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不爱(双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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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你不爱(双高干)-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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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里面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呜呜地哭出来,用脚拼命踢着他说“不要了好难受”。
 他这时也自知有些失控,连忙弯下腰轻喘着亲了亲她,“…对不起宝宝。”
 这一声听得顾翎颜却立时不哭了,红着眼睛欲说还休地看着他,他只觉已经濒临边缘,捏着她的翘臀最后再撞了几下,迅速地抽了出来。
 …
 “我冷…”顾翎颜浑身无力地躺着,任由他拿着纸巾小心帮她擦,“单景川你肯定去找过小姐了你老实交代…”
 她刚刚本来想强上他玩车震的,他死活不同意非要到公寓才肯由着她胡来,她想着玩沙发总应该也是她更胜一筹吧,没想到这人上次还跟个傻子似的连地方都找不到,怎么第二回就能技术纯熟成这样。
 单景川瞪了她一眼,一把将她抱起来走进浴室。
 “洗澡,嗯?”他理了理她汗湿的发,低声问。
 “不要!你刚刚叫我什么的?叫了我才洗。”顾翎颜不高兴地扭了扭,伸手扯他的脸。
 他俊脸上闪过一丝暗红,又有点想别过脸去。
 “你信口雌黄,肯定是在外面哄小三的时候才说的!!”炸毛兔眉头一竖,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
 “顾翎颜!”单景川黑着脸看她。这小混蛋,他心疼她上次痛成那样,回家一连几天好好研究了一番,这次尽心尽力做到让她舒服,她还乱猜乱坑。
 “哼!”她翻白眼,张牙舞爪地边挠他边对着他的黄金身板上下吃豆腐,玩得不亦乐乎。
 单景川今天是一定不舍得再动她,额头都皱成一条线了,开了热水想帮她洗,却又觉得不妥。
 “锅子,你帮我洗嘛。”顾翎颜挂在他脖子上,仰着脸笑,“我没力气呀。”
 这丫头,现在一会撒泼一会撒娇,越来越难伺候,可他却只觉得自己被迷得神魂颠倒,铁打的自制力早就不知去哪了,低下头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她的鼻尖,“过几天跟我去见见我朋友好不好?”
 她转了转眼珠子,“不是言棋他们吗?”
 “不是。”他开了淋浴器,小心地帮她洗头发,“你见了就知道了。”
 ***
 局里一帮人都贼眉鼠眼地起哄要肖安尽快抱得美人归,早早就把那桌散了,说月色撩人情人夜,时间留给小情侣。
 肖安被他们强行灌了很多酒,便把车丢在酒店,牵着邵西蓓慢慢散步。
 “我刚回来就没见到我哥,他去哪了?”她侧头看着他。
 肖安身上泛着淡淡的酒气,衬衫解了几颗扣子,看上去更显清俊,他笑着回答,“急着去看小萝莉了。”
 邵西蓓也笑,“我还真没想到我学妹要成我未来大嫂了,我哥疼她疼得可真是捧在手心里都怕化。”
 “那我呢?”他募地停下脚步,牵起她的手低头亲了亲,“我难道就没你哥那么痴情么?”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便被他一把拉到身前扣住,他另一只手紧紧压着她后脑勺,低头咬住了她的唇。
 邵西蓓觉得肖安今天一定是有些薄醉了,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吻她的力道从未有过的重,搂着她腰的手心滚烫。
 “蓓蓓…蓓蓓…”他贴着她唇慢慢厮磨,俊眸中竟含着一丝蛊惑,“蓓蓓…去我家好不好?”
 …
 肖安的房子离办庆功宴的酒店很近,十分钟左右的路程,进了屋之后他牵着她走了一圈,问她,“喜欢吗?”
 邵西蓓觉得整个房子的布局很特别,不住地点头。
 他笑意渐浓,带她走到厅里一整排的落地窗边,指了指边上的音响和书架台灯,“我记得以前你说过,你最想晚上靠在落地窗旁边看书或者听音乐,这套房子是我回国之前就请人专门设计装修好的。”
 月华如水,他从后将她搂过,点点地亲她的脖颈,邵西蓓眼中是这夜色中寂静安然的城市,心觉震撼之时已被他转过身来靠在落地窗上。
 “蓓蓓…嫁给我,不好吗?”他如痴如醉地吻她,轻声呢喃,“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娶你?”
 她目光动了动,他的手已然掀起她身后薄薄的衣料触在她肌肤上,慢慢往上摩挲着她的胸衣扣子。
 邵西蓓浑身一颤,像当头一盆冷水浇在身上一样,他眼眸越来越深,一把将她抱起来转身往旁边的卧室走去。
 …
 肖安早已情迷,看着爱了多年的女孩子躺在自己身下,肩若削成,腰如约素,更是抱得她更紧,不住地亲揉。
 屋子里寂静无声,他终于从后松开了她的胸衣扣子,才发现自己的领口有淡淡的濡湿。
 邵西蓓静静看着他,眼泪从眼眶边慢慢滑落。
 她的目光中没有责备,甚至还有些纵容,可肖安即使迷醉,也绝对不会看不清她埋在眼底深处的不愿。
 她根本做不到。
 即使这几年默契天成,这几个月悉心相处,她也不愿意成为他的人。
 “蓓蓓,对不起。”良久,他将她抱起来,扣好她的衣物,哑声道,“是我太心急了,我送你回去。”
 ***
 山顶的风很凉,傅迁找到傅政的时候,地上已经堆满了零零散散的酒瓶,他脱了外套,只穿了件薄薄的黑色衬衣静静地站在那里。
 “哥。”傅迁走上前焦急地拍拍他,“打你手机一直不接,你从酒店一个人突然走了爸气得不行,回到家把东西都摔烂了。”
 “哦。”傅政回头看着他,“是么?”
 男人一向尖锐锋利的视线淡了下去,胡茬凌乱,衬衣前襟竟然还沾了一点酒迹,傅迁心下一叹,走到他身边,“哥,我一点也不喜欢那个女人。”
 傅政薄唇一挑,“你想说什么?”
 “我从来没看到过你这样。”傅迁拿走他手中的酒瓶,“肆无忌惮地把自己搞得一团糟,做事根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
 他手指虚握了握,半响冷声道,“你觉得我是非她不可吗?”
 傅迁知道他指的是谁,平静地看着他,“是。”
 “理由。”他回过身往前走去,“你有理由么?”
 傅迁几步跟上,望着他的背影一字一句地道,“你爱她。”
 他浑身一震,立时顿下脚步。
 “哥,你爱蓓蓓姐。”傅迁将酒瓶扔进一边的垃圾箱,“这么多年,你玩得那么开随便换谁都行,可你偏还是要她,你根本只在意她。”
 如果不是爱,你这样折磨她、纠缠她,不是别人,就是她,又为了什么?
 这一字字清晰地传进傅政耳里,如同梦魇一般,锥心剜骨。
 “阿迁。”良久,他摘下眼镜放进衣袋里,往山下走去,“明天别忘了去试伴郎的衣服。”
 
 、告别
 
 邵西蓓是一个人去的J市,走之前她和肖安见过一面,肖安知道她要去也没多加阻拦,只叮嘱她一定小心。
 走的那天陆沐和容羡一起送她到机场,容羡有些火大,邵西蓓上飞机之前一直被她揪着耳朵,恶声恶气地威胁。
 “我说邵西蓓,你现在和肖安好好过日子不好么?我听言棋说肖安这两天像颗定时炸弹似的,都是因为你,那混蛋订婚就订婚,你没事他妈躲个屁啊?你跑那么远做什么?!他就算娶了奥巴马也跟你没关系的啊!”
 邵西蓓被她吵得头晕脑胀,直接把她从身边扯开几步走到陆沐面前。陆沐将行李箱递给她,只淡淡道,“早点回来。”
 “妈你自己小心身体。”邵西蓓笑了笑,又伸手扯了扯容羡的脸颊,“好六六,别又叫又跳的了,我是去旅行,又不是去送死,你那么急做什么。”
 容羡被她噎了一下,仔细打量了她一会,半响叹了口气,“那你别被拐卖了啊,别忘了回来帮我过生日!”
 “知道啦。”她眨了眨眼睛,提着行李箱便往里面走去。
 地域远近、有没有人陪伴,都无关紧要,不过是一场彻底的告别而已,只要她一个人就已足够。
 ***
 顾翎颜从来都觉得单景川是她见过的所有人里最好看的男人,直到今天这句话后必须加上一个“之一”才正确。
 餐厅的包厢里,她右手边坐着一个很漂亮的女人,那女人旁边是个长得又英俊又萌的男人,可却活像个机关枪一样不停地在说话。
 “我说锅子!你说你像话吗!找了个学生媳妇儿过了大半年才带来给我们看!你安得什么心啊!”话痨男从进包厢开始就一直在重复着这句话,他仔细打量了会顾翎颜,搂过自己身边的女人哭诉,“老婆!锅子不爱我了!他现在不和我说小秘密了!”
 顾翎颜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不住地用眼神瞟单景川,单景川忍无可忍,额头青筋叠起,“殷纪宏,你是不是皮又痒了?”
 “你们不用理他。”顾翎颜身边的女人这时温柔地对顾翎颜笑了笑,“我叫瑾末,你好。”
 “殷毛,我们家锅子不是一向是公认的闷骚狂么,他没带着个五岁大的孩子来见我们已经很好了。”单景川身边的男人这时悠闲地吹了个口哨,长得简直是妖孽似的华丽。
 “我在杂志上看到过你!”顾翎颜顿时惊为天人,瞪大眼睛看着这个男人,“你是法国那个很有名的珠宝设计师对不对?”
 “Hi小妹妹,我叫封卓伦。”他朝顾翎颜举了举杯,拍拍单景川的肩膀,“我、话痨还有那边那个衫妹都是你男人的好基友。”
 “你们都别再调戏她了,没看到锅子的脸已经彻底变成烧焦的锅底了么。”唤作衫妹的男人温文尔雅,慢条斯理地说。
 顾翎颜心中现在有千万只草泥马在咆哮,三款美男再加上她家锅子,她一下子经受不住这种视觉冲击突然猝死会不会上新闻头条啊?!
 上了饭菜之后她觉得这食还没色好看,只竖着耳朵听他们几个讲话,原来那个衫妹叫陈渊衫,也是个大人物,是戈衫连锁集团的最高负责人,话痨男殷纪宏则是S市传媒界大亨,他老婆瑾末也是瑾大家族的独女。
 “肖潘那边最近有什么动作么?”殷纪宏拍了拍陈渊衫的肩膀,“我就搞不懂了同样是兄弟两个,他弟怎么比他正常那么多啊?”
 “肖安和他总有兵戎相见的一天。”单景川拿过番茄汁帮顾翎颜倒了一点,“早晚的事。”
 “我不要喝番茄汁!”顾翎颜不高兴地蹙了蹙眉,“我要喝玉米汁!”
 “不可以,你老是挑食,缺营养体质会变得很差,你明白么。”他不为所动把杯子拿到她面前放好。
 “我就不喝!”她不高兴地瞪他,把杯子摆到老远。
 “不喝就不喝,你别逼她了。”封卓伦挑了挑眉,有些戏谑地看着单景川,“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三八了?”
 “我发现他骨子里有当奶妈的潜质。”殷纪宏躲在老婆身后窃笑。
 “行了。”陈渊衫出来打圆场,“锅子,你最近派人留意下肖潘那里的动静,你们不是想端走私贩毒这块很久了么?”
 “嗯。”单景川应了声,“人赃俱获最好,否则难立案。”
 “你们在说什么呀?”顾翎颜凑到单景川身边,小声地问,“是什么大毒枭之类的吗?”
 单景川没回答,把被她推走的番茄汁拿回来,冷着脸道,“喝了。”
 顾翎颜一瞬间炸毛了,直到这顿饭结束都没有再说过话。
 …
 封卓伦他们走后顾翎颜甩手就要自己上公车,单景川一把拉住她,低声道,“你又在发什么小孩脾气?”
 “是啊我发小孩脾气!”顾翎颜没有回头,“你朋友个个都是人中龙凤,他们的老婆女朋友也都很出色,我没一样比得上他们,我就是个还没断奶的小孩子,够了吗?!”
 单景川脸色沉了下来,“顾翎颜,你已经快二十岁了,你以后对着你的同事老板也随心所欲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你以后怎么在社会上立足?”
 “那也不牢你挂心了。”她声音渐渐带上一丝哭腔,“你根本就从没把我放在和你对等的位置,在你朋友面前你也逼我喝我不爱喝的,你们讨论的东西我也根本听不懂插不上话,你也不和我解释,你根本就没打算把你的世界呈现给我啊!”
 他一怔,脸上渐渐带上一丝薄怒,抿着唇没说话。
 “我比你小八岁,本来我觉得这没什么,互相在意对方就好,可我现在真的觉得你的世界不需要我,你父母、朋友、生活都和我的差太多了,我要不起。”她把他的手推开,“你老说我像个孩子,我承认,所以我们还是分开吧。”
 “顾翎颜。”单景川彻底动怒了,“你收回最后那句话。”
 “你做梦!”顾翎颜一口气憋在头顶,头脑发热,撒手就几步跳上了公车。
 ***
 “哥。”傅迁推开门走进来,努了努嘴,“那边好像准备得差不多了。”
 傅政整了整领带,淡淡“嗯”了一声。
 傅迁皱了皱眉,几步走到他面前,鼓足勇气道,“哥,你真的不会后悔吗?婚姻是人生大事,你从小教导我,绝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少年英俊的眉眼几乎和自己一模一样,傅政并不愿意去看他澄澈的目光,声音如同往常般冷然,“你等会把送过来的那只猫带到我的公寓里去。”
 傅迁回过头,只见芋艿现在正被关在茶几上的一个笼子里,两只爪子巴着笼子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傅少。”这时方免突然从门外跑进来,走到傅迁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你说什么?”傅政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手上一不小心把领带也扯了下来。
 方免擦了擦额头的汗,战战兢兢地把话又重复了一遍。
 傅政脸上的神情几乎是不可置信,他踉跄了几步,一把打开门就连滚带爬地冲了出去。
 …
 J市的边郊现在已经如同一片汪洋一般,临山的地方几乎全部覆没,洪水带着泥石流让山群如同崩塌一般,完全摧毁了平静的村庄。
 洪水来势汹汹,J市平时天干物燥,这是几十年都从未有过的灾难,洪水来前邵西蓓本来正悠闲地坐在村庄里吃特色小吃,却没有料到会遇上这天灾**。
 她幸好离灾情最严重的那块地方有些距离,救援小队来得很快,现场调度的时候她便随着一些受伤的人群一起被带到了附区的医院。
 从医院外推进来好几个身上都是混着泥和血的伤员,其中一个人她前两天还在旅店里见过,现在却似乎毫无生息地躺在病床车上被送进急救室,那人身边跟着他的妻子,正泪流满面地哭喊着他的名字。
 邵西蓓看着这个景象,鼻子有些微酸,谁或许也料不到生命里的下一秒会碰到什么,她孤身一人在此,说不定便从此与她在S市的一切天人两隔、再无牵连。
 “蓓蓓!”她手有些颤抖地接起了电话,肖安在那头急声问,“你现在在哪?!”
 “我没事。”她深吸了一口气,“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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