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掩饰得极好,若非仔细观察,极难发现她在紧张。
林泽的手未曾从女人的身上拿开,反而恶劣地揉搓起来。
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过于激动,林泽的呼吸比薛白绫更加沉重。也急促太多。
哗啦!
林泽迅速扒开了身上的浴袍,手掌毛糙地往女人小腹下方摸索。
室内温度骤然升高。在经过三分钟的努力后,两人的鼻息沉重而急促。并携带着轻微的喘息。
“三十多年了。”林泽口齿模糊地说道。“我会一次满足你。”
温柔。体贴。绅士。
林泽前所未有地庄重而神圣。
他已将情绪酝酿到极佳的状态。他那漆黑的眼眸深沉地眯着。甚至于——他浑身的肌肉也紧绷到了极致。
为的,只是征服身下那从未被他压住一次的女人!
当尽数没入女人的身体时,林泽瞳孔猛地收缩,双手死死地抓住被单。表情扭曲。双腿紧绷。
然后,卧室陷入了不可思议的安静——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当两人保持这个姿势足有三分钟后,女人忽地扑哧一声,发出了妩媚而清脆地笑声。
笑声中充满了戏谑与调侃的意味。甚至——隐约带有一丝报复的快感!
“书上说,这是病。得治。”
第一千零三十六章 你做伴郎我伴娘!
第一千零三十六章你伴郎,我伴娘!
是的。
小林哥秒…射了。
连初夜也坚挺了五分钟的小林哥今晚居然秒…射了!
看着身下那放肆大笑的女人。小林哥哭了。
根据无数先人的总结。男人分为三等。
第一等是床上床下都能征服女人。
第二等是床下征服不了,床上征服。
而第三种——就是小林哥这种。
上面下面都征服不了。
“给你一颗药丸?”女人戏谑地媚笑。仿佛是挑衅,双臂轻轻揽住林泽的腰身。
她有大胸,有细腰,有长腿。还有一张狐狸脸。
她对下到八岁,上到八十岁的男人都有吸引力。林泽自然不能排除在外。
但当两人坦荡相对时,他却不行了。
尤其是——她居然侮辱性地问自己要不要药丸!
这一刻,林泽想到了很多。
脑海中最后定格的却是林天王那张模糊不清却充满轻蔑意味的脸。
他被激怒了。
怒火中烧!
“再试一次?”林泽嗓子发干地问道。
薛白绫没做声,写满媚笑的脸蛋上浮现一丝似真似假的鼓励。
得到允许,林泽缓缓爬起来。
低头一看,那彻底萎缩下去的小小林上一片血红。
如遭电击般,林泽沉重地朝薛白绫说道:“对不起。”
他糟蹋了女人的第一次。
他知道女人不会责备他。但他自纠到难以控制。
他不敢在女人面前刺激自己,所以他沉默不语地一个人进入浴室。去做一些少儿不宜的自亵动作——等他推开门回来时,女人的脸上仍挂满了笑容。媚眼如丝地盯着林泽。
林泽重新爬上床,先是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然后十分忐忑地爬上她的身体。
短暂地准备后,林泽猛地深吸一口冷气。以传统姿势占有女人。
甫一进入——林泽便止住了动作。、其一是担心弄疼女人。
其二,则是收敛心神。害怕恐怖的事情再次发生。
看着女人那张妩媚到极致的脸,林泽发现自己实在太容易冲动,太敏感了!仿佛一夜之间回到处…男状态。
磨磨蹭蹭了一分钟,当林泽确认自己不会再发生丢人的事儿之后,他展开了行动。
这一次,他圆满地成功了。
不止挽回了尊严,也满足了薛家女王。
可实际上呢?
小林哥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办法在这个女人面前抬起头了。
他懊恼死了。
并深沉地痛恨自己的小兄弟。
气喘吁吁地趴在女人旁边,女人则是轻轻拍打他的后背。帮他调息。
“你会不会看不起我?”林泽如初哥般忐忑地问道。
“不会。”女人摇头。
“我是说第一次。”林泽倔强地问道。
女人媚笑道:“有一点。”
“我就知道——”林泽灰头土脸,如丧家之犬。
女人依旧在媚笑。但笑容中写满柔情。
这是从未在女人脸上浮现的。她展开双臂,像拥抱孩子般搂住男人的脖子。妩媚道:“睡吧。”
该有多紧张多激动,才会让他这样的男人发生如此尴尬的局面?
薛白绫那平淡如水的心脏略微有些波澜。微微紧了紧双臂,将男人的头抱入她柔软的胸怀。
林泽听话地闭上了双眼。
但很久很久之后,林泽再度睁开,嘟哝道:“睡不着。”
“我也是。”薛白绫轻柔地说道。
“为什么是今天?”林泽问道。
“你猜。”薛白绫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一次又一次。
“猜不到。”林泽摇头。“如果猜得到,我会先吃一颗药。”
扑哧——薛白绫又笑了。
直至今晚,她才知道这个男人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她轻轻摩挲男人那凹凸不平的后背,轻声道:“我不想以老处…女的身份守活寡。”
林泽闻言,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并且翻了个身,狠狠地将她搂入怀中。来了个男女大转变。
啪嗒。
林泽点了一支烟,平静道:“陈逸飞死,是因为他不想活。我不会。我想活,不管是曾经、现在,还是将来——我都努力让自己活得开心点,长久点。所以,不用担心。”
林泽终于知道为什么薛白绫今晚的情绪不太稳定了。
陈逸飞何许人也?
但他死了。
死得那么忽然。死得那么无奈。
薛白绫是个极聪明的女人。聪明的女人通常会比较敏感。哪怕是薛白绫这种女人,也很难免俗。
她怕。怕自己也会在这场大风暴中死去。
因为怕,所以才有了今晚的求过夜——林泽轻轻握住她柔软的手心,努力给予她安稳。
薛白绫能够感受到林泽努力传递的讯号,脸上妩媚的笑意愈发浓烈,说道:“小子。不用你来安慰我。你与我之间,从来是我开导你。”
林泽尴尬地笑了笑,说道:“你就一定要这么霸道吗?让我出一出风头都不行?”
“我给了你机会。”薛白绫重提旧事。“但你失败了。”
“——”
怀中搂着的是燕京最让人着迷的女人,或者说,女王。
林泽的心情却并没有好到哪儿去。甚至可以说,这对男女今晚的荒唐事儿,颇有几分苦中作乐的意味。
陈逸飞死了。
这不是风暴的结束。仅仅只是开始。
说是兔死狐悲也好,说是狡兔死走狗烹也罢。陈逸飞的死,对许许多多身处这个环境里的人都敲响了警钟。
旦夕祸福这话放在平时只是一句感慨唏嘘甚至是教导晚辈的话语。可在此刻,却是显得如此的逼真。逼真到让人感受到了强烈的真实感!
连薛家女王,也因为嗅到了危险而做出荒唐的勾当。
放眼燕京,有几个人还能淡然处之,八风不动?
“薛贵下午跟我说十一结婚。”薛白绫忽地说道。
“下周?”林泽意外万分。
“嗯。”薛白绫点头。
“快是快了点。但靠谱。”林泽笑着点头。
他不知道跟薛贵结婚的女人的具体身份。但他知道那个女人肯陪薛贵去死。
这样的女人,这年头真的不多了。
林泽为薛贵高兴。
“他说要你做伴郎。”薛白绫似笑非笑地盯着林泽,一字字说道。“我做伴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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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三十七章 入戏太深!
第一千零三十七章入戏太深!
“再来!”
嗖!
韩小宝如一道利剑向岳群刺去。那因为长期训练而晒成小麦色的面孔充满凝重之色。唇角更是溢出些许血丝。显然是在之前便受过虐待了——他严正以待,打起一百二十分去攻击岳群。
可得到的却是岳群轻描淡写地回应。甚至于——连轻描淡写都算不上!
他跟岳群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论实战,如今的林泽才勉强能跟岳群打个平手。何况是韩小宝这个半路出家的新手?
但不管如何,对于韩小宝的神速进步,陈瘸子是很满意的。
砰砰!
两拳砸在韩小宝面庞上。顿时将这个俊俏的公子哥打得鼻血横流,惨不忍睹。
韩小宝倒不介意,屁颠颠跑到陈瘸子身边任由这位哑巴师傅替自己拭擦伤口。待得处理了伤口,韩小宝又提起匕首打算跟慢悠悠喝绿茶的岳群一较高低。
“休息吧。”陈瘸子略微心疼地拉住韩小宝。
韩小宝微微一愣,旋即蹲在陈瘸子旁边,双手支着下巴道:“师傅,没事儿,我不累。”
陈瘸子摇摇头,木讷道:“再想变强,也得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像你这样急于求成。会适得其反。”
韩小宝闻言,尴尬地挠了挠头道:“嗯,我知道了。”
陈瘸子哪儿看不穿韩小宝的用意。
燕京死了个顶尖大人物。身为韩家唯一的男丁,他有点坐不住了。
在生意上他帮衬不了韩家大小姐,所以在这方面着手,希望有朝一日可以为自己的姐姐做点见不得光的事儿。
韩家所有人都明白韩小宝的心意,只是除了陈瘸子,不管谁告诫他,他都只是阳奉阴违不肯听。
不得已,陈瘸子只好主动劝说。
“师傅,我陪你喝一杯?”韩小宝坐在石凳上,打趣道。“表哥吃里扒外,帮着薛贵去准备婚礼的事儿。现在都不陪师傅喝酒了。”
陈瘸子莞尔一笑,喝了一杯。
岳群盯着这对相谈甚欢的师徒,不由微微眯起眼睛,嘟哝道:“林天王,为啥每次你见我不是拳打就是脚踢?就不能学学这个跛子吗?唉——我太难过了。”
————薛贵要结婚了。
新娘的身份一般。至少在薛贵所处的这个圈子,她那亿万身家并不算多出彩。所以人们关注伴郎伴娘远超过这对新人。
伴娘是薛白绫。
这似乎是情理之中意料之中的事儿。薛白绫是薛家最让人敬畏的女人,却同样是薛贵的姑姑。长辈给晚辈当伴娘。着实有些惊世骇俗。
可谁让她是薛白绫呢?
薛家女王做出惊世骇俗的事儿,事儿本身的震惊程度便会大打折扣,成为一件稀拉平常的事儿。
新娘娘家为了这次婚礼,可算是卯足了劲。不止拼命给女儿添置嫁妆,连生意忙碌的老丈人也放下了手头上所有工作,一心扑在婚礼上。
在老丈人看来,这场婚礼所花费的财力和时间,完全是一生中最重大的隐形投资。哪怕这投资可能要到女儿身上才能兑现,才能看到效果。老丈人也是开心的。
一个男人搏杀一生,除了实现自我价值,满足内心的虚荣与欲望。最大的愿望便是为后代造福。
老丈人好歹算是功成名就的富豪,如今看着心头肉嫁给薛贵这个名声毁誉参半,但终究不算恶人的男人。如何能不激动到不能自已?
“喂,小子。明天就是我大婚之日,你居然还有功夫在这儿喝酒。太不把我的婚事放在心上了吧?”开完单身派对回家的薛贵呵斥道。
“——”林泽咽下一口烈酒,瞪视薛贵道。“你丫跑去风流快活。老子给你忙里忙外一整天,现在两腿发软地喝杯酒,你都看不过去?我算是看透了,你们这种有钱人根本都是吸血鬼。”
薛贵哈哈大笑,一把揽住林泽的肩膀,打趣道:“你将来就是我的姑父了。要不要跟我斤斤计较?”
“滚一边去。”林泽一把推开他,笑骂道。“少跟老子套交情。”
薛贵嘿嘿一笑。忽地将头凑过去,压低声音说道:“怎么样,我姑姑是不是极品中是极品?那晚来了几次?”
“——”林泽疯了似地盯着薛贵。不可置信地问道。“她真是你姑姑?”
“这还能有假?”薛贵反问。
“你就没有一点道德上的节操?”林泽怒道。
“那算啥?我又没偷看你们亲热。”薛贵理所当然地说道。
“妈的——”林泽倒抽一口凉气。“你老婆嫁给你,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喂,宁拆十座庙,不会一桩亲啊。这话当着我说就算了,要是让我老婆听见,是兄弟也跟你翻脸。”薛贵面容扭曲。
“你翻个给我看看?”林泽似笑非笑地说道。
薛贵嗔道:“讨厌。”
然后灰溜溜回了房间。
打,打不过。骂,骂不过。拼钱。韩家大小姐肯定全力支持他,姑姑却不会——薛贵觉得早点睡明天接老婆才是王道。
独饮到深夜,林泽摇摇晃晃地来到薛白绫房间。
女人恰好也正从浴室出来。一身雪白薄纱裹在身上。将她娇媚动人的身躯勾勒得迷人极了。那狐媚子味道浓郁的脸蛋上更是勾魂夺魄。堪称烽火戏诸侯的祸水妖孽。
打了个招呼,林泽很没觉悟地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满足地打了个酒嗝,惬意地嘟哝道:“你这床垫不便宜啊。”
薛白绫没回他这弱智的话语。只是给他倒了杯温水,说道:“喝了早点休息。”
“睡不着。”林泽摇摇头。
薛白绫将他的脑袋抬到自己的大腿上,揉了揉他的眉心道:“太累?”
“那倒没有。”林泽点了一支烟,唏嘘道。“只是觉得燕京这几年变化太大。整体给人一种凄凉又压抑的气氛。”
“这几年?”薛白绫轻轻抿唇,说道。“燕京素来是个出人才的地方。我还小的时候,便有各式各样的惊艳型人才陨落。哪个不是叫人扼腕叹息?人们常说不到燕京不知道官小。殊不知还有一句不到燕京不知道愚笨。”
“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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