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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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情妇-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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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想赶快穿好衣服,去看阿拉芭……但她找了老半天,她的衣服都不见了。 
  怎么办呢?总不能让她一直赤裸吧——她左顾右盼,瞧见了一件大披风。这件披风夜萼并不陌生,这是君王的“龙袍”。每当邪剎临朝时,就会披上这件披风,上面有各种颜色的图腾,代表‘乌托邦’传统宗教护民护主的意喻。 
  不管了,先披上这件“龙袍”去看看阿拉芭,再想办法找件衣服将“龙袍”换下来……她从挂架上取下披风,披在自己的身上。 
  她虽力图偷偷摸摸,但是,她忘了这里既是皇寝,外面一定有数不尽的守卫,她怎么可能走得神不知鬼不觉?走出皇寝的第一步,真的就见到了许多士兵。 
  夜萼万万没想到,这些士兵一见到她,竟全都屈膝下跪,搞得夜萼不知所措,待她见到身上的披风,顿时恍然大悟,因为,这披风就代表邪剎,在非洲,王者之衣物,也是有相当大的尊贵与权力。 
  夜萼不自觉沾沾自喜,她根本不知道事态的严重。她火速向前奔跑,她要看到阿拉芭,这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那件王者之尊的披风,在太阳下,更是闪闪发光,耀眼无比。 
  邪剎坐在轿子上,往皇寝的方向走,正好望见了那件披风,他脸色铁青到极点。 
  她竟敢如此胆大妄为?她实在太藐视他邪剎了。 
  邪剎一吆暍,奴隶将轿子抬往夜萼的方向。奴隶用跑的,速度很快,夜萼几乎被吓得魂飞魄散,眼看、轿子就要撞向她了。 
  “啊!”她尖叫下一秒,她感觉到自己被抱离地面,有人紧紧抱住她的腰,把她拎到轿子上。 
  这一刻,夜萼才发现她落在邪剎的怀里。 
  她怒不可遏,回首准备开骂,可惜,邪剎比她更早破口大骂。“你——竟敢擅自披上这件王袍,你真该死——” 
  “我没有衣服穿,你偷走了我的衣服——”她拉开嗓子大吼大叫。“你怎么能怪我披你的“龙袍”?” 
  “这是“巴拉肯”,不是“龙袍”。”他竟向她解释:天!怎么才一夜,一切全都变了?他是受了她什么魔咒啊! 
  “只有‘乌托邦’的历代君王,才有资格披上这件“巴拉肯”,如是平民犯了戒律,都必须要受惩罚,没有例外。”他暴跳如雷地咆哮。 
  “惩罚?”夜萼嘟着嘴忿忿不平道。“我没有错,我只是借穿你的“龙袍”,我要去看阿拉芭——” 
  “你当然不会有衣服穿。”邪剎说得轻松。“你昨夜的衣服已经毁了——”他由小声变大声,在她耳际狂啸。“这是“巴拉肯”,擅自披上的人,就是侮辱君王,自古以来,都是杀无赦——”邪剎坚决的语气不容置疑。 
  杀她?经过昨夜,他还狠得下心杀她?夜萼的心田抽搐着。 
  暴君就是暴君,一点良心也没有。 
  她大声地长啸。“你杀啊!最好杀死我算了。我发誓,只要我活着的一天,我一定会对抗你——” 
  邪剎的双眸闪烁着蛮横上一话不说,将她抱下轿子。 
 
 
第四章
    
  她又被丢在大床上。 
  “巴拉肯”散落在地,夜萼白嫩如玉脂的肌肤及那股纯真、宁静的气质,竟令邪剎 
  又感到一股热腾腾的欲望。 
  难这这女人让他对女人的憎恨消失了? 
  邪剎站在大门后,蓝眼定定地慑住她,残忍地责备道:“不要脸的女人!竟敢这般大胆地拋头露脸,以后,若你敢再曝光,我就——” 
  “你就怎样?要杀了我吗?我们的“条件”只限于昨夜,现在我不欠君王任何事,请你履行承诺,给我衣服,我要去救治阿拉芭——” 
  邪剎闻言,竟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诡诈地说:“别忘了你是囚犯,我有权对你予取予求!经过昨夜,我决定收你做情妇——” 
  “情妇?”夜萼脑中一片空白。她是对他有异檬的感觉,但是…… 
  情妇?“暴君的情妇”?黑家的诅咒…… 
  “诅咒”当真不放过她!昨夜她失去了贞操,原本期待到此为止,没想到竟是“奢望”?这就是报应吗?她最恨自已的母亲,但是,自已竟然也将走上这条路?椎心泣血的痛,狠狠地袭向她。“你不是恨女人恨之入骨?” 
  “哈哈!没错,我恨所有的女人,但是,我需要你。”是吗?夜萼的脸矂红了,眼前是君王向妾求爱的举止。“情妇绝对不同于“卡汀”——”他侧头不愿正视夜萼,深怕看到她的拒绝。“‘卡汀’是‘乌托邦’各部落献给君王的女子,一个君王能拥有许多“卡汀”,但是只能有一位情妇。而且,“卡汀”是随传随到,情妇是天天见面。” 
  “是吗?”夜萼尖锐道。“若是你玩腻我了呢,是不是会将我踢给任何一名大臣? 
  在我看来,情妇与“卡汀”完全相同——” 
  “不相同。”邪剎很笃定地又强调一次。“绝对不相同。” 
  “是吗?”夜萼满脸不屑与轻视,她睨着他。 
  “因为——”邪剎在心底接口说道:“我水远不会厌倦你,我水远无法忍受有别的男人占有你——” 
  这番赤裸裸的心底告白,吓坏了邪剎自已。他连忙开口道:“你应该明白‘乌托邦’各部落的女子,都以能够留在宫内献身给君王,为无上的荣耀!” 
  夜萼镇定分析道:“我从未见过历代的‘乌托邦’君王只忠于一位情妇,你的“论调”无法成立。我也不觉得自己有本事取悦君王——请君王您三思,”“三思?”邪剎目光一凛。“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乘机奚落我的判断力?我就是要你当我的情妇——” 
  “你一定会后悔,因为我不会对你唯命是从——” 
  “哼!”邪剎狰狞道。“我会慢慢地让你“学习”。” 
  “学习?”无法遏止的恐惧凌驾她全身,想到做他的情妇可能会有的折磨,她会死于“诅咒”之下,“不!”她低喝大叫。“我不是会愚蠢到迷信崇拜一名暴君的土著女子,我有我的思想,我不认为那是恩宠,‘乌托邦’应该实施“一夫一妻”制,君王三妻四妾的时代应该结束——”她滔滔不绝地反驳,仍改变不了她的命运。 
  她要做情妇?夜萼哀嚎大哭,她抓着“巴拉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索性拿起“巴拉肯”拭泪。 
  邪剎想到要她尊敬他及披风的唯一方法—— 
  就是将她推倒在床上,开始狂吻她。 
  他从来没有看过女人的泪水,更没见过夜萼可怜兮兮的一面。只是要她做情妇,她竟哭得像一个没人要的小女孩。纵使她是‘乌托邦’的女名医,但实际上她仍是个只有十七岁的青涩女孩。 
  她还是个孩子!邪剎的蓝眼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怜惜。 
  “我好说歹说,你仍是那么不知好歹,当真要我用“撒手钢”来强迫你?”他的眼神真像是冰块。“你知道我刚才去哪里吗?我去地牢追查,究竟是谁明目张胆地放你出来!没想到,所有的士卒都闷不吭声。我相当气惯,决定把士兵统统抓起来,逼他们供出幕后的主使者……你真要我做‘暴君’吗?” 
  “不!不行!”夜萼抓住邪剎的手腕。“别这样……”她整颗心纠缠在一起。“别这样……” 
  “就看你了。”邪剎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道。“你要我继续追查,或是就此罢手? 
  “他摸摸她的发尾。“你要所有的帮凶,都因为你而受严刑拷打?” 
  “我……”夜萼失神,所有的坚强都已瓦解,不为自已,也要为邪冠德、阿拉芭、马利索,还有士卒。“别追究下去,到此为止吧?”她心力交瘁道。 
  “你答应做我的情妇?”他的蓝眼充满轻佻、狂妄,一字一字地说:“心甘情愿? 
  “他大方道:“我不会亏待你的,你想要什么?” 
  她要什么?“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改变-不要残暴,不要麻木不仁,我只要你能变得温柔——”她声音越变越小。 
  邪剎诧异她的“要求”。“温柔?”他皱起眉。“什么是温柔我不懂,就看你这情妇能改变我多少——” 
  他的言中之意很明显。 
  她能取悦他多少呢?她能改变他多少呢? 
  夜萼决她会据理力争任何事。 
  她的下方传来令她想也想不到的怜惜声。“你的大腿留着血痕呢!”她心田紧缩,他知道这就是温柔吗? 
  她赧然地想并拢双腿。 
  “还这么害羞——”她又听见他嘲弄的笑声。 
  她只觉得自己陷入翻云覆雨中,其它都不记得。 
  在这件她认为的“龙袍”,而实际是王之尊严的“巴拉肯”上,邪剎肆无忌惮地爱他的情妇…… 
  当夜萼再度清醒时,她的周围围着一群非洲女黑奴。 
  她们对夜萼说:“请容许我们服侍你,我们至高无上的“卡汀”。”女奴心想:君王终于有“卡汀”了。 
  她们说她是至高无上的“卡汀”?夜萼心一沉,这些人还不是当她是“卡汀”,只不过,她们尊称她是“至高无上,独一无二”的,因为-现在的邪剎,只有她一名“卡汀”。不!是一名‘情妇’。 
  夜萼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女人,所以,她不会为难这些女奴,她任女奴们为她沐浴更衣,她相当随和、温顺,女奴都很喜欢她。夜萼注意到,“龙袍”已安好地挂在原处。 
  女仆们取出一件美丽的衣服及头巾,衣服上绣着原始的图案,红、黑、橘、绿的色彩交杂,这铁定是皇族的衣物!充满贵气,夜萼明白唯有相当的“身分”,才有资格穿它。 
  女奴们为她打扮,涂香油,涂香精乳液,夜萼全身香喷喷的,再慢慢地套上衣服。 
  她看见一些女奴正在整理这间皇寝,夜萼注意到她们正在换新被单,新床罩;而那件沾满“痕迹”的被单,被换下后却没有拿去洗,反而被整齐地折起来放在一边。 
  夜萼的小拳头握得死紧,浑浑噩噩地注视那旧的床单,她由女孩变成少妇了。 
  她是医生,但是仍不明白,女人何以初夜会落红?这是造物者在创造女人时刻意的“安排”?如果不要有“证据”,那该多好? 
  她陷入沉思中,以致没发现邪剎来了。 
  邪剎随手一挥,女奴们便很安静地离开。 
  偌大的寝室,只剩邪剎与夜萼两个人。 
  夜萼并没有起身,只是坐在镜子前。她当然知道自己应该要跪在他面前,向他请安。可是,怨怼的心使她无法服从。 
  邪剎震慑地端睨她—— 
  他从来没有这种坪然心跳的感觉,为什么每次见到他的情妇,他就有这种手足无措的心情? 
  夜萼显得如此娇羞可人,艳丽又纯真,像玫瑰一般动人。配上这件皇族的服饰,她俨然是一位‘乌托邦’的女皇。 
  女皇?不!她不会是,情妇永远比不上女皇的。 
  在这悄无声息的皇寝中,谯也没有开口,也许双方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邪剎竟向她说明道:“希望你别介意那些女奴称你为“卡汀”,她们不懂什么是‘情妇’,不过,就算她们貌视你是“卡汀”,也是傲视群伦、唯我独尊的“卡汀”!” 
  夜萼的第一句话却是:“‘暴君’,你为什么不把被单烧掉?留下来做什么?你又为什么害我睡的不省人事?”她目中无人的语气,令邪剎凶悍起来。 
  邪剎朝她走过来,如夜萼所预料的,他就像老鹰捉小鸡似的,将她高高地举起来,她的大腿被他抱到他的胸前。 
  这种感觉真的有如“君临天下”般,夜萼虽然惶惶悒悒,但她仍佯装不屑一顾道: 
  “不错,这会儿我比你高了——”她真是绝不屈服。 
  可是,这个姿势却让她的小腹紧紧靠着他的脸庞,而他的双手也越益环紧,她感到小腹有一股莫名的热力,他的脸埋进她的小腹,相当亲昵地对她说:“我现在下令:不准叫我暴君,叫我邪剎,不准你再目中无人、狂妄,你必须学习如何卑躬曲膝。” 
  称呼他的名字?在‘乌托邦’,只有皇后才能直称君王的名字啊!她不过是一名微不足道的情妇,竟得君王邪剎的恩宠? 
  不!在夜萼的心中,这不是恩泽,是折磨,因为,邪剎对她只有肉体的需求,不懂何谓爱!她不要叫他的名字,她不要……让自已受伤更重。她婉转道:“我没资格直呼你的名字。” 
  邪剎目光一闪,猜忌道:“你不屑叫我的名字吗?”他专制道:“‘乌托邦’的男人可以打不听话的女人。那沾满血迹的被单是“信物”,可以证明——男人拥有女人的身子。我占有了你,“信物”必须保留下来,这就是女人属于这男人的“铁证”。” 
  夜萼闻言脸色发白,是的,她属于他了,不管是她的人或是她的心:但是,她不能承认,她只能当邪剎是她的——她的什么呢?她必须在言语上赢过他上这样,她受伤的情绪才能抚平。“在武力之下,我会叫君王的名字,但是,无论如何,我不会承认你的。”她赌气道。 
  “不承认我什么?” 
  “你只是我的“性伴侣”而已。”她口不择言道。 
  “性伴侣?”邪剎立刻变脸,这女人-她的思想如此“开放”? 
  忽地,她那柔中带媚的语气,竟浇熄了他的无名火。“邪剎……邪剎-”她俯首别扭地叫着。 
  彷佛和煦的春风掠过邪剎的心田,他竟会心一笑,脸上再也没有仇视,他满意地点头。“为了实现你满嘴的男女“平等”、“尊重”,我也要知道你真正的名字。”见她目瞪口呆的表情,邪剎续道:“我不喜欢Hell这名字,虽然在这里Hell是“大地之女”的意思,但是Hell在英文却是“地狱”之意,我可不希望你待在有魔鬼的地狱中——” 
  他在隐喻什么?夜萼心虚地低下头。她不肯也不愿直视他彷佛能看穿她心事的蓝眼珠。“我叫黑夜萼。” 
  “黑夜萼?”邪剎皱眉好一会儿,细细咀嚼这名字,这名字何其特别,何其美啊! 
  这不是意喻着在黑夜中,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邪剎显得很满意。“好!以后我就叫你夜萼。” 
  他叫她夜萼?她的心再次莫名地悸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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