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军官的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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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军官的宠妻-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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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然没想到滕锐会突然出现,看着他满脸的阴霾和怒气,手臂被抓得生生地疼痛,惊恐得说话的声音也断续起来:“滕锐哥哥……不是……是她先打我的……痛啊,放开我……”

“你活该……”

语焉没有看他们一眼,也似乎什么都没听到,她慢慢地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项链盒子,径直往门外走去。

滕锐来不及搭理王然,他重重地扔开她,王然后退两步狠狠地摔在地上,半天起不来,徐刚没有看坐在地上的王然,他的眼睛跟着语焉往门口去了……

“语焉”,滕锐大步追上语焉,一伸手勾过女人,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他从来没有见过语焉这种表情,这个小女人真得重重地受伤了!而他的心也终于不能再装冷漠,他没有不要她!他要和她好好谈谈!

滕锐“倏”地回头对着另几个人低声吼道,“你们几个给我滚出去……”徐刚笑笑还想说什么,却被王然拉着走出门去;方晚暮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走出门去。

滕锐这才低下头:“对不起,语焉……”女人身体像块石头一样僵硬冰冷,小脸蛋苍白冷漠,她的眼睫毛低低的垂着,长长密密地如展翅欲飞的蝴蝶,唇瓣依旧樱红,此时却好像没有什么温度。

“放手,滕先生!”语焉的声音如千年冰川般的寒冷。

“我们不要再吵了,我们好好谈谈……”滕锐没有松手,他低低地说道,“我和方晚暮什么也不是……”

“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滕锐,我们不要再纠缠不休,太累!”语焉打断了他的话,声音平静,苍白的脸上有明显的疲惫,“我不想再这样跟你耗下去了,再见!”

滕锐的心隐隐地疼着,他还想说些什么,这时主持人开门进来,看见里面两个人的模样,稍稍吃了一惊,语焉趁机甩开滕锐的手,转身向门口走去……

把项链托付给主办方后,萧语焉长长地松了口气,她独自走出大门,那辆劳斯莱斯已经停在门口,依然是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为她打开车门,语焉坐上,往咖啡厅而去,今晚她还有一场演奏……

门口的滕锐静静地看着远去的车子,眼底满是阴霾和伤痛,那颗渐行渐远心终于使他开始有一种恐慌的感觉……

 22 想你不要走

十一点,钢琴声戛然而止,当萧语焉起身准备下台的时候,幽黑的双眸突然定格,眼前站着一个人,石雕般的五官,那微笑如春风拂面,点点的温暖着她的心窝。

“俊彦!”语焉惊喜地叫起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看看你!陆飞飞说你在这里弹琴!”凌俊彦的声音依然那样柔和,和这些日子以来听到的冰冷的、嘲笑的声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语焉的鼻子不由自主地有点酸。

两个人在咖啡厅里找了个位置坐下,凌俊彦狭长的眼睛打量着语焉,犹豫了一下,还是试探地开口了:“语焉,你瘦了,脸色也不太好……是不是太累了?还是他对你不好?……”他到京城无意中看到报纸上登着滕锐和方晚暮的八卦,他的心就痛了,不知道语焉能不能承受的了!

语焉微微一楞,马上猜到凌俊彦肯定看到什么,或者听到什么了,她掩饰地一笑:“俊彦,我很好,只是近来没有休息好……你是不是听到什么谣言了?”

“没事就好,报纸上的八卦不能信的……”凌俊彦似乎稍稍安心了一点,

“嗯,是啊……”语焉忙附和着。

凌俊彦停顿了好一会儿,低低的声音才再次想起:“语焉,凌海集团总部搬迁工作基本上已经完成,我过两天就去美国了,一时半不会回来了,以后可能就定居在那边了……”

语焉楞了楞,她的鼻子有点发酸,酸得眼泪直往外冲,凌俊彦也要走了,但是她不能挽留他,虽然她也想挽留他,她一时嚅嚅地说不出话来!

语焉的不舍让凌俊彦的眼底的光亮一闪,试探着:“语焉……如果你愿意,随时都可以跟我走……明白吗?”

“嗯,我明白的。”语焉的声音低如蚊子叫。

滕锐的车子停在咖啡厅的门口,他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拿了根烟,眉头稍皱,没有焦点地望着咖啡厅的门口。从前,即使吵架即使冷战,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心的感觉就会很近,所以就一直纠缠着,无休无止……

可是现在,心的距离越来越远!那种就要失去语焉的感觉是那样强烈!他的心突然就痛了!滕锐急着想和她好好谈谈,放下他的傲气和自尊,好好地向她解释,他一直都爱她,他和方晚暮什么也不是……

就在这个时候,咖啡厅门口萧语焉和凌俊彦的身影出现了,滕锐吸烟的手停顿了一下,他皱眉沉思了一下,还是打开车门向着两个人走去……

语焉和凌俊彦同时看到向他们走来的滕锐,凌俊彦的眼神暗了暗,他以为这是滕锐来接语焉的;语焉抿抿唇瓣,还没想出对策,胳膊就已经被滕锐拉着走了。凌俊彦没有追过去,语焉不敢和滕锐吵,她怕凌俊彦看出什么来……

而凌俊彦的安静,总算让滕锐看出了什么,萧语焉和凌俊彦什么也不是!一想到这个,滕锐的心情就愉快了不少,车子在一个优雅的茶座前停下,滕锐回头看看一脸冷若冰霜的语焉,微微勾唇,声音柔和:“语焉,下车吧,我们两个好好谈谈……”

“不下车了,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语焉的话和她的脸色一样冷。

“好,我们就坐在车里谈也可以……”滕锐努力控制自已的情绪,今天他是想来和好的,不是想来吵架的!他侧过身子,稍稍向着语焉倾去:“语焉,其实我知道你和凌俊彦什么也不是;就像我和方晚暮一样……”

“你和方大小姐是不是什么,不用和我说,那是你的私事,我已经不想过问!”语焉打断滕锐的话,她已经灰心透顶!

“我和她什么也不是!我们不要再吵了可不可以?”滕锐终于皱起眉头,加重语气。

“滕锐,你对我侮辱也侮辱过了!你和方小姐想说是什么就什么,想说不是什么就不是什么!我已经无所谓……如果你没有其他事,请送我回家,我明天还要上班!”语焉很冷淡地看着他,语气生疏。

滕锐看着她疏离,心隐隐地痛着,伸手又拿出烟来,想抽烟。这回语焉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开了车门,跳下车就走。滕锐扔下手中的烟,跟着跳下车,冲过去一把拉住她,直接扣在怀里,也不管路人的眼光,唇瓣接着就去探求她的樱唇,因为一直以来,他的吻总是能让语焉安静下来……

但是这一次,语焉给他的是一个耳光,那一耳光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右脸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路人惊讶地悄悄地停下来看着这一对吵架的恋人……

滕锐楞住了,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心的疼痛早已盖过所有的感觉;萧语焉趁机甩开他的手,走了两步,招手停下一辆出租车,她跟着跳上出租车,径自离去,留下滕锐一个人站着……

出租车上,语焉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下来,这个男人太伤她心了,在她亲眼看到方晚暮挂在他的手臂上走进宴会厅的时候,在她当众被王然侮辱的时候,她终于绝望了,她下决心再也不和滕锐纠缠不清了……

第二天晚上的咖啡厅,语焉换好礼服走入大厅,走向她的小舞台时,一时惊呆了,她的小舞台上,那架白色的钢琴周围,堆满了红色的玫瑰花,只在通往钢琴的地方留下一条小小的通道,上面也是铺满了玫瑰花瓣。

是谁?语焉的心头满是疑惑,这些日子来太多的奇怪的事情,比如那天晚上的项链,这样想着,她不自觉得抬眼环视了一圈大厅,她的眼睛很快地触上那一对漆黑的眼睛,只是今天那个眼神似乎与前两天不太一样,有一种柔软的东西在里面……

语焉倏然收回眼光,稍稍拉起裙摆,跨上那满地的红玫瑰花瓣,白色的衣裙红色的花相映成一道绝美的风景。

滕锐紧紧地盯着台上美丽的一刻,眼底光彩一片,但是他很快看到语焉冷漠的眼神,淡然的脸色,他的心跟着一痛,眼底的光彩瞬间黯淡下来,一种愧疚和恐慌油然而生……语焉,真得不再理我了吗?连纠缠也没有了吗?

语焉只顾低头弹琴,却没有注意到她的钢琴边又多出了一个白色的西装,一曲终了,耳边响起掌声,语焉一抬头,就看到一双充满笑意的邪魅的桃花眼,是徐刚!语焉一惊,马上就想到那天晚上的难堪,她幽黑的双眸只是盯着眼前的男人,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

“萧小姐,这舞台的花很美,人更美,相映成趣……啧啧啧,令人无限遐想……”徐刚并不在意语焉的冷淡,他的桃花眼稍眯,肆无忌惮地盯着语焉看。

“徐先生,这里是我工作场所,请问你找我有事情吗?”语焉语气淡然。

“没有事就不可以找你吗?”徐刚稍稍向着语焉俯下身,桃花眼直逼向她,“我听说你在这里弹琴,所以过来看看……”

“萧小姐,怎么还没开始弹琴呢?”这时候,领班的声音在小舞台边响起。因为好一会儿没有听到钢琴声,领班急急走向舞台,她很快看到一个男子正在舞台上和萧语焉说着什么,她皱了皱眉头,上班时间怎么可以聊天呢?更何况是在那个小舞台上!

“哦,对不起……”语焉赶紧道歉。

可是就在她道歉的话音刚落,就听到领班惊喜的叫声:“徐刚,徐先生?怎么会在这里?……哦哦,你是在指点萧小姐弹琴吧?……”

徐刚微笑地看着领班:“领班小姐是不是不愿意让我指点萧小姐?”

“怎么会呢,我们想请你都请不来呢?……嗯嗯……徐先生能不能给我们弹一首?”领班小姐看着徐刚那双盛满笑意的桃花眼,竟然有点脸红。

“唔……”徐刚的眼睛又回到语焉的脸上,他向她眨眨眼,“这就要看萧小姐愿不愿意了!”

“哦,你来……”语焉赶紧站起来,把位置让给徐刚。

徐刚微笑着,很优雅地坐下,眼睛却一直停留在语焉的脸上,语焉把脸转向别处,避开他的目光,却在不经意间又对上大厅雅座上的那一双漆黑的眼睛,她稍稍皱眉,垂下眼睑,木然地看着白色的琴键,然后她看到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钢琴上抚过,如行云流水一般,优美的旋律随即荡漾在大厅里……

这天晚上萧语焉没有再弹琴,她一直站在边上看徐刚弹,直到十一点琴声戛然而止……

“徐先生,谢谢你……我要下班了,再见!”语焉礼貌地和徐刚打个招呼,转身就要离去。

徐刚一伸手抓住语焉的手腕,人却依然坐在琴凳上:“萧小姐,我帮你弹了一晚上的琴,就这样说一声再见吗?”

“快放手,你想要怎么样?”语焉皱眉,看着那只被抓的手腕,“这是公共场合,请徐先生注意身份!”

徐刚狭长的桃花眼里依然笑意浓浓,他慢悠悠地开口:“我向来不管什么公不公共场合,只要我愿意就行……唔,萧小姐,陪我喝杯咖啡总可以吧?”

“我……来不及,明天还要上班……”语焉委婉拒绝。

“那么,萧小姐就让牵着你的手腕逛街去?”徐刚依然不徐不急,慢慢悠悠的。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伸过来,捏住徐刚抓人的那只手腕,稍一用力,徐刚的脸色微变,抓住语焉手腕的手跟着松开,语焉忙收回手……她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果然那带着磁性的冷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徐刚,离萧小姐远点,否则我废了你这只手,看你以后还怎么弹琴!”

徐刚眼波一动,那桃花眼随即恢复笑意:“滕少……呃……我和萧小姐也算朋友了,呃,我不知道,你和萧小姐旧情复燃了吗?那方小姐呢?”语气虽柔,却也带了点刀锋。

滕锐眼底的黑暗微微涌动,他锋利的眼神直逼向徐刚,那徐刚倒也不怕,用他的笑意直迎上滕锐如刀的眼神,滕锐的唇角慢慢地勾起一抹冷笑:“不管我和萧小姐处于怎么样的关系,你,徐刚,都别想打她的主意!现在请你马上离开这里!”

语焉不想再听下去,她抬脚想离开小舞台,这回却被滕锐抓住胳膊:“语焉,我们谈谈……”

语焉转过身子面对着滕锐,脸上带着微微冷笑:“滕先生,这些花是你送的吧?”接着她稍稍低下头,抬脚踩向离她最近的那丛花朵,可怜那美丽娇艳瞬间零落四散……

“语焉!”滕锐的眼底全是阴霾,心又一阵阵地疼痛起来,他慢慢地放开语焉的胳膊,声音低沉中带着伤感,“别这样……”

语焉没有理他,转向徐刚:“徐先生,谢谢你晚上帮我弹的琴,我现在决定陪你去喝杯茶……”徐刚的桃花眼里盛满笑意,他起身跟着语焉走下小舞台……

车子里,徐刚转头看看坐在副驾驶室里,如雕塑一般,脸上一片平静,没有任何表情的语焉,微微一笑:“萧小姐还是放不下滕少!”

“没有,我和他都已经过去了……如果徐先生还要和我谈他,那么我就下车了!”语焉语气冷淡,但是她明明感觉自已的心却在一阵阵地痛。

“好,我们不谈他……”徐刚的语气温和起来,他沉思一会儿,开口问道,“萧小姐,下个月我要在大会堂开个人演奏会,下一站准备去维也纳……如果萧小姐愿意,做我的主嘉宾如何?”

语焉楞住了,她知道做徐刚个人演奏会的主嘉宾,就是意味着将和他同台演奏,就意味着成名!从一个钢琴家的成名过程来讲,起码她可以少奋斗二十年,而且还可能二十年也仍然一无所成!做他的嘉宾,是多少练琴人的梦想!

“我……”语焉一时语塞,她从来没想过要成名,她弹钢琴曾经因为兴趣,后来因为逃避,现在因为赚钱!

“你可以先想想,不用马上回答我……”徐刚脸上有少见的认真,那笑容里没有了邪魅。

后来一连两天,徐刚都准时来咖啡厅,陪着语焉弹弹琴,给她当场做些指点,名师毕竟是名师,萧语焉受益匪浅……

可是到了第三天,萧语焉却没有看到徐刚,她一到咖啡厅,就被咖啡厅的李主管叫到办公室,那个三十多岁的精明的女人,今晚对语焉显然特别客气,她热情地招呼:“萧小姐,你坐你坐!”

语焉一头雾水,李主管笑笑说:“萧小姐,有人把这间咖啡厅买下了,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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