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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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情人-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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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口言笑晏晏,唇红齿白,神采飞扬的女人不是秦随风的死对头甄琳又是谁?
甄琳这一下阳光明媚了,秦随风却觉得雨云密布了。
甄琳笑着跑到秦随风跟前,极是自然地挽着某人至今气得发抖的手,笑着说你:“在铖让我在这等你啊,原来你一直躲在这里啊,难怪我找不到。”甄琳笑得眉飞色舞,嘴角漾起两个深深的酒窝,很是好看。
秦随风狠狠推了挂在自己身上的甄琳几下,分毫不动,便也不‘垂死挣扎’了,只是忿忿看向沙发上悠哉悠哉的净资产,从喉咙里闷出几个断断续续的字眼:“江在铖,你,你,你狠。”
秦随风打落的牙齿往肚子吞,江在铖这厮太过阴险,根本与自己不是一个道行,他自己是吃多了才会管这档子烂事。惹了这个卑鄙小人,每次都用这招,明知道自己对着这个女人敬而远之,天南地北的逃亡,以前到还好,只是来明的威胁,这次居然玩阴的,来真的。真真可恨,心里恶狠狠地希望那个赵墨林得手,让某人得瑟。
比起秦随风的气急败坏,江在铖倒是气定神闲,没有半分理亏,想来是做灌了这样损人的事,理所当然地说:“我不过是学了某人。”顿了顿,言简意赅地另外附了四个字,“多管闲事。”
秦随风伸出气得发抖的手指,指着罪魁祸首:“江在铖,再管你那档子烂事,我就不姓秦。”
某人脑门都冒烟了,江在铖还是处变不惊,没有半分恼怒,一旁的甄琳完全摸不到头脑,只是紧紧拽着秦随风,戒备着他跑了。
江在铖不以为意,指了指门口,悠哉从容:“门在那里。”
这就是得罪他江在铖的后果,这厮向来有仇必报,而且觉得要另附利息。
阴险如江在铖,谁人能及。
满肚子的火气,堵在肠子里,熏得秦随风一张俊脸半红半黑,从喉咙里嘶磨出两个字:“阴险。”
袖子一甩,就走人,带着满腔的火气。黄天在上:他秦随风在管某人的闲事,就罚他……罚他被某女纠缠……
后面甄琳一脸好奇地看了江在铖几眼,便跑着去追秦随风,一边大喊:“随风,等等我,一起走了。”
秦随风没有好气,一肚子的火正没地方发:“别跟着我。”
甄琳早就练就了一身不为所动的本领,缠功了得,软软地说:“随风,我们回去吧,伯父伯母还等着我们的订婚宴呢。你别在躲着了,逃不掉的,我们打娘胎就订好了,我是不会让你丢下我的。”
甄琳一番义正言辞,秦随风更加恼怒:“要回去你自己回去,爱订婚订婚去。”
甄琳一顿,有些失望,也就一会儿,立马眉开眼笑,拉着秦随风的手颇为娇羞地说:“你要是不回去的话——那我跟着你好了。”
秦随风无语,这个女人总有让他七孔冒火的本事,便懒得在浪费口水,加快脚步,只想里某个阴险妖孽远远的。
秦随风走后,这屋子里很静,故事钟摆的声音让江在铖烦躁。看了好几眼,更是脸色难看。
快中午,某人还没有回来,这惹恼了某人的后果可是……想想秦随风就慎得慌,下一个就是林夏了,自求多福吧。
江在铖将身上还为换下的衬衫脱下,露出精壮的肌理,他自顾邪魅冷笑:“真心?林夏吗?不过是游戏。”
这话是说给谁听的呢?似乎有些自欺欺人的味道。
诶,某人就是太固执。
换了衣服,某人阴沉着一张脸去了雨后。千古头一遭,雨后的总裁大人今日迟到了整整一上午。
一下午,雨后上上下下战战兢兢,就几个小时,前前后后总裁大人就拿了好几人开刀,雨后上下谁都恨不得今日有个地缝躲起来,省得惹到心情极度不好的总裁大人,非死即伤啊,这后果!众员工恨不得将总裁大人当菩萨好好供起来,一个一个如临大敌,如履薄冰。
可怜的小员工,大BOSS生气了,他们就没有好果子吃。
这一天,雨后一片愁云惨淡……
真是一杯酒引发的血案啊。
林夏去了临江,发现临江上上下下同事都异样地看着自己,不用想也知道,这林志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自己也是炙手可热的名人了,成了茶余饭后的闲谈。今日的报纸她也看了,林志诚如愿地成了慈父,一张报纸林家占尽了版块,写完林志诚的政绩人品,再写林志诚两个得意准女婿,在叹了一番林初的名气实力,对林夏的笔墨倒是很少,含沙射影地说了她一番任性,侍宠。
林夏只是一笑置之,照样该做什么做什么,权当没事人。不过还好林志诚守了承诺,程叔叔被放出来了,这也算值得了。
今晚的路灯不知为何没有亮,林夏一路上都巍巍战战的,她怕黑。惊魂普定地回答公寓,门居然没有关,太诡异了,这路灯不亮了,这门居然也没有锁,林夏第一个想法便是遭贼了。
她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屏着呼吸,摸索着开灯。
哒——
灯亮,一瞬散了满室的黑暗。
猝不及防,一个修长峻拔的身影便撞进林夏的眼帘,她着实吓了一大跳,蹙眉不悦:“你在家啊。”
江在铖转身,冷冷看着林夏。
林夏一颤,觉得江在铖目光太阴冷了,心里想着,他居然不开灯,阴晴不定的人,林夏觉得今日的江在铖很不寻常,不会又发什么神经了吧,最近江在铖总是这样莫名其妙。
林夏放了东西,自然地问道:“怎么不开灯。”
林夏自认为她的语气心平气和,可是江在铖却像吃了火药,言辞猝火:“你还知道回来。”
林夏懒得计较,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天黑了自然回来了。”心里却补了一句:莫名其妙……
江在铖坐在沙发上,修长的腿搭在茶几上,阴阴问:“那昨天天黑了,去哪了?”
林夏敷衍:“喝了点酒,在朋友那里借宿了一晚。”
江在铖的火气来的莫名其妙,林夏总觉得有股风雨欲来的阴气,正是来自江在铖。
江在铖阴测测地反笑,曜石般黑沉的眸子冰冷:“朋友?赵墨林什么时候成了你的朋友了。”
似乎这一刻江在铖的行为不受理智控制,明明自我告诫,这个女人的事情少管,可是自一看见林夏,江在铖就火气不打一处来,觉得林夏莫名其妙,自己更是莫名其妙。
林夏抿唇久久不语,再抬眸,眼中是一片沉寂,氤氲了怒气,她冷冷相讥:“你管的有些多了吧?我在哪里过夜,和谁交朋友似乎都不在你的管辖范围之内。”她看向他的眼,冷冷说:“我从来不干涉你的私事,江在铖,你也遵守好游戏规则。”
她冷笑,心里亦是如此,难道真如秦随风所说,江在铖真有一颗真心,如此倒是容易得多。仔细一想确实煞有其事,江在铖几次三番介意赵墨林,这样莫名其妙,难道真像秦随风所说,他是动了心?倒不如试探了一番,这样一想,林夏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那边林夏想得出神,这边江在铖见她心不在焉,更加火了,阴阳怪气地提醒:“你别忘了,记者可都认为赵墨林的女朋友是林初,别弄错了身份,让记者有机可趁。”
林夏不以为然,抬眸冷冷睃回去,她反笑:“你也别忘了,昨天晚上我就是林初。”
江在铖不休不止,咄咄逼人:“你自信可以让赵墨林为了你收心吗?我奉劝你,不要太高估自己。”
赵墨林那个花花公子,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收心,那样的男人女人之于他不过是物品,林夏恰是那件新奇之物,勾起了兴趣罢。江在铖怎么也不会觉得赵墨林那样的男人会为了林夏结束他的放浪生活,这简直是痴人说梦。
既然是痴人说梦,那某人,你这是在生哪门子的气……
林夏心里渐进有了些眉目,脸上却不动声色,故作不耐:“江在铖,你越说越离谱了。”
江在铖,终于动摇了,你那颗心还牢牢握在手里吗?或许不用多久了,这场游戏就可以结束了,真是比预想中的顺利呢。
只是这些藏于林夏心底的话,江在铖不会知道,亦猜不透。这场游戏他以为是他在掌控,他在制定游戏规则,却不知从来都是林夏在主宰。
论起攻心,林夏更胜一筹呢……
林夏背对着灯光冷笑,江在铖看不到她眸中忽闪的笑意。江在铖的脸半明半暗,笼在灯光里,越发显得邪魅妖异,只是覆了一层寒光,消融不去:“你的私事我不管但是最近最好离赵墨林远点,蓝烈不是白痴。”
林夏反唇相讥,真是一句也不弱一分:“我也不是白痴,你不用煞费苦心地来提醒我。既然开始了游戏,我自然会好好收场,你也别忘了欠我的三件事。”她适时提醒,毕竟是游戏,还是不要忘了规则好,她可始终惦记着那三件事。
江在铖忽然不说话了,转过身去看林夏,灯光下,俊逸的脸庞却没有被柔和的灯光照暖,一双染墨的眸子忽明忽暗,有种让人迷惑的光。他久久不语,林夏被他看的有些手足无措,转身便走,忽地,江在铖抓住她的手,神情复杂,似乎承载了许多,半响却只得说出两个字:“林夏。”
这一声林夏唤得那样缱绻,不深不浅,恰似神情,让人恍恍惚惚,痴痴缠缠。
林夏心口一滞,忽然地空白,手心传来凉凉的触感,才让她如梦惊醒,不敢去看江在铖缱绻眸光,她不动声色地避开,只是平淡说:“怎样?”
是太突然了吗?明明是她一直想要的结果,可是为什么她会手足无措,甚至有种沉醉的错愕,一定是她还没有入局,才会心慌意乱,一定是……林夏这样想着,却不知一颗心不知慌乱,而且跳着她从未听见过的节奏。
江在铖似乎也忽然如梦惊醒了一般,松开林夏的手,错开视线,他恢复了刚才的愠色,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蓝烈已经动作了,你最好不要离开我的视线,不然不保证你会出什么事。”
林夏脸上一僵,语气不由得有几分赌气的寓味:“你大可放心,不会连累到林初。”
林夏心里一阵错愕,这人真是莫名其妙的很,上一秒还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这一秒就冷脸相向,一个大男人这样善变,林夏真是摸不透,到底这个男人作何想法,这场游戏她还真有些拿不准了。要不要再试探一番?林夏犹豫片刻,江在铖只是沉默,不知道想些什么。
林夏叹了口气,还是转身。走了几步,又停下,支吾着:“昨天晚上——”心里左右摇摆,终是淡淡说,“我说的话,都忘了吧,我也不记得了。”
今日一天,她没做别的,想了一整天昨晚的所有,也只是隐约记得几个片段,奇怪的是,片段里全部都有江在铖。
江在城似乎急急解释什么,可是到了嘴边却支离破碎:“昨天林初生日,我——”小心翼翼的解释。
还是无话可说不是吗?林夏虽然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但是也知道江在铖一定因为林初而对自己不管不顾。
不过,不算太糟,至少,江在铖他解释了。




第七十三章:阴谋且美人计
不过,不算太糟,至少,江在铖他解释了。
林夏转过身去,冷笑道:“我和林初同一天出生。”
昨天不止是林初到底生日,也是她林夏的生日,只不过不能相提并论罢了,江在铖,照这样的借口未免太过牵强。赵墨林说江在铖上心了,秦随风也说江在铖有一颗真心,但是在哪里,林夏从头到尾都没有见过。
江在铖再一次沉默,似乎对着林夏,他沉默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他并不认为亏欠了她,但是却从来没有办法理直气壮。
林夏却该死地讨厌极了这种让人心滞的无言。她只是嘲弄地笑笑傲,并不以为然,自嘲也讽刺:“不好意思,是我弄错了,我不过是个替身。”
还是不应该太自以为是了,江在铖一颗真心藏得太紧了,她疏忽不得。
林夏转身上楼,不疾不徐,似乎从不动容,平静如斯。
久久,她快要走出江在铖的视线,才听到背后一声轻轻叹息:“昨晚——对不起。”
为何要道歉,江在铖自己都不知道,只觉得他不应该丢下她,不应该让她一个人的,只是下意识里的反应,语言已经先于理智了,说完便看着林夏为转身的背影,幽暗的灯光,柔和了他的眸子。
江在铖说得极轻,似乎又小心翼翼,没了所有桀骜与不可一世,只是虔诚的一句道歉,似乎他下了很大的决心,一句话,绕梁不绝于耳,绕得林夏觉得沉沉浮浮的。没有回头,人眸光凌乱,语言却丝毫不见波澜,似乎戏谑玩味:“你江在铖一句对不起,贵重着呢,我受不起。”她顿了顿,便继续,“我提出的要求希望以后你能遵守,当初约定便是三件事,不论是什么,昨天你已经违约了一次。”
说完林夏自己也是一愣,似乎脑中忽然就闪过昨夜的画面,那些想了一整天不曾拼凑完整的片段居然全数整齐清晰了。
她一动不动,蹙着眉,不言不语,等着江在铖的回答,也等着自己清醒。
江在铖似乎也震惊了,细细想来,昨夜似乎他真拒绝了林夏的要求,是林夏第一次的要求,却没想过会是那‘三件事’。半响才似笑非笑地说:“你不是忘了吗?”
林夏一时无语,错愕了一会儿,才胡乱解释一通:“看见你就记起来了,我就是这么斤斤计较的人。”
说完林夏很快便上楼了,居然有几分逃窜的意味,她也不知道自己心慌什么,这都是事实,她先前是真不记得,忽然就想起来了,真是怪事,不是说喝醉了酒的健忘吗?怎么她健忘不仅有时间限制,还对人有针对性,不早不晚,不多不少,就在这个时候,就想起与江在铖有关的,还真是怪了。
只听得,后面江在铖笑得大声,林夏翻了一顿白眼,这人到底是气还是不气啊。
这几天,虽然林夏和江在铖照样相安无事,却两相无语,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却也不过问对方的事,这期间林夏见了几次赵墨林,赵墨林那厮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居然答应了临江电台的娱乐私家报道,还点名要林夏复杂,就免不了和他见面,怪的是,每次见完,林夏居然有一种做贼的心虚感,这让她很无措,她心虚什么,本想接着试探江在铖,可是自己却先乱了阵脚,只好作罢,调整好再说。
一堵墙,隔开纸醉金迷与阴冷昏暗的两个世界。谁也不会想到那样红灯酒绿的之下,是这样一个地下刑场。
凤舞地下室里,一盏摇摇欲坠的吊灯晃动,光影来回摇晃,有种阴冷的鬼魅,忽明忽暗的灯光照得蓝烈一张阴沉的脸更显得诡异。
这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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