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老公很不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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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老公很不纯-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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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弥已经爬起来接过电话,“妈妈……”

“薄音弥,你给我马上回傅宅!我有急事找你,当面说清楚!你要是不来我这把老骨头就是爬也要爬到你那里去!”

音弥神色突然变得凝重了很多,她不知道谷舒晚为什么突然变了样, 一向文雅的婆婆突然朝她发这么大脾气,她回头皱着眉看了看傅凌止,“妈妈,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 音弥跑下床穿衣服。傅凌止跟着过来,“我妈说啥了?到底怎么回事儿?三更半夜的,你要去哪儿?”

“我只知道我不马上回傅宅你妈恐怕会宰了我。”

音弥也有些来气,谷舒晚虽然看着对她不错,可从头到尾偏的都是自己儿子,傅凌止惹她生气了,谷舒晚当和事老也就算了, 总是一边假心假意地安慰她,一边又旁敲侧击,明讽暗喻用尽,为自己儿子说尽好话。

音弥随便披了一件大衣,连头发都没梳就跑下楼,傅凌止紧随其后,赶紧把车开出来。

音弥不肯上车,“你妈妈点名要找我,你跟着去我怕她会更加生气的。何况,我本就不想拿你当挡箭牌。”

“瞎扯什么!不关你的事,老太太气成那样我不回去看看不放心。再说了,三更半夜让你一人回去,我能还算个男人吗?”

音弥懒得跟他争辩,上了车一言不发,心里想,她在傅家是公认的好媳妇,谷舒晚从来都是赞扬居多,到底因为什么第一次冲自己发这么大的脾气?完全颠覆了好婆婆的形象了。

到了西山军区大院,警卫看到是傅凌止的车赶紧跑过来敬礼,傅凌止摇下车窗,小哨兵附在他耳朵边说了什么,他脸色一变,蹙眉朝音弥看了看,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什么,复而把车往院子里开。

他这反应让音弥更加忐忑不安了,究竟发生了什么?好像很严重,他不说是因为和自己有关吗?

傅凌止把车停了,音弥也跟着下车。傅家的宅子她不经常来,虽然还是红墙绿瓦,熠熠生辉,可她竟有种压迫感。

穿过长廊,傅凌止突然回头,玩笑似的说,“你在这等会儿,我先进去看看。老太太那脾气不发则已,一发惊人,我怕她吓着你。”

音弥是知道他的用意的,对他的体贴有些无所适从,“好。我等你。”

她无所事事地绕过前庭,来到长廊的拐角,这有一座连接前院和后院的小桥,底下有水流过,窸窸窣窣,在静谧的夜里成为她耳朵里唯一的声响。

可这唯一的能让她静下来的声响也被打破了。缘于不远处的娇笑。

温醉墨和傅晚灯看着她走过去,那样子,就像两头狮子等待猎物掉进陷阱。她们的眼神大同小异,无非是看热闹,嘲讽,高傲,俯瞰的姿态。

“音弥呀,半夜不睡觉的跑来这里做什么?”温醉墨的笑让音弥有种抱头鼠窜的冲动,那里面有浓浓的阴森和得意,让她觉得温醉墨早就设好了一个局,等她跳。

傅晚灯也笑,她的笑同温醉墨是不同的,倨傲中显露出一股无法自拔的优越感,她一向看不起音弥。

而音弥想的却是另一回事,老爷子和谷舒晚因为上次那件事答应过她,再也不让温醉墨进傅家的门,可现在是什么情况?

“傻逼,真以为我妈偏爱你?就算她承诺了你不让小醉姐进门又怎么样?她不是照样进来了?还是我妈亲自迎进门的!薄音弥,你动心思勾引苏妄言的那一刻就该想到会有这种下场!”

“哎哟,晚灯,下场这词儿如今可成了音弥妹妹的禁忌了!你可不能吓着了她。前不久在医院我可是亲耳听见陈暮东也这么反问过她,还是跟你一模一样的句式呢!”

音弥双手一抖,心脏猛地抽搐了,她站在桥这头,而那两个嘴碎的女人站在那头,遥遥相望,可她们的声音却几乎能将她的设防刺穿。

医院……

不愿回想也不能回想的地方。陈暮东,不愿听见也不能听见的名字。

“是吗?呀!怎么办?瞧我这张嘴!嫂子你可别见怪,我这嘴藏不住话,一不小心就溜出来了!”明明是道歉,傅晚灯却是带了足够的嘲讽,脸上得意的笑容愈发癫狂。
117 狐狸精
音弥抚了抚跳动过快的心脏,强自镇定,“半夜三更说三道四,也不怕有鬼来找!听说这里的以前是王爷的宅邸,含恨而死的人特别多!两位要小心,冤鬼都爱找心术不正的人嘛。//”

傅晚灯胆儿小,一听就发憷,冲音弥厉声尖叫,“薄音弥,就冲你那张烂嘴,你都会不得好死!你等着看吧,接下来就是你的报应!”

“小姑子你真有做厉鬼的潜质啊,连声音都这么像。”

“你个贱人!你给老娘等着!妈逼不整死你不算完事儿……”

音弥淡定地往回走,那尖细刻薄的声音被她抛在脑后,直到离开她们的视线,她才捂着胸口倒在地上,那种由体内深处散发出来的窒息感让她无能为力。

她又想起了陈暮东在手术室拿枪对准她脑袋,要挟她不准救活傅凌止的情形,像个螺丝绞紧她的脑袋,最后头破血流。

冷静了好一阵,她勉强站起来,心想傅凌止这打探情况也打探得太久了吧,怎么还不回?

她不知道谷舒晚半夜吼电话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可越不知道就越好奇。想了想, 自顾自朝大厅走过去。

这回,她是真的一步一步踏入了深渊。

走到正厅没看见一个人,她往二楼去。还没到走廊就听见人说话的声音。

循着声音过去,等她回神才发现竟是傅行止和蓝君汝的卧房,他们每次回大宅都是住西厢这边。//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音弥捂住胸口,深吸一口气,走了过去。

大宅内里构造精致,一扇小门里有一个大世界,层层叠叠的套间,若是第一次来,准会晕头转向。

音弥沿着走廊一直走,声音越来越清晰,隐约是男的和女的在争吵,然后传来老爷子镇压全场的声音,再就是……

音弥突然顿住身子,僵硬地站不稳,怎么会是……她?她怎么在这里?这到底是……

她突然敲了敲脑袋,心想难怪谷舒晚会大发脾气,原来是因为这个,她要完蛋了。

门开了一条小缝,从这里看进去,谷舒晚和老爷子坐在靠北的沙发里。

“你把你媳妇藏哪里了?叫她过来,我有事儿当面要和她对质,问问她生的什么心思要这样对付我!”谷舒晚老脸红红的,明显还在气头上。

“妈!她最近情绪很不好,您就高抬贵手先放她一马,我跟您担保,她一好起来,我就让她回来给您赔罪!”傅凌止的声音不低,可也没有平时的高亢。

“你知道是什么事儿吗,就赔罪!赔罪要是有用我能气成这样!你当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我这命苦的哟……”

“妈……”傅凌止很为难。

“你少说两句,没看你妈都快哭了!”这时候老爷子发话了,“把音弥叫过来不是为了教训她,只是有些事儿要问清而已。”

“可是她……”傅凌止还在死守防线。

音弥闭了闭眼睛,心想横竖都是一死。她推开了门。屋子里所有人都转过头,音弥双手放在身后,指尖扣进掌心里,那么深她也感觉不到疼了。

谷舒晚看到她,愣了愣,然后怒气滔天,“你进来!”那凌厉的语气陌生的让音弥心寒,她冷笑着想,果真是当过保利董事长的人!

她看了看房间里的站着和跪着的另外三个人,再看了看一脸凝重的老爷子,从容走过去,经过傅凌止身边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他担忧的目光。

“妈,您能不能先让泪瞳站起来?无论她做错了什么,她都不该被这样对待,这不公平,错的不止她一人。”

泪瞳青紫交加,高高肿起的脸蛋,她跪在冰凉的地上,衣衫不整,上衣几乎被撕烂,内衣露出了边角,脖子上触目惊心的吻痕暴露在光线里。

音弥一疼,瞬间就泪湿眼眶。这全是她的错,这样的场景她在得知泪瞳和傅行止在一起的时候就想到了,可她身为闺蜜,眼看着她一步一步走向深渊却没阻止。

蓝君汝哧哧冷笑,“这世界上从来没有小三也能和常人平等的道理,狐狸精就该下地狱!薄音弥,我蓝君汝哪点对不住你了?你竟然这样对我!你和这贱人狼狈为奸,你欺瞒亲人,你纵容婚外情,你该不该死?我真失望,以前我总总认为你最正直,可现在看来,你也不过是垃圾!”

“君汝!”

“嫂嫂!”

傅凌止和傅行止两个大男人同时出声,傅行止眼镜斜了,一边白皙的脸肿的通红,样子很狼狈。

“两个臭小子给我住嘴!”老爷子遁了遁拐杖,傅凌止和傅行止再不敢说话。

老爷子放下烟嘴儿,继续说,“今天这事儿君汝是最大的受害者,她有悲伤和气愤的权利!谁也不许说她什么,否则我拐杖伺候!”

他使了个眼色给谷舒晚,让她把接下来的事解决了。

“这狐狸精就得跪着,没得商量!君汝你别哭了,我会为你讨回公道!音弥,你和这贱人什么关系?”

音弥听谷舒晚一口一个贱人,很难过,她看了看双目呆滞,心如死灰的泪瞳,“妈妈,泪瞳和大哥有婚外情这件事是她的不对,可绝不仅仅是她一人的错!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若是大哥行得正坐得稳,就没今天的事儿了!”

“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看来是我平时太纵着你们,越来越没规矩了!”谷舒晚再不是以前那个和善的婆婆。

“你和这贱人什么关系?你知不知道她和行止的龌龊事儿?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什么隐瞒?有什么目的?”

一串问题连珠炮似的冲音弥砸过来,她明白,泪瞳在这事儿上占不住理儿,也知道蓝君汝是受害者,她明白做妻子的尴尬处境和伤心绝望。
118 家庭战争
可谷舒晚明显偏心傅行止,他也是当事人,为什么没一点事!为什么一有事受伤害的就只能是女人?

音弥越想越觉得委屈得紧,替自己不值,也替泪瞳不值。**

泪瞳于自己而言很重要,她不是别人,她是她唯一倾听者,也是她唯一能够坦诚相待的人,若是没有泪瞳,这些年她根本熬不下去!

就算谷舒晚不找自己,她也不会让泪瞳孤注一掷,被蓝君汝折磨,更不会让自己置身事外!

“我和泪瞳是闺蜜,早就认识了,我们感情很深。她也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关心我,我一开始就知道她和傅行止的事儿,没什么目的,更谈不上隐瞒,我有尊重她**的义务!”

“不愧是市委书记的千金!真会避重就轻啊!真真好笑,小三若是有**可言,那完完全全是因为她的**都是破坏别人家里的利器!你纵容她破坏我的家庭,薄音弥,亏你还是我弟媳!胳膊肘往外拐的白眼狼!”

蓝君汝哧哧冷笑,一边流泪一边朝音弥控诉,掷地有声,好像这件事完全就是她薄音弥的错一样。

音弥苦笑连连,“嫂嫂,你把矛头指向我,我能理解,我知道你眼里容不得沙子,可你把泪瞳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让她跪也跪了,你还要怎么样呢?人不能事事都赶尽杀绝,泪瞳在这段感情里付出了她的一切,她有多痛苦只有我知道,我也明白你们没法理解,事实上,一开始就连我也不理解。^//^可是她那么可怜,爱上一个人没有错,她无意破坏你的婚姻,她也很自责,她知道自己做错了,你能原谅她吗?”

“你别给我歪理一堆!事实胜于雄辩,小三就该遭人唾弃,被人辱骂!你因为一己之私害得君汝这么难过,你的良心过得去吗?”谷舒晚质问她。

“妈妈,我是您的儿媳,可我也是在北京唯一的依靠,她孤苦伶仃的过得很辛苦,无论我怎么选择都是错的。在这件事上我的确偏颇了,可我不后悔!”

“你!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媳!为了一个外人这样欺瞒自己的家人!我对你很失望!”

“妈,这件事我从头至尾也知道,你该来质问我,是我不让音弥跟您说的,我怕气着您和爷爷,所以就一直瞒着。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傅凌止赶紧走过来,搂住音弥,把错都推自个儿头上。

谷舒晚有些难堪,她没料到自家儿子横咬一口,为了媳妇儿这么对付她这个妈妈,这一刻她是真的伤心了,“你行!傅凌止你真行!成心想气死我是吧?我从今儿起就当没生过你这混账东西!你滚!”

“妈!您说什么呢!这事儿我真知情,从头至尾都知道,可情况太复杂,一时也说不清,这样,您让音弥先把泪瞳带走,隔几日我定会给您一个详细的解释。嫂嫂,您也别生气了,事已至此,别气坏了身子,啾啾还靠你来带大呢。哥是混账,可他有悔过之心,接下来你就看他的实际行动。爷爷,您一直不说话我就当您同意了。”

傅凌止赶紧打圆场,趁众人反应过来之前一把背上浑浑噩噩一直没说话的泪瞳,牵着音弥就往外跑。

谷舒晚回过神再想要怒斥他,却已经找不见他人,她无奈地怒喝,“这混小子!”

老爷子一言不发,眼角堆起淡淡的笑意。

他拄着拐杖起身,“君汝,这事儿全赖行止这混球!你如果决意离婚我和你婆婆也不反对,是我们傅家对不住你,可啾啾他还不到一岁,你怎么能忍心抛下他呢?你先别急,好好想想再做决定,好吗?”

到底是老爷子,一出场这台阶给的足,蓝君汝被他说红了眼眶,“爷爷,我听您的。”

“混球!跟我来!”老爷子拿拐杖狠狠打了傅行止一下,傅行止差点倒地不起,他从文,从小就不爱舞刀弄枪,长大后当了律师也是为了逃避进军队。

他没说话,捂着火辣辣的疼的左脸,跟着老爷子进了书房。

傅凌止开车,音弥抱着泪瞳在后座,泪瞳还是一言不发,音弥很着急,“阿止,要不去一趟医院吧,我担心泪瞳被蓝君汝打坏了!”

“我嫂子虽然泼辣了点,可她不至于这么狠。泪瞳是太过伤心了,先住咱家,过几天看看情况再说,成吗?”

音弥点点头。

傅凌止再度看了看后视镜,后面那两玛莎拉蒂不远不近的跟着,那个车牌号只可能是一个人的。小醉?她到底要干什么?

傅凌止再度看了看后视镜,后面那两玛莎拉蒂不远不近的跟着,那个车牌号只可能是一个人的。小醉?她到底要干什么?

音弥是完全不知道温醉墨开着她的玛莎拉蒂跟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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