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老公很不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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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老公很不纯-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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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弥扑哧了了一下,脑海里忍不住想象着他说这话的憋足表情。火化场?亏他想得出来!拐着弯儿讽刺她下午的那通电话吧?真想看看他身上的火气有多大。
069 憋足的出场方式
被他一愉悦,她的心情也松缓了不少,“还生气呢?你的小蜜们要是能悠着点儿,我也不至于这样。//”

那边没音了,只听见一声比一声沉重的呼吸,带着浓浓的怒意,冰冷地煞着她。

“你在哪里?我来找你。”

那边又沉默良久,依稀听见有人细声地跟他说了几句,他冷漠的声音传来,“浮生会馆。”

然后是不轻不重的挂断声,音弥耳根子一颤,总觉得他有点奇怪。但她也没想太多,往他说的夜总会赶去。

到了浮生会馆,小弟们一个为她停车一个为她带路。音弥还穿着职业套裙,虽说这里也提供女性服务,但男孩还是多看了她两眼。

浮生会馆,顾名思义,京城最大最奢华的夜总会。这里是太子党的聚集地,达官显贵一个比一个高调,名车停满广场。。

音弥站在硕大的霓虹灯标志下,给傅凌止打了电话。那厮还是一副死鱼样,说了两字儿就挂了电话。

“请问五楼搭乘哪部电梯?”音弥看着眼前数十座电梯,有些头昏脑胀。

穿制服的男孩询问她是不是专用包间,这个傅凌止并没有细说,音弥只好进了其中一个空着的。

到达五楼后,音弥又是一阵头晕,长廊里布景晦暗,光影绰绰,走一段才有一盏壁灯发出昏黄暧昧的光。

两边是一扇一扇的雕花木门,音弥不知道傅凌止在其中哪一间,摸了半天摸到电话拨给他,他却不接。

她只好挨个推开门看看,却没想到里面的景致比她想象的更糟糕,有的是衣服一地,**缠绵,有的是吼声震耳,不知道在唱歌还是在拔河。还有的是低调的商务小聚,音弥一开门,所有人都看着她,盯得她发憷。

整层楼差不多有五十个包间,音弥知道这是傅凌止故意为难她,她性子倔,当真一个一个看。

一小时过去了,才找到他的那一间。狭窄的走廊里人来人往的,有服务生端着盘子,也有客人三两做堆,音弥处在一群热闹中,手心出了汗。

突然前面跑来一个醉汉,服务生端着盘子躲开的同时却撞到了音弥,她高跟鞋站不稳,往欠倾斜,一趔趄,朝包间木门上摔去。

木门并没关紧,音弥趴在上面,随着门转动的弧度,一点一点往里面包间摔过去,然后是尖锐刺骨的疼痛袭来,她闭上了眼大叫。

“哟,这还没过年呢,就有小妞给爷拜年了!”

一阵不大不小的嬉笑从头顶传来,音弥抬头,最先看到的是一双锃亮的皮鞋,然后是西裤,最后是一张称不上多好看的脸,额角上还有一道长长的疤,面向凶恶。

音弥一抬头,那男人也看清了她,目光一顿,随即暧昧的笑容升起来,“还是一美丽熟女,哈哈,合爷胃口!”

那人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提了起来,音弥头发蓬乱,衣衫不整,极力装作镇定的模样,“让开,我找人。”

坐在角落里的傅凌止一震,扒开女人在他胸膛上摸索的手,偏了头往门口看过去,可惜光线太暗,出了一个模糊的轮廓,他什么也没看清。但是那声音,不用听第二次。

她来了,出场方式这么还这么憋足。
070 跟我回家
“哪庙的美女,北京城说大不大,我怎地没见过你?”

面前的男人伸出手,朝她的下巴摸过去,音弥猛地偏了头,目光清澈如月,“先生,我找人,急事儿。”

“什么事儿这么急?看把咱美女急的,小脸蛋都红了!啧啧……”

男人还没说完,后脑勺剧烈地一抖,被什么东西击中的声音传来,他额头磕在门板上喊痛,手往后一摸,不得了,出血了,他气不打一处来,“哪个没长眼睛的狗东西,敢砸本少爷!”

“陈俊生,罩子放亮点。”这道声音从屋子最深处传来,不轻不重,透着热闹欢场鲜有的阴寒,慵懒不羁,浑厚如雷。

陈俊生一震,音弥也是一震。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傅司令,我这狗眼睛不顶事儿。司令您继续。”陈俊生立马像条狗一样点头哈腰的。他虽然也是出生大户,父亲是国土厅的,可在傅凌止面前一站,高下就出来了。

音弥捋了捋额前散乱的发,抬眼看过去,满屋子乌烟瘴气中,他鹰隼一般凌厉的目光从沙发一角射过来,直直的刺入她的眼里。

待到穿越重重光线时,她还是没忍住缩了缩肩,这是她受惊的标志性动作。

傅凌止斜靠在沙发里,膝盖上坐着一个穿吊带的女的,那莹白的背脊,不太成熟的肩线都昭示了这是一个没熟的青涩女孩。这些音弥都不在乎,她唯一觉得刺眼的是那女人和傅凌止的姿势。他还是一贯的擅长给她惊喜。

先前心里的那点抱歉全部消散,音弥挺胸,优雅地从包里拿出一瓶香水喷了喷,清清屋子里的俗味儿。

傅凌止叼着烟,一袭休闲西装,领带没打,衬衫扣子送了好几颗,露出大半个结实的胸膛,而那女孩的手就放在左侧那一个红点上。

他隔着一个小姐,看着她。音弥也朝他看过去。

对视良久,他冷淡地撇撇嘴,丢了烟大喝一口酒,音弥认得那瓶子的标志se ,法国灰雁伏特加,他品味刁。

“该干什么干什么!”也许是喝过酒,他的声音寒冽透着一股辛辣,十足的男人味,还有那么一丝性感。

包间瞬时又热闹起来。音弥盯着他湿冷硬朗的短发,有些不知所措,她在里面像个外星人。

“傅凌止,跟我回家。”

她的声音不大,可一屋子的人再度瞠目结舌,谁都能听出来话里的意思,这位看起来不怎么厉害的女士竟然是傅司令的老婆!

不过挺漂亮的,一些人心想。一副等待战争爆发的兴奋样儿。

傅凌止起身,高俊的身量几乎盖住了所有的光,他踉踉跄跄地朝她走过来,步子不大,衣衫凌乱,英俊而轻浮,帅的一塌糊涂,混蛋劲儿十足,却吸引了在场所有女人的视线。他一向有这个能力。

他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气,钻入她的鼻尖,有些难闻。他几乎是趴在了她身上,双手慢慢地贴过来,在她身上轻佻的滑来滑去。

“你干嘛?”她气急,推他堵他都不管用。

他侧头,凤目涟漪,轻蔑地笑着,“吃一堑长一智,看看你身上有没有针孔摄像头啊!”

“你!”她憋红了脸,没想到他来这么一招,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搜她的身。成心给她难堪!
071 为难
摆弄了好一阵,他散漫地松开手,改为搂住她的肩,“既然来了,给个面子唱首歌给大家乐呵乐呵,老婆大人,成吗?”

他的目光从清冽变为浑浊,音弥不知道他是清醒着还是醉了。//臭混蛋!

钱是要不到了,她本想一走了之,可楚怀不在,一屋子不知底细的男人,他又醉成这样,她到底不太放心。

傅凌止从一个小姐手里抢了话筒,往音弥手里送。音弥不肯接,他就拗着不松手。僵持了很久,她没办法接了,他别有深意地撇她一眼,竟然鼓起了掌,众人看他脸色行事,也跟着鼓掌。

音弥骑虎难下,她恨得牙痒痒,看他欠揍的斜睨着自己,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在装醉。。

“唱!快点!”他抖了抖她手里的话筒,酒气从他嘴里扑出来。

音弥瞪着眼睛不动。

“别这么不识趣,快点。”他又凑过来。

被他这么催着她都快烦透了,干脆一话筒砸过去,他捂着半边俊脸嗷嗷喊疼,目光如注地盯着她。

“傅凌止你闹够了没有!”她愤愤朝他吼,脸色很难看。

“这才是前菜而已,知道不好受了?那你怎么也不想着体谅体谅我,当着爷爷妈妈的面儿让我难堪,让小醉难堪?”他对着她耳朵呵气。

音弥僵着脸,面色苍白,合着他就是在谋划着帮温醉墨报仇?

慢慢地眼眶不受控制地湿了,再待下去只会受更多的屈辱,她提起包包就要走,却被他铁一般坚硬的手拉住。

“夹着尾巴逃窜这种事儿你也做得出来?给我好好站着,让你唱你就得唱!”他指着她,声音震耳欲聋。

音弥一颤,胸腔里的火发不出来,眼泪要掉不掉,她努力地吸了吸鼻子,甩开他的手,走到桌边拿起其中一杯酒趁他反应不及猛地朝他脸上泼过去。一气呵成的动作,他顿了顿,在她过分大胆的行为里,显然有些适应不过来。

“如果你专程想让我出丑,折磨我,我想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傅凌止,你从头到尾都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半个字都没有。”她的眼角还挂着泪,杏眸半阖,颤抖着唇说完这一句,转身就跑了出去。

包间静的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见,傅凌止一把抹掉脸上的水珠,声音刺骨地寒冷,“把嘴闭紧点儿!谁敢把刚才看到的抖出去半句,都他妈没好下场!我说到做到。你们也知道我的本事。”

“是!”一群男女点头哈腰,毕恭毕敬地听从命令。

傅凌止拿了外套追出去。嘴角泛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他就是要把她逼急了,小样儿,当真以为斗得过他?
072 论持久战
音弥甩袖,擦掉眼泪,在长廊里横冲直撞的,突然背后一股巨大的力将她拽了回去。

傅凌止那死人的低沉愠怒的声音响彻在耳边,“你去哪里?!”

音弥使劲甩手,就是甩不开他的桎梏,她急了,哽咽着皱着鼻子,“离你远点!”

“薄音弥,你小心眼!就许你当着爷爷妈妈的面儿污蔑我是不是?你成心给老子添堵!你说的那些分明都是误会!”

“你那么对我,我为什么就不能反击?你没有生气的资格!”音弥抹着眼泪,眼圈红红的,扶风弱柳,别有一番羸弱的韵致。

傅凌止停下来,揪着她手臂的手松了松,想起下午的事他似笑非笑地睨着她,眉宇间锐气不减,“我还真没看出来!以前总以为你温温吞吞的,没想到你还挺诡计多端的!”

“你滥用成语!语文不及格的草包!我这叫以逸待劳隔岸观火,再釜底抽薪,稍微采用了一点苦肉计。”

傅凌止眼角的肌肉不断抽搐,她还真是文化人,给他整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扯淡玩意儿!

“我怎么不知道你研究过三十六计和孙子兵法?”

“因为某个陈世美我不得不研究。接下来,我还打算实践一下《论持久战》!”

傅凌止开始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突然变了脸色,“你他妈就可劲儿牙尖嘴利吧!老子大不了把你打晕再动你!”

她拐着弯责备自己故意拖着她不让她走!《论持久战》?亏她能想出来!他眼角忍不住堆了细细的纹路,纵然是含着笑,依旧气势凌人。

音弥有些恍惚,她顿了顿身子,又开始挣扎。可这男人的手也太硬了一点,怎么甩都挣不开。

“我讨厌你!我不就揭了你一回老底吗?没见过你这么蛮不讲理的臭混蛋!放开我!我要回家!”

“今儿你肯屈尊来找我,难道不是为了倪泪瞳那一百万的救助金?求人也得有个求人的态度!”

音弥刚要说话,他就一把将她扯到自己怀里。她被他身上的酒味熏得回不了神,待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已经晚了。

白色格子间,有消毒水味。她一抬头就跌入一双暗沉如潭的眸子里,漆黑一片,折射着透明的光波。

傅凌止的手还放在她纤细的腰上,他一脚踹上门,站在大镜子面前补妆的小姐们都忍不住抖了抖,她们偷偷往镜子里瞧,但也只能看见门缝下的两双脚。夜总会这种地方,风流事多了去了,她们也见怪不怪了。

“都滚!”

这一怒喝传来,小姐们拿起包包就往外面狂奔。洗手间瞬时安静下来。

音弥还有些转不过弯来,但她在颤抖,不知道是他的骨节分明的手太热,还是她的身体太凉。

他就那么直白的看着她,噬心碎骨的眼神,音弥觉得她的脸都快烧出一个洞来了。可她不敢张嘴,因为傅凌止总会给人一种无法主动开口说话的压迫感。

洗手间本来没什么,但是和傅凌止一起呆着,就有点说不清的危险了。

他还是那么无耻地看着她,目光舔舐她的每寸肌肤。突然走近了两步,音弥往后退,可背后就是冷冰冰的墙壁。

“这么整我舒服吗?出气了吗?”他在笑,周身透出来的气息却像深渊。傅凌止生气的时候真的很可怕,你完全猜不到他的下一步。尤其是喝了酒的傅凌止,站在他旁边都会窒息。
073 你爱怎么玩怎么玩
音弥应对不来,脑袋里一片苍白,她想,温醉墨折磨我的时候你傅凌止看见了也当做没看见,我不过是回礼了一下,你就紧张得不得了!

“我以为你很安分,可事实证明我看错你了。//你够聪明,不但没无理取闹,还轻轻松松就把我和小醉,白墨一起解决了。更绝的是你还在老爷子和我妈那里打够了同情牌。可是你忘了,我是你丈夫,我有的是时间让你哭着求饶!”

他的声音从远处渐渐移到了她的头顶,鼻尖呼出的**气体打着她软弱的发丝,让她钝钝的痛。

她颤抖着声音也吼起来,“这么多年我还不够安分吗!温醉墨白墨什么墨我都可以不在意,你和他们怎么样我也无所谓!但是不该把我拽进你们这趟浑水里!傅凌止,你爱怎么玩怎么玩,我要的只是宁静的生活!”她看着他,镇定的掉着眼泪,镇定地说完每一句话。

墙壁被她的声音震得颤抖,他皱着眉头冷冷地看着她,心情糟糕到了极点,原来她根本不在乎,根本就不在意他和别的女人怎么样!挫败感随之而来,他竟然有些招架不住。。

他突然低头发了狠,凑到她身上,沉重的身子挤压着她,把她肺部的空气都逼了出来。

“你干什么!走开!离我远点!”

在他嘴唇舔着她耳朵根子的时候,音弥胡乱地叫着挣扎着,他裤腰里的衬衫下摆扯了出来,裤子也被她踢得乱七八糟。

吻一路耳根辗转纠缠到了白皙的脖子上,音弥被他呼出的热气烫得一抖一抖的,双手被他固定在墙上,分毫不能移动。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外套已经落在了高跟鞋底下,里头的领衬衣胸口袒露一大片,蕾丝文胸的边角在他的下巴处不断摩挲着。

她躲他,他就追随而来,她咬着牙不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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