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呢，亲奶奶，我昨天脑袋让驴给踢了……”宋航连忙说道：“我这不是刚清醒么，昨天您就当我犯精神病了。”
“合同带来了？”肖晴虽然仍然是面无表情，但是心里已经乐得不行了，这宋航啊，还真有当小人的潜质，比上学的时候学的一篇《变色龙》的课文里那个奥楚蔑洛夫翻脸还快。
“带来了，带来了，在这里呢！”宋航连忙打开了公文包。今天他连秘书都没带，什么都事必躬亲。
“好吧，我给马校长打个电话。”肖晴点了点头。她也怕夜长梦多，早一刻把合同签了，宋航就是想反悔也没有办法了。
正当肖晴想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时，电话居然先一步响了起来。
“喂，你好，工程大学计算机系。”肖晴接起了电话。
“肖晴，我是杭校长，我和马校长准备去华通贸易，再和宋总谈一谈，你就不要去了……”杭校长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
“等等，杭校长，宋航已经来了，在我的办公室里，你们直接过来就好了，带着律师来，准备签合同。”肖晴连忙说道。
“恩？怎么回事儿？你说宋总在你的办公室里？签合同？你答应他的价格了？”杭校长奇怪的问道。
“价格是以前的……对吧，宋航？”肖晴说到这里，转头问了宋航一句。
“是是，以前的，又再原来的基础上打了九折，就是72折……”宋航连忙说道。他怕杨明再发飙去他家里找他，于是没等杨明发话呢，就自己又把报价降低了一些。
其实，这个价格降低多少，杨明也得不到任何的好处，他这么做只是为了帮助肖晴，怕肖晴在中加难做。不过既然宋航愿意主动降低价格，杨明也不会有意见。
“是这样的，宋航主动又把价格降低了一些，在报价上打了九折。”肖晴说道。
“又打了九折？等等，我没听明白，是在新价格上打折，还是再老价格上打折？”杭校长有些懵了，没搞明白肖晴的意思。
“在原来的基础上打折。”肖晴说道：“您过来后就知道了。”
“好吧，你等我们，一会儿就过去。”杭校长还是很奇怪，到底怎么回事儿呢？在原来的价格上又打了九折？这怎么可能呢？
宋航又不傻，怎么可能会吃这么大的亏呢？不过现在想也没用，只能见到了宋航本人再说了。
“一会儿，不要叫我什么亲奶奶，叫我肖主任。”肖晴吩咐道：“还有，杨明是我的干弟弟，你不要出去乱说。”
“是是，我知道了。”宋航连忙点头。心里苦笑道，我出去乱说？我有病呀？那是个煞星啊，我没事儿提他做什么，我还不想死呢！
没过多久，杭校长和马副校长就来到了肖晴的办公室，在他们的身后还有律师一起同行。
“宋总，你怎么站着啊？”马副校长看到宋航后一愣，宋航居然连沙发都没坐，一直站在肖晴的办公室，而肖晴则是稳稳当当的坐在老板椅上。
“没事儿，没事儿，我站着就好了，马校长，这位是……”宋航对马校长身边的人问道。
“这是杭校长。”马校长介绍道。
“杭校长，幸会幸会。”宋航热情的上前与杭校长握手，弄得杭校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马校长昨天口中说的那个阴险嚣张的小人么？怎么这么谦逊呢？
“你好，宋总，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我听说仪器设备的价格贵公司要提高五倍？”杭校长问道。
“没有的事儿，我准备再原来的基础上给你们再打九折呢！”宋航连忙说道。
“啊？”马副校长也是一愕：“那你昨天……”
“那个合同不作数……”宋航有些尴尬的看了看肖晴。
“杭校长，宋航刚才已经说了，他的脑袋昨天被驴给踢了。”肖晴淡淡的说道。
“啥？”杭校长愕然，他是学校的老人，不像马副校长，他对肖晴和宋航之间的恩怨一清二楚。但是现在，听到肖晴突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言讽刺宋航，不由得也有些奇怪。肖晴不是那么不识大体的人啊，宋航那边既然已经改了合同，那还追究那么多干什么？
却没想到，宋航立刻点了点头：“是啊，亲奶……阿不，肖主任说得对，我昨天脑袋被驴给踢了！”
杭校长和马副校长面面相觑，实在不明白宋航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呢？
“宋总，您没事儿吧？”杭校长有些关心的问道，哪有人会说自己是被驴踢了脑袋呀！
“没事儿啊，我挺好的，这不，今天我已经好了，大脑思维恢复正常了，就赶紧过来签合同了！”宋航笑着耸了耸肩。
“那好吧，咱们现在签合同……”杭校长点了点头，虽然奇怪，不过既然宋航说他没问题，那自己也就不好多问了。
不过，杭校长还是怕宋航玩什么把戏，让几个律师仔细的看了几遍合同。
“杭校长，马校长，这合同有点儿问题……”律师小声的说道。
有问题？果然！杭校长和马校长听后同时心中一凛，果然有问题？杭校长连忙问道：“什么问题？”
第四百十六章 爷孙俩
第四百十六章爷孙俩
“这合同怎么看都像是不平等条约啊！”律师有些奇怪的说道：“从保修条例到违约责任，都是对咱们有利的！这么看，华通国际是吃了大亏的！这不像是公平合同，反而像是巴结咱们的单子……”
“巴结？”杭校长和马校长面色有些古怪，不过既然对自己方面没什么不利，那也就顺利的和宋航签署了合同。
宋航见合同签好了，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昨天一夜都没睡好，就想尽快的把合同签了，免得杨明再说他办事儿不及时，再去找他，那可就完蛋了！
虽然杭校长和马副校长都很奇怪，宋航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恭敬和谄媚，但是肖晴不愿意多说，他们也不好多问了，合同签署了，他们的工作也就完成了。
杨明很满意宋航的态度，这两天，每天中午宋航都会准时的开车出现在松江工程大学的正门口，手里拿着一包羊肉串，不厌其烦的等着杨明的出现。
即使杨明去晚了，宋航也是笑脸相迎，没有任何不悦的表情。
“亲爷，我看他家的羊排烤的不错，今天就给您买了两个，还有这牛腰子，油汪汪的也不错，我也买了两个，您尝尝，如果好吃的话明天我多买点儿！”宋航将手中的肉串递给了杨明。
“恩，表现的还算不错。”杨明点了点头，表扬了宋航一句。
“应该的，应该的，你是我亲爷，我是孙子。”宋航谄媚的说道。这几天，宋航也发现了，杨明不发飙的时候还是很好说话的，所以他就有了新的想法。
那两个武林大神还是不行，靠不住呀！杨明才是真正的强者，是狠人！自己如果和杨明搞好了关系，那以后要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找杨明去解决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爷爷帮孙子，天经地义呀！所以宋航表现的格外的好。
“明天你不用来了。”杨明看了宋航一眼说道。
“啊？亲爷，你讨厌我了？”宋航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做错什么了。
“你想多了，我就是对你这几天的表现比较满意，放你几天假。”杨明说道：“毕竟你是一个公司的总经理，不能老是给我买串吃。”
“没事儿，亲爷，我伺候你是正常的！”宋航咧嘴一笑，看来，自己的努力还是有成效啊！
“我想吃的时候再给你打电话。”杨明说道：“你派个秘书什么的给我送来就行了。”
“那哪成啊，我还是亲自来吧！”宋航可不敢怠慢了！现在，杨明在他的心目中就是一座大山，永远无法跨越的大山！
在他眼中，杨明就是一个神人！为什么呢，因为杨明的表面身份就是一名普通的大学生，但是宋航知道，杨明绝对不仅仅是一名大学生，哪有大学生这么厉害的？
宋航陡然想起了自己以前没事儿的时候看过的一本小说，叫什么武林高手在校园，里面说得就是一个隐匿在学校里面的狠人！
杨明一定就是一个这样的人！现在的狠人，都喜欢回到学校去上学，网络小说不都这么写的么？所以宋航觉得，杨明肯定也是一个及其厉害的人，没准儿是个什么修真者呢！即使不是，也是杀手级别的人物！
你还别说，宋航这小子的联想能力还真强，居然隐约的联想到了杨明的真实身份！不过他可是不敢出口去问杨明，那纯属等于去找死呢！万一杨明把他灭口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亲爷，您还有什么吩咐么？”宋航恭敬的问道。
“暂时没有了。对了，你身边的那两个大神是从哪儿来的？”杨明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之前宋航的身边绝对没有这两个人，不然以宋航的性格，上次他就会把这两个人给找来了。不会等了这么久才要对付自己。那理由只能有一个，这两个人是最近才出现的。
“呃……”宋航只是略一犹豫，就决定说出真相，他没胆子瞒着杨明：“不瞒亲爷您，这两个人是刚跟着我的，是王老板派给我的帮手……”
“王老板？什么王老板？”杨明皱了皱眉。
“王锡范，王氏世纪雄风的总裁。”宋航如实答道：“前几天刚认识的。”
“王锡范？”杨明嘴角划过一丝阴冷的笑意：“他为什么要派给你这两个人？是他让你找我报仇的？”
“他？他让我找你？他认识你？亲爷？”宋航愕然的问道。
“不认识。”杨明淡淡的说道：“我的意思是他给你派这两个什么大神要干什么？”
“其实他是在拉拢我……”宋航不敢隐瞒，虽然走私这事儿比较重大，但是和自己的性命一比，那根本不算事儿了。宋航觉得，只要自己有问必答，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杨明一定会高兴的：“王锡范想拉拢我做走私……”
“走私？”杨明奇怪的看了宋航一眼：“我没听错吧？王锡范要做走私？他的公司和贸易没有什么关系啊？”
“那是表面的，王锡范以前就一直在做走私的生意了，据说和我的前任也在合作……”宋航连忙回答道。
杨明点了点头，看了宋航一眼，淡淡的问道：“我知道了，我的事情你不会和那个王锡范说吧？”
“和他说干什么？您是我亲爷，他是什么玩意儿啊！”宋航连忙摇头道：“放心吧，亲爷，您的真实身份我不敢泄露！”
“我什么真实身份？”杨明愕然，怎么搞的自己和卧底似的？
“您是个狠人呀！”宋航说道：“您表面上不是在学校装学生么，我了解的……”
杨明无语了，看来宋航是把他的身份弄颠倒了，他的真正身份才是学生！不过杨明也懒得解释了，随他怎么认为吧。
不过看在宋航对自己这么尊敬的份儿上，杨明决定出言提醒宋航一下：“那个王锡范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留着点儿心眼，别哪天他倒了，到时候我连你也不放过了。”
“啊？”宋航一愣，不过随即就明白了，敢情杨明是和王锡范有仇啊！得了，亏得自己多嘴把这事儿给说出来了，不然自己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过，既然杨明和王锡范有仇，那就好办了，宋航立刻开始表起衷心了：“亲爷，您放心吧，你要搞王锡范的话，我给您充当卧底，和他玩儿无间道，咱爷孙俩搞死他奶奶个熊的！”
杨明其实还真不怕和王锡范闹翻了，反正迟早两个人会碰面的，他如果知道自己把他大哥送进了监狱，肯定不会放过自己。而杨明，也压根没打算放过了王锡范。所以就算宋航和王锡范说了那也无妨。
但是看样子，宋航似乎并不会去说，他似乎很怕自己啊！
“恩，这好事儿以后再说吧，我提醒过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杨明淡淡的说道。
“放心吧，亲爷，我知道怎么做的！”宋航说道。
告别了宋航，杨明皱起了眉头，原来王锡范并不是什么正经的商人！这也给杨明搞他带来了足够的理由……
年根底下，是犯罪率多发的时节。街上抢劫的，偷东西的，作案率明显比平时要多上很多。
陈阿福终于隐忍不住，开始上街作案去了。
今天，他要去的地方就是松江市第一人民医院。在这里吓人，才能找到感觉。
陈阿福变态的心理，已经隐忍到了极致，他要发泄了！是的，他已经太久没出去吓唬人了。自从上次吓唬了王志涛之后，距今已经有四五个月了。
陈阿福拿着新制作的鬼脸面具，还有一个黑色的大披风，蹑手蹑脚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第二天一早，松江市第一人民医院就开始流转起了一个恐怖的传说，很多人半夜上厕所的时候，见到鬼了！
如果是在其他地方，可能还不会传的这么邪乎，但是那里是医院啊，阴气很重的地方，所以很多人也都相信了。
第四百十七章 丑媳妇见公婆
第四百十七章丑媳妇见公婆
但是毕竟是谣传，在那里上班的医生和护士都没有亲眼看见，也就一笑置之了。/并没有当真。
不过，怪事儿，又发生了，第二天晚上，闹鬼事件再次出现了，而且，这次不但是很多病人看到了，而且就连值夜的医生也看见了！
医院的院长这才重视起来，连忙联系了警方。
“各位，你们对松江市第一人民医院发生的闹鬼事件有什么看法？”陈飞拿着桌上的卷宗对刑侦队的其他人问道。
“明显就是有人在装鬼么！”夏雪撇了撇嘴。
“呵呵，是啊，是有人在装鬼。”陈飞笑道：“这是肯定的，我问的是，你们大家有什么好主意？”
“守株待兔呗。”夏雪说道。
“这倒是个好主意，但是根据卷宗上面的说明，两次闹鬼的地点不一样，一次在第三住院处，一次在高干楼，尤其是第二次的影响特别坏！咱们市里很多退休的领导都在那里住院，有一位老领导被吓得摔断了腿。”陈飞说道：“除此之外，还没有造成其他的人员伤亡。不过，这足以引起我们的重视了，如果那时候在场的有心脏病患者，今天我们要处理的就是命案了！”
屋里的人听了陈飞的话都暗自点头，还好，比较幸运，没有吓死人。不然事情就大了。
“这是医院的整体平面图。”陈飞拿出了一张图纸：“那位老领导退休前，是市里的实权人物，现在还兼着人大的职务，所以已经给我们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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