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人,谈谈情by暗云天(虐受后虐攻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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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杀人,谈谈情by暗云天(虐受后虐攻he)-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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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不管你怎麽样?我的欲望可是很不容易满足,如果你胆敢在满足我之前瘫倒,我会杀了你!!”他的声音阴冷如冰。
我打了一个寒战,但是,有一股怒火却从心底窜起:“你。。。。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不用这样羞辱我!!”我的手捏成拳,微微发抖。
他冷冷地笑了:“我听家琦说你在医院自杀过,你既然不怕死,我怎麽会轻易满足你想死的愿望?!你什麽时候死,我说了算!!”
我身躯发抖,怒瞪著他,说不出话。
“你下午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地找什麽?”他接著问。
我一下子脸红了,沈默不语,我总不能说我在看你是不是有变态的征兆吧!可是,他怎麽知道我的行动?我下意识抬头望屋顶,我记得好多大户人家房间里都装有摄像头。
“不用担心,摄像头都关掉了,至少目前还没有人胆敢来窥探我!”他扔掉毛巾,一把扯掉浴袍,赤裸著全身,大马金刀地坐在床上。
“脱掉衣服,过来,让我看看你怎样服侍男人的!”
我又感到自己被深深的耻辱感淹没,我嘴唇发抖,倔强地站著,一动不动。
他皱眉:“不要考验我的耐心!如果你不愿意为我服务,我会找你妹妹来代替你,你要知道,我现在对你妹妹的兴趣绝对比对你的兴趣大得多!”
“你。。。。你卑鄙!”我的眼泪又不争气的充满眼眶。
“快过来,像侍侯启澜那样侍侯我,我不会再说第二次!!”
我咬紧下唇,低下头,双手颤抖著解开睡衣的带子,脱掉睡衣,缓缓走到他面前,跪在他面前。
他的皮肤比孟启澜黑一些,身体很结实,几乎没有赘肉,遍布全身的伤痕让我心惊胆战。他的确对男人没有兴趣,看见我的裸体,小弟弟一点动静都没有,如果是孟启澜,必定早已经蠢蠢欲动。
我极力控制住自己恶心感觉,闭眼低头含住了他的男性,屏住呼吸,开始吸吮,舌头舔上前端敏感的部位,来回打著圈儿。在孟启澜的调教下,我多少也掌握了一些类似的技巧。
没过多久,我就感觉嘴里的肉块在慢慢变大,然後我听到他发出轻轻的抽气声,他的手一下子按住我的头,使劲揪住我的头发,来回律动。
我不敢叫痛,更加卖力的吸吮,直到肉块涨大到撑满我的口腔,我的舌头几乎动不了,感到呼吸困难,眼冒金星。
他的前端几乎深入我的咽喉,刺激得我忍不住想吐,这时,他猛地抽出肉棒,伸手一把将我拽上床,我看见他满脸通红,眼中全是情欲。
我顺从地趴在床上,臀部抬高,努力放松身体,配合他的插入。如果他真的是第一次上男人,我肯定会吃苦,这样能让我自己好过些。
可是,我没想到他什麽都不准备,就往里插,後穴一阵剧痛。
“啊。。。。。。”我忍不住叫出来。
他又使劲插了几次,让我痛呼不已,穴口更加缩紧,根本没能进去得了,看来他也不好受,怒道:“怎麽回事?”
“要。。。。要润滑一下。”我痛得直喘气。
“怎麽弄的,你快去准备!”他很没耐性地一脚把我踢下床。
16
我只好爬起来,走进浴室,找了一瓶沐浴液,倒出一点在手上,抹在後穴周围,连里面也抹了不少,我觉得很委屈,以前这些润滑的工作都是孟启澜在做,我不禁又一次怀念起孟启澜的好处来。
我再次爬上床,他早已等得不耐烦,抓过我,双手扶住我的屁股,就往里插。
“啊。。。。。。。嗯。。。。。。。”我咬紧牙关,呻吟出声,尽管有了润滑,可是他的硕大使插入还是很困难。
他大概忍不住了,腰身一挺,真个肉棒终於滑进穴口。
“啊。。。。”我痛叫一声,低头把脸埋在枕头里,疼痛带来的泪水和汗水全都渗进去,不一会儿,枕头被我弄湿了一大片。
他来回律动,动作越来越快,我不得不抬高臀部,扭动腰身,和他配合,这样能让痛楚稍微减少一点。
即使如此,我也感到有一股热流滑向大腿,我偷偷伸手抹了一把,全是血,他的技术还真是差劲,我心里暗骂。
他伸手在我身上乱摸,狠狠地揪著我的乳头,但是,他不碰我的小弟弟,我知道,他还不习惯。
“嗯。。。。。。。。啊。。。。不要。。。。”我被他揪得痛呼。
“求你。。。。。。慢点。。。。轻些。。。。。。。啊。。。。。”他的动作好粗鲁,我丝毫没有感到快感,剧痛让我忍不住出声求饶。
整个肠道似乎都翻转过来,我一阵反胃,可是,我知道如果吐出来,坏了他的兴致,後果就是死路一条。
我极力忍住恶心感,强迫自己忘记後庭的疼痛,思绪似乎晃晃悠悠,飞上天空。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身子猛然一阵颤抖把我的意识带回来,我知道他射了,我长长吐了一口气,总算熬过去了。
他把还没有软化的肉棒猛地抽出来,痛得我直抽气。
他似乎下意识地在我臀部抓了几把,忽然说:“你流血了。”
我痛苦地翻转身,想要下床,他又问:“每次都会这样吗?”
天啊!如果每次都这样,我早已失血而亡。我红著脸摇摇头。
“哦?!那看来是我的问题了!”
本来就是!明明不是同性恋,还要这样羞辱我。我低头不说话,来个默认。
他跳下床,捡起浴袍穿上,打量我几眼,嘴角翘起来,不知道是嘲笑还是鄙夷:“呵呵,男人的味道,果然和女人不同。”
然後,他就像临幸过妃子的帝王,再也不看我一眼,大步走向房门。
见他要走,我急忙叫道:“孟。。。。孟先生,您要我做什麽都可以,求您不要伤害我妹妹!”
他脚步顿了顿,却没有回头,拉开房门,径直走了出去。门口的保镖冷冷看我一眼,关上房门。
这个家夥,到底怎麽样嘛?!也不给我一个答复,存心折磨我。我艰难地下床,才觉得全身酸软,後穴更是火辣辣的痛。我蹒跚著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冲了一个澡,简单的洗洗後庭,我疲惫不堪,实在没有精力好好处理穴口。
想起以前都是孟启澜帮我洗,我不禁再次念叨起他的好处来。我後悔得要死,原本杀了孟启澜是想摆脱这种被玩弄的生活,可是现在的我,好像比原来过得更糟糕!
我沮丧不已,走出浴室,发现佣人已经换好床单,屋子里的狼藉也收拾得干干净净,我再也支持不住,一下子倒在床上,忍不住回想起孟秋闱给我的评语。
“男人和女人果然不一样。”到底什麽意思?我到底有没有让他满足?我忐忑不安。女人什麽滋味,我长这麽大,都还没有机会尝过,尽管我很想试试。
我忍不住伤心,做为一个男人,我真是做得很失败,没有过女人不说,反而被几个男人抱来抱去,那我算不算一个成功的GAY?
唉!我叹气,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继续做一个失败的正常男人呢,还是该做一个成功的GAY??
我胡思乱想著,终於沈沈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人推醒的。
我睁眼一看,床前站著三个男人,其中两个是保镖打扮,而中间一个身穿兰色西服,戴著金丝眼睛,文质彬彬。他拎著一个小药箱,说:“何先生,我是曹逸辉,孟家的家庭医生,大少爷让我来看看你的伤。”
我的脸腾的一下发烫:“这。。。。。。没什麽。。。不用了,谢谢你!”
“对不起!孟先生说了,就一定要看!”他摆摆头,两名保镖走上来,仿佛要用强。
我吓得连连摆手:“好!好!我。。。我自己来。”
我无可奈何地翻身趴在床上,曹医生掀开我的睡袍,分开我的腿,在三个陌生男人面前露出私处,我羞愤交加,不敢抬头。
曹医生用专业的冲洗器清洗了小穴,涂上一种药膏,原本肛周火辣辣的感觉顿时变得清凉舒适,他又在肛门里塞了一粒栓剂,然後说:“可以了,这是抗生素,每天两粒,很快就会没事。”
我急忙翻身坐起,红著脸接过他递过来的药,他看著我的眼神带点审视的味道,然後笑了笑,和两名保镖离开了房间。
17
我走进浴室草草洗了把脸,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早餐已经送进来。
一碗喷香的皮蛋瘦肉粥,几种清爽可口的小菜,看得我食指大动,昨晚因为怀疑晚饭里有药,没有吃饱,事实证明我好像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白白浪费了那麽美味的牛肉。
我三下两下就解决了早餐,舒服地打著饱嗝儿。孟秋闱让人给我治伤,又好吃好喝地给我,是不是意味著我的“服务”他还算满意?那麽,意味著我又可以多活几天,直到他腻味。
不知道他可以对我容忍到什麽程度,我走到房门前,拧拧把手,门却是被反锁的。我只好认命地躺回床上,又开始睡觉。
睡得迷迷糊糊之中,听见门开了,我略略抬头,看见有几个女佣人进来,把衣橱里那些花里胡梢的睡衣全部抱走,又添了十多件各式各样的纯白色睡衣。
难道他以为我喜欢白色吗?我其实一点都不喜欢白色的衣服,昨晚只是迫於无奈才穿的白睡衣,我不知道姓孟的在搞什麽鬼,翻身又继续睡。
就这样,我在这间房子里吃了睡,睡了吃,又恢复了猪一样的生活。我每天无所事事,睡觉,吃饭,看看电视,像他养的一条狗,不,连狗都不如。
我坐在窗台上,透过白色玻璃向下望,常常可以看见他养的一条纯种牧羊犬兴高采烈地在花园里撒著欢儿跑,而我却被关在这间屋子里,只能从东墙走到西墙,或者从南墙走到北墙。
一连五、六天,我都没有再见到孟秋闱,我以为他快要忘记我了。
这天晚上,我坐在床上看电视。房门开了,他穿著睡袍走进来,头发湿漉漉的,好像刚刚洗过澡。
“你洗澡了吗?”他劈头就问。
我茫然摇头:“还。。。。。还没有。”
“快去洗!”
我急忙跳下床,走进浴室,想到我成为他发泄性欲的工具,我有些伤心,故意磨磨蹭蹭地洗了很久,而他居然没有发火,我大为好奇,悄悄把门拧开一条缝儿,看他在干什麽。
让我大吃一惊的是,他居然在津津有味地看影碟,而且是赤裸裸的男男A片,屏幕上赤裸交缠的男体,一阵阵呻吟声传来,让我脸红心跳。完了,原来这个家夥也是个变态!
我不怕死,但是我最不能容忍地就是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我是个正常男人,这种赤裸裸失去尊严的事让我比死还难受,看来,他轻易找到整治我的方法。而我,很悲哀地对这种情况无可奈何。
他忽然关掉电视,望向浴室,我怕他生气,急忙走出来。
“脱掉衣服。”
我老老实实脱掉睡衣,爬上床。他递给我一只KY,“你自己弄。”
我惊讶接过,他居然这麽快就找到了这种东西,难道,这个星期他都在恶补同性恋知识?!
我挤了一些润滑剂在手上,见他看著我,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背对他,在後庭涂上润滑剂。
他一把将我拽过去,大手摸上我的臀,捏了几把,然後手指伸进我的穴口,我微微紧张了一下,但是他的动作却很缓慢,没有太痛的感觉,我慢慢放松肌肉。
看来这几天他学到了不少东西,居然也知道先用手指扩张肛门。
没多久,我的身体完全放松,他的硕大缓缓进入秘道,我轻轻皱眉,那种灼热感让我呻吟出声。
他这次动作轻柔得多,伏在我身上,一边律动,一边亲吻我的背,手指捏住我的乳珠,熟练的把玩。
他嘴里的热气喷在我的皮肤上,胸部受到刺激,我渐渐有了感觉,小弟弟也硬起来,欢愉的痛楚袭击了我。
我渐渐迷失,满屋子都是我淫靡的呻吟,他听到我的声音,似乎也更加兴奋起来,律动加快了许多,呼吸越来越粗重。
“啊。。。。。。。。”我忍不住摸到自己的欲望,来回套弄,没多久,我几乎和他一起达到顶点。
我累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掰开我的臀瓣查看。
“没有流血。”他话音里带著一丝得意。
没过多久,他又要了我一次。这一次他面对著我,把我的双腿抬高,从前面进入了我,这一次因为有了精液的润滑,更加顺利。
我抬高了腿像一只煮熟的卷曲虾子,皮肤微红。他紧盯著我的脸,抽动了几下,忽然俯下身,吻上我的颈脖和锁骨,并且使劲吸气,仿佛在闻我身上的味道,像一只狗。
我闭上眼睛,这种没有什麽痛苦的欢愉,我并不排斥,做到後来,我几乎不相信那荡人心魄的呻吟,居然是从我嘴里发出来的。
很快,我们都达到高潮。
像上次一样,他做完就离开了房间,而我只得自己清理了一下,就上床睡觉,不知道为什麽,心里稍稍有些失落。
从那天起,他进入我房间的次数渐渐增多,有时一周两三次,有时甚至每晚都来。我不得不打起全副精力取悦他,讨好他,没有办法,既然这种生活不能摆脱,那就试图从中得到快乐。
18
无聊的日子里,我不得不找办法打发时间。
有一次,我无意中从储藏室里一个旧箱子中翻出一大堆《花花公子》和《阁楼》杂志,不知道是谁留在这里的,我心花怒放,全部搬到我的床上,一本一本摊开了,慢慢地欣赏。
我不是同性恋,再次得到证明,我看著彩页上的丰满赤裸女郎,我的小弟弟有了冲动,不得不时时到浴室解决一下。
不知道从那一本杂志里掉出一张光盘,竟然是《东成西就》,一部很古老但却是我很喜欢的一部喜剧片,每一句台词都让我想笑。
我兴奋的将光盘放进影碟机里,盘腿坐在床上欣赏起来。
就像以前一样,我看得津津有味,哈哈大笑,正当我笑得恶形恶装的时候,房门开了,孟秋闱毫无预兆地走了进来。
我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看著满床的《花花公子》裸体女郎,我连忙跳下床,满脸尴尬。
他看著我的脸,愣了片刻,然後走进来,看著满床的杂志,皱起眉头:“你喜欢这个?”
“我。。。。。。我不是。。GAY。”我怯怯地说,尽管我说这句话很多次了,可是好像没有一个人相信。
他好像很生气,叫进来两个保镖:“把这些杂志统统扔掉!”
我心疼的看著那些杂志被抱走,好不容易找到的乐趣就这样被剥夺了。
他又看看电视,说:“我不知道你喜欢这种片子。”
我也很生气,沈著脸不说话。
“你应该常常笑的。。。。。。你笑起来。。。。。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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