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只为与你相遇(袁朗和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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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世,只为与你相遇(袁朗和她的故事)-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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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叫我去接你,我生气了,所以那一半就成了故意的了,谁让你不听我的话啊!
      那你上回去我那里不也是不打招呼就去的吗?
      那我能找到地方,你能吗?要不是碰到我们队长,你能自己过来?
      就算你说的有理,你也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疯成那样啊,你都多大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
      我才25,还正年少呢,我那是年少轻狂,不是发疯!
      狡辩!
      她丢下这句话,离开我去翻她的包,不知在找什么东西。
      不看她了,还是赶紧把报告写了,一会儿就去找铁大签字去,然后就去后勤那申请房子,呵呵,结婚啊。
      袁朗?
      干嘛?
      你写什么呢?
      结婚报告。
      。。。。。。
      你先停停。
      为什么?
      你的手。
      怎么了?
      你不是磕了?
      我停下笔,看林楠手里拿了瓶红花油,她指了指我的左胳膊,你不是把那儿磕了吗?
      你看见啦?
      废话!
      她帮我捋起袖子,先是看到我以前那个旧伤。摸了摸,还疼吗?
      八百年前就不疼了!我咧嘴一笑。
      她瞪了我一眼,又把袖子往上捋了捋,露出了那一片青紫。
      她倒出了一些,双手搓热,开始帮我推,虽然力气不是很大,可是我觉得好像很管用。
      一时间,屋子很安静,弥散的是红花油的特殊气味。
      看着她专心的帮我推拿,我想起来我一直瞒着她的事自己的老A身份。
      她会已经发现了吗?抹着野战油彩,拿着枪,搞对抗的我,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后勤兵!
      林楠?
      干嘛?
      我…
      基地凌厉的警报响起,打断了我的话。
      林楠被吓了一跳,我安抚她,没事的,上头拉我们的,练反应速度!
      我把她拉起来,我得赶紧走了,林楠,一会儿你去招待所食堂吃点饭,我一会儿就回来。
      恩,她攥着红花油的瓶子,有点担心,你小心点,袁朗。
      放心,没事的,我凑上前去亲了她一下,等我回来。
      丢下这一句,出了门。
      撒丫子就赶紧往战备室跑,刚刚平静安慰她的表情立刻变的严肃起来。
      基地的警报是分等级的,而刚才响的,是最高级别…一级战备。
      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
      。。。。。。
      。。。。。。

第二十四章

   袁朗篇

      能拉响基地的一级战备警报所发生的事情,来头确实不小。
      一群由国外雇佣兵组成的16人小分队,偷偷渗入我国境内,与一位叛逃的军工科学家勾结,后者给前者所在的组织提供绝密的军工    资料,前者给后者提供保护以供其安全出境。
      据可靠情报,明天凌晨他们会选择我辖区2926国界处出境。
      但是对方的武器装备的种类、数量、人员构成却一无所知,这种类似盲人摸象的打法在特种作战中最为忌讳,也是最为危险的。
      老A的任务就是带回叛逃者,消灭雇佣兵,不惜任何代价。
      回宿舍换上四号着装亚热带丛林迷彩,然后,继续在战备室待命,包括睡觉和吃饭。
      大队的通讯员又依旧拿着一摞信纸信封和一大把笔走了进来,依次地发给每一个人,然后老A们司空见惯一般地拿起笔就写了起       来;我也不例外,只不过,这回。。。。。。
      看着旁边吴森边写边偷着乐,忍不住凑过去,你小子乐什么呢?
      嘿嘿,我这儿给儿子想名字呢!
      切,你就知道是儿子啊!
      那是,我贴在青青的肚子上早就听出来了,到时候你小子肯定也能听出来。
      听你在这儿吹!
      不搭理他,封好信封,写上自己的名字,交给通讯员。
      闭目养神,毕竟晚上还有一场恶战。
      。。。。。。
      。。。。。。
      六小时后,军用直升机直接把我们一中队空运到临近2926国界处,我们要在这儿设伏,静候敌人的光临。
      一支被枝叶包缠着的枪口从枝丛里探出来,连瞄准镜都用枝叶遮住了可能的反光,老A已经布阵完毕,抢制要害点,几乎是单独作    战,但又互为支援。
      我们一分队八个人,四人一组,我和吴森各带一组,依旧为C组和D组,编号1、2、3、4。
      通话器里一直不停的在响,通报着各种情报,原来,埋伏在这个丛林里的,不光是我们老A,看来上面真是下了狠命令,一定要把    那个代号为X叛徒带回去,声明,最好是活的,非常时刻方可予以击毙,但一定要把尸体带回来。
      外围分队的老A要做的,是把他们17个人赶至我们分队的狙击圈,而我们分队的任务是狙杀残敌、抓回叛徒X。
      。。。。。。
      。。。。。。
      。。。。。。
      战斗是从零时十五分打响的,此起彼伏的枪声在外围,一直响个不停,但是直至凌晨5点,伏击圈都没有任何人的出现,这就说明    那群佣兵的素质相当高,四个多小时的围追都没有把他们逼到我们的伏击阵地。
      直至上午八时三十五分,我的瞄准镜里才第一次出现人影,终于来了。
      仅剩的八人,七个佣兵,还有一个就是X。
      虽然只剩七人,但他们的队形几乎仍有,先锋,后卫,左右侧翼,小心的护着X在林中穿行,向我们的伏击圈靠近。
      每一根神经都绷得很紧,每一个人都是一触即发的临战状态。
      他们这时候才被逼过来,就证明刚才的外围战斗是多么的惨烈。
      。。。。。。
      。。。。。。
      在通话器里最后通报了任务:C1先锋,C2后卫,C3右翼三,C4左翼两,D3、D4保持潜伏以便封口,D1、D2,带回X。
      简短的应是声。
      瞄向先锋的佣兵,套住他的头。
      一个轻响,他应声倒地。
      步枪清脆的声音接踵而来,可是,佣兵的反应也很迅速,仅剩的三人护着X向丛林深处撤退。
      D4留守,D2、D3封锁通向境外通道,其余人和我追击。命令再次下达。
      老A们放弃了潜伏位置,开始冲击。
      。。。。。。
      。。。。。。
      看着佣兵几乎消失的背影,手一挥,保持队形,追!
      进入丛林深处,所有的脚步都会不由自主的被放慢。
      渐渐的,队形被雇佣兵和大自然所设的障碍无形的打散,冲在最前面的是我和吴森,而我们的后面,剩下的三名队员却愈行愈远。
      。。。。。。
      。。。。。。
      前方不足五十米,狂奔的雇佣兵突然消失,丛林里在瞬间恢复了宁静。
      莫名的觉得自己踏入了陷阱,全身的汗毛都乍起来,不对劲,有埋伏:隐蔽。
      向后扑倒吴森,伴随着我的喊声,十点方向一颗M18A1型地雷“轰!”的爆炸了,钢珠铺天盖地的扫过来,隐蔽不及的我和吴森同       时被打倒。
      “我操他的妈的,敢使这个!”吴森大骂起来,我的腹部中了一枚钢珠,五脏六腑好像被这枚小小的钢珠全部撞移了位,疼得眼前    的景色一阵模糊。
      拼命的闪到树后,晃动脑袋驱赶走眩晕,吴森翻出急救包想帮我扎住伤口。可是,雇佣兵们不给我们机会,刚刚消失的他们现在       兵分两路,一人扛着X向右跑,其余两人向左跑,其中一个好像是个伤员。 
      盯着他们的背影,指着右边,你去右边,一定带回X。我去左边,干掉那俩。
      好,小心,
      吴森丢下这句就迅速的向右边跑去,我挣扎着站起来,丢掉被钢珠打瘪的步枪,掏出手枪,踉踉跄跄的向左边追去。
      许是那个伤员拖下了他们逃跑的脚步,我追上了。
      那个健全的佣兵害怕了伤员的拖累,自己就先冲着他的同伴打了一枪,然后在他的枪口对向了我时,我的手枪飞了出去,砸偏       了他的手腕。拔出野战匕首扑向逼近身前的他,毫发无伤的他动作敏捷,右手的丛林刀指向我的胸口。我猛地侧身挥刀,匕首与刀擦       出一溜火星。他反应神速,急退一步,改由左手拿刀,与我对持。 
      必须速战速决,腹部的疼痛使我发晕,晃了晃脑袋,一跃上前故意露出自己的左身破绽引他上钩。丛林刀“扑”的一声捅进我的       大腿内侧,疼得我全身一颤,甚至可以感觉到刀尖在骨头上划动。
      几乎同时,我顺势一把捏住他的喉咙,右手的匕首在他的颈动脉上划过,划断了他的脖子。
      他直挺挺的向后倒去,我双腿发软的跪在地上,爬到那个被他干掉的佣兵那里,判断他是否已经断气。
      两个都死了,很好。
      摸出止血带,草草的绑在大腿根部,爬起来向着另一侧跑去,吴森和那个X肯定在那边。
      。。。。。。
      。。。。。。
      只是没想到,我看见的,却不是我想看到的那样,吴森干掉佣兵,懒洋洋的揪着被捆的X。笑着等着我,还不忘再调侃我一句,袁    朗,你小子怎么这么慢啊,我可等忒久了!
      而是,佣兵、X、吴森,他们三个人,齐齐的全都躺在了地上。 
      佣兵已经断了气,X晕了,被套绳索捆住,紧紧的被吴森压在身下。
      而吴森,他的胸部,赫然的插着一把尖刀,那把握着尖刀的手,是X的。
      啊我的吼声在丛林里迸发,像是要把心里的悲愤都发泄出来。
      小心翼翼的抬起吴森的身子,揽进怀里,泪流满面,大喊着,混蛋,醒醒,你就要快要当爸…爸…了…,醒过来,吴森

林楠篇

   砰,刚刚从护理队长手上接过的水杯,就自己掉地上,碎了。
   心神不定,从袁朗离开后就开始。
   他从昨天中午走了就一直没有回来。
   基地也不能随便进出,那些兵们的眼神,一个个的都变了。
   熬了一个晚上,不想自己再这么胡思乱想。
   打听出医院的地址,来看我以前的护理队长温丽华。
   林楠,你没事吧?队长帮我打扫了我刚才制造的混乱,拉我到一边坐下。
   没有,大概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吧。不想让队长担心,只好搪塞。
   是担心袁朗吧,队长淡淡的说,昨天的警报拉的我们这儿都听见了。
   医院离基地很近,从招待所过来,步行只用十分钟。
   林楠,你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吗?
   我做好了。小声的回,可是从昨天到现在自己的表现,实在是让我答的心虚。
   咳,嘴上说的容易,可是,真到碰上事儿,那才看的出来。
   队长作为老A大队长铁路的妻子,是最有发言权的。
   我是不是很没用啊,队长?
   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习惯了就好了,队长拍拍我的手,安慰我。
   队长说习惯就好,就是要让自己习惯现在这种不安的感觉,而且还不能在袁朗面前表现出来,这才可以让他安心的做他自己该做       的事情。
   习惯,习惯掩饰自己的不安,习惯用笑脸为他送行,这些我都必须尽早习惯。
   抬头,对上队长担忧的眼,说,我会尽快让自己习惯的。
   哪是那么容易的啊,队长了然的笑笑,这么多年我听这儿的警报都听烦了,可是真等它响起来,自己仍然是心惊胆颤的,就怕…
   我猜的出队长最后想说又没说的话,就怕到时候送进医院的就是你心里担心的那个人。
   真如铁队长说的那句话:做军人的妻子不易,做一个特种军人的妻子就更不易了。
   要做好袁朗的妻子,不易!
   呵呵,其实咱们也不用太担心,队长又接着说,他们啊平常一个个练的都狠着呢,哪是那么容易就受伤的啊,所以不用太为他们担心    啊!
   我也笑了笑,明白队长的心思,这个安慰自己的理由算是一种自欺欺人吗,对我们而言!
   。。。。。。
   。。。。。。
   队长又要忙了,和几个以前的队友打过招呼后,打算回招待所,等着袁朗回来。
   突然间想起一句话:作为军人的女人,只有一个字可以概括她的命运,那就是等。
   一步步的走出基地医院,上空掠过的军用直升机轰鸣声引起了我的注意。
   抬头,看着那架直升机缓缓降落在医院楼顶的平台上,从上面下来了一些身着迷彩的兵们,像是抬下了几个担架,很快又消失了。
   直升机轰隆隆的又开走了。
   离的太远,让我看不清他们的臂章,被抬下来人,会是哪个部队的,会是老A吗?
   去看看,去看看,心底涌起的不安和强烈的信念催促着我重新向医院方向跑去。
   只要看一眼,只要让我知道被抬下来的是哪个部队的,我就知足了。
   跑进护理站,想去找队长问问,可是所有的人全都在忙碌,紧张的忙碌。。。
   我认识的人都去哪儿了?
   看着一大群穿着白大褂儿的医生护士们都急冲冲的向走廊西边奔去,我悄悄的跟了过去。
   拐过弯,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尽头,赫然写着三个大字“手术室”。
   十几个抹着野战油彩,穿着迷彩服,身上还有血迹的兵们守在手术室的门外,仍然看不清臂章,因为我不敢过去。
   身后又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我回头,看到的,是铁队长,还有一个满头白发的医生,他的胸牌上写着“院长”。
   铁队长和老院长往我这边急走,还不时的在交谈着什么。
   直到离我很近了,他才看见了我,微愣了一下,林楠,你怎么会在这里?
   院长从我身边匆匆而过,而铁队站在我面前,一脸沉重。
   我已经判定手术室里面的,肯定是老A,只是,那会是谁?
   里面的老A,是谁?沙哑的声音从我嘴里飘出来。
   问不出那句“是他吗?”只好用“是谁”来代替。
   铁队看着我,眼里带着怜悯和担忧,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点头,他冲着我点头,就是理解了我话里的隐意。
   那就是说,里面的那个老A,是…袁朗。
   铁大拍了拍我的肩,像是在无言的安慰,随后也又迈开步子,向着他的那群手下走去。
   我回身,又面向手术室,长长的走廊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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