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老公很不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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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老公很不纯-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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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力交瘁,日夜守在病房,哪儿也不敢去,就期盼着他开口说出小年的下落,可无论她怎么哭闹,他就是闭口不言。

这样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她到最后才知道,继父薄立宗半年前就因为贪污罪要锒铛入狱,是傅凌止拖他爷爷的关系掩下来的。母亲方淮那个项目,光研究经费就不下三亿,那钱是傅凌止在保利力排众议划下来的。而这些,她一个字儿都不知情。

傅凌止做事向来一意孤行,这些对她的好,半个字都没允许傅家的人在她面前透露。

她是感激他的,同时却又因为他把小年藏起来要挟她而恨透了他。

这样僵持一个多月后,他好的差不多了,便问她,是不是还想离婚,是不是还想着和苏妄言双宿双栖。

音弥从来就没打离婚的心思,一听他提起苏妄言就恼了,一气之下点了头。

那时候的傅凌止做了什么呢?

他保持君子风度一点儿也没伤害她,没扇她巴掌,没吼她。

他只是拿起别在腰间的枪放在她手里,双手铁一样坚硬地裹住她的手,把枪对准他自己,只是一瞬,他就倒地不起。音弥握着枪的手指尖泛白,她大哭,眼泪却掉在了地上他流出来的血泊中。

他就是这么逼她的。静静地看着她无望挣扎。

这就是傅凌止。从那以后,即使是再气得发疯伤心的要死掉,她也不敢再提离婚这俩字儿。
078 捉奸
怔忪间,傅凌止已经将晾衣杆上的衣服取了下来,一边皱眉一边没好气的嘀咕,“这些柳妈来做就行了!若是她不在,你就让它们挂着!杆子这么高,摔下来就是个事儿!脑子也不动一动,逞什么强!”

这话要是能温柔一点音弥感动都来不及,可从他冷冰冰的嘴里出来就变了味儿,连讽带嘲的,是个人都受不了!

他就是这样不会说话。一板一眼要命地白痴!

音弥蹲下来,把苏妄言轻轻地扶起来,可他身子太重,两个人都是一歪,双双倒地。苏妄言的手好死不死放在了音弥胸前。

傅凌止眉眼狂抽,他本来是打算放过这娘娘腔的,念在他送自己回家的份儿上,可现在……

“啊——”苏妄言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已经被傅凌止用力一翻,仰躺着,手心被他踩在脚底。//

“傅凌止!”音弥赶紧起身推开他,“医生是靠着双手活的!你这是干什么?要气死我啊!”她把苏妄言的手拿起来,轻轻揉着,“没事吧妄言?真是对不起。他这样的人根本没法讲道理。”

苏妄言忍着痛,“音弥,我知道我打不过他,在你面前我好像总是被他打败,可是没关系,我的长处不在这儿。光有一副蛮劲有什么用?这里没料说到底都是空的。”他眉眼弯弯的地看了看傅凌止愈发铁青的脸,再指指脑袋。

音弥见他还能说笑,放下心,“别跟他计较。他就那德行!”

“我既不是特种部队出来的,也不是当兵的,我是医生,咱文化人。”

“苏妄言你个王八蛋!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他妈真够损的!”傅凌止看他俩郎情妾意好不舒坦,又听他句句暗潮汹涌的讽刺过来,一冲锋又要上。

音弥赶紧起来挡在苏妄言面前,“你闹够了没!闹够了给我道歉!”

“你他妈是非不分!猪都能听出来他话里有话!你胳膊肘往外拐!”玩阴的他不是不会,可他该死的在她面前就玩不赢苏妄言那个阴损货!他要被她气疯了,胸腔里的怒气滔天盖地!

“就冲着他好心好意送你回来这事儿,你也得道谢!”

“别妄想!苏妄言你丫趁早滚蛋!这是我家,你弄明白点!”

苏妄言只笑不语,回头对音弥温柔道,“我的茶呢,音弥?”

音弥一拍脑袋,不好意思地说,“我这就去。你跟我来。甭理他。”

“老子说话当放屁是不是?你给我滚蛋!”傅凌止指着苏妄言。

“你这人怎么这么蛮不讲理……”

门铃响了。三个人都停了下来。

音弥不放心地瞪了瞪傅凌止,小声警告,“你文明点儿。”

他不屑地哼了一声。音弥担忧的看了看苏妄言,跑下楼,来到门后面,她很庆幸自己提前看了一眼监视器。否则不知道又会生出多少是非。

谷舒晚在前面,挡住了后面那个人。但即使是这样,音弥还是从露出的半个脸马上认出了是傅晚灯。

这娘俩起什么心思音弥一眼就看得明明白白。

这招够厉害的。
079 绿帽子
音弥赶紧跑上楼,拉着苏妄言就是左窜右跳的。

“薄音弥你什么意思?当着丈夫的面儿和别的男人手拉手!”

音弥心急火燎的,话都说不顺了,“你妈你妹……”

“你才你妈你妹呢!骂谁呢你!”傅凌止火更大了,拽紧她的手,又狠狠地瞥一眼她和苏妄言相握的手,“丫还不给我松手?!”

“你妈和你妹在外面候着呢!”音弥不耐烦地甩开他,“你妹妹是来捉奸的,虽然她的的确确是误会了。”

“捉奸?是该捉捉奸!”

音弥横他一眼,“说什么呢你!妄言送你回家还送错了?”

“我看到的可不是这样。”傅凌止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随你便!”音弥牵着苏妄言往客房里走了几步又回头,“你休想置身之外。戴绿帽子的可是你,傅军长!”

傅凌止神情一变,他阴森森地剜她一眼,“你他妈再说一遍试试!”

音弥眯着眼睛,冲他吐舌头,“傅军长您这么聪明的人,自己掂量什么该说什么该闭嘴吧。”

“薄音弥!”

“下去开门。然后好好招待你家那两位。”

“薄音弥!”

“再嚷嚷你家老佛爷该等急了。”

“薄音弥!”傅凌止猛地一锤墙壁,踢着脚不情愿的下楼,楼梯都被他的怒气煞得一震一震的。那分明是怒不可遏却又发作不得,吃醋又吃瘪的模样很有些喜感。

门一开,门外的娘俩看见逆光而立面色铁青的某人,都瞪直了眼。

“儿子,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气成这样儿?”谷舒晚一头雾水,往他身后瞄了几眼。

“妈,这么晚了您不跟家呆着来这儿做什么?”

“我好心来看看你这混小子,你倒好,门都不让进!”

傅凌止赶紧退开身子让他们进来,“我这不是随口一问嘛!”

“音弥呢?”

傅凌止见老太太大有四处查看的架势,赶紧拉住她,“您坐下歇歇,她在楼上收拾呢。柳妈不是回老家了?屋子乱得很。”

谷舒晚狐疑地看了自己儿子一眼,“这是怎么了?受伤了?”

傅凌止一低头就看见手背上的红痕,想来是打苏妄言那一拳过狠了点,他皮笑肉不笑的,“部队训练,破了点皮而已。”

傅晚灯从一进门就很不安分,从大厅到偏厅再到厨房,看了个遍,傅凌止是不知道浮生会馆的事儿的,他奇怪,“你干嘛呢?”

“找洗手间。”

“我家你来过的次数不算少吧,怎么今儿倒要找洗手间了?”

傅晚灯朝妈妈使眼色,谷舒晚赶紧打圆场,“去给我杯泡茶,一路过来渴坏了。”

傅凌止往前脚离开,傅晚灯赶紧跑上楼。

音弥把苏妄言带到自己睡的客房,心急如焚地四处打量着。

苏妄言看她满额头的汗,用袖子凑过去帮她轻轻地擦掉,“音弥,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你知道的,晚灯和我关系够坏的了。我不想火上添油。”

“我们清清白白的。”

“是,但别人不一定这么想啊。你先藏起来吧,我婆婆不好对付的。”音弥冲他抱歉地笑了笑。

“这样子让我想起了从前,你多久没放下防备和我这么自然的相处了?”

音弥一怔,躲开他含情脉脉的眼神,“妄言,你为什么总是缠着过去不放呢?”
080 你装什么婉约
苏妄言扳过她的肩,一改之前的轻佻。^//^

“因为你过得不好。若是你过得好我会在旁边祝福你。可是你脸上很少有笑容,你的天真都消失不见,你的锐气都被磨平,我看着心疼,既然他不懂得珍惜你,那么我来。我知道你需要的不是我,但是我没办法停止关心你,在意你,你笑一下,我能开心好几天。你皱眉,我就会跟着难过。你……懂吗?”

音弥被他眼里深切的情意给卷进了某种不真实的漩涡,她自认为她是够自制的,可此时此刻也忍不住动摇了,她的坚持到底对吗?这么隐忍又是为了什么?

很多牵绊吧。小年,继父,母亲,弟弟,很多很多人。还有……傅家的人。

很多事情她也说不清道不明。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对苏妄言的感情已经慢慢淡化,只剩下怀念。

音弥把苏妄言藏进客房里,锁好门转身,正好撞上迎面而来的傅晚灯。

傅晚灯朝她露出浓妆淡抹的笑容,很精致,也很毒辣。她昂首挺胸,朝音弥一步一步走过来。

“薄音弥,你把他藏哪里去了?我妈就在楼下,你以为你能藏得住?”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音弥直视着她,明眸如水般宁静。

傅晚灯的眼睛刚好同她相反,那里面风起云涌,她冷冰冰地看着她,“你倒是会装蒜!给脸不要脸的狐狸精!从醉墨姐手里抢了我哥还不够,当初是你甩了苏妄言,如今又舔着脸勾搭他!你算什么东西?”

“没记错的话温醉墨是韦胤的妻子,我是傅凌止的妻子,谁是第三者不言而喻。至于你的未婚夫,我没兴趣。”

“你丫装什么婉约!”傅晚灯傲然地俯瞰着音弥,“你以为婉约了就能改变婊子的本质吗?你现在就算得意到天上又怎么样,后面还有的你哭的!总有一天你会尝到众叛亲离,没有人肯帮你是什么滋味!”

“这个四年前我已经尝过了。多谢你提醒。”音弥眼神恍惚,白皙的脸渐渐浮上一层苦涩。

傅晚灯一愣,很快地笑起来,“那是你自讨苦吃,放着舒坦日子不过非要离婚。那还真不算什么,你以为我哥就那点本事?他要是恐怖起来就连老爷子都没辙!”

傅晚灯阴森森地笑了笑,眼睛转向别处,身影在各个房间里穿梭着。

音弥看了看手里握着的客房的钥匙,整了整脸上的神色,待到平和下来,她才扶着楼梯慢慢走下去。

“妈,大半夜的您怎么来啦?”音弥使劲往脸上堆满笑容,在明亮的光线下,脸色有些苍白。

谷舒晚望了望楼上,笑得挺和蔼,“来看看你。我担心凌止那混小子欺负你呀。”

音弥放在身后的手悄悄握紧,把那股憋屈压入心底。来看她?关心她?天大的笑话!捉奸是真吧?

这么多年来虽然没能世事如婆婆的意,但是洁身自好这一点她还是做到了的。可从今晚看来,谷舒晚并不怎么信她。也是呢,自家女儿肯定比儿媳亲。

无端的胸腔里涌出一股悲凉,她坐到谷舒晚旁边,“我挺好的。您大半夜出来着凉了怎么办!”

谷舒晚心下想音弥这丫头挺乖的,不至于是晚灯说的那种人,这么一想又觉得自个儿的怀疑委屈了她,但长辈到底是要面子的,她握住音弥冰凉的手,眉头一皱,“怎么受这么凉?感冒了吗?”

音弥不着痕迹地把手抽了出来,她的身体偏寒,“我手热乎不起来。没事的,您不用担心。”
081 马桶是重点
傅凌止从厨房端了一杯茶过来,他随意地往玻璃桌上一放,杯子的水溢出来,音弥脸色不悦,医生大多有些洁癖,会在一些细节上苛刻很多。她起身要去拿抹布,谷舒晚拉住她。

“让他去!你累了一天就别动了。”谷舒晚对傅凌止使眼色,“臭小子,快去呀!”

傅凌止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音弥看着他的背影没说话。

楼梯上突然传来一阵杂碎的响声,音弥抬头,傅晚灯脸色很不好地跑下来,一双眼睛对着她发出刺眼的光。

谷舒晚和自家女儿对视一眼,傅晚灯极小动作地摇了摇头。

“晚灯你坐一坐,我去泡茶。”音弥打圆场。

“没事,你不用管她。这丫头很久没见她哥了,非要跟着我一块儿来。”

音弥是个察言观色的主儿,纵然心里哂笑万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附和道,“是很久没见了。//”

傅晚灯看她八面玲珑的样子很不爽,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离开了。

“还这么孩子气。”

音弥只笑而不语。一无所获,傅晚灯能笑得出来才怪。还好她留了个心眼锁了门,不然苏妄言肯定被她找到了。

傅凌止拿了抹布出来,大手一挥,不耐烦地抹了两下就扔到一边,他自顾自地坐下来。

谷舒晚看他那桀骜不驯的散漫样,嗔怪道,“你给我站起来!”

傅凌止抽了抽眉,依言站起来。

“你像看看你像什么样!这么闲也不知道帮忙做做家务。少爷惯了是不是?我怎么教你的?”

“妈!”傅凌止不耐烦了。

“闭嘴!去,把地板抹一遍!不许偷懒,在部队怎么做在家里还是怎么做!”

傅凌止倚着沙发不动,转头对音弥淡漠地说,“去把墩布拿过来。”

“你给我收敛点!”谷舒晚气不打一处来,作势要起身往傅凌止那边扑过去,音弥赶紧稳住她。

“妈,您消消气,我来拖就行了。多大点的事儿,我天天拖,习惯了。”音弥故意说得很大声,还适当地咳嗽了几下,手扶着腰喘气。傅凌止嘴角看她那样很适时地抽搐了。

老太太一看她牵强的样子,更加过意不去了,“不行!音弥你别惯着他,身体不好就该歇着。我老了喊不动他了,实在不成请老爷子过来!”

傅凌止一听,浓密的眉毛就根根竖了起来,纵然再不情愿也只得起身,老爷子今儿才罚跪罚了他一下午,差点没把两条腿废掉。他是不敢再忤逆了。走了两步又起了坏心思,“妈,要她去打扫卫生间吧,两个人做起来快一点。”

他志得意满的笑了笑,顿时无比佩服自己英明的主张。

谷舒晚极其和蔼地笑着,“乖儿子,干脆这样,你把一楼二楼三楼公用私用统共加起来十八个卫生间都打扫一遍好了。我还有些话要对音弥说,她就不去了。”

“……”

“记得把墙壁和浴缸都擦干净了。马桶是重点。”

“……”

音弥躲在谷舒晚旁边悄悄地觑了某个面呈猪肝色男人一眼,丹田处迸发的笑意被她使劲掐在喉咙,脸憋的红红的,煞是可爱。

傅凌止去卫生间之前看了她一眼,不知道怎么的,音弥总觉得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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