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超级太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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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超级太子爷- 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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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的时间,在韩芸的提醒下,叶钧迫不得已,只能开始唱着那段在南唐大学舞台上歌唱的洋曲,听得韩芸一阵激动。

直到十一点,钟晴才气喘吁吁端着一大堆大大小小装满菜的袋子进入韩家,“小钧,你怎么来了?今天甭管吃没吃,阿姨都要留你在家里面吃饭。”

“妈,放心,叶钧今天中午就在咱们家吃饭,您一定要多做些可口的菜。”韩芸蹦蹦跳跳来到钟晴身边,帮忙分担钟晴手中提着的大大小小的袋子。

韩芸跟钟晴刚进厨房没多久,韩家的大门再次被打开,只见火急火燎进门的韩匡清刚换好鞋,就看见坐在客厅中的叶钧,顿时一愣,“小钧,你怎么来了?”

“爸,快来帮忙,叶钧今天在咱们家吃饭。”

韩匡清闻言,大有深意的望了眼叶钧,然后自顾自捧起客厅中的话筒,“喂?是我,今天饭局我就不去了,刚打算回家换衣服,没想到家里来客人…对,对,明天?成,成,明天一定到。”

挂断电话的韩匡清可谓无官一身轻,与先前进门的焦急截然相反,对于韩芸在厨房里的催促也不在意,“小钧,你是不是知道张博来咱们市了?今天还在警局里大闹了一场。”

“韩叔叔,您也知道?”

叶钧不由嘀咕着,还真是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

这才刚过多久,怎么好像每个人都知道了似的?

“当然了,刚才我还跟你爸,还有王书记去了趟医院。”韩匡清脸上闪过一丝愤怒,“这张博不识好人心,他儿子撞墙自杀,竟然怪到我们头上。还说我们体制有问题,说什么要写书面报告递交到省委,看样子,是打算参我们一本。”

“他真这样说?”叶钧一时间膛目结舌,“韩叔叔,您觉得张博是个什么样的人?”

“因为接触时间并不长,所以很难判断。”韩匡清很疑惑叶钧竟然会问出这种问题,一时间有些纳闷,“但目前张博给我的印象,属于那类易怒,易暴躁的性子,看不出有太多的城府,这或许是丧子的原因吧。”

易怒?

易暴躁?

没城府?

叶钧立刻就猜到张博这是在演戏,这与张博平日里截然相反的性格表现,若仅仅是因为丧子的原因,还不至于弄到这种性格大变的程度。

前两点还可能推到丧子的原因,所以心情受到影响,但这没城府,未免就太过贻笑大方了。

张博若是没有城府,还能在省委办公室里逍遥自在?怕在那动荡十年就给清理掉了!

所以,叶钧一瞬间就得出结论,这张博要么在演戏,要么就是彻彻底底疯了!

不过很明显,后者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正当韩匡清还想说些什么时,楼上传来一道声音,“是小钧来了吧?上来吧,跟韩爷爷说会话。”

叶钧应了声,然后就站起身,朝二楼走去。

进入那间熟悉的书房,见韩谦生正烤着炉子,睡在一架木椅子上,微眯着眼,“小钧,把门关上。”

叶钧依着韩谦生的意思,顺手把门反锁着。

“过来坐吧,这边暖和些。”韩谦生依然保持着睡的姿势,不过已经睁开眸子,“是不是有解决不了的问题,需要找韩爷爷支招?”

“恩。”

叶钧坐在炉子旁,一边伸出手烤火,一边解释着关于张博今日大闹警局与在医院里的表现,反正把从李怀昌以及韩匡清口中打听到的消息全说了出来。

良久,韩谦生才叹了口气,“张博这老家伙,还真是自作聪明,真以为装模作样就能骗过很多人?”

“韩爷爷,您认为,这张博是打算干什么?”叶钧实际上也没底,否则,也不会来韩家,“据说这张博为人处事都异常小心谨慎,平日里做事绝对不会这么高调,即便是丧子,我想也不可能一改常态吧?他这么做,到底有什么企图?”

“小钧,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韩谦生微眯着眼,但眼角的余光却透着一股自信,似乎已经看出张博的伎俩,“张博不管是做事,还是做人,确实极为小心谨慎,而且非常低调。倘若仅仅是晚年丧子,只会让他不择手段去对付害死他儿子的真凶,绝不会做出这等自扫颜面的事情,更何况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人就算性子会变,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面目全非。但是,张博有一个毛病,就是当有着充足的胜算后,就会做出一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出来。”

叶钧微眯着眼,“韩爷爷,难不成,您是想告诉我,这张博已经有了充足的胜算?”

“暂时我也猜不透,不过,这种可能性极大,也是唯一能解释张博为何性格大变的原因。”韩谦生说着说着,忽然,脸色微变,“糟糕!该不会张嵩背后的那些人,已经悄悄联系上了张博,并且表了态,所以,张博才会犯这老毛病?”

韩谦生的话,同样让叶钧脸色微变,“若真如此,那么,就要提前布置了。真没想到,这些人来得这么快!”

第二百八十五章 真亦假时假亦真

尽管叶钧与韩谦生都默契的想要掩饰,但不得不说,中午这顿饭,连韩芸都能嗅到这气氛的压抑,丝毫没有平日里吃食的欢声细语。显然,韩谦生总结出来的猜测,对他自己,以及叶钧,都有着极大的影响。

张博有没有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后手,叶钧与韩谦生猜不出,看不透。本就是一个极为难缠的对手,现在竟然已经到了装疯卖傻这地步,能提前防备,就该庆幸。

韩匡清数次想放下手中的饭碗跟筷条,问一问叶钧跟韩谦生到底有何难言之隐,吃顿饭都能如此闹心。

可一看小心翼翼扒饭,不敢吱声的钟晴,以及满脸欲言又止的韩芸,只能暗暗叹了声,装出副后知后觉的模样。

这顿饭吃得太过压抑,自始自终,除了偶尔的几声招呼,全程几乎都像是在拍摄无声的复古电影一般。

饭后,韩谦生放下碗筷,不说一句话,就步履蹒跚朝着二楼走去。至于叶钧,也是在韩匡清的招呼下,坐在客厅里。

似乎清楚这两个男人肯定要有些私底下的交流,钟晴忙将韩芸唤到厨房内帮忙,尽管韩芸显得不情不愿,但还是乖乖听话,显然也清楚他爸爸韩匡清,接下来很可能要跟叶钧交谈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这种连坐在一旁聆听都不可以的距离感,让韩芸觉得与叶钧之间的差距越来越远,记忆犹新的便是叶钧当初第一次走进韩家,可以说当时之所以来这,是为了她。可孰不知,渐渐的,当叶钧再次进入韩家,就成了与韩匡清,以及韩谦生的公事私事,全然将他与她的约定抛之脑后。

尽管已经渐渐适应了这个铁一般的事实,也深知叶钧是做大事的人,可韩芸总是有些失落,也总会升起一股心爱的洋娃娃被抢走的伤感。

“小钧,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韩匡清抬头瞄了眼二楼,“刚才你们的表现都很奇怪。”

“韩叔叔,您可能不知道,这张博就算称不上口蜜腹剑那种卑鄙小人,但这玩阴刀的本事,在咱们省,也是鲜有对手。”叶钧暗暗叹了口气,脸上闪过一丝无奈,“按理说,他就算疯了,也不可能做出这种掉身价的事情。连您都觉得他易怒,易暴躁,还没城府,但您并不了解这张博,只要熟知他经历的人都很清楚一点,这张博在那动荡十年的时期里站错队,进错阵营,都还能活到今天,甚至还混得风生水起,靠的不是运气,而是这超人一段的手腕!”

说完,叶钧就抬起右手,狠狠攥了攥拳头,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

韩匡清心一惊,满脸不可思议,“小钧,难不成你想说的是,这张博若非真的神经出问题,就是在演戏了?他这么做,只是想让我们放松对他的警惕?”

“当然不是。”叶钧脸上闪过一丝愁容,“张博他不傻,也没必要装疯卖傻让咱们放松警惕,他只要老老实实躲在幕后,兴许我们现在都不清楚他已经到了江陵这块地。”

“那他这么做的目的是?”

“起初,我也很困惑,可饭前,韩爷爷似乎已经识破了张博的真正用意。”叶钧长叹一声,脸上依稀荡漾着一股化不开的忧虑,“张博这人有个毛病,就是当清楚自身有着绝对的胜算后,往往会做出一些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出来。当然,尽管不能说这就是好大喜功,但实际上也相差不多。”

“小钧,你是想说,张博已经有了必胜的把握,才敢大闹警察局,甚至当着面数落我跟你爸,还有王书记?”韩匡清这次也震惊了。

“没错。”叶钧微眯着眼,点了点头,但很快,话锋一转,“不过,饶是张博平日里如何阴沉,如何深不可测,但他这个毛病,对我们来说,却是优势。起码我们能根据他这个毛病,提前做好防范。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眼见叶钧话说到一半不说了,等了十几秒的韩匡清终是按耐不住,“小钧,别打哑谜,你倒是说呀。”

“但韩爷爷却说了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张博这次装疯卖傻,很可能是他故意用这毛病麻痹我们,并且加以误导,让我们胡思乱想。”叶钧顿了顿,一脸若有所思,“有句话,叫聪明反被聪明误,江陵这块地,知道张博有这毛病的人并不多,但也并非没有,韩爷爷说,他跟他几个老朋友,都曾跟张博打过交道,也清楚张博的习性。所以,张博会不会是在用‘真亦假时假亦真’这条空城计,目前还不好说。”

“就算这张博在玩空城计,他目的是什么?”韩匡清脸色更疑惑了,“他根本没必要玩花样,只要躲在幕后,比站出来让别人瞎猜,不是更方便做事情?犯得着这样?”

“不,倘若他一直躲在幕后,怕很难查到真正的凶手是谁。”叶钧顿了顿,缓缓吐出几个字眼,“也就是说,他在想方设法把我挖出来。”

“啊?”

眼见韩匡算脸色愈发疑惑,叶钧解释道:“我跟韩爷爷的分析,就是张博不可能在江陵待太长时间,毕竟工作上不允许。再者,他现在肯定要挖出这幕后的指使者是谁,在他眼里,光凭一个警局局长,一个纪委书记,还真没胆量把他儿子逼上绝路。而韩叔叔您,以及您周边信任的圈子,是最好的突破口。因为张博只要当着您的面演这出戏,您肯定会跑回来跟韩爷爷说上几段,到时候势必会引起韩爷爷的猜忌,那么…”

叶钧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看到韩匡清脸上一闪而逝的恍然之色,接着,就是一声狠狠的咒骂,“该死的老狐狸!对人性的把握已经到了这份上,怕就连王书记都让这老狐狸给蒙骗了!”

其实,韩匡清也清楚,若是真从韩谦生这里听到一些捕风捉影的猜测,兴许就很可能因为担心而不能维系平日里的镇定,那么一个不留神,就会顺着张博的话语陷阱,将叶钧给抖出来!

想到这里,韩匡清也是冷汗直流,“该不该提醒一下你爸跟王书记?”

“没必要,因为不管是我爸,还是王书记,都不清楚那件事与我有关。”叶钧所指的自然是下套让张嵩等人钻进来,“所以,就算张博真怀着不为人知的坏心思,从我爸跟王书记那里,也套不出太多有用的信息。我真正担心的,就是张博压根不是装傻充愣,而是有着十足的底气。”

一时间,屋子里的叶钧跟韩匡清,都陷入到短暂的沉思之中。显然,他们都在分析着张博这种装疯卖傻的行径,出发点到底是哪个方面。

与此同时,张嵩的家中,一个中年妇女正搂着一个初中生坐在客厅里,母子俩都露出悲戚之色。

坐在他们身前的,便是张博夫妇。

“爸,阿嵩不是被李怀昌害死的吗?”妇人情绪明显有些激动,似乎觉得吓到了孩子,“你先跟奶奶回房间休息一下。”

初中生很听话的站起来,张博身边的老妇只是神色木讷拉着这初中生,显然情绪还沉浸在儿子的不幸遇害中难以自拔。

“仅凭市局局长这种身份,李怀昌他还没这胆子!”张博目光冰冷,他刚从医院里出来,忍了疼,受了苦,对李怀昌的恨意又多了几分,“当然,李怀昌肯定要玩完,就算他不是主使,也是帮凶!阿嵩的仇,咱们肯定要报,可是,现在必须要查出到底谁才是幕后主使!”

听了张博的解释,妇人激动的情绪也有了些缓和的迹象,似乎想起什么,脸上闪过一丝迟疑,“我曾听阿嵩提到过一件事,就是叶扬升的儿子,也就是那个常出现在电视跟报纸上的叶钧,似乎曾在南唐市公开说要动一动这江陵的河坝。”

“没错!你不说,我差点都忘了这个人,原本,我还不会怀疑上这小子,就算这小子真在南唐市大放厥词,但嫌疑也并不大。”张博猛拍大腿,目光锐利,“可是,昨天阿强暗示我,说杨家跟胡家很可能也掺合进来,我就绕了进去,毕竟若是猜测无误,这胡有财跟杨婉肯定没死。当然,这也是最初为何怀疑上杨家与胡家的原因。可现在一想,目前真正在江陵市的,就是叶钧,这小子似乎还成为清岩会所的管理者,这就耐人寻味了。”

张博冷哼一声,喃喃自语道:“胡有财跟杨婉在江陵多年,一直没有对江陵的河坝起过心思,即便是阿嵩曾暗示,愿意分出一部分利益,也被胡有财拒绝了。也就是说,不管是杨家,还是胡家,都没有过染指江陵河坝的心思。可是,自从叶钧那小子来到江陵后,这多年的均衡就渐渐被打破了,阿嵩前阵子上了趟南唐,专门就是跟我谈这个问题!现在看来,不管是叶扬升,还是叶钧,就算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但也有着最大的嫌疑!”

“再者,也只有叶钧,或者董家,才能让杨家跟胡家演这场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戏份!”张博想了会,又补了一句。

“爸,既然这样,那不如宁杀错,不放过?咱们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们都列入报复的名单之中。这样,也算对得起阿嵩的在天之灵。”妇人脸上满是狠色。

张博看了眼妇人,暗道到底是仇恨蒙蔽了心智,以前也是善良的好孩子,跟了阿嵩这么多年,都没吵过架。可是,这么善良的孩子,却因为仇恨,而性格大变,就仿佛只要与阿嵩的死有关的人,都是一死方休的大仇人。

想到这里,张博暗暗皱眉,“阿玉,你先回房休息一会,阿嵩的事,让我处理就好。”

“恩。”尽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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