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老公很不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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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老公很不纯-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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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老公很不纯
001 小弟弟坏了
薄音弥摘掉口罩,连同灰蓝色的手术服一并扔进处理箱,清理自己的手。

时近深夜。

松了松神儿,擦手的时候,门被推开。住院总廖碧进来了。

“薄医生。”

“有什么事吗?”

“实在不好意思。泌尿科来了位大人物,得请您看一看。”廖碧知道她刚做完一台大手术。她也不傻,像薄音弥这样扬名海外的主治医生她得罪不起,但泌尿科的那位,更加怠慢不得。

“廖医生,我是神经外科的……”言下之意她找错人了。

“那位有些难言之隐,做了基本检查,情况不但没缓解,还严重了很多。应该是神经方面的病。”

既然是神经方面的,音弥也没有拒绝的理由。跟着廖碧一路走,抬头一看,是高干病房?

要说大人物她身边就不少,爸爸是市委书记,傅凌止还是少将军衔,第38军军长。至于他那位中央要员的爷爷就更不用说了……

敲门没反应。音弥不耐,就算是大人物摆架子就不能明天再摆?她现在累得很,索性一把推开病房门。

然后她就傻眼了……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自己在回家的路上。

里面的人没料到会有医生进来,两具身体急忙分开,看来是匆匆结束一个法式热吻。

看清楚床上的人之后,音弥愣住了,脸色煞白地看了一眼,匆匆移开目光。

“傅先生和他的、他的女朋友亲热之后,下身就持续勃起,并且伴有逐渐加深的疼痛症状……”

廖碧在介绍情况,她却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持续勃起?可真够厉害的,要不怎么是难言之隐呢!“对不起,失陪一下。”扔下这句,她转身跑出了病房。捉奸这回事,她薄音弥向来不擅长。

病床上的男人微微挑眉,些许惊诧,似笑非笑的表情,深不见底的目光落在那道仓皇的背影之上。

她在这家医院工作?

化验室。

音弥坐在转椅上大口喘气。嘴里溢出来的笑比消毒水还苦涩。

流连花丛从不折腰的傅军长竟然会被弄坏了小弟弟?想着他的囧样,她忍不住笑开。

“薄医生,您没事儿吧?”实习医生用怪异的目光看着她。薄医生今儿怎么了,又哭又笑的?

音弥不解的回头,视线扭曲,鼻子也酸酸地,把手贴到眼角,湿湿的触感。

原来还是会落泪。

天底下有谁比她更可笑?一年见不着几次面的丈夫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医院,理由是**过于激烈,被小三弄坏了命根子,更绝的是自己还是他的主治医生!

擦干眼角的泪迹,又用水敷了好几遍,消了红痕才走回去。

病床上的男人用冷淡的目光看了她一眼,白皙精致的五官没有因为长期在军队而变黑,薄唇抿成一条线。纵使她神色无异,傅凌止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她余红未褪的眼圈。她哭过了。

音弥神色如常地拿起病例。只有她自己知道,心抖得很厉害。

她掀开附在傅凌止下身的布,看到传说中的屹立不倒,状似不经意道,“哟,战况这么激烈啊,女上男下还是男上女下?或者……后进式?”

床边坐着的女人很适时地剧烈的咳嗽了一声。

然后满意的听到某人因为怒气急速起伏的胸膛。音弥恬笑着,问,“什么时候出现这种症状的?”

“凌止在我床上还好好的,我们那个完了之后……”坐在床边的女人头越低越下,变扭地说不下去。

是不是只要是个女人都可以随便的叫他凌止?音弥沉了脸色。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何还要站在这里,面对小三和坏了弟弟的丈夫。

“我和她完后,它就这样了。”低沉的声线,大概是因为痛楚而微微沙哑着。

傅凌止平静地看着自己的老婆,并无任何尴尬的成分在里面。既然她装作不认识他,他就配合。反正,他们不就是这样么?明明是夫妻,却形同路人。

“请问您那个时候是如何射、精的?”音弥装的足够淡定,可他的目光像一汪深潭带着寒冷的温度射过来,她的嗓音还是发颤了。

“墨墨,你来说。”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傅凌止聪明地把难题转给他的小三,白墨。
002 性致真高!
和白墨认识是在一次应酬上,那些贪官为了讨好他拼命把这个女人往他怀里推。半推半就的他也没反对,反正这种事儿一回生两回熟。

女人方面,他向来不够矜持。

“一定要说吗?”白墨到底年轻,就算在娱乐圈混了三个月,脸皮子还是薄了些。

“任何有助于我们了解病情的,最好说出来。”音弥笑得珠圆玉润。不整整这对狗男女怎么对得起自己?

“第一次来不及了,就…就在我的身体里。第二次是体外……”白墨羞愤不已。

音弥不淡定了。两次?丫性致真不错!虽然心里快气的爆炸了,可她面上还是不动神色,静静地盯着傅凌止和白墨,像是要盯出一个洞来。

傅凌止最受不了她的这种温吞却又杀伤力极强的眼神,明明看着安分得很,可谁知道她心里在腹诽什么!他是真的不知道他老婆在这家医院工作。要是知道,他也不会来这里求医。

“您的症状叫做持续勃起症,是由于过度服用e·d·s(勃起功能障碍药物),请问你服用伟哥或其他药物了吗?有什么难言之隐您尽管和我说,我定会为您保密的。这年头,不举的男性说少也不少,您不需要自卑。”音弥淡淡的说着,眼看傅凌止的面色越来越黑,她舒畅地扬了扬眉。

“没有!我不需要用。”傅凌神情僵硬,压抑着那股怒气,他明白她在故意整他呢!

“最好不要为了面子而说谎,免得受苦又浪费时间。再问一遍,您服用了伟哥这类药物吗?”

这简直是变相侮辱!他眉眼狂抽,猛地拍了一下床板,“说没有就没有!少废话!到底治不治?”

廖碧吓了一跳,这位爷可真惹不得。封了医院都一句话的事儿。她拉了拉薄音弥的衣袖,后者却不理她。

“那我只能相信您说的了,不然任何测试都无法测出来。您先住下来,需要做很多检查和许多程序…疼痛的程序,这些程序会让您恨不得从没长过小弟弟,所以,您确定没服用?”她瞥一眼他眼里的火气,气定神闲。

奶奶个熊的!她不是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他需不需要服用某种药物?结婚这么久,他们之间唯一和谐的就是了。他不耐烦,剜她一眼,沉默代表暂且虎落平阳苟同一下好了。

音弥见他点点头,便说“那好,既然您坚持说没有服用,那只能做各种检查了,小孙,来,先给这位先生做一个灌肠。”

“为什么要灌肠?我的病根本不需要做灌肠!”傅凌止怒吼,有大发雷霆之势。

“常规化验查不出您的病情。而灌肠有助于缓解您的疼痛。”她看也懒得看他。嘴角的笑意扩大。

找小三?整不死你!

……半小时后……

音弥掀开布,那东西不但没软下去,反而更加雄风飘扬。他脸上满满是汗,咬着下唇,看来忍痛忍得挺艰辛。

她摇摇头,佯装皱眉,“看来灌肠不起作用,那要扎针了呀。”

傅凌止放在身侧的手抽了抽,这个女人向来记仇。明明不需要灌肠,她就是为了整他。现在倒好,得寸进尺,要扎针了!

音弥从医用架上拿起最大的那个针管,有意无意地从他眼前晃过。

“你做什么?”他盯着那根巨大无比的针管,额头上冒汗。

“扎针啊,给你放放血。”

“扎……扎哪里?”第三十八集团军军长竟然结巴了……

“跟你想的地方一样。”唔,本来可以不扎针的,这不是对你特别款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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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肠是神马东西呢?……请百度。【小爷我害羞,说不出口】
003 关于举的问题
“我不同意!很危险的,你稍不注意,我这辈子都休想再举了!”

“现在不放血,您的弟弟将会处于阳痿,僵硬或者腐烂的状态。所以,还是倒下来比较好。”她万分真诚地叙述应该不会导致的后果。

阳痿?!僵硬?!腐烂?!他不要。

“那你轻点。”他软了语气。

“我尽量……”

片刻后——

“啊!操蛋!你他妈是在救人还是在谋杀啊?”

“……”

他从来都是这样。

这要搁平时,就是手断了吭都不会吭一声。但他似乎很忌惮尖锐的东西。她就是知道才给他扎针的,人么,不受点苦不长记性!

“恭喜,您终于软下来了。”她黛眉舒展,恭贺他的同时还不忘暗讽,“先生,友情提醒一下,即使是文盲也得注意言辞。谋杀可是一宗大罪,我可以去告你诽谤唷……”

“……”

傅凌止低头一看,松口气。他这辈子从没这么希望自己那东西软下去过……

……又半小时后……

音弥再度撩起布,软下去的弟弟雄风再起,应该是神经性性的了。拿起护士送来的ct一看,果然和自己预料的一样。

“您的ct显示您长了个瘤在脊椎底部,并且正压迫着您的神经,导致您的勃起。”

“瘤子?”他盯着她那片微微张开的唇,眼神有些涣散。

“是的。”

“那你给我做那么多不必要的检查!”咬牙切齿的傅凌止,面色很黑,真的很黑……

这个狡猾的女人!不就是找小三么,她竟然让他做那么多又疼又尴尬的检查。他果断蛋疼了。

音弥觑他一眼,看他被汗浸湿的头发又冷又硬,根根竖起。

上天还是比较公平的。因果有报……

“检查都是必要的。您如果有什么不满意,请和我的律师说。”她翘嘴,唇红齿白。

他差点没背过气去!她的律师好死不死的正好是自己的哥哥傅行止!薄音弥你个腹黑娃子!

“需要手术吗?”他忍!

“当然需要。由我来给您主刀。”

傅凌止抽搐了,天知道她会不会因为自己出轨而报复,将他后半生的性福毁掉!随即弱弱的问,“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004 对峙小三
“我只能尽量保证不会有什么问题。但也不包括手术时突发状况,例如血管破裂导致您的…这个从此不举。不过您还是需要手术的,因为不手术,您会此生不举!”

音弥发誓她不是在吓唬他,真的不是……看她笑得多善良……

凌止发誓他不恨这个死女人,真的不恨……就是有点想撕了她……

做完手术已经四点。

难度不大,可她莫明的紧张。且不说傅凌止所谓的性福,就是军区大院里婆婆和阿公那儿也不好交代。

歇了歇,鬼使神差的,她往高干病区走去。

推开病房门,一股寒气迎面而来,床旁边白墨起身冲她打了个招呼,“医生,您还没休息啊?”

“我过来瞧瞧。”她说着走到床头柜,拿起遥控器将空调的温度调高。看来,小三还不知道她是谁。

这个女医生长得实在漂亮的过分了。同性相斥,白墨对她有种反感。但面上依旧装的温婉,没话找话,“凌止怎么还没醒?没啥事儿吧?”

音弥挑了挑点滴的频率,声音清凉,“麻醉要九十分钟才能完全醒过来。”

白墨被她一噎,握着包包带子的手一紧,即使是lv这样的奢侈品也没给她多少完全感,这个女医生,无论是气质还是容貌都胜自己一筹。她尴尬地笑笑,“那就好。那就好。”

音弥转身,审视这个化了妆也遮盖不住眼底青涩的小三。目光一跳,落在了白墨那双修长的手上,是弹钢琴的料子。可弹钢琴那么优雅的手此刻却显得很紧张。

紧张是因为被比下去了。小三输了。丫头片子们虽然有年轻的身体,可以勾住男人,却没有丰富的脑子留住男人。

音弥想着,不动声色的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黑暗无声的笑,她胜利了,她成功地把傅凌止的小三用气质和气场比下去了。

可怎么那么痛呢?那种疼痛的触动,像一只手轻轻握着她的心。

白墨看到傅凌止睁开了眼睛。她几乎扑了过去,表情很生动,“凌止,你可醒了!我担心死了!”

傅凌止皱了皱眉,声音有些干涩,“你压着我了。”

白墨尴尬得像只受了惊吓的跳蚤,猛地一弹离开他,“对不起呀!对不起。”
005 不伦不类的夫妻
傅凌止的目光移到窗边那个静静看着自己的女子身上。一身白大褂,皮肤比白瓷还透明。

她还在。

他回头,对白墨说,“宝贝,你回去休息吧。这里有医生,我没事的。”

“可、可是……”

“你回去吧。”傅凌止看她一眼,声音很淡。

白墨漂亮的杏眼一闪,怯怯地,“那凌止你好好休息。”拿上包一步三回头,出了病房。

病房瞬时又静了下来。

“过来!给我把床摇上来。”傅凌止费力支起上半身,沉声说。

音弥皱眉,不想理他,可她顾念着他刚手术完,到底垂了眉眼,碎着步子走过去。

手摸到冰冷的触键,而头顶却是他灼热的呼吸,身体受不住冰火两重天,睫毛颤了颤。

他伏在她上方,与她隔得有些近。近到…能数清楚她鬓角的戎发有几根,那撮碎碎的发在她过分莹白的面颊上一浮一浮。

浮得他心都痒了。多久没见她了?多久没回那个家了?他记不清了。

调好了高度,音弥转身坐到一侧的沙发上,尽可能离他远远的。

傅凌止抿唇,哧哧冷笑。撇开他找女人不谈,他们之间相处的方式就是这样不咸不淡,不伦不类。

他又不是鬼怪!

“给我倒杯水。”他声音闷闷的,等着她伺候。

感觉到他在看她,音弥侧了方向。他的目光明亮而放肆,如同他的人。看着她的时候,给她的感觉就像透过她的衣服看到了她的裸、体。他不光冷硬,而且很聪明,即使不说话,只要看一眼他就能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我说我要喝水!”他撒泼似的拍床。

“要热的还是凉的?”她没办法,耐着性子起身。

“随便!”他哼了一声。

看她走到饮水机前,弯腰接水。腰那么细,他甚至记得那抹腰的软度,简直是一折就能断!

音弥接了满满一杯,递到他面前。那双比白葱还干净的手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手术而生的,不太长,却很纤细。印在纸杯上,很好看。

傅凌止接过,脸色硬起来,“怎么是凉的?”
006 除了老婆都是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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