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老公很不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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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老公很不纯-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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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拄着拐杖沉吟半晌,面色变黑,谷舒晚见儿子在自己妻子面前这样哄另一个女人,也沉了脸色。

音弥神色如常,她迅速地看了傅凌止那俊逸的面孔一眼,不说话。

“怎么样了?”他问音弥,却不看她。

音弥不答,她历来不喜欢别人同她说话的时候不看她,显得很没礼貌,也很不尊重。

“我问你怎么样了!你不是医生吗,看了这么久没看出端倪?”他怒嚎。

“混账小子,怎么说话呢!”老爷子对着他的背脊就是一拐杖。傅凌止忍着痛,一动也不动。

音弥双手交叠在温醉墨的胸口处,有节奏的按压着,缓了缓,又给她做人工呼吸。这样持续了半分钟,不见起色。

她神色奇怪,“这是排异反应,她接受过器官移植吗?”

这话一出,一屋子的人面色都变得诡异起来。房间陷入死寂,傅凌止的肩膀一僵,神色变得深不可测。

“傅凌止,她接受过器官移植吗?”音弥皱眉,温醉墨的事儿他恐怕没有不知道的吧。

傅凌止猛然间抬头,捉摸不定地看了看音弥,见她虽然皱着眉,面色却无异,心下暗暗松了神儿。

良久,他暗哑回答,“是的。”

谷舒晚突然咳嗽了一声,冲傅凌止使了个眼色,音弥善于察言观色,她猜测这里有肯定有什么隐情,温醉墨竟然有病在身?她怎么不知道?

再看老爷子也是一脸凝重。音弥想了想,最终没张口询问。

傅凌止觑她一眼,见她迷茫,赶紧转移话题,“她到底怎么了?”
025 妒妇
“昏迷,呼吸困难,喉中痰鸣音,颜面紫绀。是排异反应发作了。这里离医院太远,她撑不到那时候。”

“那怎么办?”傅凌止急急地叫唤着,半抱起温醉墨,嘴贴着她的额头。

音弥低下头,不看这一幕,不让自己的心态受影响。她是神经外科的,不是耳鼻喉科的,但是紧急气管插管还是会的。

“谁有原子笔?”她抬头冲众人问道。

大家都一脸困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音弥只好一边解开温醉墨颈子上的扣子一边解释,“她要紧急插管,谁有原子笔?”

“我有!”

音弥一看,是警卫员楚怀。拿过来,她想了想,又对着傅凌止说,“你去厨房拿把水果刀过来。”

傅凌止转身就往楼下跑。

等他的身体出了门,音弥赶紧对楚怀吩咐,“你把门从里面锁上。”

“音弥你支开凌止做什么?”老爷子摸了摸胡子,眸中带着笑意,有点叹息的味道。

音弥扯开嘴角,笑得很苦涩,“阿公您知道他那性子,要是让他看到我接下来要做的事,他非毙了我不可。”

“你这孩子太善良,总是最先考虑那混小子的感受。丫头,不委屈吗?”

音弥湿了眼眶,虽然在笑,面颊上的酒窝却没显出来,她低低呢喃,“有什么办法呢。”

是啊,有什么办法呢。

在温醉墨颈子上摸了很久,扯开笔盖,对准环状软骨下方,颠了巅,原子笔从空中滑下来,就在要刺穿的时候,门突然被一脚踢开。

傅凌止像头狮子,周身弥漫着渗人的怒气,他站在门口,目光像一把剑朝她刺过来,一击必中,穿透心窝。

音弥拿笔的手狠狠颤了颤,瞥他一眼,在他狂嚎的同时下手,鼻尖刺穿环状软骨,温醉墨一动,缓慢的咳嗽了出来。

深呼吸一口气,音弥还没来得及松手就感觉到一股凌厉的风刮过来,余光中瞥见他那能吓死人的眼神,冰冷,狠戾,暴虐。

“薄音弥你这个妒妇!你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她?她有什么错你要这样折磨她?”
026 你欺人太甚
音弥觉得天塌下来了,她愣愣的像桩木头一样站在他面前。肩膀被他摇晃得快要散架。头顶是他不分青红皂白给她编制的罪,一桩一桩砸下来,磕得她头破血流。

还有什么可以让她更悲伤的呢?没有了。

她笑,扶风弱柳,“我在救她的命,就像你要求的那样。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会做。”

“继续为你丑恶的心找理由吧!那是救她吗?啊!你不会就直接说!小醉最不喜欢身上留疤了!她要是有个不测我一定会……”

“会怎样?”杀了我为温醉墨讨回公道?

……我的公道又在哪里呢?温醉墨不喜欢留疤你都能记住,那你为什么记不住我不喜欢你伤害我?

眼看着他扬起手,那骨节分明,漂亮的,高贵的手从她面前划过。她慢慢地落上眼睛。

最终没等来巴掌,只有他暴跳如雷的两个字:庸医。

如果他说的是别的,音弥发誓,她会忍耐。她也不想在阿公和婆婆面前扬家丑。可是他竟然敢这样污蔑她的人格,她唯一引以为傲,自认为能够平等站在他身侧的圣神职业。

“啪——”

一巴掌落下。傅凌止生生偏了脸,俊脸上迅速升起一抹红痕,触目惊心。看得出来,她下了十二分力。

她打他的那只手疯狂的颤抖着,眼泪扭曲了神情,那股无法克制的悲伤从心底里喷薄而出。

“傅凌止,”她身体发抖,“……你欺人太甚。”

“砰——”

房门关上。转头,屋子里已经没了她的影子。

老爷子手拿着拐杖顿了顿地,“怂蛋!你就可劲儿折腾吧,折腾到音弥再不肯回头了,你哭都没地儿哭去!”

傅凌止面色难堪地看了看床上的人,又看了看谷舒晚,“妈。我刚才以为她……”

“你给我滚出去!”谷舒晚锤他的肩。

“楚怀……”

“司令,和夫人一比,您确实显得不成熟。亏您已经三十三岁的高龄了。”

“……”

楚怀笑,继续火上浇油,“您若不好好赔礼道歉,明儿军中大到政委小到哨兵都会知道您的优秀事迹。”

“……”

也许是被部队的言听计从给惯坏,他不能容许别人与他意见相左。钉是钉铆是铆,而阿弥,却恰恰是那个例外。

她有她的骄傲。
027 眼泪不能骗人
音弥跑下楼就看见一堆人围在大厅,各色各样的目光围绕着她。

她面容惨淡,面前往脸上堆了笑。也是呢,傅凌止那铿锵有力的声音是从军队里练出来的,那么大动静谁听不见?

蓝君汝抱着啾啾走过来,“音弥,你没事儿吧?”

音弥看了看她旁边的傅行止,嘴角衔着冷笑,“我能有什么事儿,不过别人嘛……可不一定了。”

傅行止低头,他知道她指的是泪瞳,他假意咳嗽了一声,“你和凌止怎么了?”

“没怎么。我先告辞。”人群自动退开一条道,她一瘸一拐地走。凌乱的发丝飘在额头上,沾着汗珠,她不看旁人的眼色,镇定的出了门。

一出门,身体的所有部件像地震一样垮塌。眼角的泪散在有些寒意的夜风中。

过了林荫道就看见泪瞳带着小年在大门口等她。

小年是个聪明的孩子,一眼就看出妈妈的面色有些怪异,他跑过去,一把抱住她的腿,却不料音弥突然咬着唇往后退,站不稳摔倒在地。

他碰了她受伤的膝盖,很疼。

“宝贝,跟妈妈回家好不好?”她摸着他的小脑袋,觉得先前所受的每一丝委屈都能被他温热的身体击退。

小年点点头。

泪瞳走过来,“你没事吧?”

音弥僵硬的摇了摇头。

“你还瞒着我!没事儿你哭什么?”泪瞳脾性直,指着她吼。

音弥被她噎住,半天出不了声。什么都能骗人,只有眼泪。

“起来,我们走吧。”

“我想静一静,你先走好不好?”

泪瞳知道,她肯定和傅凌止发生过争执了,想想让她静一静也好,就点头,“那你小心点。”

望着泪瞳离开的背影,音弥抱紧了小年,她把裙子撩到膝盖以上,不让伤口黏住裙面,以免感染。

过了一会儿,她回头看了看那幢灯火通明的宅子,小路上没有脚步声。

他没追出来。自己又在期待什么呢?
028 温牧凉
音弥起身,她的qq泊在停车场,好死不死的出来的急,停车牌忘了拿。

膝盖上的伤可能还得去趟医院,牵着小年缓慢地往门口走。站岗的警卫见她单独出来倒也不问,礼貌地敬礼放行。

走了不远,音弥丝毫没发现身后有辆兰博基尼不远不近地跟着。

温牧凉点了烟刚要放到嘴边,想了想还是掐灭。前座司机小李瞥一眼路边蹒跚前行的一大一小,问他,“先生,要不要请他们上车?”

后座的人眼带含笑,不疾不徐地摇了摇头。薄音弥这个女人他曾听小醉提过,今日一见,的确是个美人。他也看到了傅凌止为了救小醉是如何逼她,而她又是如何一忍再忍的。但她虽然隐忍,眉眼间的傲气却显而易见。

这个女子,有那么点意思。

西山地处偏僻,大院里出来是一条环形公路。警备区之内是不允许的士往返的。她只好耐着性子慢慢走。左膝盖越来越疼。出来之前特地查看了一番,可能是摔的厉害,正中间的一小块肉半掉半不掉的牵扯着,一走路就开始疼。

好不容易出了警备区,又是一条荒无人烟的马路。偶尔有来往的跑车,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车里的人总会将车窗摇下来对着她吹口哨。音弥自嘲,自己的这身打扮,无论怎么看都引人遐思吧。

小年往她腿边缩了缩,对那些人的调戏很害怕,音弥只好把他抱起来,走一段歇一段。

突然一辆宝马横行霸道停在他们面前。车窗摇下来,一个戴墨镜的男子猥琐笑道,“想不到这么晚了还能遇见一个美女,也不枉我半夜兜风兜到这种荒凉地方。”说着,那男人下了车,朝音弥走过去。

音弥知道大事不好,从他轻佻的话里就能看出不是什么善茬。

她搂紧小年,又把披肩往胸前遮了遮。

兰博基尼内,司机又问,“先生,要不要帮她一把?”

温牧凉食指在皮质椅上缓缓的敲了敲,“先看看再说。”

“哟,美女遮遮掩掩干什么,我又不是没眼睛,你的好身材我可是一览无余!”

音弥赶紧往前跑了几步,眼看着就要逃离成功,没想到那个猥琐的男人几大步就拦在了她面前。

“怎么样,赏个脸陪小爷我玩玩?”满身的酒臭,男人的眼神恍惚,明显是喝大了。

“呸!”她朝着那人的面上吐了口口水。

那男人起了愠色,突然揪过她的手腕,“别不识趣嘛,这荒山野岭的,搞不好就是个先奸后杀,美人儿你说呢?”
029 被欺负
音弥知道他在恐吓她,手挣脱不开,小年抓紧紧抓着她的裙摆,眼睛睁得老大,彷徨又孱弱。

她只好壮胆子,“我家就在后面的西山大院。你要是敢碰我,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西山大院的?那吃起来才够味嘛,军家的美女更辣,你说是不是?”那男人捏着她的下巴,嘴凑过来。

音弥被他嘴里的气味恶心到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劲儿,她一把推开他。

男人怒了,摇晃着扯过她的身子想要强上,她尖尖的鱼嘴鞋踢到他的裤裆,痛得那人在地上打滚。

小年晃荡着小身子往男人手臂上可劲儿咬,男人一甩,小年被丢出好远,砸在地上。

音弥匆忙跑过去抱起他慌乱地往男人的宝马里钻,一溜烟,车歪歪扭扭的奔驰而去。

直到车开出好远,音弥还抖着眼睛往后视镜看,心快跳出了身体,劫后余生的她睫毛都在颤栗。

怔忪间听见旁边传来断断续续的抽泣,音弥转头才知道小年在哭。她慌了,没办法停车,只能空出一只手摸他的头,“小年摔到哪里了吗?”

看他边乖巧地摇头边细声地啜泣,她也忍不住哽咽,傅凌止不在身边,他们娘俩只有受欺负的份。那么黑的夜,那么凉透了的心。

越想越委屈,她猛地锤了一下方向盘。直到车进了市里,周围有点人气才敢停下来,她把小年抱到怀里,一大一小狠狠的哭起来,像是要把那么多年积下来的委屈一股子发泄出来。

小年的脆弱,她的无助,傅凌止又怎么可能知道呢。他现在正和温醉墨你侬我侬吧。

兰博基尼内,温牧凉又看了一眼手机上的视频,打了一行字,按下发送键。嘴角的笑意愈加玩味。

傅凌止正准备驱车出大院,接到一段视频附带一行字:傅司令,你就是这么护你夫人周全的?

发信人是温牧凉。

傅凌止看完视频,拳头砸到方向盘上,车体震了震,他深呼吸一口气镇定自己的情绪,拨通电话。

“给我查这个车牌号的主人,对,查到了通知我,我要亲手弄死他!”敢动他的女人,一万个身体都不够他死的!

挂了电话,傅凌止摘掉军帽,又拨给温牧凉,语气灼人,“她娘俩在哪里?”
030 出事
车窗外夜风有些大,温牧凉咳嗽了一声,悠悠道,“我当你眼里只有我妹妹呢。”

“少他妈废话!你他妈明明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哦?死去的韦胤从坟墓里爬出来拿枪指着你了?”

“滚!”傅凌止蹙眉,眼神锐利,扯开衬衫上的第一颗扣子,“她在哪?”

“傅司令你这话问的有意思,你的妻儿,你来问我这个局外人。”温牧凉淡淡的笑了笑,眉线醇和。

他顿了顿,待要继续说,那边传来粗鲁的忙音,电话已被他挂断。温牧凉听着,抬了抬眉,傅家少爷脾气还是这么大。

傅凌止撸起衣袖,猛地一踩,车一溜烟儿飞出去。他眉间的川字愈加深邃,刀刻过那样的冷硬。

音弥抱着小醉下了车,抬头一看,刚好有家不大不小的医院,她朝急诊部走去。

医生撩开她的裙子一看,皱眉,“伤得挺重的,你怎么不早点来?”

音弥看了看走廊椅子上安安静静坐着的小年,放下心,回头答道,“没注意。”

“你也太能忍了,这么深的伤口很疼的。”中年女医生责备,“再不来就得留疤了。”

音弥不出声儿,顿了顿便说,“您给我包扎一下吧。我还有点事儿。”小年一个人坐在外面她总总不放心。

“包扎可不行!这得缝针了。”说着拿来器具,戴上老花镜准备动作,却不料音弥已经抢了针线蹲下腰身,自己一个人缝合膝盖上的伤口,她紧咬着牙,鬓角上的青筋突出来,额头上冒一堆了汗。眼睛盯着那根细细的针穿透自己的皮肉,瘦削的身形印在苍白的光线里,轻轻地抖着。

医生看她这样折腾自己,怪可怜的,就说,“就算你是医生,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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