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老公很不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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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老公很不纯-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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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凌止紧蹙着眉,一声不吭。他又何尝不知道呢,他又怎么会无耻到和她昔日的闺蜜黏在一块儿。

他不得不这么做,因为……

当年确实是他的错,他要赎罪,可他不会让倪泪瞳嚣张太久。他现在处境基本接近万劫不复,他只能背水一战。
216 心跳得太快
宴会结束时,四个人也尴尬了一阵。傅凌止自顾自地把车开到音弥站着的地方,温牧凉紧随其后,这势头,就把倪泪瞳一个人晾在一边儿了。众人都有些看好戏的姿态,音弥是自得其乐的。

最后还是倪泪瞳自己给自己解了围。她一袭宝蓝色吊带长裙,衬得腰身纤细,面目白皙,尤其是身上那条薄如蝉翼的披肩,可美丽是要付出代价的,音弥虽也穿得不多,但比之倪泪瞳就要厚实多了。深秋的夜,凉风飕飕,倪泪瞳一个人尴尬的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扔在一边,身体又抵不住寒气,只得瑟瑟发抖。

音弥闲暇地哼着曲儿,余光时不时看她一眼,越看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就越想笑。

而傅凌止这边倒是很有耐性,他高峻挺拔的身姿伫立车边,也不知道到底是人装饰了车还是车装饰了人。总而言之,那是相得益彰。他寡淡地看着音弥,不说话,意思是等她上车。音弥却看着傅凌止身后同样伫立在车边,一脸温润的温牧凉,与之相视而笑。

果不其然的,就看到傅凌止用拳头堵了堵薄唇,再放手时,菲薄而略显苍白的唇紧紧抿着。

音弥忍不住微微翘了翘嘴角,媚眼如丝,皓腕如雪。身后是众位达官显贵,傅家老爷子和谷舒晚就站在音弥斜后方,音弥可以感觉到他们灼热的视线,她慵懒地耸了耸肩,在众人都猜测她会进谁的车时,她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

“泪瞳,你先请。”音弥终究是聪明的,温牧凉和傅凌止同时为她停车,这对倪泪瞳来说的确算是一大尴尬,可是那么多人看着,她不好做选择,一个是前夫,一个是现任,所以还不如干脆把这个难题推给倪泪瞳。倪泪瞳当然会进傅凌止的车,那就意味着,她会得罪傅凌止。因为傅凌止想要的是自己。

果然倪泪瞳的脸色变了变,被冷风浇灌得煞白的唇此刻来说更是毫无血色,她偷偷抬眸,恍似不经意地瞧瞧往傅凌止那边瞄了两眼,然后迅速垂下眼睛,身子动了动,停顿,再冷着脸看了看一脸悠然自得的音弥,微微跺了跺脚,往傅凌止的车走过去。

音弥明显感觉到傅凌止的目光往自己身上锁得更紧了,他微蹙的浓眉,此刻来说,真的很喜感。

散场时的闹剧结束,温牧凉不慢不快地开着车,音弥坐在副驾驶座,一双冷淡的看向窗外穿梭而过的夜景。一片黑暗,她想念nian了,她更想念……小年了。她回来之后还没去过他的墓地,潜意识里拒绝去探望他。也许,让他安安静静的沉睡才是她这个妈妈该做的。五年,足够平复一切,可她心底的伤,她对小年的思念,却只能与日俱增。

温牧凉偶尔会转头看看音弥,见她情绪不佳,也就没有毒舌她。每个人心底或多或少会有不想让人窥探的地方。就是因为太了解了,所以他暂时性的放过她,虽然……他是那么恨她。从宴会中傅凌止的态度来看,自己的计划恐怕不会那么顺利实施,但他有的是时间玩,也玩得起。他不像傅凌止,有那么多牵绊。

到了酒店,温牧凉停车,很久之后,音弥才反应过来是到了。她缓慢的扭过头,看见温牧凉看着自己的眼神很奇怪,就问,“怎么了?”

温牧凉嫌恶地观察了她好一阵,最后不耐烦地抬手朝音弥伸过去,音弥以为他要做什么,赶紧躲得远远地,不料他却只是沉着脸,修长的手颇为不耐地把她的脸蛋扭过来,面对着他,然后下手很重,在她脸上刮了两三下。

音弥低头才看到他食指边沿的水光。恍然一觉,是自己落泪了。

她赶紧不顾形象用披肩擦干净脸,“再见。”

刚要下车,温牧凉又扯住她,头凑过来,音弥最是讨厌他的这一套不动声色,她喜欢明面上的来往,温牧凉这个人处处透着阴森和不确定,可她没办法动弹,半个身子已经出了车门,半个身子被他拉扯住,回头,瞬间就陷进了他暧昧不明的眼神里,有些凉,更多的是漠然,他的声音很低,很像夜里不太流畅的风,他说,“好好睡一觉。”

音弥一愣,察觉过来才觉得火大,猛然一下甩开他的桎梏,目光很直,语气很重,“温牧凉,你别给我阴阳怪气的!”

然后就是不要命的往旋转门里跑,恍然间似乎还能听见身后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一直随着风延伸至耳朵里,尖锐的刺着她的耳膜。她忍不住浑身一个激灵,嘭地关上门,身体下坠。深深捂住脸,叹息,休息了好一阵才起来,洗了个澡,走到书桌前坐下,拿起温牧凉给她的关于保利的所有资料,借着明亮的夜灯开始翻阅。

她回来并不是为了参加宴会走个过场气气傅凌止就完事儿的。这次,她绝不留情。

半夜喝了杯牛奶准备入睡,突然听到敲门声。

连续三声,停顿一两秒,再继续。很有礼貌,很谦逊。应该是客房服务。可是这个点儿……

大概是脑袋疼,音弥没做多想,懒散的披着睡衣就去开了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她只觉得头疼痛了。

那一道亮眼的白光,很久之后音弥才想起来那些光线并不是来人散发出来的,它们只是走廊的吊灯延展进来的。至于为什么会给她那种错觉,她想,大概是来人让她会这么觉得吧。

因为刺眼,音弥用手遮了遮眼睛,看清来人之后做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拉紧睡袍敞开的前襟。似乎听到那人没什么表情地笑了笑,音弥皱眉。

“半夜跑出来厮混,真不知道倪泪瞳是怎么看管你的!不会和当年的我一个样儿吧?”她漂亮的手不着痕迹地在左脸上摸了摸,然后又换到右脸,有什么办法呢,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的面色看起来红润一点,才能给她那么一点点信心。

可是……心跳的还是太快了。
217 孤男寡女
傅凌止逆光而立,换了一身休闲西装,一脸倦容,有着深深的疲惫,大概因为穿着没那么正式,倒显得他俊朗的外表有些许邪性不羁了。。。。。

很高,挡住了门口所有的光,在她强作镇定的脸上投下层层暗影。

音弥看了一下时间,一点十分。她掀开淡色的唇,笑了笑,可真是个有意思的时间。双手拢紧胸前的衣襟,音弥既没有往里面退让他进来,也没有往前走,赶他出去。实际上她的表情是很有意思的,饶有兴致,不浓不淡,说不清道不明。

而当她终于能看清傅凌止的表情时,视线却只捕捉到了他微微蹙着的眉。

还是一贯的表情。

“怎么不说话?我有那么好看吗?一直盯着看,人家会不好意思的。”音弥快被自己的语气恶心到了,可是这样最有效果。

果不其然,傅凌止微微侧身,高峻挺拔的身形往门里面挤,音弥赶紧用纤细的身子堵住门,“干嘛干嘛?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的,傅军长,你行为很不端正,党白教育你多年。”

傅凌止绷着个脸,最后还是没忍住,稍稍翘了翘狭长的眼角,这句话她曾对他说过,五年前在医院,她踩了他一脚,想到这里,他又不禁感叹,长长久久别离的时间好像只是他转身的一瞬。

“别想太多,我来看看你。*。**/*”

“宴会上没看够吗?你这样的行为对倪泪瞳来说实属欺骗,就像你以前也这么对我一样。”音弥的目光是鄙夷的。

傅凌止修长的手碰了碰皱得紧紧的眉头,头便低了一度,那个抽搐外加似在叹息的样子,实在是帅的一塌糊涂,传说中的男人味儿。他抿着唇像是在思考,漂亮到纤细还有孤单单烟草气息的食指弹了弹,然后抬眸,音弥一怔,被他明亮又放肆的目光震到了。

“阿弥,说话不要这么带刺儿。”

他的声音很沉,像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音弥很快就感觉到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果然,半夜放人进来不是明智之举,尤其这个人还是他。

“你叫谁?你是谁?你来这里做什么?”音弥歪着脑袋,兴趣缺缺的看着他。

傅凌止自顾自贴着她冰冰凉凉的身体,擦过她泛着女人味的睡袍走进去,脚步很慢,步子很大很直,然后音弥听见嘭的一声,沙发下沉的声音。再转头,他已经坐下,随意拿起她放在茶几上的被子,看也没看就往喉咙里灌了下去,然后如她所愿的看到他皱巴巴的眉间。

音弥捂嘴,那是牛奶,他最不喜欢的东西。

“咎由自取。傅军长,我这里可是有监控的,你不怕我把这段录像截取了给你的泪瞳看?不过你是花丛中的老手了,应该自由应付的办法嘛。哎,我实在困了,门在那里,请自便。”她说着,走到床边,竟当真不管不顾地蜷缩着身子躺了下去。

捂着心口等待心跳平静下来,很久很久,音弥猜大概有十几分钟,他一句话都没说,她甚至没听到任何动静。大概是时差没调过来,又或许是连日来的忙碌,音弥很快就睡着了。

傅凌止坐的沙发正对着床,床面不高,软软的,她一动,柔软如丝的身体就随着床面移动。她的那双泛着莹白的柔光的脚,傅凌止眯了眯眼睛,还是如同五年前一样,很**。**到让他神经紧绷。她本就瘦,所以很难察觉到体重的变化,但傅凌止知道有一个可以看出来的方法,那就是她的腰,扶风弱柳,此刻看来竟是盈盈一握还得空出半寸。

她没老,可是气质却变得凌厉了很多,和苏黎世遇见她的那段时间不一样,两年前他可以感觉出她对自己的恨意,而现在,他能看到的只是一团迷雾,她看自己的眼神,不爱不恨,像陌生人。

这是他觉得最悲哀的地方。

宴会结束,把倪泪瞳送到她家后,她有意留他,可他看也没看,开着车绕了大半个北京城,最后还是来了这里。其实她回国的消息,他是从肖黎川嘴里不小心套出来的。他不知道她回来干什么,毕竟五年真的不短。现在,他自嘲的想,他明白了,她竟然敢成了温牧凉的妻子!温牧凉有什么目的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可是为什么她会掺和进去?她又有什么目的?

阳光从浅色窗帘透进来的时候,音弥睁开双眼,突然起身环顾四周,猛然间想起来昨夜她当着傅凌止的面睡着了。

迷迷糊糊地思考了很久,倏地想起什么似的,她赶紧往身上看,然后松了口气,睡袍穿的好好的。然后她才发现自己被毯子裹得紧紧的,她想起来昨晚睡的时候并没有盖东西,毯子也在橱柜里放着,这么想来,应该是他。

自欺欺人的笑了笑,音弥起身,喝咖啡,梳洗换装,花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看看时间,八点三十。她对着镜子笑了笑,然后到书桌前把昨晚整理好的资料放进公文袋,突然想起来这些关于保利的调查资料,昨晚她睡得太死,傅凌止看见了没?

她摇摇脑袋,不管看见没看见,结果是一样的。

她出了电梯,让服务员把车开过来,然后往保利大厦开去。下车之前音弥还是有些紧张的,虽然暗地里以另外一个名义为保利提供顾问有一年多了,可是当她现身时,傅凌止知道那个所谓的viola就是她,不知道会作何反应。但无论如何,她都是期待的。整了整衣装,头顶是不太热烈却很绵柔的日光,进了大堂,前台小姐很有礼貌,音弥感慨大公司果然素质都不一样。

前台小姐带着她进了电梯,电梯在三十五层停下。

“viola小姐,沿着走廊右拐,经理办公室就在第三间。”

“谢谢。那么,再见。“

“再见。”
218 咸猪手
音弥四处看了看,确实是一个挺大的公司,还好以前和傅凌止在一起的时候从没来过保利,不然可能会有老员工认出来,纵然五年有所变化,纵然妆容和五年前也不一样,可她还是会担心。*。**/*载

装潢风格简约,最大化的利用每寸空间,确实符合保利这样凌厉做派的大公司。音弥觉得赏心悦目,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格子间工作的人们各个面容严肃,她吐了吐舌头,又摸了摸包包的带子,再度看了看一身的行头,确定没有任何纰漏之处,然后才往经理办公室走去。

她知道傅凌止的办公室不在这一层,这栋大楼一共五十层,他的应当比三十五层高得多。他那样心气的人,一定愿意站得很高,把万物尽收眼底。从今往后,恐怕趣事会让她应接不暇,想到这里,音弥竟然还很有闲情逸致地扬了扬嘴,莹白温润的脸蛋上灵动的酒窝就蹦了出来,惹得路过的男同事们眼睛瞪得倍儿直。

到了经理办公室门前,音弥礼貌的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一阵杂七杂八的响声,然后是慌慌张张气息不稳的一声,“进……进来!”

音弥一愣,不紧不慢的笑了笑,一双水润星光的眸子缓缓的转了转,然后自动让开两步,果不其然,两秒钟后,一阵烈风伴着浓烈的女士香水味儿刮来,再就是玻璃门嘭地关上,高跟鞋扑通扑通落荒而逃,音弥又理了理额前的碎发,再等上个半分钟,才推开玻璃门走了进去。//

秃了大半个头的经理正背对着她用办公桌隐去**,慌乱地整理着衣衫裤头,大概是因为某项运动而体力不支,他虚脱地满头大汗的转过身,目光在触及到音弥时,两眼一亮,还沾不明水光的厚厚的嘴张的老大,“你……你是……”

音弥自他眼里不出意外地看到了活蹦乱跳的桃心,心里厌恶至极,可是她得保持形象,她在门口站着,黑色高跟鞋轻轻地摩挲着地面,随时打算逃跑的趋势,但小小的脸蛋上还是露出了笑容,冷淡而疏离,“经理您好,我是viola。”

经理又瞠目结舌了,他知道viola这个大名,一年多前的时候保利正经历着一场不大不小的危机,当时就连现任掌权人傅凌止都束手无策,最后还是张董联系到了一位传说中很彪悍的风险顾问,起先大家都觉得是扯淡,但是后来这位的出谋划策让保利迅速走出危机不说,这一年纯盈利就比前两年加起来的还要多。大家这才对这位神秘的从不露面的顾问师有了好感,也很好奇。

现在这一见,王卫东差点没留鼻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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