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老公很不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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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老公很不纯-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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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踪?”傅凌止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当真哈哈笑了两声,听着怪渗人的,“我至于吗?你是谁?”

音弥也笑,白皙得有些过分的巴掌大的小脸看起来羸弱又柔软,一掐就能掐出水来,还是那种上好的珍珠水,“对呀,我是谁?我是你的谁?

我和谁出来约会,上*床,干你何事?傅董,你至于这么气愤吗?还是你忘了我告诉过你,在苏黎世我睡过的男人没有一万个也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个?”

傅凌止的脸色难看起来,变得铁青又僵硬,肖黎川的面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他最担心的就是音弥为了武装自己,装上厚厚的躯壳而这样贬低自己。

“我管你睡过几万个,我来不过是因为你做了败坏保利名声的事儿。你偷情的全过程都被人**下来了,明天要是上了报纸,保利名誉受损,你担当得起吗?”傅凌止薄唇微微抿着,凌然的弧度,可眉眼微抬的样**看起来就像是在不动声色的嘲讽,他大概觉得这件事很搞笑。

音弥低了头,鼻**泛酸,果然是自己太自以为是了,想太多,到头来摔得越严重。呵,他怎么可能是因为吃醋?

等等,有人**?音弥迅速转了转脑袋,她突然想起那些在她家门前恶作剧的人,是不是一伙的?

“你说有人**,你把照片给我看一下。”音弥伸手。

傅凌止斜睨着她,目光很凉,“你从赫赫有名的傅军长夫人摇身一变变成了京城第一公**温牧凉的妻**,狗仔队能不感兴趣吗?你都能这么高调的二嫁了,被人**也是常事吧?”

这样夹枪带棒的话深深刺痛了音弥那颗本来就千疮百孔的心,她想,也是啊,自作孽不可活。可是,这一切不都是你傅凌止害的吗?

刚要说话,肖黎川皱着眉开口,“别说些伤人伤己的话,没意思。傅凌止,今天我和音弥出现在酒店是因为她屡次遭人恶作剧,她今天回家家门大开,前两天门上还有人撒狗血,她害怕,物业的人又不能及时处理,报警也没证据,所以我才陪她来酒店订个房间的……”

音弥急了,马上打断,“肖黎川,不用说了!我没必要向他解释。”

傅凌止深邃的瞳眸亮了不少,“太有意思了,她有温牧凉这个名正言顺的丈夫不求救,找你这个连朋友都说不上的人帮忙?难道你们五年前就有瓜葛?说!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肖黎川语塞,和音弥对看一眼,犹豫了半天,没说出话来。

傅凌止是什么人,洞察力最是强烈,他一眼就看出来这两人在打眼色,他也不着急,站起来,高大挺拔的身量盖住部分光线,走到门口,打开门,“我好歹还是她的前夫,我有照顾和赡养她的责任,肖黎川,别说我不把你当朋友,我也懒得动手教训你了,你赶紧走。”

肖黎川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毕竟自己和音弥还真没什么说的上台面的关系,他只能走,况且有傅凌止这家伙在她身边保护着,她肯定不会有事,而自己,充其量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音弥,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音弥沉默寡言的点点头,微微垂着杏眸,面色苍白如霜,这副样**看在傅凌止眼里那就是明显的对肖黎川不舍,他更火大了。

肖黎川一出门,他手上加力,大力嘭上门,震得音弥一抖一抖的。

战战兢兢地抬头,他绷着脸蹙着眉抿着唇,眉间那股煞气几乎能把她冻僵,他明明在生气,气得快爆炸了,可是他刀削般的凌厉的轮廓却透出了淡淡的笑容,很诡异。

235 婚内出轨




【235】婚内出轨(2002字)

音弥觉得被他盯着的脸已经冒烟了。嗄汵咲欶

傅凌止注视她良久,薄唇拉起一个轻嘲的弧度,他的声音总是如同这个时节玻璃窗上蒙着的雾,除了冷,听不出别的什么意味来。

“怎么了?舍不得?去把他叫回来,应该还没走远。”他边说着,边向她一步一步走过来,步子放得很慢。

音弥抿着唇不说话,一边后退,眼神一边躲闪,她不太敢看他,“傅凌止,夜深了,你早点回去吧,我要睡觉了。”

傅凌止不发一言,优哉游哉地在她身旁的餐桌边坐了下来,他蹙眉看了一眼桌上的残羹冷炙,许多是没有动过的,他没说什么,拿起刀叉就吃

了起来,音弥转头,看他一边皱眉一边往嘴里塞东西的模样,不知道他这样自虐是为了哪般。

盯着他被光圈照耀的很明显的侧面,她到底是多嘴了,“饿了的话可以叫他们送进来,这些都冷了。吃了对胃不好的。”

傅凌止微微抬眸,斜睨她一眼,似乎是在笑,“你不是冷眼旁观惯了,还管我死活?要是这么关心我就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他说

着,放下刀叉,手从口袋里一摸,很快地修长的指间就夹了一根烟,象征性的看了看她,眼神询问,音弥知道他也就是做做样子,她说不能抽

他还当真不抽吗。

她摆摆手,“我乏了,去洗澡,你自便。”

她从橱柜里拿了一套浴衣,出来的急,家门大敞开,她也不敢进去拿衣服,内衣怎么办?想到这里,音弥反射性的回头瞥了傅凌止一眼。

心有灵犀似的,傅凌止从一片青灰色的烟雾里抬头,像是被蒙上一层面纱的俊脸微微侧着,凤目斜睨,那双闪着水光的眸子泛着淡淡的笑意,

“放心,我现在对b没兴趣。”

音弥一梗,迅速涨红了脸,回头也不是,不回也不是,就那么僵持着姿势,好半天才把红到耳朵根子的热度驱散,她顿了顿,拿起包几乎是跑

步去了卫生间。

温牧凉一直坐在办公椅里,整栋大厦,恐怕除了保安就只剩下他了。他修长的食指点了点鬓角,抬头,正好这时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

“喂。”

“我和傅凌止在希尔顿酒店三楼1012,房间里就我们两个人。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温牧凉放声大笑,“薄音弥,怎么着,你这是准备婚内出轨?”

音弥抿唇,没心思和他开玩笑,“你最近不是正愁没地方下手,保利内部坚硬如石,要打破一个口子没那么容易。我给你机会。”

“想不到你比我还着急。就那么想知道傅凌止所谓的苦衷?若是那个所谓的他的理由满足不了你五年来积蓄的怨恨怎么办?”

“废话少说,找狗仔队来,专业一点。”

“不错不错,心狠了不少。十分钟后到。我研究一下偷拍的最佳地点,傅凌止那人精不好对付。”

挂了电话,音弥脱下衣服,站在镜子前呆滞不动,镜子上的雾气很重,浴缸里水哗啦啦不停地烦扰着她的心。

一个人一旦有了执念,发生在她身上的所有事都将变得可怕,她比五年前更瘦,皮肤已经有松弛的迹象,可是相比同龄人来说,她绝对算是白嫩的,进了保利工作有些忙,应酬的时候把酒当水灌,她的胃比傅凌止好不了多少。

每每这样静静的看着自己,就想起小年,然后就不得不想到傅凌止对她所做的一切。最后那股怨念就直冲脑门。连锁反应,她几乎没有办法克制。

傅凌止抽完第三根烟,被烟雾熏得微微眯着的眼睛睁开,房间装饰豪华,乳色窗帘,半隐半现,超大的壁式电视板,隔间里有沙发,他坐的地方就在床对面,直对这卫生间,磨砂玻璃门氤开浓浓的雾气,她就在里面……洗澡。

傅凌止自嘲般的笑了笑,自己在想什么呢。

拿出第四根烟,他看了看烟灰缸里的残渣,一声不响掐断了,站起来,眼前发黑,最近保利和部队的事情有点多,还好忙过去了。接下来会有一段很闲的时间。

他走到浴室门前,里面传来清澈的水声,晕黄的光线从门缝里延展出来,酒店无论哪种房间都给人一种无形的暧昧。

顿了顿,他伸出手,连续敲了三声,他并没有说话。

“啊!还在洗呢!干嘛呀?”里面的音弥惊慌失措,赶紧把身体淹没到泡泡里,双手反射性的捂在胸前,过了好半天才想起来,进来的时候她关了门的。

心鼓鼓跳的时候听见他短短的哼了一声,声音很小,可她偏偏听见了,他在笑她。

又过了一会儿,她侧耳细听,他的脚步声越来越小,她才敢冒出水面,匆匆擦拭了一下,穿好衣服,捋了捋头发,又用冷水敷了敷脸,直到红潮褪去,她才慢吞吞的出来。

傅凌止没有坐相,那么大个沙发他往那一坐就没地方了。他一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双臂放在身侧,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她一步步走来。

他的目光明亮而放肆,路程不长,音弥总有种被他锐利的目光剥光了衣服的感觉。

“我、我要睡觉了。你现在可以走了。”她双手裹住浴衣边沿,低着脑袋。

一震发烫中再抬头,他已经近在咫尺,倾身看着她,很专注,目光投放在她脸上,能盯出一个洞来。

音弥无所适从,她祈祷那该死的高温度别往她脸上涨。

混沌中听见他低喃,“身材保持得不错,该有的地方都还有。就是……嗯,”他食指抚着自己干燥的唇,一抹而过,“胸确实小了很多。我记得以前手是包不住的……”他说着,竟自顾自把手按了上去。

236 我想




【236】我想(2008字)

不闪不躲是不可能的。嗄汵咲欶音弥受惊,猛地一侧身,一下就隔开了他的手。

像是早就料到了那般,傅凌止并没有出现尴尬的表情,他悻悻然地挑了挑眉,后退了一大步,然后双手抱在胸前,很戏似的观赏着她。

音弥有些焦急,不知道温牧凉找了多少狗仔队,也不知道他们隐藏在哪里,她抬头迅速观察了一下房间的布局,如果能拍到,那一定是靠近窗口的位置,她得想办法把傅凌止引到窗边,只有到了窗边一切才可能继续,问题是到底怎么勾引呢,如果对象是别人还好,可傅凌止……她纵然修炼得再厉害也会无措。

“心里在盘算什么?”傅凌止眯着眼睛,头顶的水晶吊灯散发出来的璀璨光线全都溶进了他那双黑漆漆的眼睛里。

音弥被他的话吓得小心肝颤了颤,她怎么忘了,以他的心机,若是要算计他,得加倍小心。

冬天的夜是寒冷的,可房间里空调的温度很高,音弥心里又装着事儿,脑袋不停的转,不一会儿手心和背脊就冒出了汗。

她四处看了看,想找到遥控器,正好那个白色的遥控器就放在飘窗上,飘窗是法式的,不高,刚好可以把两个人的上半身露出来。

音弥想了想,鬼使神差地走到餐桌前倒了两杯红酒,然后递给傅凌止一杯,自己走到窗前,眼睛看着外面,出了一片黑暗和对面楼层偶尔透出来的光,她什么都没看见。嗄汵咲欶

等了很久,傅凌止也没走过来,按音弥的设想,他应当会把红酒一口饮尽,然后走到她身后,环住她的腰的……

傅凌止平时那么精,她都这样了,他还不知道什么意思吗?还是说他根本就知道了她的计谋?

心里乱作一团时,音弥再也没法淡定,她把酒杯放下,然后转身,傅凌止站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微微垂着脑袋,额头上的暗影让音弥看不见他的眼神,所以无从猜测他在想什么。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音弥低头才发现,他静静盯着的地方正是自己的双脚。这样不由自主想起来五年前,有那么一次,他给她穿过鞋。

“虽然是上好的地毯,大冬天的,你不穿鞋怎么行。”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神是飘渺的,更像是在低低的呢喃。

“不老你关心。”音弥都快急死了,这时候没办法和温牧凉联系,她也没成功勾引到傅凌止。想了想,她干脆咬咬牙,“傅凌止,大家都是过来人,你想做什么快点。别磨磨蹭蹭耽误我时间!”

傅凌止优雅一笑,抬手将红酒一口饮尽,放下杯子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淡淡的微醺弥漫开来,他食指挑起她的下巴,眼神柔和了很多,还有许多她看不懂的情绪,“你现在看起来很**,眼神迷离,衣裳华丽,可横亘在我们之间的却那么血淋淋。阿弥,你想做什么,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准。”

如果是平时,音弥顶多当他是在调侃,可在这么关键的时刻,他那么认真地看着她,一点都不像是在说场面话,更加让她觉得毛骨悚然的是,傅凌止总会时不时的透露些许他的深意,从他的话里就可以听出来,总是话中带话,让人忍不住去揣测,那种似是而非像条绳子一样绷住了她的心。

他知道?他知道多少?他会怎么做?

睫毛颤了颤,音弥抬眸,一张笑脸惨白无比,她眼神是那么忧伤,却坚硬如石,“那好,傅凌止,你告诉我五年前就该告诉我的真相,那么这无意义的一切都可以在现在停止。你来选择。”

傅凌止眼神一深,面部线条陡然就硬了不少,大概是在咬着牙齿,他的腮帮子有点鼓,他上前一步,身体贴住她的,胸膛紧紧裹住她的心跳,脑袋往她耳侧一探,呼吸就在她的耳垂间打转。

音弥知道她说的肯定是废话,她不过是顺着傅凌止的话往下问,也料定他不会告诉她。但他这个举动让她成功了一半不止。

良久,传来他微不可闻的一声低叹,他的语气听起来那么无奈,“阿弥,除这个之外。我能瞒着你多久是多久,我最希望的是能把它带进坟墓,即使这辈子与你再无可能。你看,凡事都是有代价的,对吗?”

音弥稍稍推开他,他氤氲着雾气的眼睛重新浮上她的视界。她悲伤地看着她,目光辗转,然后双手捧住他的脸,语气冰凉,“你所谓的真相最好对得起我五年甚至更久的等待!傅凌止,我真的什么都没了,空空的,空空的……”说到最后,她捂住脸低低地啜泣起来。

傅凌止就那么无可奈何地看着她,踌躇许久,还是上前轻轻地拥住她,他动了动唇,最终什么都没说,只剩下一声长长的叹息,两个人静默无言。

最后,那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音弥哭累了,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傅凌止把她抱到床上,为她盖上被子,然后拿了条毯子往沙发上一趟。

如深海般的黑暗中,音弥睁开那双红肿的眼睛,侧着脑袋往沙发上看去,他瘦削的轮廓,他坚硬的胸膛,他如雕刻版精致的五官,那么清晰。

其实啊,傅凌止,三年前苏黎世,你住我隔壁的那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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