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一生何求_771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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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一生何求_77119[1]-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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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吉祥哭丧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把钥匙递给小桌子,“我们两两相望。”
  
  ***
  
  事实证明,赵吉祥来到这种地方不正常了,兴奋地不正常了,刚把行李送到房间,便托着一生看菜单,“吃些什么?”
  
  “在酒店里点菜很贵。”
  
  “可是大半夜,不知道在哪吃啊?肚子饿得受不了啦。”赵吉祥一说完,便仔细看着泰国的特色菜,可这些菜都是英文,虽然看得懂,却有些模凌两可。赵吉祥挠了挠头,在研究这是什么,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便燥了起来,“哎呀,直接报上菜名就好,干什么取这么花前月下的名字。”
  
  一生白了一眼,躺在床上有些困了。
  
  “走,找高材生翻译一下。”说着又把一生拉起来了,一生烦不胜烦,“你自己去,我困了。”
  
  “我一个女生跑过去多不好,走啦走啦。”她又开始拉着一生了,一生悲痛长叹,还是依着她。
  
  宋安辰带着学生黑框眼镜认真地看着菜单,漆黑的眼眸在夜晚中分外闪烁,给人一种很纯粹的感觉。宋安辰手指了指一道需要87泰铢的菜式,“这个好吃。”
  
  “叫什么?”
  
  “通俗名青木瓜沙拉。”
  
  “那要了,再点点。”
  
  结果大胃王宋安辰点了十几道菜,服侍生走来接单,礼貌地问了一句,“需要酒水吗?”
  
  几人皆是面面相觑。服侍生见他们犹豫的样子,递来一本小册子,“一般多对情侣来我们这酒店都会玩一种游戏,以‘情趣’酒为罚,做诚实勇敢游戏。”
  
  赵吉祥来了兴趣,“诚实勇敢?这个有意思。”
  
  “是探秘自己想了解的人最好的办法。”服侍生见赵吉祥来了兴趣,说了一句更让赵吉祥激动的话,她接过这小册子,“这是什么?”
  
  “这就是关于诚实的问题。”而后又从口袋中递给她另一册,“这是关于勇敢地问题。你们可以以任何的方式判断输赢,赢得一方给输的另一方选择要诚实还是勇敢,然后拿出册子,让输家随意翻一页,然后回答或者照做。“
  
  “有意思。”小桌子也动容了。
  
  结果这一对爽快的买了,不一会儿,便送来了“情趣”酒,陶冶下气氛。
  
  赵吉祥吆喝着闲着的宋安辰和一生,“你们也来玩吧。”
  
  “我们玩这个好像没意思。”一生心虚地说。
  
  “当娱乐。”小桌子也劝阻,此时已经是盛情难却,两人也不再推脱,算是陪这对十分渴望了解对方的情侣。他们选择抓阄定输赢,有四张纸条,画乌龟的就是输家,画花的就是赢家,其他两张空白,当看客。
  
  游戏正式开始。
  
  第一次赵吉祥输了,宋安辰是赢家,赵吉祥选了勇敢,当她翻到勇敢后,竟然是与老公当众含酒舌|吻。赵吉祥大囧,一时不知所措。两人极其尴尬一边喝酒壮胆,一边照做。
  
  当做完以后,两人已是面红耳赤,一生那厮,已经笑破喉咙了。
  
  结果报应来了,赵吉祥成了赢家,输家却是一生。一生受到“勇敢”恐惧症,选了诚实。可当她翻到题目后,她比赵吉祥那时的表情还囧。
  
  有过性高|潮吗?一生丫的就不知道怎么回,这果然是成人游戏,这么黄!!一生说,“不知道。”
  
  她这确实是诚实回到,关于这种事,她就做过一次,但完全没印象了。
  
  “啊,一生,你做过了?”赵吉祥没遮没掩地说了这么一句,惹得一生差点呛住。她此时已经完全不敢看宋安辰的脸了。
  
  第三局一生赢,宋安辰输了,他选的也是诚实,结果这题名,果然“情|色”。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只见宋安辰顿时红了脸,愣是傻掉了。赵吉祥看到这个题名哈哈大笑,“冷情王子第一次肯定没献出去。”
  
  “十八岁。”宋安辰不大自然地说。
  
  赵吉祥已经完全傻了,冷清王子居然已经做过了?而且还是稚子含苞待放之时,她不禁敲桌子,“谁这么可恶,辣手摧花啊。”一生已经把头低了很低了。
  
  结果第四局还是宋安辰输。他选得依旧是诚实。
  
  有过多少个女人/男人?最爱第几个?
  
  宋安辰抿了抿嘴,忍不住白一眼这本小册子,“只有一个,最爱的是个白痴。”
  
  “……”一生无语。
  
  到了后来,问题是越来越黄,轮到一生后,她已经无法回答,只好以酒顶过,可偏偏她有输的多,回答不上或者做不到的又太多,一下两下,不胜酒力的她不省人事了。
  
  赵吉祥也倒下,只剩下两个清醒的男人。
  
  小桌子看着怀里睡得不老实地赵吉祥,有些忐忑地看着宋安辰,“两女的都喝醉了,这……”他的意思很明显,他想照顾赵吉祥。
  
  宋安辰是个聪明人,他打横抱起一生,“我照顾她。”说着便离开房间,去她的房间。
  
  一生虽然酒量不高但酒品还是不错,老老实实地睡觉,不省人事。宋安辰忙活着用毛巾给她擦擦脸和手臂,看着睡得跟死猪的她,又气又恼。
  
  突然一生睁开眼,坐了起来,与同样坐着的宋安辰对视几分钟。一生眯起一条缝,双手不老实地捧着他姣好的脸蛋,“帅哥,你长得很面熟,很像我的竹马。”
  
  宋安辰不说话,知道她终于要发酒疯了,他随意应和一下,继续帮她擦手臂。
  
  “我的竹马,有跟你一样深邃动人的眼睛,每次那么看他,就有种摄魄的错觉。”她慢慢摘下他的眼镜,近乎痴迷地凝望着他。
  
  她抚摸着他清癯的五官,迷恋着每一次的触感。
  
  “其实刚才诚实有个问题说,找到你最的最爱,你想对他说什么?”她歪着脑袋,笑盈盈的捧着宋安辰那张绝世倾城的脸,“宋弟弟,你长得真可人,好像要你,收藏起来,不给任何人。”
  
  宋安辰一双眸子不禁的闪烁起来,他调稳自己凌乱的心境,手里的毛巾捏的很紧,抬起手为她轻柔地擦拭额头,“你想要,他会给你的。”
  
  一生睁着迷茫的眼,懵懵懂懂。
  
  宋安辰只是轻笑,身子向前攲,极具魅惑地在她耳边说道,“你想要多少,他就给你多少,直到你满意。”
  
  橘红的迷离灯光下,床上的两人开始接吻,而后双双缠绵扑倒在床。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狗血文,上床一定要在宾馆… …
表示这章太TMD猥琐了,半夜起歹心的结果,咳咳
困死我了,又通宵了,明天还要上课,悲催… …
我这么勤劳,不给花至少包养下我嘛,我很好养的,真的,T…T


chapter。27


  一生虽然醉了,可她的感官是清醒的。她承欢在宋安辰身下的感觉,她记忆犹新。她尤甚记得她死死搂住他的脖子朝他求饶的囧态。都说医生比常人了解身体的构造,这位解剖科妇产科满分的宋医生,利用医学女性生理常识,贯穿实践活动,果然按照小平爷爷所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宋医生非常积极地投入实践活动中,并圆满检验出医学解剖科所阐述的“敏感点”之说,那一晚,一生只能用一个成语形容,冲破云霄。是的,她登天了。
  
  她甚至可以大力宣传,宋医生的床上功夫,堪比带她飞升成仙的神。
  
  当她醒来以后,愣怔地望着酒店的天花板,昨日的记忆滚滚而来,貌似这次她又把她那优良的竹马给吃了。这次不是“强|奸”而是“诱|奸”。她一想到昨天说了那种不堪的话,扶额头痛。
  
  他转头看向已经空了的床位,心里不禁酸楚。她的竹马一定恨死她了,好好的童子之身被她奸了,好不容易忘记伤疤,重新回归到正常的生活轨道,昨天又把他诱|奸了,作为一个男人,他一定非常痛恨她这个破处的刽子手。如此一想,一生当即捂脸,没脸见人了。
  
  大套房是一厅一室外加个阳台。一生一人躺在卧室的床上,忐忑不安。她好不容易坐了起来,捂着被子寻找自己的衣服,这不看还好,一看她有些崩溃。衣服好好地叠在一旁床头柜上,外衣还有内衣。
  
  这显然,是宋安辰干的。一生臊红了脸,说不上来的囧。她连忙爬起来穿好衣服,小心翼翼地开了个门缝,探头去瞄了瞄大厅,好似宋安辰不在其中,一生便猫着身子准备溜之大吉。她三步并两步,手提自己的拖鞋,飞奔出门,再换鞋之际,她忍不住转头瞟向别处,却见对面阳台,宋安辰着一身纯白色毛巾式浴袍,头发湿湿地滴着水,刚刚升起的日出之光打在他清隽却面无表情的脸上,一手夹着烟,一手抱住另一只手臂,依靠在阳台栏杆上,冷眼看着一生。
  
  此时的他,不再给人一种砰然心动的柔软,而是冷若冰霜的寒冷。一生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只见宋安辰掐灭手上的烟头,举步朝微愣的一生走来,他眉目中流转着难测的情绪,却如冰霜,砸得一生又晕又冷。
  
  “叶姐姐这是要去哪?”他在微笑,可一生不认为这是友善的招呼。
  
  一生只能转了转眼珠子,略有局促地说:“我回自己房间。”
  
  “这就是你房间。”他还在笑,细长的眼逢微眯,漆黑如墨的双眸镶嵌其中,好似一颗发着诡异光芒的宝石,神秘带着叵测。
  
  一生一下子心悸起来,此时的宋弟弟已经无法宽容她诱|奸的行为了,他在怒火中烧,心底一定是想掐死她。她咬咬牙,鞠个躬,道歉地说,“对不起,不会有第三次了。”
  
  她强的干过了,诱的也干过了,她就不信她丫的还能干出更不要脸的事。
  
  宋安辰虽吃惊她的道歉,但心底还是有些不舒服的。这个女人,总是不敢面对,总是逃,他有时真的追的累了,想过很多次放过她,也放过自己,可他最后还是忍不住抬脚去追,去找。
  
  他清楚明白,他这一辈子,这个女人已经无可替代了。
  
  “去洗个澡。”宋安辰沉默一会儿,突然如此说着。
  
  “额……”一生蹭了蹭已经穿好的鞋子。
  
  宋安辰眉一挑,她丫的还想走?
  
  一般男人的容忍是很有限度。一生一直知道这个道理。她见宋安辰眼底表示不打算这么简单放过她了,她也只好脱下穿好的鞋子,屁颠颠地跑回卧室去洗澡。
  
  躲在浴室里,橘黄色的灯光打在脸上,一生木愣地望着自己身上已经斑驳种下的草莓,顿时她在怀疑,到底是她诱|奸宋安辰还是她被宋安辰诱|奸了?
  
  洗完澡出来,她穿着同样的毛巾式浴袍,这效果怎么就是那么不一样?宋安辰穿出性感又诱惑,她的效果怎么感觉就像是裹了层毛巾那种臃态?
  
  宋安辰已坐在床上,目睹她的出浴。他说,“我们谈谈。”
  
  她就知道,她不会那么容易逃脱的。她走了过去,站在他面前,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等待家长的机关枪破骂。
  
  “坐。”宋安辰望着她,没带情绪地说。
  
  一生咬咬牙,坐下了。
  
  “昨天那件事,我很意外。”宋安辰先开口。
  
  一生说:“你也知道,我酒品不是很好,我这酒劲一上来,我犯色。”她极力为自己辩解,可感觉这是很勉强地解释。她又不是只喝过两次酒,也不是就只跟宋安辰酒后单独相处过。可她就纳闷了,两次独处,两次出意外?难道真是她的“兽念”只对宋安辰这颗娇嫩欲滴的小草起歹念?
  
  宋安辰对一生这样的回答很不满意,他蹙眉,转脸看向一生,略有指责之意,“你上我一次也就算了,你知道你昨天晚上把我折腾成什么样吗?”
  
  一生见他怒了,后仰着身子,略有畏缩。她低着头,“下次再也不敢了。”
  
  “没有下次。”宋安辰直接厉声接话,惹得一生浑身抖了一抖。她确定,这次是真的把宋弟弟给激怒了。
  
  “那你说,你想怎么办吧。”一生豁出去了,大不了让他上回去,囧。
  
  宋安辰装着思忖的模样,左思冥想,迟迟不肯开口。一生很是心惊地看着宋安辰,她总感觉自己此时已经飞越千山万水,历尽千辛万苦以为能渡过苦海,却不想刚一上岸,就被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叼回家,生死未卜。
  
  宋安辰思索了好一会儿,一生同时也挣扎了很长时间。
  
  “旅游完以后,我们回一趟家。”
  
  “干什么?”
  
  “回去拿户口本。”
  
  “……”一生惊了一身冷汗,“你要我负责?”
  
  “你不该负责吗?”宋安辰冷眼睨着她,那道急速冷光射得一生浑身哆嗦,一下子又不敢说话了。可是不甘心的她,还是忍不住嘀咕,“反正是我吃亏,你又不吃亏。”
  
  她把目光瞟了过去,只见他居高临下地睥睨她,“那我负责好了。”
  
  “我们是成年人,我们应该看开点。”她心里在滴血啊,明明自己确实很想“负责”一把,可她并不希望她和宋安辰是因为这层关系而走在一起,这样以后还是会不幸的。
  
  宋安辰笑了,“你看得真开。”
  
  一生只能傻呵呵地笑,掩饰自己的心虚。宋安辰也不再说话,而是沉默着,一时也不再说话也不去看她。在这样的氛围下,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开始凝固起来,冷到了极点。
  
  “我太了解你了。”宋安辰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那么,就当这是一场成人的游戏吧。”他倏然站了起来,摔门而去。
  
  一生被巨大的门声震得惊了一惊,当整个屋内归于平静后,一生忽然觉得自己空荡荡的,不过是一场成人的游戏而已,她如此对自己这般说。
  
  可是心底还是一阵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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