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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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的肉体- 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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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丫头终于回过神来,吞咽困难道,“很…很值钱吗……真的很值钱吗?”

“呵呵,对于你来说应该很值钱。”冯琴道,“以我的眼光看,这条白金宝石项链的宝石光彩夺目,而且还这么大,价值应该在两万左右,至于这个黄金和乌金,加起来也在五千左右,呵呵,你这个生日赚大了!”

小丫头开始摇晃了,犹不相信道:“您、您确定都是金子吗、还有宝石?”

“这是什么话?”冯琴假装不悦道,“金银手饰我从小戴到大,是真是假我还分辨不出来啊?”

“咕噜……”小丫头吞了几下口水,已经说不出话了。

———————————

下午四点左右,一辆很不起眼的出租车飞驰在高速公路上,车中只有三个人,一个是穿着皮夹克的司机,一个是打扮得像老板的冷漠青年,还有一个年纪只有二十二三岁,穿着寒碜得不像话,一身黑色西服虽然没打补丁,但洗了又洗,都有点发白了。

“呵呵。”打扮得像老板的冷漠青年说话一点都不冷漠,呵呵笑道,“我说老弟,你这是赴寿宴还是要饭啊,小心被你舅舅赶出来!”

“赶出来才好呢。”寒碜青年一脸贼笑,非常满意自己这身打扮。

司机则笑道:“你舅舅要是把你赶出了,你就用大把的钞票砸死他,让他知道什么是有钱人。”

敢情这三人就是叶子风和冷枫韩云,原本,叶子风还是想偷偷开溜的,可是冷枫韩云看得紧,说什么也要一起去,并通过内部调查,知道叶子风的二舅也是做生意的,与很多商家都有点交情,于是决定由冷枫扮成某某老板的手下,混进去骗吃骗喝,当然,主要目的还是为了跟着叶子风,免得出意外。

好笑的是,叶子风有十几年没见过老妈的娘家人,他们居然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要不然啊,自己很真不好装穷吓人。

汽车一路飞驰,如果速度够快,从泸州到自贡也不过是三五个小时的事情。

说笑间,冷枫好奇道:“兄弟,你是怎么糊弄雪儿老洁的,她们为什么那么爽快地放你出来?”

“人品,这就是人品。”叶子风洋洋得意道,“人品好就什么都好。”

“哈哈,我知道是怎么回事。”韩云一语道破道,“这小子不是买了两条又贵又漂亮的钻石项链吗?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哈……”冷枫大笑道,“这女人啊什么都好,就是经不住钻石的诱惑。”

“可不是咋的。”韩云道,“钻石代表恒久远,是送女人的最佳礼物,意义那可是非常的重大啊,我猜,现在的雪儿老洁正捧着钻石项链傻笑呢。”

“老牛,您的电话!老牛,您的电话……”正说笑呢,叶子风的手机又响了。

冷枫韩云一阵恶寒,心说这小子的手机铃声越来越无耻了。

电话是媚狐狸打来的,叶子风有些尴尬,捂着嘴问道:“什么事啊?”

媚狐狸媚声问道:“坏家伙,我们刚才分析了一下录音,想问问你,你是不是对那个叫陶阳的产生了怀疑,如果是,我们就想办法调查他。”

“呵呵,看来你们还不笨。”叶子风道,“我确实有些怀疑。”

“快说说,你怀疑他什么?”

叶子风沉思道:“第一个疑点就是陶阳居住的地方是上家街,你们不是正在查找腐蚀液体的来源么,或许与他有关也说不定?第二个疑点,自闭症绝不会严重到那种程度,第三个疑点,陶阳在澳大利亚留过学,第四个疑点,他的突然回国值得推敲。”

媚狐狸沉思半晌道:“如果是破绽百出……坏家伙,我发觉你总是提前知道很多事情,难道你真的有未卜先知之能?”

“巧合,纯粹是巧……”叶子风忽然卡住了,暗自惊疑道,“是啊,怎么会那么巧,为什么又是巧合?”

“你怎么了?”

“呃,没什么。”叶子风准备挂机了,说道,“如果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嗯。”媚狐狸‘啵’的一声挂了电话。

第403章:差点迷路

第403章:差点迷路

叶老妈的娘家在自贡市高新区新村六组,这里原来属于沿滩区管辖范围,近年来城市扩张,才改名为高新技术开发区的,原来的公路也拓宽了三倍多,但叶子风并不知道啊,眼看天都黑了,还在凭着记忆东游西窜,耽误了好多时间,最后,只得打电话问道:“妈,怎么回事啊,你的娘家跑哪儿去了?”

“我的娘家?”叶老妈正在和姐妹们打麻将,接到电话一拍额头道,“你看我,居然忘了告诉你这里已经修变样了,儿子,拿你现在什么位置?”

叶子风眼睛发黑道:“我也不知道啊,出了市区后,我凭着记忆往前走,按理说早就该到了,可前后还是一望无际的公路,也不知该从哪条路出去,想找人问一下,要嘛找不到人,要嘛一问三不知,弄得头都大了。”

“你是坐、坐什么车来的?”叶老妈本想说‘你是坐自己的车来的吗’,幸好转变得快。

叶子风贼笑道“我在车站打的来的。”

“那你手机里有地图吗?如果有地图,可以在《我的方位》里找到自己的位置。”

“我看一下……”叶子风努嘴询问冷枫,冷枫掏出手机找了找,点了点头表示有,叶子风忙道,“有地图。”

“那就好办了。”叶老妈道,“那你看看现在在什么位置?”

冷枫把手机伸过来,叶子风看了后道:“我现在的位置是新区四路三公里处,我记得这里应该叫糍粑凹吧?”

“对啊?”叶老妈庆幸道,“以前是,不过现在不是了,幸好你没跑多远……那你往回走,在新区三路六公里处有个糖房厂的牌子,从旁边那条公路进来就对了……”不厌其烦地交代了半天,还不放心,又道,“万一进来后还是找不到,我就去糖房厂门口接你。”

过了会儿,叶子风兴奋地叫道:“我已经看见糖房厂了……”

“呵呵,叶老妈坐不住了,急切地想见儿子,挂了电话就想起身,三姨妈不干了,嚷嚷道,“他已经到了糖房厂你还急什么,快打牌吧!”

“是啊,我的是清归!”五姨妈也面色不悦,“再怎么也要把这圈打完吧?”

“清归”就是清一色加四归一,自贡的麻将玩法比较简单,就只有条子和筒子两房牌,后来受泸州打法的影响,又把万字加了进去,这种打法名叫“血战”,就是血战到最后一人为止,一盘打下来,手气不好会输掉三个大满贯,如果点炮是10元钱,满贯就是100元钱,三个大满贯就是300元钱,对于叶老妈来说,实在有些吓人,事实上,农村人打麻将都是1块2块、最多5块,像这种打10块的场子,并不是每个人都敢坐下来,这次,三姨妈、五姨妈和四舅娘是存了心的要赢叶老妈的钱,自然不肯放她走。

“可不是吗?”四舅娘皮笑肉不笑道,“你儿子都二十多岁了,既不憨又不傻,难道连个路都找不到?”

叶老妈脸色难看,想去接儿子,又怕他们说自己怯场,只得心不在焉地继续打牌。

四舅娘又道:“这样吧,你要真不放心,我叫二娃去接他就是。”二娃是四舅娘的二儿子,年纪跟叶子风差不多,农村人一般都妮称大娃(‘娃’是‘玩儿’字的混音)、二娃、三娃……不分男女,一路‘娃’到底。

“不用了。”叶老妈只是急着想见儿子,倒不担心他找不到,笑了笑道,“到了糖房厂,我儿子应该记得路的。”四舅娘的二娃最为势利,叶老妈不愿意自己的儿子遭他白眼。

此时,李家大院热闹非凡,亲朋好友都提前一天赶来拜寿,里里外外楼上楼下全是牌局,吆五喝六之声响彻云霄,其中最多的是“大二”,还有“六红”,然后才是“麻将”(打麻将的以女人居多),左邻右舍则忙活着架灶台上蒸笼,忙得热火朝天。

李淑明是成都服装厂的大老板,加上大娃又是高新区信用社的银行经理,大小也算个人物,亲朋好友自然要趁机巴结一番。

在糖房厂门口的岔口处,叶子风终于看见了熟悉的道路,就下车对冷枫韩云道:“那我先进去了,等下你们再尾随而来,不过,他们就把握混进去吗?”

冷枫道:“那当然,我们早就通过关系联系好了你二舅的一个客户,保证穿不了帮。”

“那就好。”叶子风有趣地笑了笑,转身就要走。

韩云忙叫道:“喂!你就这样去给你二舅拜寿啊?”

叶子风奇道:“那还要怎样?”

冷枫韩云额头直冒黑线,后者呻吟道:“你总得买点东西吧?”

“买什么东西?”叶子风一副赖皮相,“我妈先到,肯定是送过礼的,我是他儿子,自然没有再送的道理。”

“什么人嘛?”冷枫韩云大汗,后者摇头晃脑道:“还是千万富翁呢,居然吝啬成这样,活该遭人白眼!”

“我就是来遭人白眼滴!”叶子风很无耻地扬长而去。

到了地头,老远就听见喧哗声,叶子风整了整极具特色的西服,摸着鼻子摸进大门口,眼前灯火通明,台阶上放了张桌子,客人们穿流不断,时有新来的客人提着礼物在门口登记,叶子风观察了半天,也不见有人招呼自己,就畏畏缩缩地凑上台阶,涎着脸问那个收礼的老先生:“这个、我是……”说到这又说不下去了,心说我是谁呀?如果说名字,这戏用也没法演了,如果说是某某人的儿子,估计人多事多,人家未必记得某某人,所以叶子风说不下去了,尴尬得直挠头。

“你是?”老先生打量着叶子风,见他不像是客人,还以为是乡里的某个帮工。

“这个……”叶子风吭哧半天,一拍额头道:我是来给我二舅拜寿的,刚从泸州赶来。”

“噢!明白了!”老先生惊叫道:“你的六姑妈的儿子吧?”原来这老先生是叶子风二舅的亲家,跟着后辈称叶老妈为六姑妈。

第404章:活该遭人白眼

第404章:活该遭人白眼

“对对对!”叶子风鸡啄米似地连连点头,终于把身份说清楚了,很高兴!

“哎呀!X客啊!”老先生做作地惊叫着,连忙道:“来来来!叶老表您先登个记。”

我靠,这是问要礼钱啊?叶子风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摸了摸荷包,发觉没有50的,只得肉疼地掏100元,红着脸道,“我、我送50,呃……我好要留点路费……”

咣当,难道送礼还要找钱???围观者全变成了呆头鹅,难以置信地盯着叶子风。

老先生脸部肌肉不由得抽搐了几下,僵硬得找了叶子风50元,高叫道:“叶老表送送100找50!主人家快来迎客——”

好嘛,这一嗓子把就像丢了个炸蛋,院子内外全都惊愕地看过了。

旁边一个帮忙的递给叶子风一包翻盖红双喜,拍了下叶子风道:“叶老表,快请进吧。”又叫,“二叔二婶,叶老表到了!”

“这就是六姑妈的儿子吗?”周围的男女老少指指点点探头探脑,瘪嘴的,摇头的,讥讽的,嘲笑的,真是各种表情都有。

“啊!叶老表到了吗?”二楼阳台上探出个‘老’头来,叫道,“那快请进吧!”

其实不用他招呼,叶子风已经在众目睽睽之下穿过牌桌进了客厅,正好看见老妈从牌桌上站起来,因为激动,还绊倒了板凳。

“妈……”叶子风心里感慨万千,几年前老妈才三十多岁,那时候她还很年轻,可现在呢?脸上满是皱纹,头上还有白头发,这些年都不知道她怎么过来的。

“儿子……”叶老妈一把拽住叶子风,眼中泪光闪烁。

母子血浓于水,又道是母子连心,其实,叶子风早就原了谅父母,这乍一见面,眼睛也红了。

“这就是叶老表吗?”几个‘至亲’暗中摇头不已,心说怎么这副模样啊?

“叶老表,快请坐,吃饭了吗?……”印象中的二舅妈老态龙钟地从侧门走出来,‘热情’地问道。

叶子风忙道:“还没有呢二舅妈,因为急着敢路,都没有时间吃。”

“哎呀,那一定饿坏了!”二舅下楼了,仍然‘热情’地道,“小张,快去给你表叔热点饭菜。”

小张是二舅的孙女,十七八岁的样子,他轻蔑地翻了个白眼,重重地拍下手中的麻将,叫嚷道:“没看见我在打牌吗!”

“还是我去吧。”二舅妈居然没出声责怪孙女,扶着门框艰难地走向院子。

叶子风有气无力道:“不用麻烦了二舅妈,青年人饿一顿没什么的,您都这么大年纪了,要是摔着了可怎么得了?”

“死丫头!”二舅的大儿子,也就是那位银行经理不知道从哪儿窜了出来,咬牙齿地阴声道,“叫你热那个饭,你、你都恼火得要那个死,整那个天就知道打、打那个灵牌,明天要不是那个你阿公的生那个日,今晚老子就、就要收拾那个你!”

原来这大表哥小时候是个结巴,后来又治好了,但是还是不能激动,一激动就会结巴,很搞笑的是,他的结巴与众不同,动不动就‘那个那个’的。可就是这么一个人,他的脾气是出了名的火爆,不讲理的时候简直六亲不认,听说连老子都敢打,他也听出叶子风口气不对,所以拿女儿出气。

但是,这位大老表毕竟还是个银行经理,转息间又换了一副笑脸,掏出玉溪递了支给叶子风,假得不能再假道:“哎哟!是哪阵风把你老那个老表吹来喽?来来来,快请坐快请坐,光、光那个仙,你快去给那个叶、叶老表泡、泡那个茶来!”

光仙就是大表嫂,姓什么叶子风已经记不住了,不过,这个大表嫂倒是个很贤惠的女人了。

二舅也假假惺惺地嘘寒问暖了一番,叶子风这才被老妈拉到自己身边,问些明面上的问题。

二舅和大表哥则叫叶子风吃了饭后好打牌,便各自忙自己的事去了。

叶老妈本想陪叶子风说说话的,可又找不到人替换自己,只能一边打牌一边和叶子风聊天,为此,还放了一个满贯,懊恼得不行。

这时候,二舅妈把饭端来了,叶子风一看就知道是剩菜剩饭,暗中恼怒,任它摆板凳上,其实自己和冷枫韩云在市里吃过饭的,就为了试探他们的态度。

二舅妈见叶子风不吃,尴尬道:“对不起哈叶老表,厨房里只有这些现场的(这是实话),如果你觉得不合口味,我再去给做。”

“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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