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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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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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看着那一地的灰,看看儿子再看看江铭,此时还能再说什么?说圣旨是假的之人是她的儿子,烧了圣旨的人也有她的儿子。
  此时她当然只能顺着儿子的话来说:“假的啊?大楚居然什么都有人敢拿来玩笑,真真是不要命了。”
  她一句话揭过去了此事:“护国公主殿下这是怎么了?都说你是被人骗了嘛,和你无关的,快快起来。”
  皇后一开口,自有人上前去扶,护国公主也就起来了:她现在更不敢多说一个字了,只能默认自己是被人骗了,那圣旨就是假的。
  “我带他们去逛逛,母后你好好歇一歇啊,晚上还有得忙呢。您要累坏了,儿子会心疼的。”铁瑛上前拥着皇后就往屋里走,进了门他就转身离开。
  “母后,你要好好的睡一下,太累会长皱纹的,还会长白头发——到时候就不是儿子一人心疼了,连父亲也会心疼坏的。”
  皇后笑骂了他一句,回身让人扶着护国公主:“行,你好好陪着宁国公主,本宫正好和护国公主讨教一下香粉的做法——大楚那边真有能人呢,我们孤竹真的不如。”
  铁瑛连连点头,也不让江铭和阿凤施个全礼,拖上两个人就走,惹的皇后又笑骂了他一句。
  等到铁瑛等人走的远了,皇后才转身进屋,自有人摆出香茶瓜果点心。
  护国公主被人扶着坐下了,宫人们也不用吩咐就离开,且把门关上了;窗子是打开的,不但能看清楚院子里的情况,也让屋子里明亮的很。
  灰尘就在光线里飞舞,而没有光线的地方,却仿佛洁净的没有半点灰尘。
  皇后用手帕轻轻的给护国公主拭泪:“你不用哭了,本宫会为你写封信的,就说是我那个儿子不好,一个不小心点燃了你带来的行礼。”
  “你也是的,早点对本宫说有圣旨在身,早早请出来,我们两国也早就国事商议一二,也就不会有什么假圣旨之事——会早点发现,不会让瑛儿胡闹而毁掉证物了。”
  护国公主抽泣着:“皇后,我不是为个伤心,只是宁国公主她、她……”她用手帕擦擦泪水:“她哪里有太子殿下,居然和江国公共吃一杯茶,真真是……”
  她红着脸低下了头,余下的话也就不必多说了。
  “宁国公主和江国公情同兄妹,有些小节自是不会注意的。”皇后娘娘的声音依然温和:“只是她伤了你的事情,唉,本宫也不好多说话的,现在你们还不是我孤竹的人啊。”
  “宁国公主身份是尊贵些,你、你就多让让她吧。你和她现如今还是大楚的人,不论是谁受了一点委屈,本宫都不好多说话的。”
  “你懂的。”

☆、255。第255章 不得干政

  皇后的声音柔柔的,还伸手在护国公主的手背上轻轻一拍。
  护国公主抬头看向皇后:“您,的确是不好多说什么的。”她细细的看皇后的眉眼:“可是,皇帝陛下那里……”
  “唉,皇上念着宁国公主是故人之女嘛,总会有些怜惜的。”皇后一指茶:“来,喝点茶。平静一下,本宫让人给你收拾一下。”
  “这天下间原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她吃了一口茶放下茶盏:“本宫看到你就想到本宫的年青时候——对了,本宫那个时候极爱兰花的,曾让人打了一套头面。”
  “还有一身兰花衣裙。本宫这就让人去取出来,你穿上肯定人比花娇。”她说完便唤了宫人进来吩咐。
  此时大楚的皇宫里,天福正拉着五皇子不许他走。
  “你就帮帮皇姐,就帮这一次好不好?父皇向来能听得进去你的话,你不帮皇姐,皇姐就真的要被责骂了。”天福看着五皇子面露祈求。
  她和五皇子纠缠了好久,纠缠到皇帝已经不在湖心亭中。
  肖有福并没有催促她,双手交叉放在身前,半躬着身子站在那里没有半点焦急的模样。
  他不催促,天福便认为他也是默认了:倒底那个阿凤能否活着回来,那真的是只有天知道。
  可是她的母妃却在宫中圣眷依然最重,哪个不巴结她天福一二呢?就算不想跟着她们母女,也不会开罪她们母女的。
  天福此时倒是忘了肖有福在安凤阁内,对付客南凤时的不留情:当真忌惮德贵妃,当时只要把客南凤和天福赶走就是了,何必非要闹到皇上面前呢?
  五皇子无奈的看着胞姐:“皇姐,你知道父皇为何能听进我的话吗?”他的声音平平静静,就算是有点无奈,但是脸上依然有着一丝丝的微笑。
  “那是因为我从来不会对父皇说些不合适的话,不会去做出格的事情,更不会做些让父皇不快的事。”
  他轻轻的推开天福,欠了欠身子非常的抱歉,但是态度却是十二分的坚决:“请皇姐体谅,小弟真的爱莫能助。”
  五皇子说完抬脚就走,不再给天福再抓住他的机会;他是自肖有福身边走过的,居然停下来对肖有福点了点头:“辛苦了,肖公公。”
  肖有福连忙欠身:“不敢,殿下此话老奴当不起。”
  “皇姐,任性了些,肖公公有什么为难的地方,我代她向你赔不是了。”五皇子说着话向肖有福欠身为礼。
  肖有福连忙避开,然后还礼依然称不敢。
  五皇子一笑:“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一步。”他真的就这样走掉了,没有回头看一眼天福。
  肖有福向五皇子施过礼后看向天福:“殿下,我们现在赶去御书房,如何?”
  天福生气的转身就走,没有理会肖有福但走的路就是去御书房的:她是真的生了五皇子的气。
  他们并没有走远,就遇到了德贵妃。
  德贵妃扶着宫人的手看着肖有福一行人,目光并没有落在自己女儿的身上:“这是,出了什么事儿?倒底是他邦的公主,再如何也应该给其留三分脸面。”
  天福要开口,却被德贵妃一眼给瞪的不敢说了。
  肖有福微笑:“事情老奴也不是很清楚——老奴奉旨去做事了,也不过是刚回来,所有的事情都是听天福殿下,以及南丽人所言。”
  “娘娘要询问,老奴怕说不明白。”他看向天福:“还要麻烦殿下向娘娘言明。”
  天福闻言再次看向德贵妃,见其没有再瞪眼便把事情说了一遍:当然是肖有福出现后,她和客南凤自己亲口对肖有福所说的版本。
  德贵妃闻言大怒:“真是反了!一个小小的南丽人也敢搜我们大楚长公主的居所,来人,把此人拖下去,本宫定要……”
  “娘娘,老奴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说,”肖有福上前一步:“此乃国事,祖宗遗训——妃嫔不得干政;这事儿,娘娘一时因气愤而做了主,只怕朝中那些酸腐之人会对娘娘说三道四。”
  他这一句话不硬不软,又以替德贵妃着想说出来,却带着十分的威胁。
  肖有福说完后抬头看向德贵妃,虽然他的腰弯的很低,虽然他脸上带着卑微的笑容,可是他的目光就那么不避不让的盯着德贵妃:他,寸步也不会让。
  不要说是德贵妃,就算是太后到了,他肖有福也会用一句“妃嫔不得干政”顶回去:今天的事情,客南凤的死活是一回事儿,由谁来发落客南凤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德贵妃的脸放了下来,眼珠转向了旁处,除了被肖有福气到外,也被肖有福那句“奉旨做事”给惊到了:肖有福奉了谁的旨,又去做了什么事儿?
  肖有福等着德贵妃说话的时候,孤竹国的太子爷的话却有点涛涛不绝,张开嘴就没有闭上的意思。
  但是江铭和阿凤听到现在,也只弄明白一件事情:铁瑛前来找他们救命一事,是和霞郡主有关的。
  出了什么事情,铁瑛到现在说了一大堆的废话,阿凤和江铭连头绪都没有摸到:铁瑛一会儿说霞郡主是皇后离不了的人,一会儿又说霞郡主是他自小就当作亲姐姐来对待的人。
  说来说去,也只是让阿凤对霞郡主多了一些了解——霞郡主和纯儿的情形有点相似,不过人家父母双全,只是很小就入宫伴在皇后的身边罢了。
  霞郡主是皇后的侄女,铁瑛的表姐。
  江铭看着铁瑛:“你颠三倒四的说到现在了,还把我们带到御花园里来,要如何救你?是这些花与树害了你不成?”
  铁瑛跺脚:“你们是真的听不懂还是假的听不懂?我都暗示的很明白了,你们都是聪明人啊,怎么会猜不到?再说,也不用猜了,我就差把事情直接说出来了。”
  江铭丢个大白眼珠子过去:“暗示了?你是指霞郡主是你表姐,还是指你表姐自幼和你一起长大——这些能暗示什么,暗示我们以后要待你的表姐客客气气的?!”
  他相信铁瑛不是来替霞儿出头的。
  阿凤看着铁瑛:“你送霞儿回去,嗯,然后来找我们救命。当中的功夫当真不短——霞儿不住在坤安宫里吗?你把人送去哪里了?”
  铁瑛的脸红了,大红大红的脸,就像他把满宫的红色还有天边的晚霞都拉到了脸上一样:“嗯,就是功夫太长出了点问题。”

☆、256。第256章 亲妹夫

  江铭和阿凤闻言,看着铁瑛的大红脸,他们异口同声:“你吃过酒了,所以酒后乱性了?!”
  “你们才吃过酒了,你们才酒后乱性呢。”铁瑛就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跳的那叫一个高:“我、我的酒品是极好的。”
  江铭却听到了重点:“你,真的吃酒了?不早不晚的,晚上又有国宴,你是太子殿下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吃酒?你小子倒底做了什么,直接说吧。”
  他说着话看了一眼阿凤,心头闪过的却是那天在河边,阿凤发现他身上藏着“刀子”的事情——酒后乱性,铁瑛这小子还真是、还真是太无耻了。
  他江铭这么正直的人,自然不会做出那等事情来;不过,他还没有见到阿凤喝酒喝的脸微红的模样,相信肯定会很美很美。
  阿凤不知道江铭的目光忽然间为什么有点“飘”:“你怎么了,没有吃酒你就要有酒意了?”
  江铭连忙回头咳了几声,就如同做贼被捉个正着一样,他还真是尴尬到脸红,和铁瑛成了红脸兄弟组。
  “没有什么,听铁瑛说了,他急着要救命呢。他自己都足够慢了,阿凤你再说东说西,他这命怕是救不成了。”
  顾左右而言他。
  江铭是打死也不会承认,他刚刚在脑子里想过了“不好的事情”;反正他不说又没有人会知道。
  可是他的心虚还是被铁瑛和阿凤发现了:三个人已经太熟了,江铭心虚可以骗过天下人,想骗过铁瑛和阿凤已经是不太可能了。
  铁瑛很奇怪:“我做的事情,你心虚什么?”他也顾不上和江铭多说,看一眼阿凤——见她孤疑的盯着江铭,一把拉过人来:“你不要想这个臭小子,还是快点替你大哥想法子。”
  铁瑛也是被逼无奈,知道事情不能再拖了,再拖只怕就真的要坏了,才把事情源源本本的说出来。
  原来,他送霞郡主回去并没有用太多时间,可是送人到了屋里后,霞郡主却没有让他离开,拿出酒来非要和他喝两杯。
  说是要庆祝铁瑛这个太子殿下的回来,霞郡主一面让人温酒,一面进里屋去更衣了。
  铁瑛本想走的,可是霞郡主说这些日子以来,他的父皇和母后有点不太对劲儿,想和他说一说,看看他们这些做小辈儿的能帮上什么嘛。
  听到是父皇和母后的事情,铁瑛也就坐了下来,而酒温好后,霞郡主在里屋让他先用:因为她要去洗澡,回来再陪铁瑛。
  霞郡主洗的很快,穿着家常的衣裳就出来了,铁瑛也没有在意——他和霞儿是一起长大的,小时候还一起洗过澡呢。
  本就是一家人,当然不用那么多的讲究。霞郡主和铁瑛喝了几杯酒,说起铁瑛的父皇和母后最近好像吵过,但是没有人听到,霞儿也没有听到但她感觉到了不对。
  说着说着话,也不知道怎么的,霞郡主就倒在了铁瑛的怀中;吃着吃着酒,也不知道怎么的,霞郡主的衣裙就掉在地上!
  霞郡主只着了肚兜和一条长裤,不要说裸露出的胳膊和胸,就是那条长裤里的双腿也是若隐若现。
  而她的唇就在铁瑛的耳边,移到了铁瑛的唇角时,铁瑛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就惊醒了过来。
  那张红唇让他想起了一张脸孔,就是阿凤的脸——他心里猛的一惊,想到了自己对阿凤的承诺,还有,江铭是他的朋友。
  铁瑛猛的睁开了眼睛,才发现眼前的人并不是阿凤而是霞儿,且他自己的外裳都不在身上。
  他因为受惊一把就推开了霞儿,让霞儿跌坐在地上。
  把人推出去,他才惊醒过来,又上前一步弯下腰想扶起霞儿来,可是看到霞儿衣衫不整、肌肤大片裸露的模样,他又急急的后退了三步。
  男女授受不亲啊。
  “你现在、现在这样狠心,那刚刚为何又要对我用强?”霞儿却捂着脸哭起来:“你是太子,可是、可是我也是清白的大姑娘,此时你要我如何活?”
  霞儿一哭铁瑛越发的没有了主意,他也想不起自己怎么就抱住了霞儿,可是他对自己脑中出现的阿凤却记的极清楚。
  他在心里想,莫不是自己一时吃多了酒,所以才会把霞儿当作了阿凤?那要让阿凤和江铭知道,他也不用活了。
  可是霞儿坐在地上抽泣,铁瑛乍着双手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想来想去,他把地上的衣服拣起丢在霞儿的身上。
  “霞姐,你不要哭,我、我这就去见母后,很快就会回来的。”铁瑛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跑了出来。
  铁瑛出来以后,被风一吹他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儿了:他的酒量是极好的,不要说小小的几杯酒,就是几碗酒他也不可能醉了的。
  就算是二三十碗酒下肚,他也不可能醉到抱住霞儿做出那等事情来——他很清楚自己想要的人是谁,霞儿是他的姐姐,他怎么可能会生出邪念来?
  但,霞儿是他的姐姐,一起长大的姐姐,不可能会来害他的;这宫里,也没有人有理由来害他和霞儿啊。
  铁瑛一时间脑子有点乱,但是他有一点也想的很清楚,那就是他不要娶霞儿。当然了,他也不想对不起霞儿,更不想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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