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贱·人(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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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贱·人(重生)-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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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抓起绳索用匕首割了两下,然后高声对外喊道:“来人,银杏意欲伤人潜逃,将她看好了。”

她将匕首收起来,看着下人再度将银杏绑好,不再犹豫,立刻出门去。

看着夕阳染红了半天天空,孟朱忽然有些感慨,若是自己没有猜错的话,银杏与孟府里头的那几位有些关联,原因很简单——女人的直觉。当看到匕首的时候,她能想起当日湘君披头散发喊着要杀自己的情形。银杏与自己无冤无仇,若不是因为那人,她如何会做这样的事。

孟朱也不会忘记成亲途中那帮突然出现的黑衣人,都是莫名其妙出现的,可果真是没有原因吗?她却觉得都与自己的好妹妹有关系呢。只有她足够恨自己,只有她足够狠心会下杀手,只有她……

去她的妹妹!

她咬咬牙:明日三朝回门,我们不见不散!

作者有话要说:没啥说的了,请你们喝酒……来,不醉不归……

——看得出这货错乱了吗?

35

孟朱回屋,打算洗漱一下,因为去过柴房,身上有些脏乱。

不过却在屋里看到小羽毛已经来了。

绿腰着急得跟热锅上蚂蚁一样,她看到孟朱身上的污渍,紧巴巴地拉住孟朱上上下下检查:“小姐,你去哪里了,这一身怎么弄的?”

孟朱暗中护住腰间的匕首,笑容轻松:“你去找套干净的衣裳来给我换上,放心我身上一点没事。”她转向霏羽,“小羽毛,你先尝尝桌上的糕点,都是绿腰的手艺,我去去就来。”

霏羽笑得无甚城府,待孟朱走后,将桌上的糕点依次取走一块,裹在手绢里,却是一口都没吃。

换上干净的衣裳,又命绿腰将匕首收好,孟朱才安心地出来。却见小羽毛吧唧吧唧地咀嚼着,见到她就笑了起来:“二嫂,绿腰姐姐的手艺真好。”

孟朱看到她的嘴角很干净,手中的帕子又塞回袖子里,笑道:“定是绿腰那丫头大惊小怪了,我不过让她去看看你在不在屋里,没曾想她竟将你带过来,还空等了这么些时辰。”

霏羽嗤嗤地笑起来:“可不是,绿腰姐姐过来的时候表情都快要哭了,我还以为二嫂被人欺负了呢。”

绿腰张张嘴,本想反驳,却听自家小姐说道:“绿腰,去沏一壶茶来。”绿腰明白,这是要支开自己,因而不做声,关好门,默默退下。

屋子里安静了许多,静默之中,孟朱浅浅地笑着,过了很久才开口:“小羽毛,新婚夜你与我说的事情可确定是真的?不会是你听岔了吧。”

霏羽脸色不是很好看,语气有些急促:“二嫂怎么这么说,这种事情我会听错吗?”

孟朱轻笑着安抚:“妹妹别急,我只是想不通,今儿婆婆怎么会派人抓走银杏?若她真是婆婆派来的……”

霏羽起身:“二嫂,真抱歉,我想起我还有一首曲子没练好,明儿师傅要检查的,我先过去练琴了,改日再找你聊天吧。”

孟朱没有多做挽留,而是告诫她好好练习。待她走后,却挑了一下眉,然后拿起桌上的糕点,一口一口地咬起来。

她在想,若小羽毛在说谎,她为什么要说谎?

入夜时分,秦珂在书房里,陆沛方才来过,说新娘子遇刺的案件已经出结果了,几个黑衣人一致声称是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给了他们一笔丰厚的银两。

陆沛这回不敢再穿过檐顶出去了,上次赔的钱让他苦哈哈地戒了好一阵子酒。他打扮成小厮的模样从书房出来,头压得很低,脚步又匆匆。没曾想竟然还没走几步就撞上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

他抬起头一看,脸上瞬间闪过从惊慌到释然的表情,最后低声抱怨:“吓死老子了,还以为撞上了哪位小姐。”

孟朱拉着他往旁边走,确认无人才放心询问:“正好你来了,衙门里有消息了吗?”

陆沛指了指书房,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你去问秦珂那小子,他可警告我了,若是我再敢瞒着他帮你做这些危险的事,他就让我穷得没裤子穿!”

说完还忿忿不平地看了孟朱一眼,好似她也是共犯,然后气呼呼地走了,走得还异常的快,一会儿就没影了。

孟朱又是气又是笑。

书房里的蜡烛随风而动,秦珂放下书,眉眼带笑,望着门口那丝小缝,道:“你都来了还躲躲藏藏做什么?”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站在门口的竟是满脸苍白的银杏,她歪歪斜斜地倒了下来,声音虚弱:“二公子,救我。”说完这几字,好似身上再没有力气,奄奄一息的样子着实吓人。

秦珂也听说今日府里头的事情,对于银杏虽然没什么印象,毕竟是自己房里的丫鬟,仆人受辱多少也有主子的不是。想到这里,他出声叫来方正,让他带着银杏下去洗漱一下。没想到方正没有出现,出现的人竟然是孟朱!

孟朱不过淡淡地笑起来,她蹲□子,面露同情地看着银杏,语气轻柔:“叫你受苦了,听说你被婆婆关了一天,如今瞧着身上果真有不少的伤口。哎……我叫丫鬟带你去洗漱吧,今晚好好休息,有什么时候晚点再说。”

说完,她喊了绿腰过来,交代一番之后让绿腰带人下去。等绿腰退下,书房的门被重重地甩上,嗡嗡的发出震荡声,委实惊人。

而房内,孟朱对秦珂温柔一笑,上前扯住他的领口,往自己身上一带:“大晚上还有美女投怀送抱,相公好福气啊。”

都说女人吃起醋来一点理智都没有,秦珂总算是体会到了。哪里有投怀送抱啊,为了避嫌他都没靠近银杏半路,就算是看到那女人倒下他也想着让方正过来。为的不就是不给自己一点犯错的机会吗?

秦珂趁势拦住孟朱的小腰,双手轻抚她的背部,笑道:“娘子儿说的是,有你这样的美女投怀送抱,我岂不是好福气!”

孟朱哦了一声,推着他往书桌上靠过去……好似是要将他反压在桌上——这叫秦珂好一阵的惊诧,娘子儿何时变得这么主动加火热了?

当然,对此种良性变化,秦珂乐意之至,他伸手由着孟朱将自己推倒在桌上,看着她趴在自己身上俯□来。透过衣服的领口,秦珂还能隐约看到她胸前的风光,当真是□无边,人生一大幸事也!

忽然身上一轻,只见孟朱早已经退开两大步,嘴角还流露出得意的笑容。她扬了扬手中的纸:“这就是陆沛给你的东西吧,借我看看吧。”话说的时候她早已经迅速将纸上的字迹浏览一遍。这是证供的复制版,上头写着黑衣人的供词。

看完孟朱将证供收好放在自己怀中,随后冲着秦珂回眸一笑:“相公夜里凉了,早些安寝吧,若是再有美女夜半敲门,千万记得不能开门,因为夜半敲门的或许是……”

她还没说完,书房门吱呀一声发出声响,还有一阵阴风吹来,吓得她心头狂跳,忙退了好大一步,跌进秦珂怀里。

秦珂笑声大起,张开手臂任由孟朱躲进自己怀里:“哦,原来你怕半夜敲门的那只。”

门口,方正咳了一声,佯装镇定道:“二少奶奶,奴才查看过,周围没有异状。”方才遇到二少奶奶,她说在这附近看到奇怪的东西,所以让方正去查探下,方正不疑有他,在四周掘地三尺地找寻,除了几个巡夜的下人,其他东西压根没有。他支开了书房附近的下人,亲自来巡夜,本想禀告一声,没想到竟看到二少爷和少奶奶亲热的样子。当真是……方正一阵脸红,本着善意的原则,他补充了一句:“奴才亲自在外头守着,二少奶奶大可放心在这留夜,奴才什么都听不见也看不见。”

话音落,门应声关紧。

孟朱诧异,扭头,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秦珂,不由发出感叹声:“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瞧你坑害了多少善良正气的人……”

秦珂勾唇:“如此、那为夫只好让你看看什么是上梁不正了。”话音刚落,他一翻身将孟朱压在书桌上,扬手潇洒一推,桌上的书籍纸张顿时天女散花一般,纷纷朝散落在地。

孟朱感觉到有一只手从裙底下探进自己的亵裤里,那清凉的手掌让她好一阵激灵,只得求饶道:“好相公,冷,咱……”她想说“咱今晚歇歇”的,然而话还没机会出口,只见秦珂不知从什么地方扯过一张宽大的裘皮,垫在书桌上,他扬唇轻笑:“这样便不一会便不冷了。”

裘皮足够大,一半垫在身下,一半还能盖在两人身上。热气源源不断拥住两人,一时间气氛醉人。孟朱睁大了眼睛看着身上这个战斗力十足的男人,眼神里不知该有怒气还是笑意。

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已经被褪去,而秦珂面带得意之色,唇角贴着她的脸轻笑:“你再也不用担心我解不开盘扣,因为我已经吩咐过下人,以后你的衣服只有这一种盘扣。若有其他,一律拆了重新绣。”

看他笑得得瑟的样子,孟朱哭笑不得:你这强盗,这色魔,这偷心的贼!

“偷心的贼”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他腰间仗剑,□提枪、一个收臀挺腰,长枪便熟门熟路地探进蜜穴之中,已经来过好些次,因此他的长枪很快找到孟朱的敏感地带,在那里加重力气一顶,果然蜜流如小溪潺潺留下,伴随着一声细细的呻吟。

背部垫在裘皮上,书桌也好似柔和了三分,随着秦珂身体的律动,再结实的书桌也免不了发出吱呀吱呀的叫声,与人声相应和,好似一曲神魂颠倒的乐章,引诱着两人共同坠入一场漫长无际的交缠之中。

孟朱双腿勾住秦珂的身体,努力支起身子迎合他的每一次冲锋陷阵。双手握成拳头才放心搭在秦珂背上,因为如此,她才不会在无意中刮伤秦珂的背。

她身上翻涌起一股刺激的战栗感,好似热流自头顶倾泻而下,每一寸肌肤都张开唇角,呼吸着来自秦珂身上的男性气息,一寸寸渗透。

他的身影密不透风地将她包围、与她融合——这种感觉如火焰一般热烈,好似要点燃这整个秋夜!

作者有话要说:嘘,安静了安静了,俺只问一句:要二更君不?

36

新婚第三日是三朝回门,新妇和夫君一道回娘家省亲。

拜见过长辈之后,秦珂陪着老丈人一起喝茶下棋。孟老爷在宗人府谋事,平日倒是没有那么多犯错的宗族子弟能让他忙活,因此清闲日子不少。孟老爷闲时喜好下棋,下了许多年,棋艺自然不必说,少有对手。

只见棋盘之上,孟老爷步步紧逼,而秦珂则是一味防守。

孟朱在旁边围观了一会儿,对着父亲讨饶道:“父亲,您千万手下留情,不要杀得太狠了。”说完,她与秦珂对视一眼,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

孟老爷一听这话,不由得心花怒放,嘴上说着:“果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朱儿如今就只会担心夫君了。”

秦珂恭敬地作了一揖:“岳父棋艺精湛,叫小婿好生佩服。”

如此你一句我一句,孟老爷被引得好一阵欢笑。手下也慢慢收起杀招,来势温和了很多。

下人们忙着添茶加点心,孟朱见时候差不多了,便请了辞,说是去看看二妹。

绿腰跟在孟朱身边摩拳擦掌的,好似要找人打架的样子,孟朱看着不由地发笑:“温柔可人的绿腰姑娘快回来,让人瞧见你现在的样子还以为你被黑白无常附了身呢!”

方正也跟了出来,他听到这话,忍俊不禁道:“黑白无常怎地了?”

绿腰被二人取笑了,她秀眉颦蹙,面色红润地瞪了方正一眼:“小姐说说也就罢了,你跟着瞎掺和什么!”

方正憨憨地挠头,他原本就不是那种会油嘴滑舌的人,如今被女人一说更是回不了嘴。

看着这两人的样子,孟朱会心淡笑。她似是随口地提了一句:“绿腰,你去我屋里看看,把寻常惯用的东西收拾好带回去吧,东西估计不少,方正你陪着她一起去,一会儿把收拾好的包袱放马车上,我在那边的小亭等你们。”

绿腰一听急了:“小姐,奴婢一人去就足够了,剩下的东西也不是很多。让这个木愣子跟在小姐身边吧。”她毕竟跟了小姐这么长时间了,心知小姐想支开他们俩去见二小姐,可是想起二小姐曾经做过的事,绿腰就好一阵心寒,她可不能让小姐再独身涉险了。

见小姐不反对,绿腰这才小跑着回去小姐曾经住过的屋子。

孟朱让方正在门外候着,自己则是进了湘君的闺房。

自从出了那件事之后湘君终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有大夫来看过,但是她情绪异常激动地把大夫赶了出去。连长辈们都不愿见,只有二姨奶奶每日会拿着饭菜进去,与她说说话。

开了门,孟朱慢悠悠地跨过门槛,她的目光在屋里扫视了一圈,发现那个躺在贵妃椅上的女人,她披散着头发,面色苍白、身形消瘦。因为听到声响,她骤然睁开眼睛,戒备地盯着门口。在看清是孟朱之后,她猛地起身,贵妃椅也因为她剧烈的举动而摇晃不已。

“等了你几个时辰,总算是将你等来了。”湘君的声音好似从冰窖里出来一般,没有温度,冷得可怕。

孟朱轻笑:“我还以为你怕我过来呢。”

“怕?”湘君抬高声音,凤眉横扫,“你觉得我会怕你吗?真是可笑至极。”

孟朱也不恼,声音越发得柔和:“瞧我这记性,今儿个来就是为了给你看两样东西。”她伸手在腰间一摸索,只听湘君戒备地喊着:“住手,你要做什么?”

孟朱掩唇轻笑了起来:“还说你不怕我,不过是给你看两样东西,瞧你吓成什么样。我认识的湘君哪里是这般胆小如鼠的模样?”

湘君握紧拳头,狠狠地盯着她,恨不能撕烂了她那张脸。可惜她知道今日不能拿她怎么样,只得压下心头万千怒火,冷声道:“少废话,有什么东西你拿出来便罢,若是让我发现你在耍什么手段,我必定将你千刀万剐。”

在她说话的时候,孟朱已经将两样东西握在手心,一件是证供的复制版,另一件便是那把匕首。她扬起证供,面上笑意盈盈:“我成亲当日突然杀出来几个黑衣人,很吓人的。可惜他们学艺不精,被人抓住了,在衙门审讯之下,纷纷招供,说是某位官老爷的姨奶奶指使他们……”

湘君怒火上冲:“你胡说,他们根本不可能认识我母亲!”

孟朱收起将供词揉成一团,扔了过去,笑容浅浅:“哦,原来是贵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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