看上去恭谨异常:“回公主的话儿,老奴如今是安凤阁的掌事,伺候我们宁国公主出来走一走。”
  他说完还不忘再次欠一下腰,怎么看都没有半点的不敬,更不用提什么敌意了。
  仿佛天福就是他的主子般,看上去和待阿凤没有半点的不一样。
  天福的声音猛的拔高:“你去了安凤阁?!”
  德妃还是贵妃、还执常凤印的时候,不止一次想请肖公公到三皇子身边伺候,可是肖公公却推脱了。
  后来,德妃就想先借天福和无双的名义把肖公公拉到自己身边:公主和朝中是无关的,免得肖公公也想多了。
  可是肖公公还是拒绝了。
  现在,他却伺候在那个阿凤的身边!

☆、34。第34章 软刀子

  天福感觉自己的脸上又被阿凤甩了一记耳光,同时被甩了耳光的还有她的母妃、她的兄弟、她的妹妹!
  “你为什么要伺候她,我回头向父皇请求,肖公公你到我……”她一下子忘了自己还在寻死中,居然说什么回头去找皇帝的话。
  纯儿听的拿帕子遮了遮脸,因为有这样的表妹,她感觉自己好丢人。
  肖公公这次干脆单膝跪到了地上:“老奴谢殿下的厚爱,但是老奴已经是安凤阁的人,便永远都是安凤阁的人。”
  “原本,就是老奴去求了我们宁国公主,得公主恩赏老奴才能留下的,如今岂敢再生他念?那不止是背主而且不忠。”
  他说到这里双膝都跪下了:“老奴虽然没有什么见识,但忠义两个字还是识得。请公主成全。”
  肖公公说完郑重其事的叩了一个头。
  对天福公主他不可谓不恭敬,简直可以说恭敬到了骨子里;可是每一句话中的骨头却又明晃晃的,硌的天福心中怒火升腾,也咯的众人眼皮直颤。
  ——我肖有福是求了宁国公主才得以伺候她的,那是恩德,我要好好的报恩。
  天福听完肖公公的话,感觉自己再次被阿凤的耳光扇成了猪头!
  她们母女好言相请,还许以重利,肖公公却理都不理;如今他说什么去求人家收留,那不是打脸是什么?
  天福瞪着肖公公,脸色都青的不能再青了,可是一肚子的火气硬是发作不出来。
  因为肖公公就跪在那里,从头到尾可以说对她执礼甚恭:四品的大太监,就算在太后和皇帝面前都有三分的薄面——能不让他们跪的时候便不会让他们跪了。
  如今四品的大太监就跪在她面前,又是感恩谢她又是请求的,她如果发作的话怕是无人能服。
  旁人也就罢了。
  四品的大太监在宫里徒子徒孙的一大群,她就算贵为公主如果肖有福无错而受罚,怕是以后在宫中的风评好不了。
  更何况是肖有福这个人缘极好的大太监呢?怕她一声令下,这里就能跪到一片求情的,到时候她岂不是更难堪。
  天福倒不是脑子好用了,只是原来有人就是想得肖公公之助而被拒绝,从而对肖公公怀恨再心,可是最终的结果却是那人闹了个灰头土脸。
  且,还被皇上好一番责骂。
  她忽然想起了肖公公在宫中还有另外一个名字,是和肖公公不太对付的张有德起的:软刀子。
  再软的刀子那也是刀子,是刀子当然能伤人,甚至是能杀人。
  这句话当然不是天福这位娇纵的公主殿下能想出来的,这是三皇子对她说过的话,让她不要去找肖公公的麻烦。
  如今,天福是真的领教了肖公公这把软刀子的利害:他很软,软到可以跪下,可是那刀刃依然锋利的很,伤的她见了血她却还发作不得。
  天福哼了一声:“既然如此那便算了。”
  可是倒底咽不下这口气去,她又补上一句:“你,要自毁前程,旁人也救不得你。”
  肖公公却像完全听不出来天福的威胁,依然老老实实的磕完头才起身:“老奴谢谢殿下的成全,老奴谢谢殿下的体谅。”
  阿凤已经看得入神了。她得肖公公之助有些年头了,但却还是第一次看到肖公公能让人气个半死。
  她咳了一声想要开口,因为肖公公真得年事已高,在宫中从来没有真正开罪过什么人,如今为了她让天福记恨上:阿凤可不想肖公公无法善终。
  肖公公的手段很强,但他倒底只是个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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