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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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爱-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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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你跟我记忆中的Lou差真多。」艾莉丝笑说。他变得没那么孤傲,态度也圆融多了,坐在宽敞气派的总裁办公室内,展现出商场霸王的气势。
「人都会变。」滕以聿抽看烟,不罝可否的回睐。
「好奇我为什么会来这里找你吗?」不等他开口问,艾莉丝主动先提。
「再过一个钟头,展览就要开幕,你应该待在会场。」滕以聿淡淡的说。
「你是担心ViVi?」艾莉丝挑了下细眉,眼神富饶兴味。
「她应该不需要我担心。」滕以聿弯起嘲弄的笑。
「Lou,我也不想多废话,我只想问你,你还爱ViVi吗?」
「我跟她早在三年前就结束。」
「意思就是不爱了?」艾莉丝执意得到确切的答案。
无法理解她的用意,滕以聿眉峰攒深,目光闪动怒意,声嗓转寒,冷道:「她已经结婚了。」
艾莉丝笑了。「你看见ViVi手上的婚戒了?」
滕以聿脸色铁青。「我有眼晴,当然看见了,不需要你再来提醒我。」
艾莉丝接下来这句话,却彻底震晃了他的世界
「ViVi有跟你说,她上个月已经跟杰恩签字离婚了吗?」
胸口一窒,手中的烟一颤,然后从他指间掉落到桌面,滕以聿瞪看艾莉丝,脑中一片混乱,耳边充斥着自己如雷的心跳声。
「看你的表情,我想应该是没跟你提起这件事。」艾莉丝替他将落在桌面的烟扔进烟灰缸捻熄,笑望他震惊未回神的俊脸。
「她为什么要离婚?」滕以聿瞬也不瞬地叮着艾莉丝。
「因为她根本不爱杰恩。」
「那她为什么要嫁给他?」
「因为她没勇气抵抗她父母,而且你离开了,她知道是自己放弃了自由的机会,于是心死的嫁给了杰恩。」想了想,艾莉丝又补充:「她跟杰恩一直分房睡,他们只是挂名的夫妻关系,从来没越过那条线。」
「这又能证明什么?她还是嫁给杰恩,她选择的是他。」收起心中快泛滥的情感,滕以聿强迫自己冷静,并且冷酷。
艾莉丝语气沉重地叹息:「原谅她吧……你离开后,ViVi就后悔了。当初,她毕竟对你的背景了解不深,又怎能完全无疑问的跟着你走?如果你够懂她,一定看得出现在的她一点也不快乐,她的笑容只是自欺欺人的伪装。三年的时间,她过得像行尸走肉,不管杰恩怎么努力,就是没办法打动她的心,她把自己封闭起来,只把笑容留给其它人,可是她的喜怒哀乐却没人碰触得到,就算是对她的惩罚,三年时间也够了。」
「那她给我的痛,我又该找谁讨?」虽然愤怒至极,可他的表情与声嗓依然冷得像冰。
艾莉丝直视他如野兽般的愤恨双眸,彷佛洞悉了他内心底处隐藏的感情,用着笑笑的口吻说:「都已经过了三年,你也开始全新的生活,如果到现在你还恨着她,那只代表一件事你爱她太深,深到只能用恨,当作容许自己继续爱她的借口。」
「承认吧,Lou你爱她,你根本忘不了她,不管她伤害过你什么,就算她把你推进痛苦的深渊,你还是爱着她……而她也一直爱着你,她没有一天不流泪,只要想起你,她就痛不欲生,她需要你。」
艾莉丝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像刀,割开他心中的伤,他无法反驳,做不出任何反擎。
「好了,我话就说到这里,接下来怎么做就看你自己,我也不能干涉。」艾莉丝起身,却在拉下门把时,又撇头向僵坐在长桌后方的滕以聿说:「 ViVi已经订了明天回伦敦的机票,你有一天的时间可以想清楚。」
艾莉丝转身离开,厚重门板合上,偌大的办公室恢复安静,只剩下回荡在他耳边的心跳声。
窗外的绵绵细雨仍在下,他闭上灼烫的双眼,想起三年前那天人在机场等待的画面,想起最后分开时,她脆弱的啜泣声,盈着泪水的红肿美眸……
Lou,不要走,留下来,好不好?
他的耳边,彷佛飘来了她哽咽的请求,他的心似被拧碎,痛得几欲发狂。
这份纠缠,到底是对还是错?而他们,还能有……相爱的勇气吗?。
以「焚心」为主题的珠宝设计展览,开幕典礼上,黎心薇穿着一袭象牙白的蕾丝缎面小礼服,流泄而下的裙摆像堆栈的白色花朵,将她纤细娇瘦的漂亮骨架完全衬托出来。
整头柔顺的长发拢起,用看出自她设计的心形珠宝发饰别着,淡淡的妆容,掩饰了她夜夜哭泣的疲倦,她强打起精神,与出席展览的宾客寒喧致意,一切按照既定流程走,时间一到,她拢着裙摆,身段优雅,脚步从容,走上架设在展览会场最前方的舞台,开始致词。
当会场上的众人聚精会神,齐齐望向舞台上比珠宝还璀璨的黎心薇,交谈的声浪逐渐安静下来,「感谢大家出席这场展览,我很荣幸可以来到台湾 ……」娇柔的声嗓透过麦克风的传播,回荡在会场内,她照着拟好的讲稿,流畅无碍地朗朗说道。
会场的入口就与舞台正对,因此,当滕以聿走进会场时,她怔了一下,随即镇定心神,逼自己恢复冷静,将剩下的讲词说完。
他当然会出现在这里,他是「南威」集团的总裁,这场展览上所有珠宝的保险以及保全问题,全是由「南威」集团负责,这并不奇怪……
微笑,永远别忘了微笑。黎心薇在心中拚命告诫自己。
目辉闪烁,她忍下满溢的思念,要自己别分神,也别望向那逐渐走近舞台的男人。
她跟他,已是毫不相关的陌生人,别看他,别看他……
明天她就要离开台湾,虽然展览才刚开始就离开很失礼,但她必须走,否则她怕自己会崩溃。
一眼就好,再看他一眼就好,然后就把两人共有的记忆锁在脑海,用她不快乐的漫长未来,慢慢去回味
于是,她收回刻意别向一旁的视线,贪心地想看他一眼,美眸流砖,却在霎那间傻傻愣住。
滕以聿正走上舞台,底下一片哗然,至于她,早已经乱了心神,致词中断,美眸轻颤,觉得眼前的世界好似在旋转,一波波的最眩感袭来,她想往后退,却被一只强悍的臂膀往前拉。
晕眩感加剧,她跌入了温暧的胸膛,她被抱紧,鼻腔全是他爽冽的男性气息,耳边除了他的心跳声,其余的什么也听不见。
拥抱过后,滕以聿牵看她的手,步下舞台,越过人潮,穿过整个展览会场,在众人惊诧的声浪中离去。
接下来一切都像场梦……
银灰色保时捷停在那天的花园别墅前院,她前脚才从车内踏出,随即被等在车外的他一臂抱起。
进了屋内,甩上大门,全世畀都被隔绝在外,他棒起她恍惚的娇容,低头需索着她香醇的甜蜜。
「不……嗯……」她抗拒,眼泪滑下眼角,举高左手,要他看清楚那刺眼的钻戒。
他的反应却是握紧她手腕,拔下那只婚戒,扔进垃扱捅,一转身就将她扛抱在宽耸的肩头。
她被送进一间房,里头充斥着他的气味,随后她被他强壮结实的身躯压进黑灰色大床,彼此的眸光火热纠缠。
她摇摇螓首,迷蒙如醉的眼神似抗拒,却又好似沉迷,脑中仍保有最后一丝理智,颤看柔细的嗓音低喃:「不可以……你已经有未婚妻……我们不可以。」
他俯身,细细地吻过她秀丽的眉和眼,温热的薄唇滑过小巧鼻尖,最后落在微颤的软唇,一波波男性气息呵入她唇内。
「我不爱可瑄,可瑄也不爱我,我们只是兄妹感情,我们会暂时订婚只是为了逃避逼婚压力。我们早约好,今年秋天她准备到美国念书,届时我们便会解除婚约。」
解惑完毕,他扣住她细嫩的下巴,给了她一个近乎窒息的深吻,霸气的舌头溜入丝绒般的芳腔,汲职她香甜的蜜漳。
积存心中多时的思念,像瞬间点燃的火焰,将两人全身烧得发烫,对彼此的渴望已经满到心痛,全在这一刻彻底释放……
情火顷刻燎原。
她像渴了已久的小兽,将软嫩的小舌伸入他口胶,主动勾缠他,用力地吸吮汲取,舌蕾相互摩撺抵弄,发出啧啧的水润声。
男性的大掌抚摸着圆润的娇臀,一手迅速地扯开她身上的象牙白小礼服,拨开蕾丝胸罩,掏出饱胀的绵乳,拇指绕着已经翘立的珠蕾打拷,或是轻轻刺弄。
「嗯……我要你……Lou……」她已经等了太久,渴望他放肆无节制的爱抚。
「薇薇,我的宝贝。我知道……我也要你。」他狂烈的搅弄起她的舌根,吸得她发麻,退出舌尖时,银丝相连,遂又被他逐一舔去。
粗鲁的剝掉胸罩,大掌托起已经被玩弄得泛红的双乳,他低下俊脸,含住了其中一颗娇嫩的蓓蕾,放肆的叼在舌尖上品尝,彷佛那是盛夏季节艳丽的桑椹果实,甜美得让他爱不释口。
吸咂的力道时轻时重,乳尖被他火烫的口腔煨得好热,泌出了一波波的快慰,她软倒了娇躯,任他抱住滑膩的后背,越发拱起上身,将柔软的乳波送入他嘴里。
「好舒服……哼嗯……Lou……爱我……」
男人俊颜埋首在双乳之间,一发出满足的喘息,灵活的舌尖来回拨弄起湿透的乳珠,捧在蜜桃般臀瓣上的大掌用力揉搓,小礼服被粗鲁的撕裂,他野蛮的拉下蕾丝底裤,指掌穿过已经湿润的柔软毛发,来到前端已经充血微硬的花蒂,或重或轻地揉弄起来。 「啊……」酥麻的快感迅速窜上脑门,美眸半掩如醉,双颊红艳如蔷薇,她难耐地咬住指尖,体内的快慰像浪潮一样拍打着她。
他的喘息越来越剧烈,全身肌肉随她一声声媚人的嘤咛,一寸寸紧绷,肿胀的男性叫嚣着。
大掌拨开滑膩的玉腿,已被爱露淋湿的花瓣展现在眼前,娇嫩又瑰艳。彷佛是一朵沾了晨露的粉色玫瑰,温润的花六撤徹张缩,幽窄的花径正等着被充实,不断流出乞求的湿意……
察觉到他目光灼灼地盯看羞密处,她咬起下唇,双手无助地拍打着他的肩头。
「Lou……不要看……不要……嗯……」甜腻的呻吟反而更像是邀请。
不理睬她的抗议,他弹弄了一下前端的珍珠,感觉到她浑身抽悸。
「薇薇,你好甜。」他倾身含住花瓣,舌头在两片嫩肉上勾绕,或用齿轻啃。
「啊啊……。」
啧啧的吸吮声回荡在耳际,她只能随着他吸吮的力道晃动娇臀,汹涌的情蜜不断流出,全被他舔卷,或大口吞咽。
 嫩肉的内侧也被他的舌身翻弄着,不放过任何一处的细细舔过,反复尝够了,才滑至湿润的穴口,毫无預警地将舌头钻入。
火热的舌头放肆的在蜜穴中翻弄,还很坏心的卷起舌尖,在蘸了蜜水的肉壁来回刮磨,舒爽的滋味一阵阵透出来。
意识已然迷乱,她款款摆动着软腰,双手揪扯着他后脑的头发,不断将自己往他嘴里送,敏感的花穴被他的舌头填满。
「哼嗯……不要这样……不要舔那里……啊…好舒服……』
柔软花肉被男人的唇舌玩弄得红肿不堪,他更将舌头旋绕着穴口打转,时而上下拍打,或大幅度的来回舔着前端的珠核,再含住,咂了咂舌 ,她揺晃腰肢的速度也跟着加快他的舌头又热又湿,当完全刺入花穴时,酥麻的快感立即炸开。
眼见她就要抵达高潮,滕以聿忽然将舌头抽出,解开裤头,释放出挺立的火烫硕大,激切地插入爱液泛滥的蜜穴。
「啊啊……」他一进来就是狠狠的撞擎,将她的呻吟撞得破碎不成音。
爱液涔滥,弄湿了两人交合的腿根,他托抱起她圆翘的蜜臀,让她将自己夹住,也趁势把自己埋得更深。
乳房在他嘴里发胀,被他的粗壮肆虐得红肿发烫的花瓣开始强烈收缩,夹紧了赤红脉动的肉刃,她欢畅得几乎快失去意识,彷佛死过又重生一般。
滕以聿靠在她肩上,紧贴着她嫣红的颊,喉头滚动着粗重的喘息,粗壮的分身就像贪得无餍的恶兽,疯狂的,放肆的,狂暴的,尽情捣着花穴中的蜜。
她用尽力气去容纳他,把自己完全敞开,哪怕意识再迷离,她细瘦的双臂仍是环紧了他的臂膀,把软膩的身子拱向他。
Lou…。她的Lou…正在爱她她好快乐…
「薇薇,我的宝贝,薇薇……我爱你。」贴在她颊侧,他温热的唇喃着她名字,带给她莫大欢愉的同时,也不停倾诉着对她的爱。
思念是最痛的伤,而爱欲却是治愈这伤最好的药,心贴着心,肉体纠缠,体温相融,呼吸一致,分不清彼此的气息,彷佛就这样合为一体。
三年的漫长时光,压抑太深的爱恋,几乎快将人逼疯的寂寞,全在彼此体内宣泄,一遍又一遍,丝毫不疲倦。
分开这么夕,他跟她一样,寂寘透支,他疯狂的想要她,分秒都不愿意离开她温暧潮湿的身体。
她是那样的甜美,那样的教人迷恋,他把她揉入体内,把自己嵌入她体内,让彼此成为身体的一部分……
深深的进入,每次都进到深处,进到她的心里。
不断的做爱,用最直接的方式宣示自己的情意,任由情潮泛滥,爱欲如咒,将他们束缚缠绕。
他们的世界只剩下彼此,其余的再也不重要,用最直接的肢体语言,将空洞的心填满,将寂寘烧尽,只剩下最深的爱恋……
热情的欢爱过后,黎心薇昏睡了好片刻,再睁开眼时,身侧空荡荡,巨大的不安立刻使她惊醒?
不顾浑身赤裸,她翻身下床,左右顾盼,美眸瞬即涌上热雾。「Lou!你在哪里?」
与房间相连的一扇门忽然开启,打着赤膊的滕以聿迅速走近,抱住她正在发抖的娇躯,亲吻她嫣红。的颊,贴在她耳侧轻喃:「我在这里。」
「我以为你又离开了……」她哽咽,双手紧紧圈住他强壮的腰背。
「我哪里都不去,只会待在你身边。」溫柔劝哄着,他抱她回到床上,拉起残留着情欲气味的真丝寝被,将雪白娇娆的身子覆住,让她靠躺在他胸膛上,她的颊贴在他心口处,聆听浑厚胸膛下的规律心跳声,平息她心中的不安。
「Lou,对不起……我……对不起。」沉浸在温暖满足的氛围中,她不舍得打破这份宁静,却也不得不,只因为三年前的错误抉择,是她心中最痛的遗憾,她必须把痛说出来,向他道歉,也让自己获得解脱。
「如果,当初我说我愿意娶你,你会选择跟我走吗?」这疑惑一直困着他,不只有她后悔,他一样,对自己那年那时的强硬,深深懊悔。
她垂看眸,眼泪欲滴,小巧的鼻头红成一片,寻思良久才说:「……会。」
之所以犹豫,是因为她害怕承认自己当年的幼稚,因为受到杰恩那番话而动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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