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韩小艺说道。
“可你也别总是把生啊死啊放在嘴巴上吧?你搞的我很有压力好不好。”林泽说道。
“那我应该怎样呢?”韩小艺问道。
“随便啦。反正别说的这么悲壮。你搞的我都不敢死了。”林泽说道。
“林泽。”韩小艺唤道。
“嗯?”林泽应了一声。
“林泽。”韩小艺又唤道。
“啊咧?”林泽莫名地又应了一声。
“你替我想想,我应该怎样?我又能怎样?”韩小艺抬起头,认真地问道。“我能拿什么来爱你呢?”
~~ps:这章字数少了点,但这章我花了好长时间来写。其实对我来说,感情戏是最难写的,其次是绝世强者的pk,而我最近一段日子总是在为难自己。唉,好惆怅。明儿开始到31号每天3章。求一下花~
第七百零六章 你脑子有病!
第七百零六章你脑子有病!
韩小艺做了一件全世界女人都不敢做的事儿。
第一次采取女上位强推林泽。
所以她承受的后遗症并正常女人强烈得多。上午肉贴肉地被林泽裹在怀中温存,直至中午饿得两人头晕眼花,林泽才手脚乏力地起床。吩咐酒店客服送来新鲜的素菜。由林泽亲自掌勺。
韩小艺没下床,她也没力气没能力下床。腿间的疼痛已经好转了一些,可还是有着肿。不用看也知道…
经历昨晚的澎湃,韩小艺女性的一面慢慢展露。她有点娇羞,还有些怯怯。
能不羞赧吗?
昨晚跟个疯子似地趴在林泽身上,用最羞耻的动作运动。韩小艺又不是个女流氓,就算是,也是个有底线的流氓。到了今儿中午,她稍微想一下昨晚的画面仍是面红耳赤。
套房内有厨房,林泽不愿韩小艺吃外面那些没营养,还因为放了太多调料而失去原味的食物。亲自下厨做午餐。他知道韩小艺口味很刁,鱼要吃鲜鲜嫩嫩的,肉要吃滑滑嫩嫩的,连米饭也要粒粒饱满晶莹。再加上她对煲汤的要求。全天下也只有林泽才做得出。当然,也不能否认有林泽养坏了她口味的成分。
当厨房传来缕缕香味时,韩小艺仰躺在床上吃吃傻笑。如瀑黑丝披散在枕头上,将她那张娇嫩雪白的时尚脸蛋衬托得愈发光彩照人。端的是秀色可餐。
足足一个钟头的准备,林泽总算端着三菜两米饭一汤进房。见韩小艺还蜷缩在被窝里不出来,只能将床桌放上去,放好食物,给她盛了一碗汤道:“先喝口汤润润嗓子。”
“嗯。”
半躺在床上的韩小艺接过林泽递来的汤水,美滋滋地喝了起来。
林泽则是慢悠悠地用爆炒里脊送饭,当林泽吃完一碗米饭时,韩小艺才勉强将滚烫的汤水喝光。女孩儿见情况不对,忙不迭端起米饭跟林泽争食。不一会儿,三个菜就在两人的疯抢下一扫而空,林泽的第三碗汤都是就着菜汤咽下的。说不出的委屈。
吃饱喝足的韩小艺擦了擦泛着油光的嘴唇,素颜却天生丽质的小脸蛋上写满满足,靠在林泽的肩膀上哼着歌谣。
她很满足,很开心。
在林泽来之前,她没吃上一顿好吃的,食物不合胃口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她完全没胃口。林泽一来,她的心情好了,加上林泽精湛的厨艺,她吃得小肚皮都有些鼓胀起来了。像昨晚被林泽一击即中似的…
韩小艺乖巧地替林泽点燃一支烟,趴在他胸膛上默默凝视他抽烟,吐烟圈。一点儿女王架势都没有,多像一个小家碧玉。
林泽抽了半根烟,一只手揽着她柔软无骨的腰身,微笑道:“今儿好好休息,明儿养足了精神跟他们去谈判,让那帮家伙知道,我韩家大小姐是不容小觑的。”
韩小艺抿唇略一思索,说道:“文破局的建议很不错。”
“你答应了?”林泽意外地问道。
“谈不上,等明儿的谈判结束了,我再做决定。”提到正事,女孩儿恢复了一丝冷静。不再像方才那般小鸟依人。
“嗯,看看他是否真有诚意。”林泽咧嘴笑道。
“我知道就算我拒绝,你肯定也会跟我一起去。但你能向我保证,尽可能地不要再惹他们吗?”韩小艺抬目凝视林泽。
“好。”林泽点头。
“战歌狂之前找过我,他曾跟我说,他是我父亲的朋友。所以在谈判上,他会站在我这边。而从之前的那些接触来看,他的确没为难我,甚至试图说服另外两人。”韩小艺将这个秘密说了出来。
“我这边收到的信息也是,他的确对我们表达了诚意。”林泽笑眯眯地说道。“假若文破局没说谎,他的确有诚意与我们合作,那么——”
“那么——”韩小艺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笑道。“我这次一定能完成父亲的心愿!”
“嗯。”林泽重重点头。眼角却一闪即逝地掠过一丝担忧。
谈判能成功?
林泽对此也很有信心。
但汪树…
……
汪树点燃一支雪茄,面色平静地扫了一眼屋内的战歌狂与文破局。
他知道,这两概也在林泽的强迫下签字了。韩小艺主动将谈判延期,其中说明了什么问题,又或者有什么阴谋。汪树已没了兴趣去思考。在凌晨被部下解开捆绑之后,他就安排了大量人手监视韩家。韩小艺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密切关注下。想从汪树的眼线中正大光明地离开新加坡,难如登天。
“两位,你们的意思是?”汪树沉默良久后,终于开口问道。
战歌狂当先瓮声瓮气地说道:“都已经签字了。还能怎么看?”
“但是在不公平的情况下签的。”文破局微微蹙眉,言语中透着一丝恼怒,淡淡道。“那个年轻人太嚣张,居然一晚上找齐了我们三人。”说罢,他目光冷冷地扫了汪树与战歌狂一眼。
很显然,他在怀疑。
汪树见状亦是神色一冷,目光冷冽地望向战歌狂道:“战兄,知道文兄跟女秘书关系的人不多,这算怎么回事儿?”
战歌狂闻言立刻吼道:“怎么,你在怀疑我暴露文破局的行踪?”
“至少我没说。”汪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哼!他第一个找的是你,第二个找的是我。文破局,别说你怀疑,连我也在怀疑!为什么林泽会知道我的行踪?”战歌狂猛地一拍桌子,骂道。“我没怀疑你,你反而怀疑我,你什么意思!?”
他怒视着汪树。
汪树则是意味深长地扫了他几眼,旋即又不经意地将目光落在文破局身上。
自己没说。这是肯定的。那战歌狂为什么会这么快被找到呢?而文破局——在汪树看来,战歌狂有嫌疑,文破局也有。谁知道他不是故意让自己跟战歌狂相互猜忌呢?
文破局的笑里藏刀,汪树早就领教过了。他并没因为文破局的一句话而怀疑战歌狂。而是将两人一起怀疑上了。
“两位别争。我只是说出我的猜忌,并没说你们。”文破局淡淡说道。“而且,他能找到你们,找到我也不稀奇。现在最重要的,是讨论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我们已经白纸黑字地画押了。虽说我们有毁约的能力,但这样做对我们的声誉会出现一定程度上的伤害。以后若与韩家无法合作,别的家族也会对我们不信任。”
“废话那么多干嘛,说来说去就是毁约并不值得。干脆合作算了。反正从一开始我就不赞成你们搞这些弯弯绕绕的事儿。”战歌狂揉了揉鼻子说道。
“我不同意。”文破局蹙眉道。“我们是这么好被人欺负的?强迫我们签字就会屈服?”
“本来嘛,我是希望压一压之后再合作的。但现在——”文破局眉头深锁道。“我必须好好考虑这件事儿了!”
汪树见两人表态,亦是陷入了沉思。
战歌狂态度明确。
文破局——模棱两可。
汪树猜不出文破局的内心想法,哪怕他明上说了要好好考虑一下。但谁知道他怎么想呢?
他是希望合作呢,还是被林泽这次的做法激怒了,报着跟自己一样的态度想谈崩?
事实上,在汪树看来文破局不可能希望谈崩。这么做,对他百害无一利。他是一个懂得隐忍的人,他绝对不会因为林泽的事儿而真的放弃与韩家的合作。这份合作背后的利益是难以估算的。以文破局商人的精明,分得清孰轻孰重。
那么——他此刻的表态,又意味着什么呢?
想不通,一点儿也想不通。一切,在明儿的谈判上应该就能知晓了。
汪树将杯中的茶水饮尽,微笑道:“那咱们在明儿的谈判上再做一次决定吧。”言罢,他便缓缓闭上眼眸,不再做声。
战歌狂没了耐性,直截了当地走了。文破局则是神色微妙地扫了汪树一眼,继而也离开了。
他在战歌狂身后跟着,直至两人都离开别墅,文破局才迎头赶上,朝战歌狂说道:“老战,不管是不是你跟林先生说的,我都不会怪你。相反,我要好好感谢你。”
战歌狂神色古怪回头,目中掠过一丝异色,盯着表情认真的文破局几秒后咧嘴说道:“你真这么想?”
“嗯。”文破局点头。
战歌狂嘴角的弧度更大,像一头大猩猩般说道:“我看你脑子有毛病了。”言罢也不等文破局再开口,拉上车门离开。
文破局则是在战歌狂走后微微一笑,自言自语道:“暗示我给了,能否下决心就看你了。”
~~
第七百零七章 华夏,无强者?
第七百零七章华夏,无强者?
青灯。孤影。
在新加坡这种花园国度是很难寻到眼前这片净土的。
一亩田,一幢草屋,一块泥巴。
汪树从房车内钻出时,眯起眼睛扫了一眼面前的画面。
与他的世界格格不入,与整个世界格格不入。如一盏随风飘摇的孤灯,仿佛随时可能被狂风卷走。可那栋草屋中,住着一个他需要的人。一个男人。
以汪树的底蕴,其实是不应该能指挥茅屋中那个人的。可谁让这个人欠汪树一个人情呢?不管人情是如何来的,欠下了,就得还。所以茅屋中的人一直在等,等汪树找他的一天。
汪树手下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强者。上次在马尔代夫的八大饿鬼,都是靠交情找战歌狂借的。普通高手他能花钱买,可绝世强者,不是有钱就能请懂的。底蕴啊——汪树缺这个。
这个人对汪树而言太重要了。重要到汪树没走投无路绝对不会请。但现在,他必须请他出马了。没有他,汪树没把握留住林泽。没把握留住韩小艺。
他总不能正大光明地给下属一人发一支枪去血洗酒店吧?这是法治国家,用钱的确可以买到很多东西,但有些事儿,不是花钱就能解决的。他是大本营在东南亚,在新加坡,他不能动摇了自己的根基。绝对不能。
在泥巴旁抽了一支烟,挥退身后跟着的两名保镖,推开了草屋的房门。
咯吱。
木头摩擦的尖锐声音传来,汪树的目光也在这一刻落在了草屋内的男子身上。
他穿着粗布麻衣,脚下一双布鞋已磨得泛白,一张小桌上摆着两晚餐。一盘青菜,一盘豆芽。全是屋外的田里栽种的。桌上摆着一张油灯,很古老的那种,在二十一世纪,还在用油灯的地方实在罕见。尤其是新加坡。
油灯微弱的光芒将不大的草屋照亮,却无比昏黄。餐桌上捧着瓷碗吃饭的男子专心对付着眼前的两盘菜。
他长的很粗糙,或者说就像个十足的农夫。比电影里那些演员还逼真。额头脸上已留下了岁月的痕迹。但从他魁梧的身形和吃饭的动作不难看出,他的年纪其实不算大,四十多岁的样子,要比汪树年轻几岁。属于正值壮年的时期,本应该是创业的最佳时刻,可他却在这间草屋足足住了二十年。当了二十年农民。睡了二十年草屋,穿了二十年布鞋。
汪树没打扰他吃饭,坐在屋内唯一的小凳子上,点燃一支烟,慢慢地抽了起来。
布衣男子也没理他,自顾自吃饭。直到将大瓷碗里的米饭吃完,两盘菜也解决干净后,他才端起盘子起身,去门外的那口井旁边洗完。
又是三分钟的等待,直至布衣男子将碗筷放进用木头搭建的橱柜,重新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才平静地望向汪树:“要用我了?”
“嗯。”汪树点头。
“战歌狂还是文破局?”布衣男子从斑驳的墙壁上取下烟枪,吧唧吧唧了几下,终于点燃。
“都不是。”汪树无奈摇头。
一直不用他,是因为汪树在等待时机,等到可以解决掉一个巨头的那天。可他没等到,他被林泽的出现扰乱了步伐。也严重毁掉了他的人生策划。
“哦?”抽旱烟的布衣男子眼角上挑,意外道。“是谁?”
“一个华夏人。”汪树说道。
“华夏人!”布衣男子瞳孔扩张,身上释放出一股滔天怨气,宛若实质利剑般侵袭着汪树。纵使心智坚挺如他的狠人,也有点吃不消气势凌人的布衣男子。
如此人中龙凤的男人,却甘愿在这破地方一住二十年,可真是难以想象。
“是的。”汪树微微点头,说道。“按照你们的说法,他是绝世强者,还是最拔尖的那种。”
“在华夏有名号吗?排名第几?”布衣男子慢慢恢复了平静。
“没有。”汪树苦笑道。“除了二十年前那一战,之后华夏就再没排名了。”
“不过——”
“不过什么?”布衣男子眉头一挑。
“我通过特殊渠道听到一些风声。当年排名第十和第五的强者被他绝杀了。”汪树顿了顿,补充道。“连续击杀的。”
“是么。”布衣男子眯起眼眸,淡淡道。“第十没什么好说的。第五么——也就那样。”
汪树嘴巴一阵发苦。
当年名动全球的鹫峰大战可是引发了一场狂风lang潮,那华夏十大绝世强者更是无数高手的崇拜对象。可眼前这个布衣男子,却轻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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