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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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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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都寄人篱下长大,而且都在旁人的手里吃了大亏,所以对将来的日子他们所想都是一样的:以后的日子绝对不能再稀里糊涂的。
  可是没有想到对方有着和自己相同的心思,居然还有着诸多的条件,算得上是旗鼓相当。
  “钱归你管。”江铭是大男人当然不能太小气。
  阿凤闻言小手一挥:“府外的事情你做主。”、
  嗯,开头不错,两人同时收势相视一笑,同进抬脚往前走。
  阿凤猛的转头:“不许纳妾,外室也不能有。”
  “好。”江铭痛快,尚公主啊,他有几个胆子纳妾:“夫妻之间不行君臣大礼。”
  阿凤点头,两人又是云淡风清抬脚,好像各自都没有其它想法了,可是下一步两个都转头,又是一个四目相对,又是一个杀气四溢。
  一路上没有宫人太监敢过于靠近:这两人杀气太重了。
  到安凤阁的门外,阿凤吸口气缓缓的道:“今天先到这里吧。”
  “日后再续继。”江铭知道条件可不是一天能谈好的,他现在打量着安凤阁:“咋也没有人迎出来呢?”
  怎么说阿凤到江家,江家可是摆了大阵仗的;可是他这个新科准驸马爷上门,安凤阁里连只鸟也没有飞出一只来?
  这也太不把他这个准驸马爷当回事儿了吧?想想以后的夫纲,他决定再和阿凤谈条件时,定要好好的谈一谈这个夫妻尊重的问题。
  阿凤白他一眼:“你当我是谁?”
  安凤阁的大门终于打开,牡丹自里面冲出来,一下子抱住了阿凤:“殿下,你回来了,你回来就好。”
  阿凤安抚牡丹几句让其止了泪,然后牡丹看到了江铭:“他,真是——?”
  看来牡丹对江铭的印像很不好。
  想想也是,当街把牡丹的主子掳走,能让牡丹对他有好感嘛。
  江铭微微欠身:“牡丹是吧?多年来殿下没有牡丹的照顾,怕不会有惊无险的长大,请受我一拜。”
  阿凤撇嘴,学我,哼哼。
  牡丹却马上笑了,连称不敢,转个脸就对江铭笑脸相迎了,还取出了好茶来招呼江铭,看得阿凤大叹:这日子没法过了。
  整个安凤阁里只有牡丹和阿凤主仆二人。
  江铭虽然听闻过阿凤的事情,但没有想到阿凤的日子居然艰难的到如此地步:如此,他就更明白了阿凤的怨气。
  安凤阁很大,可是主仆二人力气有限,所以能收拾的地方很小,因此院子里杂草和宫花一起竞艳。
  大晚上很练人的胆量:荒凉啊,再有个风吹草动,当真能把人的三魂吓跑一个半。
  江铭看看院子:“要不要找人收拾一下?”
  阿凤摇头:“不必,这样更安全。”
  一句话让江铭听得心头微惊也微酸,真想像不出一个女孩子是如何熬过十三年来的:连院子里的杂草也要善加利用来保护自己。
  他伸出手去握住阿凤的手,轻轻的对她说:“不知道有没有野兔,有的话打来烤着吃很……”
  阿凤一脚狠狠的踩下去,不理会江铭的鬼叫,转身走人吃茶:那么好的茶,牡丹那个小气鬼每次都不舍得拿出来喝。
  “殿下大喜,大喜啦——”
  长长的声音,拖的很有韵味儿。如果不是公鸭嗓子太过难听,阿凤和江铭还真得愿意打赏来人两个大钱儿。
  但是太难听了,没有吓出毛病来,阿凤和江铭认为那是他们两个胆子够大,所以对视一眼决定不给赏银。
  来人是个老太监,身上穿着四品的宦官服色,一眼就看出此人在宫中地位不低。
  和张有德那个不长胡子的老头儿一样的品阶呢。
  江铭不认识,可是阿凤认识。
  “肖公公?”阿凤出了门才看到肖有福,因此还真的有点惊讶:“怎么是你来传旨?”
  肖公公一笑嘴巴就露风,谁让门牙早早掉了两个呢,可是笑容那可真是透着十二分的真诚:“公主殿下,老奴是在张有德那个老奸人的手里抢来的差事儿。”
  “公主您守得云开见月明,老奴怎么能不第一个来向公主讨杯喜茶。”他说着话看到了牡丹:“姑娘不要皱眉。”
  他笑眯眯的递过去一盒东西:“我可自带了茶。”
  牡丹立刻就笑了:“公公太客气了,我这就去烧水。”
  对于摆香案接旨的事情,自家主子没有吩咐,牡丹就当没有那么一回事儿。
  “可不敢劳烦姑娘……”肖公公笑着又欠了欠身子,对牡丹说不出来的客气。
  “牡丹姐姐啊,你给我就成了。公主身边可不能没有人伺候着,再说殿下也离不开姐姐不是?交给我小晨子就成了。”一个小太监在肖公公的身后转出来。
  声音那叫一个清那叫一个脆,而且一张小脸不说话就有三分笑意,怎么看都透着喜气,很是讨人喜欢。
  “给殿下叩头,恭喜公主殿下!给公爷叩头,恭喜公爷!”小晨子跪下叩头,然后才接了牡丹手里的东西自去烧水了。
  江铭有点迷糊的样子看向阿凤。
  他不是真的迷糊,只是有点不明白肖公公和小晨子和阿凤是什么关系。
  是得了消息来巴结奉承的呢,还是从前阿凤就认识的旧交?
  前者他可以不客气的接过圣旨赶出去,后者却要请进屋里好好的吃两杯茶。
  阿凤伸手很自然接过了肖公公手中的圣旨,随手就给了身后的牡丹:“看看是什么封号,好听不?”
  她只关心好听与否,其它的全不当回事儿。
  肖公公依然笑的一脸是花,伸手让阿凤扶着他的胳膊往屋里走:“封号好,那是皇后娘娘亲定的。”
  阿凤给江铭一个眼色,示意肖公公算是熟人:“母后定下来的啊?”
  她从来不敢小看肖公公,待肖公公比张有德还要客气三分,因为肖公公比张有德在宫里等的时间还要久。
  待的久并不算什么本事,肖公公的本事就是见谁都会低人三分:哪怕是新进宫的小宫人,他见了也会弯下腰。
  身份高了还能如此待人是一重本事,但他能在宫中平步青云却不只是因为他待人和善,而是因为他人缘极好。
  人缘好在很多人的眼中算不得是本事。
  在宫中,人缘好有时候也是灾难,因为你怎么知道哪个宫和哪个宫忽然间就看不顺眼了呢?
  你又怎么知道哪个主子和哪个主子突然间就结了仇呢?
  到时候你是站哪边?站错了是要死人的,可是两边都不帮、两边都不站也会死人的,且死的会更快。
  可是肖公公却一直一直活着,好人缘也一直一直好了下来,一年比一年人缘更好:这就是本事了。

☆、29。第29章 以国为封号

  肖公公最让阿凤佩服的地方在于,他不是一年两年遇人低三分,而是打进宫起到现在一直如此。
  而阿凤在宫中能吃上一口饱饭,可以说得了肖公公不少的关照:在皇宫这个没有半分人情味儿、没有半点人性的地方,肖公公是不多的温暖之一。
  肖公公从来在阿凤面前都是执礼甚恭的。
  今天阿凤得封为公主,他在阿凤面前施礼问安,同他平日里见到阿凤时一模一样,也和他见到其它的公主们是一模一样。
  所以阿凤肯定他肖公公不是在烧冷灶:以举手之劳换她阿凤将来飞黄滕达之时的好处。
  江铭对肖公公露出了笑脸来。
  他最喜欢的就是会在雪中送炭的人,不过他最讨厌的却不是锦上添花之人。
  锦上添花之人也不坏,只要他没有做过落井下石之事就也可以笑脸相迎。
  他最讨厌的就是那种大雪之中你最需要炭,他却只是关心百倍的对你说:天太冷了要买点炭啊,不然会冻坏的。
  如果有银钱的话,还用得着你来叮嘱去买炭吗——这种人最讨厌。
  肖公公看到江铭的笑脸真是受宠若惊,把腰低了又低,表示出自己对江铭的尊敬。
  牡丹已经把圣旨打开来看:“殿下,封号是宁国。”
  她有点奇怪的把圣旨合上,随便的丢到一旁的桌子上:“宁国公主,宁国公主,倒不难听,只是为什么这个封号这么怪呢。”
  肖公公咳了起来,咳的上气不接下气,咳的他弯腰弯的都要以头触到脚了!
  江铭连忙让牡丹去扶肖公公,同时看着牡丹道:“封号可不是随便给的,宁国,这两个字实在是很、很……”
  他看向阿凤想找个合适的词来形容。
  肖公公摆手没有让牡丹扶自己,还不忘向牡丹道谢,然后才道:“本朝也就是太祖和太宗朝的时候封过以国为封号的公主。”
  他说到这里看向阿凤:“老奴身子挺好的,只是刚刚喝水呛到了,惊扰到殿下实在是老奴的罪过。”
  阿凤摆了摆手:“肖公公你无事就好。”说完她瞪了一眼牡丹,心知是牡丹的话才让肖公公呛到了水。
  按说肖公公一辈子是见过风浪的人,牡丹的话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居然能让肖公公失态,还真是有点让人想不清楚。
  肖公公一眼就看出了阿凤的意思:“殿下,老奴事先并不知道您的封号,是皇上吩咐了直接把圣旨交到您手里就成。”
  “刚刚听牡丹的话才知道殿下的封号,尊贵无比啊。”他看向桌上的圣旨:“以国为封号的公主都是有封地的。”
  “虽然说不能如前朝那样以诸候自居,也不能传给后人,但那块地方真的就是公主所有。钱粮都是公主的,官员也要由公主过目许可才能上任。”
  “后来因为一些事情,我朝再也没有封过以国为封号的公主。殿下,您是在太祖太宗后的第一位以国为封号的公主殿下,无比尊荣。”
  阿凤闻言眨了眨眼睛:“我能到那里开府建牙吗?”
  肖公公微一愣后道:“因为一些事情我朝不再封国公主,如今皇上虽然封了殿下为宁国公主,但是倒底要如何还要看皇上的旨意。”
  “但,只凭封号,殿下已经是无比尊荣。”
  牡丹听完后擦了擦嘴角,江铭怀疑她刚刚可能是流了口水:“公公您说了半天,原来并没有实际上的好处。”
  阿凤深以为然的点头,只给一个宁国公主的封号,父皇还真得太小气了些:再怎么的也要给个万把两银子吧?
  不补偿她一十三年来受的苦,他还真得就是个冷心冷肠的皇帝,哪里是什么父亲了。
  “行了,我们倒底拿到了公主的封号不是?”她安抚了牡丹一句,对着肖公公一笑:“有劳公公了。”
  说完话她对牡丹使了个眼色,可是牡丹却假装没有看到:如果不是肖公公来,阿凤也不打算给赏银的。
  江铭听的在心里大大叹气,实在忍不住了叫过牡丹来小小声道:“那圣旨,可值不少银子呢。”
  “啥?这个也有人买?”牡丹可不好骗。
  江铭用力点头:“当然。现在就算不能发卖,可是日后传给子孙们还是可以的。”
  牡丹连忙把圣旨收了起来,小心的收好后转到里屋去:要放到妥当的地方才可以。
  肖公公看阿凤的兴致并不高,便转开了话题:“殿下,老奴有件事情想求殿下。”
  “不敢让殿下为难,您先听老奴说一说,成您就点头,不成的话那就是老奴不懂事,实在是应该向殿下请罚的。”
  阿凤知道肖公公向来说话都不会托大,便道:“说来听听。”
  肖公公唤小晨子:“殿下,老奴虽然年岁有了,但身子骨还可,想着能不能得殿下允可,近身伺候殿下几年?”
  他又指向小晨子:“这小东西虽然有点笨手笨脚,好在没有坏心,老奴想着如果殿下能允可老奴在身前身后伺候,那是不是也能给小晨子一口饭吃。”
  江铭把到嘴边的茶拿开了,上上下下打量起肖公公来:他原本认为肖公公是有什么为难之处,想请阿凤这个新晋的宁国公主给他出头撑腰。
  却没有想到居然是肖公公带着小徒弟一起投靠:说是小徒弟有点不妥,按着太监们的习惯来说,那小晨子就是肖公公的干儿子。
  阿凤也愣了愣,然后看一眼笑眯眯打躬的小晨子道:“肖公公,我不明白。”
  肖公公在十几年前,也就是阿凤还没有出世的时候,便不在再宫里伺候贵人:他领的有差事,但却不再哪个宫殿之中当差。
  按肖公公在宫中的好人缘来说,宫中很多贵人都很想得肖公公之助,可是肖公公这些年来都避开了。
  此时,肖公公要跟着自己:自己能给他什么?
  肖公公的笑脸不变,压了压腰道:“老奴老了,就是想着殿下仁厚,或能有给老奴开恩的一天。”
  阿凤摇了摇头:“不对。也不要拿小晨子来说话,我知道他在宫中混的不错,好几个新晋贵人都有意要他过去伺候呢。”
  在宫中,跟她这个宁国公主,绝不会比跟新晋的贵人们更有前程。
  她,就算得封宁国公主,但她在皇帝那里并不得宠。在宫中,所有的喜怒哀乐、富贵荣华,莫不是同皇帝有关。
  她阿凤能给肖公公师徒的,其它的贵人都能给;可是其它贵人能给的,她阿凤给不了。
  肖公公是个聪明人,按理说不会此时就要来她安凤阁。

☆、30。第30章 一句话足矣

  阿凤想知道肖公公的本意。
  因为宫中的太监们是最狡猾的人,无利不起早几个字可以说完全就是这群人的写照。
  肖公公肯说出那么一番话,定是想在她阿凤的身上得到某种好处。
  想在她这里得到好处没有什么,因为没有好处给人,岂会得人相助?被人需要,至少说明自己不是个废物。
  比如原来的十三年,阿凤的身边只有一个牡丹,整个皇宫里从无一人前来说要伺候她。
  “殿下是明白人。”肖公公笑的更加谦卑,完全不像是一位四品的大太监,更像宫中最低贱的杂役:“老奴认为,殿下就是那九天之上的凤凰。”
  他说到这里老脸上的笑容一敛:“请殿下成全。”
  按理说,阿凤现在无权无势,要肖公公来伺候应该她去礼贤下士才对,可没有想到肖公公会自己来相求。
  阿凤笑了:“这几年来得公公不少帮助,阿凤我是记在心里的。正是因为信得过公公,才会问一句公公。”
  “我这安凤阁里,不管是从前还是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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