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血色战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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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血色战旗- 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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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人,跟高飞的时间最长,非但骁勇善战,而且一个个早就已经打成了人精!
    面对日军自勺弹雨,弟兄们跟在高飞身后,灵巧的躲避着,不断的以机枪和手榴弹压制着对面的日军,趁着火力稍稍减弱,猛然疾冲一段,接着在日军枪声重新响起的那一刹那,又快速的趴伏在地上……锁柱掌握着一挺机枪,拼命扫射着对面的东洋人,他看到飞哥越来越接近泰山庙之敌了,心里愈发的有把握起来。
    只要飞哥在,就没有打不赢的仗,这是锁柱一个最坚定不移的想法!
    枪声和火光中,锁柱看到飞哥带着警卫连的弟兄们,终于冲了上去;锁柱看到,飞哥就和过去的任何一次战斗一样,勇不可挡!
    高飞凶猛而娴熟的舞动着刺刀,把一个个冲上来的日军扎死在自己的刺刀之下;身边的弟兄们,也如同一群猛虎一般,夺取着敌人的生命。
    一个握着指挥刀的日军恶狠狠的朝高飞扑了上来,高飞虎吼一声,针锋相对,丝毫不让,刺刀闪电一般刺出!
    “扑哧”一声,高飞的刺刀完全没入了日军的身体内。
    日军军官缓缓的倒了下去,高飞鄙夷地看了一眼尸体,拣起了那把指挥刀。
    “高飞,给我拿一把东洋人的指挥刀来!”
    高飞的耳边忽然响起了池峰城的要求!
    可惜,这名军官职务太低了,这把指挥刀自己拿不出手,高飞笑了一下。
    重新举起刺刀,高飞又是一声惊人心魄的怒吼:
    “杀!”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九章 血战台儿庄 (二)
    “报告团座,日军攻势凶猛,西北方向吃紧,阵地上已经不到一个班的兵力了!“刚刚歼灭了泰山庙的敌人,突如其来的报告让高飞瞬间陷入到了难题之中。WWw!
    台儿庄保卫战刚刚进行了一天,就被迫要动用自己手里不多的预备队了吗?
    “飞哥,让我去吧。”边上忽然响起了锁柱的声音。
    高飞怔了一下,锁柱主动请缨作战,这是之前没有过的。
    锁柱的声音并不大:“飞哥,我胆小,没用,没有飞哥的话,我早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可现在我知道,那个美国婆娘,一定会帮我找到春妹子的,我不能给舂妹子丢脸。飞哥,把我拉上去吧。”
    “兄弟………”高飞握住了锁柱的肩膀:
    “去吧,把警卫连都拉上去,就记得一点,活着去,活着回!”
    “放心,飞哥,我一定活着回来……”锁柱裂开嘴笑了……天还没有全亮,透过淡淡的晨雾,依稀看到日军已经拉好攻击阵势。扎堆的人群中,还隐约停着几个丑陋wJ金属怪物。那是日军的89式坦克!
    在西北角防御的是新增援上来的锁柱指挥的警卫连,和撤到台儿庄,原先防御在这里,168团的一个营长李欣指挥的不到一个班的兵力。
    锁柱的作战经验已经相当丰富了,他指着前面说道:“营长,鬼子坦克上来了!我们不能硬拼!这第一道战壕比较宽,其实也是反坦克壕沟!我们应该放弃第一道战壕,全部撤退到第二道防线去!”
    李欣点点头:“我也这么想的,退到第二道战壕去!”
    这壕沟官兵们按照高飞的要求所修建的工事,不仅是分段式战壕,有前后战壕,中间交通沟相连,而且后线壕沟中还有挖有防炮洞。
    只是台儿庄地形平坦,而且土质松软,又没有足够的时间修筑更坚固的工事,这样的防炮洞效果其实很差。不过有总比没有好,正因为修筑了防炮洞,才使得弟兄们在日军炮击时损失减少许多。
    日军阵型刚刚拉开,就听到炮弹摩擦空气的嘶鸣声。
    守军阵地上不断地滚起炸雷般的巨响,气浪混着飞溅的泥土不断涌起,四处腾起硝烟火柱,在阵前炸成一片灼热的炎墙。
    大约五百多名日军步兵高喊着拉开冲击锋线,两辆89式坦克从后续位置压了上来,机枪喷吐出金属暴雨,火舌燎动,黎明漆黑的空中满是星星点点狂乱飞舞的曳光弹弹痕。爆炸的火光将天空照得通亮,不时地升腾起一两颗照明弹,整片战场顿时亮如白昼。
    日军步兵紧随坦克后面,掷弹筒手不停蹲下,把暴雨一样的榴弹泼洒到守军阵地上。
    炮弹榴弹落地,阵前双方阵亡士兵的尸体在火光中变成血肉碎块。空气中一股股灼热涌动,除了刺鼻的硝烟外,更多的还是令人作呕的血腥昧。
    “不要乱动!等日军上来!放近了打!“没有一个人轻举妄动,只是压低步枪机枪准星,对准成群结队逼近的日军。
    日军坦克碾过满地支离破碎的尸骸,履带卷起阵阵碎肉,横冲直撞,推进到壕沟前。也许是日军坦克手发现壕沟的宽度超过他们的想象,坦克无法再推进,只好在壕沟前停下,以机枪和坦克炮对前方守军阵地一阵疯狂扫射。
    所有的守军士兵都把头死死埋在第二道壕沟中,任凭日军坦克、机枪和掷弹筒如何扫射,就是置之不理。反正第二道壕沟的宽度很窄,而且蜿蜒曲折,日军要把掷弹筒榴弹和炮弹打进壕沟中也不是易事。
    不久日军步兵就逼近了第一道壕沟,没有发现有抵抗者,这些日本人向壕沟中投进一排手雷之后,就端着上好刺7'的步枪,纷纷跳进壕沟中。
    第一道和第二道壕沟之间距离四十米,而且第一道壕沟很宽,第二道壕沟的士兵可以轻松把手榴弹投进第一道壕沟中。!
    发现日军步兵跳进壕沟,锁柱大吼一声:
    “手榴弹!”
    所有的战士们纷纷扬手,投出一排手榴弹。
    日军拥挤在壕沟中,被一排手榴弹炸得血肉横飞死伤惨重。
    后面那些没有跳进壕沟的日本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在马克沁重机枪和捷克轻机枪急促的长短点射之下,楞在壕沟外的日军士兵就如被收割的麦子一样一片片被扫翻在血泊中。
    壕沟内日本人被炸得头晕脑胀,可是壕沟靠中国防线那一侧的沟壁上都是湿漉漉的淤泥,矮个子日本人根本爬不上去,只能从后面爬回去。回去之后又要遭到机枪扫射。不爬回去,又被手榴弹炸。
    有人发现前沿壕沟和后面的壕沟有交通沟相连,一名日军喊了声:“这里可以过去!”
    但日本人还是无法通过,交通沟中有一挺马克沁重机枪封锁。狭长的交通沟内,兵力根本施展不开,冲进去就被机枪一片片射杀。
    两辆日军坦克连忙扬起炮口,对准第二道防线一阵血雨腥风的扫射,机枪喷吐的火舌疯狂收割生命,炮弹把守军炸成一堆堆碎肉。投弹后来不及缩回的战士被击碎头颅;遭到坦克炮击的轻重机枪阵地纷纷熄灭火焰。
    依托着坦克的掩护,沟内的日军士兵纷纷爬出,没受伤的人将受伤地同伴从弹雨横飞的阵地上拖下去。
    忽然一条身影飞速窜出,冲入交通沟。那条身影腋下夹着一捆手榴弹。
    “注意掩护!”锁柱喊了声。
    又是几枚手榴弹打着旋飞出,在阵前腾起一阵烟雾。
    那条人影接着手榴弹爆炸的烟雾和纵横交错的壕沟掩护,就像是从地下突然出现的~样,突然从第一道壕沟中冒出,抱着一捆“咙咙”冒着青烟的手榴弹钻入日军坦克车底。
    “轰”一团明亮的火球从坦克车底喷出,那名战士粉身碎骨。剧烈的爆炸,引燃坦克内的燃油,舔舐的火苗冲开发动机盖,从车内喷出。
    浑身起火的日军坦克手刚刚从车内钻出,就被重机枪扫成一堆碎肉。
    第二辆坦克见势不妙,迅速倒档,急速倒车,从满地尸体中碾压过去。谁知坦克手没有注意到车身后面有一口泥塘,“哗啦”一声坦克陷入泥潭内动弹不得,任凭履带如何转动,只能扬起飞溅的泥浆污水,坦克像是趴窝的乌龟那样进退不得。
    “打!给老子好好打!”李欣操着一挺捷克轻机枪,尽情扫射狼狈退下的日军。
    趁着日军攻击间隔这短暂的闲暇,李欣把弟兄们集中在一起。他坚毅而果断的扫视…圈,用尽全身力气吼了声:“弟兄们!我们刚刚打退鬼子一轮进攻!他们马上又要上来了!
    大家听好了,上刺刀!准备肉搏!小鬼子要上来,除非他们从我们的尸体上踩过去!“话声刚落,就有一名重伤员恳求道:“连长,给我一颗手榴弹吧!我还能再拉一个鬼子当垫背的!”
    “连长,给我一颗手榴弹吧!“另外一名重伤员也恳求道。
    一位看起来还不满十八岁的小兵也恳求道:“连长,四川兵能打仗,我们河南兵也不是吃素的!我也杀了一个鬼子了!给我一颗手榴弹吧!”
    李欣热泪盈眶,狠了狠心,他下令道:
    “给他们一人一颗手榴弹!”
    那位不满十八岁的小兵从锁柱手里接过手榴弹,哽咽着说:“长官,能为国捐躯,我没有什么好难过的!就是那么久没有回家了,也不知道家里父母,还有年幼的妹妹不知道怎么样了。我不识字,不会写信,这是我唯一遗憾的。”
    锁柱拍了拍黄永的肩膀,他已经是泣不威声:“好兄弟!我,我也不认得字,不会写信…“小鬼子上来了!”突然有人喊了声。
    低沉如同滚雷般的越过天际后,一阵刺耳的尖啸声猛然划落。
    锁柱大吼:“炮击!注意隐蔽!”
    天空中一阵似同烟花炸开般的炸晌,地面上无数的礼花绚烂绽放,紧随而来的是阵地上一朵接着一朵的烟火的腾起。呛人的硝烟随即弥散而开。火柱接连冲天而起,飞溅的泥浆中横飞着四溅狂舞的钢铁破片,河岸烧得焦枯的草皮被炸的翻了起来,潮湿的泥块被深深犁开,飞到空中化为一阵混合了血肉碎块的雨点落下。
    “狗日的!是小鬼子的重炮!”
    不断的有大口径的炮弹怪叫着砸了下来,工事在冲天的火光中灰飞烟灭。有些土堆而成的火力点被那些大口径高爆榴弹直接命中,当即就在似同火山喷发般的烈焰中变成一个巨大的弹坑。
    锁柱无力靠在防炮洞中,摘下军帽,抹了一把脸。尽管三月份的台儿庄依1日十分寒冷,但他全身上下却是汗水淋漓。浑身污血和淤泥,被涌入洞内的寒风一吹,满是透心的寒意。
    日军的炮打得很狠。
    素来以精锐著名的日军第10师团,从峄县开始就损失惨重。恼羞成怒的日军开始以优势火炮展开了最疯狂的报复。
    大口径的炮弹,不断落在守军阵地上。
    不断的有日军的炮弹和炸弹呼啸着落下,落入在中国守军阵地上炸开,冲天而起的水柱”哗哗”腾起,翻滚着白色水花。
    随着步兵攻击波队的展开,日军担任炮火掩护的炮火逐渐停歇下来。大约一个中队的日军步兵,在两辆89式坦克掩护下再度压上来。
    日军炮击刚刚停息,锁柱就扭头对身边的战士下令:“把炸药包安置在第一道壕沟里!
    安好马上撤回来!”
    “是!”锁柱的勤务兵顾山药应了声。
    炸药包布置得早了没有用,会在日军的炮击之下被引爆。这时候敌人炮击停息,是安置炸药包的最佳时机。
    几名战士抱着炸药包钻出防炮洞,沿着交通沟进入第一道壕沟。估计好日军坦克可能出现的位置,这几名战士刨开淤泥,把炸药包埋设在泥中,再以绳子拴住拉火线,拉回到第二道壕沟中。
    日军坦克轰鸣着推进,行进途中机枪疯狂喷射火舌,还不时昂起又细又短的炮口,向守军阵地吐出一团火球。
    就在一辆日军坦克靠近战壕的时候,锁柱大吼一声:“拉火!”
    顾山药一拉拉火绳。
    “轰”缓缓前进的89式坦克猛然的一颤,履带哗啦啦的滑落下来,坦克上随之腾起一团冲天大火。紧接着车内弹药发生剧烈殉爆,又是一连串的爆炸,满地的泥土碎块被炸得四下飞溅,尾随在坦克后的日军步兵被死亡火光给掀翻一片。几个日军士兵被爆炸的气浪高高掀起,在火光中被撕成碎片。
    “炸得好!”李欣兴奋的大喊一声。
    突然的爆炸声,只是让日本人的攻击短暂停顿下来。
    所有的日本人纷纷趴下,过了半晌没有再听到动静,他们又站起来。几名掷弹筒手向第一道壕沟内射出一排榴弹雨,炸得壕沟中火光冲天。
    “支那人没动静了!冲!”一名日军军官拔出指挥刀向前一指。
    “杀切给给!”嘶嚎的日军步兵端着上好刺刀的步枪,向守军阵地冲来。日军人群中,还有人抱着木板。那是因为吃了这种新式工事的亏,日本人在跳进第一道壕沟后,他们需要铺设木板,才能从第一道壕沟中出去顺利向第二道壕沟发起攻击。
    李欣死死盯着一步步逼近的日军,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
    锁柱压低手里的步枪,对准一个挥舞着指挥刀的家伙,把那颗肥头套在准星之间。他默默计算着距离:“100米、90米……..”
    等到黑压压的日本人集结到第一道壕沟跟前,李欣才抬手一枪,“啪”盒子炮一枪,击中距离第二道壕沟大约五十米外的一名日军士兵,把他的天灵盖打飞出去。
    枪声就是命令,锁柱当机立断扣下扳机。
    “砰”中正式步枪枪口轻轻一跳,被锁柱锁定的那个鬼嚎的家伙脑袋就像是被人踹了一脚的西瓜那样爆开,红白混合物喷溅在淤泥地上。日军军官就好像被人斩首一样,无头的尸体呆呆站立在那里,污血喷泉一样从断颈处喷出,冲上两米多高。尸体呆立了两秒,才缓缓倒在泥浆中,溅起一阵泛红的水花。
    “开火!”
    “开火!“每一名战士嘴里都喊着,手指扣动扳机,把剩余不多的子弹泼洒向敌人。
    只有稀稀拉拉的几声枪声,聚集在壕沟边上的日军倒下几个。
    “支那人没子弹了!杀嘎嘎!”日军人群中突然有人鬼嚎了一声。
    随后就有日军架起机枪,喷吐着火舌。星星点点的子弹划开空气,带着刺耳的呼啸声向守军阵地上飞舞而至。
    在火力掩护下,扎堆的日军跳进壕沟,在里面铺设木板,又从沟中爬出来,嚎叫着涌向守军所在的第二道壕沟。
    稀稀拉拉几枚手榴弹打着旋飞出,炸死了几名日军。
    锁柱躲过一串从头顶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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