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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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情人-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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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在铖只是笑着,吻了吻她的额头,轻柔的嗓音那样温柔:“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他抱起她,连同被子,眸光已经褪去了情,欲,只有温柔,“等会儿就不难受了。”
林夏却突然没有勇气看他,闭上眼,眼角隐约的泪滴闪着光。
江在铖,你终是舍不得我,我该怎办,其实我早就放弃挣扎了,因为是你……
林夏一直闭着眼,不敢看江在铖,然后身上一凉,被子被掀开,江在铖轻轻地将她放下,冰凉的水一点一点将她浸湿。手上一个趔趄,大力一滑,一口水便下了肚。她霍得睁开眼,正好对上江在铖一双含笑的眸子。
这……额……什么情况,浴缸???!林夏恍然大悟。一脸错愕不解得看着江在铖。
江在铖笑得着实不辨喜怒:“只有这个办法。”
这个办法指的就是泡在冷水里,将某人的欲、火给降下来。林夏原本就红的脸这下更红了,一双眼不知道该往哪瞟,只好低下去,这一低,差点没把自己吓死,那清凌凌的水中满身吻痕的人是自己?确实那是她,而且她看得到,江在铖也看得到。林夏顿时背脊都凉了,耳根子发烫,手下一软。
噗通——往下一滑,咕噜——又是一口冷水。水花四溅,林夏狼狈的下沉。
林夏正慌乱不知所措时,江在铖一把从后面将她抱起,与其说抱起不如说提起,只听见江在铖张扬的笑声:“泡个冷水也能喝几口水。”
林夏大囧,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起来。这么一折腾,再加上冷水的作用,林夏的燥热感也减轻不少,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
“江在铖。”林夏抬眸,正好看见……
少儿不宜,少儿不宜啊。江在铖一丝不挂地走到浴室门口的位置,娶了一条毛巾,再转身,走回来。林夏瞠目结舌,怔愣的不知道该把眼珠往哪里放。
他,他、他……居然就这么在她面前走来走去……林夏刚刚稍微退下去的燥热感顿时又蹭蹭直冒出来。脸上,身上,就连眼里都是火热火热的。
她呆呆地看着,居然忘了闭眼或者转头,江在铖却面不改色地任她看。
皮肤很好,身材很好,腿修长,宽肩窄腰,很养眼,很祸害,很妖孽……明亮的灯光下,林夏得出此上结论。
林夏傻了,楞了,身体里的药物开始蠢蠢欲动了……
突然,一声暖昧磁性的嗓音穿透:“看够了。”
江在铖正笑得十分妖孽地走进,林夏顿时如梦惊醒,眼珠子慌忙错开,脖子都红了。半响才支支吾吾地说:“你、你出去。”
要不然,这幅刺激眼球的画面,她就休想让药效退下去。
江在铖将毛巾递给林夏,语气漫不经心:“怕我对你做什么吗?”
要是要做什么,刚才就是机会,林夏不是傻子。林夏不敢转头,随意找了个借口:“不是,我可能要泡久一点。”顿了顿,她又红着脸,硬着头皮补了一句,“你还是去穿衣服比较好。”
江在铖看她也就算了,她不想看他,鼻子痒痒的,万一流鼻血怎么办,刚才在外面没心情去看,现在人清醒了。
江在铖却笑,语气轻挑:“反正已经给你看过了。”
居然到现在来害羞,这个别扭的女人,反正是自己的女人,看就看吧,大男人不介意。
可是林夏十分的介意,她又羞又怒,转过眼来,却有些语塞:“你——”一看江在铖,又立马低下头来,面红地不像话。
江在铖看林夏脸还是很红,连耳根子也红了,怕她是药效来了,连忙轻声安慰,没有半点戏谑:“别怕,不会有事的,我去叫随风来。”说完便出去了。
听到关门的声音,林夏才抬起头来,眼里已经褪去了迷离,盈盈似秋水,微凉清亮,张张唇,却什么也没说。闭上眼睛,秉着呼吸一点一点让水将自己淹没。
冰凉从脚底,从指甲,从头皮,从每一处肌肤渗进,心口那些痒痒的蚂蚁一哄而散,头脑清明,眼睛肿胀的难受,她睁开眼,在水里看见自己身上纵横的吻痕,突然眼睛就酸涩了,浮出水面,脸上划过的晶莹竟是温热的,她沉吟,低泣:“江在铖,你这样对我,我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好像这颗心越来越不听话了,这一身的痕迹,她不心疼自己,却心疼江在铖。
她终究是要丢了这颗心……
长长的黑发在水里飘扬,她睁着眼眼,看着刺眼的灯光,人泪流了满面。
江在铖去了另外的房间冲了个凉,他怀疑那药会传染,泡了好一段时间,才褪去灼热。换了衣服我方才回来,久久看着浴室的门,神色复杂,眸中沉沉浮浮的,光影难抒。
须臾,去了阳台,迎风站着,一根烟一根烟地抽着。江在铖极少抽烟的,很烦很乱才会偶尔一只,然而,这次他发了狠一般地虐待自己的胃,那种只吸气不吐气的吸法最伤胃伤身。
他苦笑,熄了手里的烟,拿出手机,久久才接通,声音在静谧的夜里萧索又阴凉:“随风,你过来一趟。”
手机的荧光笼在他的侧脸上,淡淡的光圈打了半明半暗的影子,俊逸的脸显得妖娆却萧条。
电话那边似乎说了很久,江在铖蹙紧了眉,须臾才再开口:“凌东岛。”
江在铖似乎不愿多说,电话里嘈杂为停,他就挂断了,又点了一根烟,还是那种不要命的抽法。
夜,静静流淌而过,月的光影稀疏,笼在云里,天际黑地阴沉,时间在沉宓中碾过钟摆。
却也不过两个来回……
咔嗒,浴室的门毫无征兆地开了,沙发上闭目的江在铖长睫微颤,却又悄无声息。
林夏裹着浴巾,猫着步子几乎毫无声响地走进来,一边瞄着江在铖,一边做贼心虚地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胆战心惊地一件一件套上,速度很快,动作很轻。
收拾完便转身,走了几步,停在沙发上,借着依旧亮着的灯光打量江在铖倦怠的脸,还是很英俊,眉间似乎有疏散不开的阴鸷。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停在他的眉心处,却没有碰触到便慌乱局促地收回,看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江在铖,对不起。”顿了顿,“还有谢谢你。”
话音完,她便转身,不再回头。
咔嗒——灯免了,没有星光的夜笼着房间,黑漆漆一片。
黑暗中,一双如星子般的眸子睁开,微微照亮房间,似乎隐约可以看见他嘴角萧条的冷笑,声音刺骨:“林夏,你居然就这样走了。”音色沉重,“我说过不会碰你,你还是要走。”
就这样不相信吗?墙上钟摆匆匆而过,只是两个小时,竟是这样迫不及待……他笑,自嘲自讽。
之后便再没有闭眼,便那样一直看着,一直看着门口,似乎哪里还残了一丝人影。
夜似乎尤其漫长,碾过了风吹,后,安静如斯。他一夜不曾合眼,眼眸点了墨,似乎有沉沉倒影,那是一张决然的脸。





第一百一十七章:随传随到

夜似乎尤其漫长,碾过了风吹,后,安静如斯。他一夜不曾合眼,眼眸点了墨,似乎有沉沉倒影,那是一张决然的脸。
林夏,你便如此绝……
天际泛着鱼肚白,夜散了,微微转暖。
江在铖依旧那样坐着,脸上倦怠,一张俊逸的脸上有隐约的青色,久久蹙眉不散。
咔嗒——门开,江在铖眸光光影一聚,看向门口,继而又暗下去。
江在铖,你真是疯了,她走了,走了很久很久了……
刚进门的秦随风阴着一张俊脸,一双丹凤眼匆匆一瞟,一脸的倦怠。
顺手关了刺眼的灯,房间暗了,只有窗外昏昏的初阳。
秦随风一双丹凤黑漆漆,却抵不过一张俊脸的乌黑,扔了手里的包,对着僵坐在沙发上的江在铖开口便是河东狮吼:“江在铖,你大晚上的不睡觉我还要睡呢,到底又是抽得什么风。”
昨夜大概一点……还是两点的,这家话一通电话,扰了他的清梦,坐了一夜的飞机,到现在都没有眯一下眼,再怎么好脾气,也会一肚子火。
秦随风一副怒气冲冲,秋后算账的样子,江在铖却眉毛也不抬一下,冷冷淡淡的语气:“你来了。”
秦随风察觉不对劲,这厮怎么魂不守舍,难道是病情很严重,他环顾房间一圈:“怎么回事?到底是谁病了?不是林夏?”房间没人,视线落在秦随风的脸上,细细研判,下结论,“难道是你?虽然憔悴了点,但是也不想病入膏肓啊。”
昨晚上江在铖那副火急燎原的模样应该是急病重病啊,要么就是林夏,可是屋里也没别人,江在铖虽然魂不守舍,但是似乎还听得过去,绝对不是那种无病呻吟的人。这就奇了怪了,秦随风困顿了,睡意到了消了几分。
江在铖脸色不好,可是刚才因为某人无心的提到了两个字,更阴测测了,他懒懒开口:“你可以走了。”伸手按了按眉间,头疼欲裂。
江在铖这幅不理不睬不冷不热的模样让秦随风一肚子睡眠因子全部转化成愤恨因子,扯着因熬夜而干哑的嗓子大吼:“丫的,江在铖你他妈有病是不是,昨天晚一点钟是谁把老子弄醒的,我一夜没睡,来你这破岛上,还以为是谁要死不活,结果我一来你就把我踹回去,你当我凤楼里的女人啊,用完就丢。”
莫名其妙的混蛋男人,难道是被林夏刺激了,这幅要死不死的模样,真是让人火大。
绝对和林夏有关系,只有和那个女人有关的事情,江在铖才会这么方寸大乱,这么不可理喻,外加抽风混蛋。
江在铖本就头疼,现在更是疼,语气慵懒无力:“秦随风,你要是累的话就闭嘴,床在哪里,你要是精神很好的,就去订机票回去。”
秦随风顿在原地不动,去睡觉是呆子做的事情,去订机票是傻子做的事情,他是聪明人,聪明人第一准则:打破沙锅问到底。秦随风秉持着这套准则开始推敲询问:“耍人也不带这样的,丫的你倒是说句人话啊,昨晚上到底是谁病了。”顿了顿,他笃定从容地下结论,“应该是林夏吧,不肯去医院,又能让你兴师动众的,我想不出第二个人。那人呢?”
房间确实没人,也没有女人的味道……
狗鼻子啊,林夏本来就不喷香水,还真当自己是那什么什么……
江在铖冷冰冰地回答一句:“走了,昨天晚上就走了。”微微斜靠在沙发上,半阖着眼。脑中依旧是一团乱,心里更是百转千回,揪扯得生疼。
秦随风乍一听,顿时一头问号,雾霭重重笼在眉间:“走了?唱哪一出啊,什么毛病?”
这有病不治,这两人都是抽得什么疯的,还让不让人好好过日子了,真是倒了八辈子的楣了,遇上这对冤家。秦随风越是委屈,越是为自己抱不平。心头火气蹭蹭攀爬。
秦随风那边懊恼懊悔愠怒不断,却冷不防听到江在铖的声音:“是我有病,自作多情,自以为是。”这嗓音有气无力,魂不守舍,无奈落魄……
这……这还是江在铖吗?秦随风瞠目结舌,细细看过去,打量着这张俊脸,确实是江在铖的脸,却不是他的神情。秦随风也知道八九不离十了,看来是被林夏打击惨了,居然开始自我贬低了,秦随风那厮唯恐天下不乱,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佯装诧异:“妈呀,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甚至夸张的身后去探江在铖的头,“没发烧啊,怎么病的不轻,居然开始说胡话了。”
林夏真本事啊,居然将傲慢的江在铖打击成这幅模样啊,佩服佩服……秦随风觉得值了,一个晚上的睡眠能见证这样颓废的江在铖,确实值了。
江在铖狠狠打开秦随风的手,眼神尽是倦怠,黑沉沉得看不见东西,似乎笼了厚厚的迷雾,须臾,他喟叹:“秦随风,要是你爱上一个不爱你的女人你怎么办?”
他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打不得,骂不得,舍不得,放不得,忘不得,偏偏对方越逃越远。
秦随风煞有其事地蹙眉深思,结合江在铖与林夏的实地战况,一副专家的模样信誓旦旦地说:“来硬的,等生米煮成了熟饭看她怎么逃。最好一次中奖,女人都感性动物,水做的,要了牵绊就逃不了。”笑嘻嘻地问,“怎么,想用这招对付林夏?”想想林夏肯定会回击江在铖个措手不及,来势汹汹吧,看来江在铖前途堪忧啊,谁让他摊上这么个面冷心硬的女人。
江在铖垂眸深思:有几分道理,也确实是在这么做的,可是结果……江在铖听得认真,头一次几分傻愣地想秦随风虚心求教:“那如果她不愿意呢?”
秦随风一手一个横劈,说得眉飞色舞:“来强的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直接拿下人。”心里却想着,林夏会怎么回击呢,江在铖那厮在林夏面前就是一白痴,这招会不会适得其反啊……
江在铖怔怔发问:“如果她恨你怎么办?”眸子黑得一塌糊涂,暗无天日,像初冬的夜,又冷又黑。
秦随风继续充当爱情顾问,兼女性专家,一副专业的模样:“让她恨,女人的恨和爱就一层纸的距离,离不了多远。”
额……这当然是一般女人而言了,之于那个林夏好像有些例外,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反正江在铖也没办法不是?秦随风便心安理得地自我感觉良好。
江在铖却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半响笑得阴冷苦涩:“我居然没舍得下手。”他顿了顿,继续说,“我也是那样想的,但是舍不得,看着她流泪心里就像压了块大石头,很疼,没有办法。”
秦随风这下完全套出来了,顿时眼珠子都掉出来了,一惊一乍:“妈呀,不会吧,昨晚真唱了这么一出啊。”顿时好奇赢过了惊奇,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猴急询问:“那结果呢,是生米做成熟饭,还是煮熟的鸭子飞了?”心里一想:看江在铖这幅欲求不满,一脸颓败的样子,没理由是第一种。
煮熟的鸭子飞了,可怜的男人。秦随风心里恨恨掬了一把同情泪。
江在铖凉凉冷笑:“哼——”
笑谁呢,自己还是那飞了的鸭子?这天神一般的男人食了人间烟火,已经被林夏弄得面目全非了,哪里还有半分恣意傲慢的模样。
秦随风觉得自己也被这声冷笑弄得浑身阴寒,站远了几步,继续问:“昨天晚上既然是机会,那你还叫我来作什么?”
“她中了那种药。”江在铖回答地毫无波澜。
那种药?哪种药?秦随风一时脑筋转不过来。摸不着头脑地傻问:“哪种药?”揪着眉一想,顿时一个踉跄,秦随风险些扑地,巴巴地望江在铖,啧啧叹道,“江在铖,真是天助你也啊。那种药可没有几个人能熬得住啊,何况还有现成的,送上门的解药,这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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