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色之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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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色之城[上]-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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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愿意,只是……你愿意……嫁给我吗?”他的眼睛温柔极了,似能挤出水来。
我瞠目结舌,差点跌倒——没问题吧?刚刚谈妇科问题,突然又转到求婚问题上来,简直像极了大脑短路的人说的话。
“不”我惊慌失措地拒绝。
池春树显然早有心理准备。“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回答,又吓着你了?”语气依然诙谐,就像去年野营那晚,然而一闪而过的眸光于瞬间泄露他心底的失落。
“不是,没吓着我,只是觉得你……好奇怪,我们不是说过只做朋友的吗?”我顿了顿,感觉又跟邹淼玲的挑唆有关。“你告诉我邹淼玲到底跟你说什么了?你好像很混乱。”
“这是我自己的想法,”他故作镇定,“好吧,她是跟我说过,但并不起决定因素,她的提议只是加速了我的想法。我只想有机会陪在你身边保护你,照顾你,让你快快乐乐,不再孤单,抛掉一切不愉快的经历,无论心理的还是生理的。”
我听懂了,他希望做个乱世里的护花使者,从此让我做个身心正常化的女人。
但是我的心已经属于另一人,怎么可能答应他?
“我一直很感激你,感激你对我的信任和帮助。”我认真地看着他,“你比我优秀得多,我配不上你,虽然你并不这么想,但是,可惜的是……我们之间没有那种缘分。还记得那日在樱岭山我跟你说过的话吗?如今我真的变了,爱上了别人,不再是从前的柳拾伊。你不该再为我守候,不值得。”我紧咬着唇,害怕自己万一心软、不说清楚又让他误会我只是没信心步入婚姻的殿堂。
池春树的目光黯淡下去,唇翕动了一下,没说什么,却突然抓住我的臂膀。
“你干什——”
没等我问完,唇被他抵住,炽热的气息一如他红色的脸颊,带着火的温度倾轧下来,用力吸吮我的唇瓣。
来不及反应、更来不及反抗,一阵晕乎乎的,只感觉曾经无比熟悉的花草香气带着深深压抑着的妒意于一瞬间释放在我的唇上。
我扬起脖子向后撤,“春树,别——”
依旧没来得及说完,身体被紧紧按在他怀里,唇再次被埋进他的呼吸里。
这是大脑严重短路后的不同以往的池春树——张狂,混乱,有失风度。
文明星球来的池春树被野蛮的地球女霸邹淼玲拐带坏了!
我挣扎在他的臂膀里,开始发怒:“池春——”
要命!树的发音还没起,他的舌滑了进来,搅动我的一片清平世界。
左躲、右闪!
左拦、右截!
明明是在躲避,却变成缠绵勾结,令舌尖的搏斗带来更加火热的气息。
我瞪大眼睛怒视着他,又被他眼底窜出的那抹勾人的邪气吓退,倏地咬住他的舌,但没敢用力——我不想伤害他,一点也不想。
他停下不动,眼眸深邃。
我想警告他若再敢放肆,我会使劲咬下去,咬出血来也说不定,但稍稍抬齿,他的舌又猛力开展进攻,疯狂地掠夺我口中的每一寸领地。
我急喘着气,拿头撞向他。他终于松开我。
“池春树,你嗑药啦!”我红着脸大叫。
沉沉的痛楚掠过他的瞳底,“你是我的,谁都别想夺走!”
“是吗?”我狠狠地抹去口唇边的湿润,“你照照镜子看自己什么样儿,红眼病的疯子!”
他微微怔住,手臂一伸,将我拽到他身前。
这个动作太野蛮,而且很熟悉。
哦,上帝,尔忠国的经典动作,傲慢,轻浮,无礼,动辄揪住我敏感的胸部。
我沉沉地吸口气:“宫野春树!”愤怒而不耐烦地看着他揪住我衣襟的手,“再不松开,我发誓再也不理你!
揪住我的人身体震了一下,终于,松开手指。“对不起,拾伊。”他似乎清醒了。
“我会找邹淼玲算账!你也别想置身事外!”我使劲拉平被他凌乱过的衣衫。
身体被一股猛力撞向后,紧贴着墙壁,胸腹被强力挤压得几乎得不到空气。“柳拾伊,你不要总是在你我之间插其他人进来!”他在咆哮。
今天的池春树一定是磕过药才来见我的,虎胆药,野蛮药和嫉妒药。
我惊恐了一小会之后漠然地看着他:“你打算跟我绝交吗?”
他的身体似乎又震了震,抵住我的力度骤然消失。
他站在那里,无措地与我保持一臂距离。“对不起,拾伊,我的大脑刚刚严重短路。”
“没关系,恢复正常了就好。”
我们站在那里,彼此尽力将起伏不定的胸膛恢复到正常的起伏幅度。
门外响起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暂时的宁静。
我拢了拢发丝,过去开门。
房东太太的女儿常小兰站在门口,白净的脸上带着羞涩的微笑。
118、妖孽作乱 。。。
“柳姐姐,我娘让我请你过去吃饭,你一个人生火做饭不太方便。”说完,目光向内一扫,看到了池春树,微露喜色:“池大哥也在啊,真巧,你也去我家吃饭吧。”
“谢谢你,常小姐,我工作的地方有饭吃,我马上就得回去。”池春树婉言谢绝了常小兰的邀请。常小兰有些失望,又看向我问道:“柳姐姐愿意去我家吃吗?”
“我也不去了,约了个朋友一道上街吃,请替我谢谢你娘。”
常小兰离开后,池春树说了句晚上我来接你,随即带着不淡定的神色离去。
幸亏小兰姑娘来的巧,我想,早一些时候到就糟糕了,会被吓着,更会失望。
回想起池春树的疯狂之举,我揉捏着被他箍疼的手臂,感到害怕,他那么淡定的一个人都不淡定了,邹淼玲的确是个毁人不倦的大祸害。
我饶不了她,是她把柔柔纯纯的春树挑唆坏了!
下午,见到邹淼玲的第一眼,我就拎着她的耳朵把她扯到近前质问:“你这个叛徒,居然出卖我,以后我什么事情都不会对你说!”
邹淼玲夸张地瞪大眼睛装无辜:“玉古董啊,我什么时候出卖过你?冤枉啊!我从来都是一颗红心只为你嗳。”
我拉下脸气汹汹地问她干了些什么,不等她回话便将她的劣迹一一抖落出来,免得她狡辩说我冤枉了她。
人证、物证俱全,看她如何抵赖?
“哟,我以为什么大不了的,就这事啊。”她大大咧咧地说道,“地球人都知道是女人都需要男人,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你怎么这么封建啊,答应嫁给他不就得了,省得弄得自己月经不调。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跟姐姐我学学吧。”她洋洋自得地冲我飞了一个媚眼,突然,神色一凛,猥琐着一张脸问道:“被春树扑倒了吗?滋味如何?”
靠!我气得没辙,在风中凌乱了数秒后,我非常严肃地威胁她若再掺和我与池春树的事情就跟她断交。
这个妖孽不急不慢地扭了扭腰肢,柳眉一扬揶揄道:“哟,吃醋了?怕我教唆坏了你那纯洁的春树童鞋? 好说,你能自己解决最好,我也懒得当恶人,自己的事情还忙不过来呢。但是,我丑话先说在前头啊,如果你不管春树帅锅的死活,我不会轻饶你,我会源源不断地提供各式各样的情报并且添油加醋后抖落给他。你跟我断交也没用,我是粘皮糖一个。”
“我上辈子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怎么尽遇上你们这些难缠的人呢?”跟她没道理可讲,我只能唉声叹气地走开。
“喂!古董,说我可以,说春树可不行啊。他哪点配不上你?想甩了人家门儿都没有!”邹淼玲仍不善罢甘休。
“那你嫁他好了,看把你急的!”我头也不回地呛她一句。
邹淼玲立即追上来,一把抱住我,很无赖地在我身上撒娇,“我是很想嫁给他啊,可惜我不是他喜欢的那一类呀,所以只有成全你们俩咯!”
“没见你脸皮这么厚的。”我伸手在她身上狠狠拧了一下。
这个妖精尖叫着躲闪开了。远远的,听到她肆虐地大笑道:“拾伊,还是嫁给他吧,彼此滋补滋补。我们四个从此再也不分开啦。”
我几欲昏厥——怎么会跟她这样的妖精当挚友的?还交往了这么久?
惊悚之余,我很想找块豆腐——一头碰死自己。
跟邹淼玲怄气整整一个晚上,她却丝毫不思悔改,时不时地过来骚扰我一下,还憨着脸说自己大人不记小人过。
今天的情绪有点糟糕,唱歌时跑调两三次,好在听歌的人都是来凑热闹并非挑刺的,总算糊弄过去。
散场时,高铭锐过来接邹淼玲回去,我冷冷地告诫他:“看好你老婆,快成精了。”
高铭锐不明所以,只嬉笑道:“起内讧了?你的脸从没这样乌云密布过。”
“问你老婆去!”丢下这句话,我气鼓鼓地拎起小包向外走,发现已有人等候在舞场外,却不是池春树。
作者有话要说:很想趁过节RP爆发一下,亲们多支持啦
~~要花花,要收藏,要动力!!!
~~~文静不吭声的统统拖出去喂鸟,喂鱼,喂猪~~~~
吼吼吼!!只因妖孽作乱人间~~~~~~~~~~
119
119、池春树番外【她是我的女人】 。。。
今天在她的出租屋内,我做了认识她以来最热情、最大胆的一次进攻——向她求婚并动用蛮力强吻了她。
她拒绝了我——与上次我向她求婚时一样——惊恐地拒绝,仿佛我是一只面目可憎的恐龙。
在她无知地拒绝我并告诉我她爱上了其他人时,我只想做一件更大胆的举动——霸占她,让她从此属于我。
但我非常可恶地用比本能更强大的理智战胜了即将不受羁绊的身体,让我再次在她面前表现得像一个懦弱而无能的君子。我发誓我憎恨自己太有教养,憎恨自己的理智总是如此地强大,每每在执意放肆的时候悬崖勒马。
看着她羞愤的小脸,我不自主想起印象中的她——五官非凡的细致精美,却又甜蜜的如同慕斯蛋糕。她的神情永远是那么淡淡的,优雅的,纯净而透明。
印象中的她总是温柔沉静,淡雅清新,性格里却隐藏着极为偏执的一面,而她偏执的恰恰是足以令我死于非命的排日观念。
如果出生地可以选择,我宁可选择南极也不选择大阪。如果血缘可以选择,我宁可选择爱基斯摩血统也不选择日本血统。
可是,我没有选择。
我恰恰就如此无辜地出生在一个令她厌恶的民族的领地,出生在一个令她憎恨和鄙视的有着日本人血统的家庭。
我隐瞒了我的出生,抱着一丝侥幸。唯一支撑我欺骗她的理由是:毕竟,我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早在七岁时就获得了这一资格,我应该可以像个真正的中国人一样赢得她的爱。
我并没有打算永远隐欺瞒她。恰当的时机,我会向她坦白,只是我需要一点时间,确定我可以给她幸福的时间。
我努力学习,打好基础,皆为将来给她营造一个无忧无虑、轻松自在的生活环境。
将来,我希望,她双瞳翦水的眸子里永远只留我一个人的身影。。
曾经,只有我可以如此近的触摸到她,触摸到她的柔,她的纯,她的香,她的甜,她的润——她令人窒息的美。
她的唇柔软而甜蜜,曾经只属于我。每当我要吻她,她总是羞涩地闭上眼睛,微微扬起下巴,精致得如同玉雕的脸庞就静静地在守候在我的唇边,又如待放的花苞纤柔娇俏地等待我最轻柔的抚触。环拥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纤细到几乎没有,柔软到几乎融化。
我期盼着每一次的见面,焦急地等待下一次的约见。我约见了她多少次面,亲吻了她多少回,我的心就焦灼了多少次,悸动了多少回。
她由内而外散发的美好气息对我有着最强大的诱惑力,一寸寸、一缕缕侵占了我所有的爱,让人情不自禁地只想靠近她,伸出手去触摸她。
不可否认,从来都是我主动,主动约会她,主动拥抱她,主动要求吻她。她从不知道索取,她的与世无争,与世无争到淡漠如水的境地,让我心疼,让我怜悯,也让我惆怅。
我希望她索取,我的一切都对她毫无保留,只要她想要,尽管拿去,我只属于她。
喜欢她垂睫羞涩着的神态,喜欢她牵着我的手微笑着穿过一道道惊艳目光的从容,喜欢她假装生气瞪着眼睛却忍俊不禁的俏皮,喜欢她信赖地依偎在我怀里耳鬓厮磨的感觉,犹如飞入云端,在洁白的云絮间漫舞。
有多少次,她不经意的触碰,哪怕是指尖划过我的手背,都能带给我心的悸动,让我的身体如着火般燃烧起来,真想将她揉进我的身体里,就此永远相依,深深纠缠下去
她是我的,我曾经无比骄傲地告诉自己,她将只属于我,无论等待的路多漫长,她终将属于我。只是,我需要等待,因为她的心还没有长大,仍像孩童一样稚气,心灵的成长与放飞尚需要时日。
有时,我真讨厌自己谦谦君子的一贯作风,甚至诅咒自己为什么总表现得如此温文尔雅?
我是个男人,身心发育都很正常的男人!
我很想扮演衣冠禽兽的角色。
活了这么久,难道我就不能违反常态、叛逆一次、霸道一回吗?她是唯一能激起我心底那份最原始的激情和渴望的女人,只需霸道一点,再主动一点,她就将真正属于我,再也容不下旁人!可是,我居然硬生生拦截了我所有强烈到可怕的渴望。只因我太在乎她。
她不知道,从来不知道,多少次,轻触她的一瞬间,就能勾起我身体最深处的饥渴,急切地想要更热烈地触碰、探寻,交融。多少次,我几乎把握不住自己,立即想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攻占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将我所有的热情释放到她的体内,让她明白我有多爱她。我想到那时,她的心自然会成年了吧。
可我没有勇气这那么做。我根本无法做她不愿意接受的事情。
我更希望她心甘情愿地接受我,没有一丝不甘,没有一丝不安,完完全全、明明白白地把自己交给我。
她还没长大,我就耐心地等她长大,终有一天,她会长大,让我获得幸福美满的那一刻。
于是,近五年的光阴,我一直把她当作孩子般宠爱,保护,迁就。
原以为这样陪着她,就能等来她的长大成人,等来她欣然成为我的女人。
然而,一切都在一瞬间改变。
樱岭山,噩梦开始的地方。
从那以后,我失去了她。我一直百般呵护着,纵容着,爱护着,珍惜着的她居然爱上了另一男人,一个从我第一眼看到就深深感觉会威胁到我的幸福的男人。
因为他,她的一切都在远离我,都将不再属于我。
她,离那个男人越来越近,却离我越来越远。
她就像个被宠坏了的孩子,我越纵容她,结果她越不把我当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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