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老公很不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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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老公很不纯-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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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凌止静静地看着她,皱眉哑声道,“阿弥,你醒醒,我是阿止,我来陪你,你不要害怕,不要想了,快回来,回到我身边!”

“我害怕,他还在这里,他拿枪指着我,他会杀了我……呜呜,不要,不要杀我!”音弥很失控,声音颤抖的不像话,可她到底开口说话了。

地板很凉,他怕她感冒,对身体不好,看她一手捂着胸口深深喘息的模样,傅凌止一再斟酌,再度开口,“阿弥?你能起来吗?”

“我……我不能进手术室,我无法进手术室!我不行!”

“好的,那我们走,我们离开这,行吗?”傅凌止伸手要去碰她,音弥闭上眼睛,傅凌止的手再度僵在了半空,刚毅的眸子里是深深的悔意和难过,若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变得这样脆弱,这样病态,这样让他无能为力……

音弥的眼睛转了转,扁着的嘴张开,苍白的牙齿使劲打颤,“我动不了了!我没知觉……”

“我知道,”傅凌止的声音温柔如沙,他轻轻地说,静静地凝视着他的阿弥,黑眸暗沉如海,“阿弥,我明白的。跟我来,不要害怕。”

“不行!我动不了,我……我真的动不了!我的腿没知觉了!我全身都没知觉了!”她撕心裂肺的冲他哭喊,脖子上的筋脉鼓了出来。
126 行为反常





“我抱你好吗?你不要害怕,成吗?我是阿止啊,不是别人。你在我身边是最安全的,不会有危险的,握着我的手好吗?”傅凌止撤掉她的手术套,将她冰凉刺骨的一双无力的手紧紧握在手心,包容她,温暖她,“能感觉到吗?”他又伸直她的三个指头,分别握住,“能感觉到吗?”

很久很久,音弥抽泣着点点头。

“很好。你会没事的,阿弥,听见了吗?你不会有事的。”

最后,音弥是被傅凌止抱出来的,她躺在他怀里,双臂几乎勒断了他的脖子,傅凌止被她勒得面红耳赤喘不过不气,他也不在乎,只是紧紧地抱住她,把她抱出了手术室。

重重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别怕,已经出来了。阿弥,有我在呢。”

音弥含着泪耸动着瘦削得可怜的肩膀,点点头,然后扑到他怀里,“阿止,我怎么办?我可能再也进不了手术室了!我成了废物了!怎么办?怎么办?”

“别瞎说,你只是暂时感到害怕而已,我不会让你进不了手术室的,万事有我。”他抱着她在长长的走廊里来回慢慢地走动着,手臂酸痛又僵硬,可他一句话也不说。

两个人静静的沉默。过了很久,音弥才肯从他怀里下来,傅凌止吊着两条麻木的手臂,站在她身边,紧紧地挨着。

这时,肖黎川走了过来,还是笑眯眯的样子,音弥看他不温不火就来气,都是他给她签了那个同意书!

肖黎川笑看二人,然后把目光转向音弥,“薄医生,你觉得你彻底好了吗?”

这问题更让音弥火大,她眼圈红红地盯着他,盯得肖黎川犯怵,“薄医生,你别这么看着我。当初是你耍了点小心机要我签了字的。”

“你明明知道我在耍心机为什么还要签字?”音弥很火大,在这么多人面前脸面丢尽不说,还可能直接导致她往后再也进不了手术室,都是因为这个肖黎川!

肖黎川镇定自若,眉眼含笑,极其淡定的说,“为了今天你的失控啊。”

“你!”音弥睁大双眼,话语梗塞。原来这人是故意的!

刚要冲上去和他拼命,傅凌止赶紧一把搂住她,“阿弥,肖医生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不妨先听一听。”

“能有什么理由!先前死活不让我进,后来又突然同意,他目的不纯!想看我出丑!”此时此刻的音弥完全丧失了理智。

肖黎川听到她的话,乐了,眉眼弯弯,极是风雅,“薄医生,普通的治疗方法对你而言是没有作用的,为了让你好的快一点,也让你老公少跑几趟医院,我就想了这么个办法。目前来看,挺有效的,至少你把心里积郁的所有情绪都发泄了出来。”

音弥一愣,原来他是这么个意思,可面子上还是挂不住,她怒斥,“你说得这么牵强,那你的意思是只要能治好,不论过程怎么样对吗?”

“理论上是这样。好了,我还有点事先走,傅先生,你妻子现在情绪还很不稳定,你多留意她。”

音弥又被气到了,她本人就在面前,肖黎川拐什么弯,非要指桑骂槐这样奚落她!音弥越想越不爽,双手抱胸对着他的背影吐舌头。

傅凌止被她孩子气的样子逗笑了,可他马上又想,音弥前一刻还那么绝望,这一刻却好像变了一个人,难道真如肖黎川说的那般,情绪千变万化吗?

音弥却不管,哆嗦这身体转过头,一把拉起傅凌止就往一个地方狂奔而去。

等傅凌止看清楚的时候,她已经把他按在了墙上,他环顾四周,这好像是一件休息室,在低头,她的樱唇已经向他凑了过来。

“阿弥!你这是干嘛?”傅凌止莫名其妙了。

音弥不回答,只是闭上眼,樱唇嘟着朝他扑过来。傅凌止看了看紧闭的门,又看了看房间里暗沉的光线,再看了看她红到脖子的暧昧,就是傻子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更何况,他哪里傻?

“阿弥?”可他还是有些怔忪地反应不过来,不知道前一刻刚经历勒大悲的她此刻为什么会动了这心思。

音弥长长的睫毛刷过他的脸,惹来他一阵不轻不重的喘*息,她笑,红红的眼睛水雾生化,睫毛上还沾着她湿湿的泪,那样子,扶风弱柳,眉目婉约,别提多勾人了!

可问题是现在根本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问题是她也变得太快了点!

傅凌止很艰难地想要推开她,音弥却是一根筋,她嘟着嘴,“嘘,不准说不,不要拒绝。”

傅凌止浑身很华丽丽的僵硬了,这……她的声音有必要变得这么勾魂摄魄,夺理智于无形吗?

他有点hold不住了……

“音弥,你先睁开眼睛好不好?你这样子……你这样子我怎么说话?”傅凌止的声音从低沉变到粗噶再到嘶哑。

“那就不要说了,快点啊。”音弥很有些反常的说了这么要命的话,这要搁平时,她肯定会羞愤而死。可现在的她,脸上红云翩翩,眼神迷离若海,那么致命!

傅凌止把住她的肩,不让她动,音弥无法动弹,便只能扭来扭去的抗争。

“阿弥,你到底怎么了?这里是医院啊,怎么能在这里……那啥呢?”饶是傅凌止这样的大大咧咧为他独尊的男人也止不住地脸热。

音弥见他有拒绝的趋势,急了,把头凑上不去管不顾地吻他,傅凌止被她舔的一脸的口水,慌慌张张地捏起她放在屋子正中间,音弥又要贴过来,傅凌止已经冷了脸。

他的声音有些遥远,“阿弥,你这样的行为有问题你意识到了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就是我那什么你也害羞的要命!可现在,我们俩跟翻了个个儿似的!”


127 某火焚身
音弥愣愣,眼神阴郁中透着一股萧瑟,目光空洞,好像在看他,等傅凌止看过去的时候,她却又只是在出神。''。

她咬着下唇不说话,那薄薄的一片唇瓣被她生生咬了血,傅凌止着急了,强硬地掰开她的牙齿,火气也大了很多,“薄音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音弥虚晃地笑笑,苦涩的容颜显出一股病态的苍白,她的声音小的他几乎听不见,“我知道啊。知道的。”

他看她那样终究不忍心,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狠狠地揉着,修长的漂亮的手在她背上游走,轻轻的拍着,“阿弥,你别这样,你这样我会不知所措。

音弥闻着他强烈的男性气息,唇齿又开始在他健硕的胸*前游移,傅凌止浑身梆硬,动弹不得,他梗着脖子压低声音,“薄音弥,我警告你!你别再这样……”

话还没说完,她就踮起脚封住了他微微张开的薄唇,擦枪走火,了不得。

“阿……阿弥……”他竟然被他从不擅长**,甚至玩笑一句都会脸红,最为矜持的妻子,弄得全身燥热,欲*火焚身!

音弥柔弱无骨的小手一推,傅凌止就后退了好几步,直到背脊抵着墙壁,他几近目瞪口呆,他的音弥从来不是这样子,可是……好像……偶尔这样一下也不错。

每个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妻子能矜持,能柔弱,能单纯,却也希望她偶尔能有火辣勾人的一面。*。傅凌止也是男人。

于是在这家医院,限制级的场面上演了。

音弥很着急,几乎是扯掉了手术服,里面宝蓝蕾丝花边的内衣裤露了出来,傅凌止喉结狠狠一动。

她娇弱无骨的身子贴上他,在他坚*挺的胸腹部慢慢摩挲,他浓重的喘&息从鼻腔里溢了出来。

音弥踮起小脚,双手搂上他的脖子,如水般缱绻的发丝在他脖子周围扫来扫去,傅凌止心痒难耐,大手一伸,就完全包裹著她。

她迷离一笑,眸光里含着浓郁的雾,让他一看不见底,傅凌止还在怔愣间,音弥已经凑到他耳垂周边,小舌舔了舔,然后说了一句能让傅凌止绝倒的风流话。

印象中那是她第一次不正经,并且,不正经得很彻底。

她说,“你知道吗,医院风流韵事比之夜总会更精彩,每个主治都配备一个休息室,这些休息室就成了声色犬马的场所。那些男男女女趁着午间休息就能从休息室里走一个来回,舒服到天翻地覆。在医院这么神圣的地方做某些事,更能激情人都情*欲。”

傅凌止很自觉地抖了一下,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沉下来,“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试过?”

音弥咯咯的笑声落进他的耳畔,“有一次我找心外的王主任有点事,护士说他在休息室休息,你猜我推开门看见了什么?”

傅凌止敲了敲她的小脑袋,“你想憋死我啊!”

音弥缩着肩,“我竟然看到双飞了……他们太过激*烈忘了关门,两女一男……”

傅凌止僵着的胸膛更加坚毅了,他捏起她的下巴,“你这坏东西,平时都注意些什么!双飞……你丫竟然知道双飞!”

音弥不卑不亢,“术语是我的强项。”

傅凌止攫住她樱红欲滴的唇,准确无误地吻了下去。这一热吻开始,彼此纷纷缴械投降,尽情将自己交给对方,局面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轻而易举地抱住她的臀,猛然间翻了个身,姿势变成了她背贴着墙面,他抵着她。她主动把修长细致的双腿缠到他腰间,紧紧地固定住不让他动。

傅凌止很有些惊诧,原以为以前她那么害羞,每次都是他极尽所能才能唤醒她的情*欲,可此刻看来是他理解错了。这丫头原本就是个妖精!

他很快进*入,她叫的眉飞色舞,傅凌止很紧张,毕竟这休息时外面就是大堂,他可没厚脸皮到那个地步,他要捂她的嘴,音弥却贼贼的说,“放心,这门厚实这呢。”

他窘迫不堪,愠怒地看着她,音弥不耐烦,自己左蹭右蹭的,“你快点嘛。我还想在天黑之前回到家呢。”

他无奈极了,想笑却迸不出个像样的笑容,隐忍着鬓角的青筋都冒了出来,他狠狠一*挺,音弥就无限娇媚地叫了出来,她感觉四肢百骸顿时飘进了云端。

傅凌止得到鼓励,更加卖力地动了起来,下*身结*合的地方那暧昧的声音拍打在彼此的耳朵里,音弥红着脸仰头,那么痛苦,也那么快乐。傅凌止痴迷的凝视她,咬紧牙,干脆把她按在墙上,狠狠地冲了进去。音弥吃痛,“你轻点,我又不是金刚不坏之身!”

傅凌止一愣,极力忍住笑意,可还是破功了。他挤着她,把她不太丰满却骄傲的挺*立着的柔软挤到自己的胸膛上,看它们因为自己的卖力而变成各种形状。

那种快意,简直能让人死掉。

最后的最后,喷发的瞬间,音弥却大哭了起来,大串大船地眼泪顺着他汗湿的胸膛往下淌,她的眼睛很快又红了,充斥着血丝,她微微张着嘴,一边喘*息一边放肆大哭。

傅凌止被她的样子吓到了,停下来,“阿弥?哪里不舒服吗?”

音弥摇摇头,紧紧拽住他的手臂,“就是……唔,就是太幸福了,所以才会……啊……哭……”

傅凌止不相信她说的话,他知道她难受,她也知道她在拼命借着性*事所产生的巅峰的快乐让自己忘记悲伤。

可这种方法到底是太笨拙,也太残忍,对他很不公平,她根本只是在逃避,利用他逃避而已。

有时候,他真恨她,看着性子弱得很,可她要做什么他实际上是拦不住的,也抵抗不了。

因为他已经……

只要能帮她走出枪击事件留下的痛苦,有什么是他不可以做的?
128 吐了一身
音弥和傅凌止完事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两个人整了整衣装,又等脸上的红潮退下来,才偷偷摸摸出了医院。''。

她一直在笑,傅凌止却是尴尬的不能再尴尬。上了车,音弥才发现手机里又数个未接来电,都是幼稚园的院长打过来的。

再回拨,却一直没人接。想来院长早下班了。她心里隐隐觉得不安,幼稚园每次打过来都没什么好事。

傅凌止让她别着急,先开车去幼稚园看看情况再说。

音弥心里想,能不着急吗,小年的身体从上次肠部切除术之后一直不稳定,但是出现又都是些小状况,例如肠胃感冒什么的,吃点药就能好起来。这次院长打了这么多个电话,会不会出事了?

结果证明音弥的猜测是对的,他们去了幼稚园找到值班的老师,老实说小年这几天情绪和身体都不大稳定,他很想回家,从今天早上开始就一直哭闹不停,到中午连饭都不肯吃,院长没办法就只能差人送他回家了。

音弥和傅凌止面面相觑,那意思是小年现在就在家了?

傅凌止赶紧开车往别墅赶,音弥有些高兴,这几天一直忙自己的事儿,自从傅凌止出院后她还没去看过小年。也不知道这小家伙怎么样了,音弥心里是愧疚的,她不肯为小年放下工作,因为医生这个职业是没办法说放下就放下的,如此,便只能委屈小年。她的小年,那么乖巧可爱,瘦弱老实。。

车很快到了别墅。可音弥按了很久的门铃,里面都没反应。她皱眉,既然小年在家,柳妈就肯定在,不知道温醉墨走没走,反正家里没人幼稚园的人是不会放下小年离开的。

傅凌止皱眉,大力拍门,从门里到客厅有一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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