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簧 by 虫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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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簧 by 虫曷-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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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庭玉一咬嘴唇,竟大声呻吟起来,腰也扭了起来。无奈李顺压他压的紧,两只手又紧紧的定上了他的腰,自己的腰倒动了起来,声音也变的暗哑沉稳,喃喃的把两人这七年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到底要怎么跟温庭玉把这些年的事情都说出来,李顺这些天想了很久,早就有了一套说法,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说出来。如今他下了决心,抱着温庭玉不急不徐的把事情都说完,下体缓缓的进出着温庭玉的菊蕾。但他终究嫉妒,在说到温庭玉委身公公,从了林玉堂,又荒淫的过了七年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大力的抽插几下,撞的本来哭泣着呻吟的温庭玉尖声叫起来。

    等李顺把事情说完,温庭玉浑身已经变的通红,满脸的泪水和汗水。李顺叹了口气,抽出自己尚未出精的分身,又把温庭玉转了过来,看着他的眼睛,哑着声音说:「庭玉,你就信我一次,我绝不会再干下七年前的蠢事。至于这那七年里的事情,悔着又有什么好处?你怎么那么傻,怎么一直想不通?一直计较着折磨自己?有什么事情,怎么不能让我替你分担?」

    李顺的微红的两眼直直的望进温庭玉的眼里,突然一个不注意,眨眼掉了一滴泪在温庭玉的脸上。温庭玉见李顺的手一下捂上脸,尴尬的转过头,突然抬手勾上了李顺的脖子,又紧紧的吻上李顺的唇。他两条腿绕上李顺的腰,臀门在李顺的分身蹭着,腰上一用力,含了李顺一半的分身进去。

    虽然两个人已经纠缠了有一阵了,但主动一下含了一半的分身进去,温庭玉还是痛的头一下向后仰了过去。他觉得李顺握住了自己的腰,深吸了几口气,靠在李顺的耳边哭泣着说:「顺哥,顺哥,我信你,你不嫌我,我更不会嫌弃我自己。林……」他顿了一下,手指甲紧紧的陷进了李顺的皮肤里,深吸了一口气,又接着说:「林玉堂,我便当从来没认识过他。」说着又吻住了李顺的唇,收缩着肉洞在李顺的身上扭动起来。

    李顺听到温庭玉说出林玉堂的名字,虽然心里终究有些疙瘩,但知道温庭玉的心结从此就算解了。又觉得温庭玉的内壁开合的吸着他的分身,李顺低吼了一声,抛了那些嫉妒心思,只专心和温庭玉纠缠起来。

    两个人足足折腾了一个晚上,快天亮了才睡下来。李顺平日就睡的少,没过几个时辰就醒了过来。他看怀里温庭玉还睡的正香,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又替他掖了下被子,便起身下地穿衣。门外四儿蹲在外面看着手里一条帕子,见李顺出来,连忙收了,跑过来说:「大爷,严吉说早上段总办差人叫你下午过去说话。」

    李顺点了点头,又对四儿说:「里面正睡着,叫院里干活的手脚轻些,别吵醒了。回头他醒了去前院叫我。」说着就抬脚往前院走。

    温庭玉这一觉睡的极沉,连梦都没有,睁眼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晌午了。他转头不见李顺在身边,心里稍微有点空,怔怔躺在床上想着李顺昨天晚上跟他说的话。想着想着眼睛里就蒙上了雾,哭了一阵又笑起来。他觉得腹中饥饿难忍,这才想来昨天晚上两个人什么没吃的纠缠了一个晚上。他擦了擦眼泪,刚要起来,突然觉得腰痛,叫了一声又躺了下去。

    四儿在外面听见温庭玉的叫声就端了一盘子早点走了进来,见温庭玉满脸通红的在床上看他。他嘿嘿笑了一下,先大声冲外面叫说:「去叫大爷回来,就说人醒了。」说着又走到床边上,把早点放到一边,上炕把温庭玉扶坐起来说:「爷,昨夜可是玩的狠了,我跟屋子里都能听见。」

    四儿这话一出口,温庭玉就咬着嘴唇说:「呸,如今你是管家,给我管住下面人的嘴,别让他们四处唱去。」

    四儿点了点头说:「那是自然,我早吼下去了。嘿嘿,这当人管家的滋味,真是过瘾。」

    温庭玉要抬手打四儿,却又是「哎呦」一声。四儿提着被子替温庭玉掖好说:「爷,大爷对您是真好,今儿起来的时候,还叫人热着早点,烧上水,说是您昨晚上没怎么吃东西,起来一定要吃东西净身的。我看,您也别老躲着大爷了,这七年的事情,全北京的人都知道,怎么能瞒的了大爷?」

    温庭玉咬着嘴唇说:「你当管家,过瘾归过瘾,可不许给我捅篓子,不然别怪我到时候不帮你。你也不用日日在我面前说这些话,这事,以后也甭瞒了,顺哥什么都知道了,以后这事不是忌讳,你也不用替我遮掩着。我问你,七年前的事情,是你说出去的吧。」

    四儿听到李顺什么都说出来了,心里替温庭玉一松,只腆着脸笑着说:「大爷说要去问常二爷,我琢磨着,问常二爷,回头看诊的时候跟您面前说起来,不勾您伤心么?这才说了出来。再说,我看大爷对这事儿心里也早有底儿了。况且了,他就算知道,也只能对您更好,哪会嫌弃您?二爷就说,您那,就是心思重,要不也不至于把身子毁成这样。」

    温庭玉脸通红着说:「你倒是替我想的周全,我看我早晚被你卖了还替你数钱。对了,顺哥早上吃东西了没?」

    四儿嘿嘿笑着正要答话,突然听见脚步声过来,赶快跳下炕,把托盘上的早饭布上桌子,见李顺进来,抱着托盘说:「大爷,热水一早就烧好了,什么时候要,说一声就得。」说着就退了下去。

    李顺随口答应了一声,眼睛也不离温庭玉。温庭玉裹着被子,头发散着靠在炕角,露出来的脖子上都是青紫的印子。他看的又是一阵欲火烧起来,终究想起一会还要去段启瑞家。他深吸了两口气,走快两步,上炕抱着温庭玉说:「怎么不穿衣服?」说着把温庭玉移到炕桌旁边。

    温庭玉的腰一动就疼了起来,他吃不住,一下叫了出来。吓的李顺两手扶住他的头说:「怎么头又疼起来了?」

    温庭玉脸红着说:「不是头疼,是我的腰,昨儿晚上……伤的狠了。」

    李顺听温庭玉轻轻的说,也想起昨儿晚上的荒唐来。温庭玉的腰软,两个人用了不少奇奇怪怪的姿势。他轻轻伸手探进了被子,替温庭玉按着后腰说:「怎么样,好点没?这要歇几日才能好?」

    李顺关心之下,竟忘了温庭玉的后腰眼是最敏感的。他按了几下,就见温庭玉的脸越来越红,想要逃,动一下又疼的钻心,下体也慢慢的抬了起来。

    李顺见温庭玉闭着眼轻轻的呻吟,这才想了起来,可温庭玉一副情动的样子在自己面前,哪容得了他冷静。一下吻住温庭玉的嘴,把他按到床上碾着。

    李顺刚吻到温庭玉的肚脐,就听见温庭玉的肚子里传来咕噜噜的声音。这一下扰的什么气氛都没了,他抬头看见温庭玉红着脸看他,重重的吻了一下他的肚脐,听着温庭玉从喉咙里传出一阵呻吟,起身替他穿上衣服说:「算起来,你都一天没吃过东西了,怪不得饿呢。」说着就拿起粥碗,喂着温庭玉喝粥。

    等温庭玉喝完粥,李顺又叫人倒好洗澡水,自己抱了他去洗澡。温庭玉泡在热水里,这才觉得腰好了些,他抬手就要拿过李顺手里毛巾自己洗,却被李顺拦住说:「你腰不方便,好好坐着。」

    温庭玉闻言也不动了,只任李顺帮他洗身子,突然又笑起来说:「我小时候,你也帮我洗的。」

    李顺抬眼笑了一下说:「我打小就是伺候你的命,得意了吧,让镇统伺候你洗澡。」

    温庭玉轻笑着说:「我得意,得意死了……」他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从林玉堂的那天晚上,抬眼看了下李顺,手绞在一起,深吸了几口气,这才说:「顺哥,我,我跟你说,你听了别生气。我,我从……从了……」的05

    李顺眼睛一眯,低头在木盆里投着毛巾,沉默了一阵才说:「从了林玉堂是吧,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跟我说,昨天的话,我不是说假的。」

    温庭玉开始见李顺沉默,低头垂着眼,脸都白了起来,呼吸也摒住了,一直听到李顺开口,这才抑制不住哭出来说:「我……被下了药,结果,缠着……缠着他……那天晚上,差点就把自己淹死在木盆里。」

    温庭玉抬起头,抓着李顺的手说:「顺哥,我,我没想死的,只是觉得脏,觉得我自己象死人,我……我……」说着连指甲都掐进了李顺的手里。

    李顺听的心都拧起来了,抬手替温庭玉洗着身子说:「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跟四儿都没提过?现在你就算说出来了,这事儿就别放心里了,以后也别再为这事儿哭了。」他叹了口气说:「是不是想死都好,以后也别干这种傻事儿了。」说着看了眼外面,想起段启瑞的饭局,又接着说:「对了,今儿晚上段总办叫我过他府上吃饭,我吃过就回来,你要是困,就先睡,别等我了。」

    温庭玉坐在木盆里点点头,李顺连哄带拍的,才好不容易止了眼泪,温庭玉又突然想起那个段二小姐,咬了下嘴唇说:「顺哥,我今儿晚上说什么都等你回来睡的,你可记好了,别让我等太久。」

    李顺哪猜的到温庭玉的意思,只呵呵笑着说:「我记下了,只是段总办叫我过去吃饭,多少有些公事要谈,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呢。」

    温庭玉顾不得腰疼,一下抱着李顺说:「我不管,我说什么都等你的,没你在身边,我睡也睡不好。」

    李顺叹了口气,轻轻拍着温庭玉说:「成,我知道了,不会多耽搁的。」说着咬了口温庭玉的耳朵说:「庭玉,你的腰什么时候能好?」

    温庭玉被咬的一激灵,红着脸说:「我怎么知道,大抵过两日吧,今儿晚上你帮我涂药酒散瘀好不好?」

    李顺看温庭玉脸红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吻了过去,两手一下把温庭玉抱出木盆。他伸手用一边的大布裹了,抱着温庭玉回了房间,俩人正情动,却听到外面的人喊着:「镇统,车备好了。」

    李顺抬头应了一声,下了炕,捏着拳头平静了一会,这才觉得欲望退了。他回头看了眼温庭玉裸着身子,半掩在那块大布里。李顺叹了口气,伸手拿过亵衣替他穿上。他口里不在乎温庭玉的过去,可眼下却连温庭玉穿衣都不想让四儿伺候。替温庭玉穿好了衣服,他才走到衣箱那里,找出一身绸缎衣服穿上,配上几个腰饰。

    李顺本来就是相貌堂堂的,再这么一打扮,更显的英伟。温庭玉第一次见李顺穿这么一身,竟瞧的呆了。李顺转头看见温庭玉看着他发呆,笑了一下说:「发什么呆呢?在家好好的呆着,别老胡想乱想的,我前些日子叫人买了那么多书回来,你闲着就看看。」

    温庭玉咬着嘴唇,看着李顺说:「顺哥,我今天晚上可一定等你回来替我擦药酒。」

    李顺坐到炕上说:「我不是说了,不会多耽搁,有你在家,我也舍得不回来。」又听见外面的人催,冲外面应了一声,正要起身,却被温庭玉拉住,又缠绵的吻了一次。

    温庭玉最后那一吻几乎勾了李顺半条魂走,他坐在马车上,一直到快到总办府才平静下来。他眯着眼睛又想起温庭玉洗澡时候跟他说的话。如今温庭玉总算是肯跟他说心事了,只是没想到一说就是这么重的事情,而他心里,到底还藏了多少这样的事情?李顺愈发的心疼起来,也怨不得温庭玉的心思重,他这七年遭的罪,怎么是自己说个故事就能讲清楚的?

    李顺正琢磨着温庭玉的事情,突然觉得马车停下来,外面的人叫着说:「爷,总办府到了。」他应了一声,下了车,整了整衣服就进了总办府。
 


双簧 下部 第 20 章
章节字数:5117 更新时间:07…11…22 23:04
    总办府的管家在里面正等着他,见他来了,一路引到花厅。李顺一进花厅,就见到段启瑞夫妇摆了一桌酒菜等他。见他进来,段启瑞就站了起来,对他招手说:「遗山,来,坐这儿,今天是家宴,不必拘礼。」

    李顺一看,告罪谢坐了,这才抬头说:「总办,今日找下官来,不知所谓何事?」

    段启瑞笑着对自己夫人说:「这遗山,自己没读几天书,偏爱跟人拽文,也不知道跟哪个文官学的。」说着又笑着对李顺说:「得了,少跟我拽练兵处那点文,今天是内子想见见你。」

    李顺一听,心底下就悬了起来,笑着说:「总办,我那两段段子,粗俗之极,在军中跟兄弟们说几段不打紧,跟夫人面前,这……不大好吧。」

    段启瑞哈哈笑着说:「谁让你今天来说相声的,找个镇统来说相声,我也算是京城头一份了。来,吃菜,这道红烧狮子头,我知道你爱吃,今儿特意叫人做的。」

    李顺越听越觉得背后发毛,他和段启瑞的关系虽然不错,但是这么夫妇两人特意请他一个人来吃晚饭还是头一次。他转念就想到段云漪,觉得自己的头开始疼起来,那二小姐从十五岁开始缠他,一直缠到今年她二十岁。自己躲了她五年,居然还躲不过,甚至更进一步,把段启瑞给扯进来了。

    他干笑着夹了个狮子头,脑子里想着开脱的方法,可饶他三十六计在心中走了好几圈,也想不出一个可以现在离开的方法。

    段启瑞见李顺魂不守舍的样子,还以为是他想见段云漪,递了一个眼神给自己的夫人,开口笑着说:「遗山,你看我二女儿如何?」

    李顺心里叹了口气,果然被他猜中了。他抬头笑着说:「二小姐天仙一样的人物,又饱读诗书,是出名的才女……」

    段启瑞挥了下手说:「我没问你那些外面的说法,我问你怎么想。」段夫人又在一边轻轻开口说:「李公子,不知道你对小女意下如何?」

    李顺暗抽了口气,硬着头皮说:「这……二小姐聪明伶俐,秀外慧中,非凡夫俗子所能匹配。」

    段夫人一听这话就轻轻蹙起了眉头,倒是段启瑞不在乎的说:「遗山,我看你也是人中龙凤,现在是乱世,往后掌握大势的,还是我们这班武将。况且我一手提拔你上来的,你自然不是什么凡夫俗子,我这宝贝女儿,给你也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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